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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 第543节

加油!就要到月底了!

哈哈,不是传说中的“今晚无更秋月票”,让大家失望了吧!

没关系,这种失望不会持续很久的。

跟大家分享一下战况,在这场才刚开始的月票争夺战中,我们一度很迷惘,很没底,书友群里的大家都非常的忐忑,昨天被超过的时候据说大家都在哀嚎,有人说我们干脆保前三就好了,对面好厉害啊好厉害。如我所说,我们的书友很多之前都没有抢过月票,都没有参与过这类事情,大家并不知道我们能做到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书友到底有多少。当别人在说,《赘婿》没有底蕴,没有后劲,大家觉得也可能是这样,不久之后我们就会被超过,不久之后……我偶尔也想,很可能这样。

但我看到很有意思的事情。

在本人精彩的单章鼓舞下——别笑啊,正煽情呢——从第一天开始,便陆续有老书友回来,各种各样的,我们不认识的、不熟悉的,像那些陆续出现在书评区的盟主,很多以前并不熟悉、没有刷过存在感、没有见过、没有聊过的,在群里的书友气馁的时候,他们忽然出现,打赏盟主,跑去刷了月票红包。我在群里看到他们说,凑的钱花光了,以为没办法了,忽然有人顶上去了。

忽然有人顶上去了。

相对于月票榜上很多有章法地抢票的书友团来说,坦白说,我们无组织无纪律,我本人是个不擅于社交的人,搞事情的想法是书友群里说起来的,或许有几个大盟之类的,我们也并不熟,我跟那个叫烟灰的半年对话可能没超过二十句,有个总是默默发月票红包的大友英杰,他跟我一个城市,他跟我表姐住一个小区,在我的小区有套房子,我们从没见过,也只在第一次说起时聊了几句“好巧啊”之类的话,有个叫做老贼的贱人,我只知道他的爱好是高尔夫,每次都看见他在群里非常不要脸地说高尔夫什么的。

然后这两天就是不熟悉的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书友们了,类似那个默默打赏了十五个盟主的土豪“黑白8036”,我不知道他在不在群里,我听说他弄了个大红包,跑出去打广告,被人当骗子踢了——窥屏时看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另外这几天还有好多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有的在贴吧写他整个人生经历——有必要吗!看个赘婿有必要回忆人生吗!有的说坐了四年牢出来还在更,这个真是有有故事了……更普遍的是从高中开始看到生孩子的。

这些就是赘婿的书友。

我们会没有后劲……我以前忐忑地想,也许是的,也许我们就冲了前几天,慢慢就没有人投票了,书友群里那点人攒出来的生活费也没了。但现在是第四天,我觉得也许……未必呢?

谁知道从哪里就冒出这样一帮奇奇怪怪的人出来搞事情?

偶尔又看到有人拿更新说事,月票多难道是因为我更新快吗?这次的月票数量根本不关我的事好不好!是这帮无组织无纪律奇奇怪怪的家伙弄出来的。

感谢这一直以来所有朋友的支持和厚爱,感谢书友“zzx老爷”“刀崽是破厂枪手”“半熟姜片”“彭海帆”“yy6685955”“无痕_RG”“Gsshen”“世江赵”“风云-飘渺”“夜叉李师师”“南柯郡中不思归”打赏的盟主,其中“zzx老爷”打赏了三个盟主,“刀崽是破厂枪手”打赏了两个盟主,感谢。

有一段话,不打算用插科打诨的方式说,七年的时间慢慢熬过来,有的朋友吐槽说从高中到了工作甚至有了孩子,不见得是假话,七年的时间我用这样的方式写书,今天大家能过来,我不是想说感谢,最真诚的一句话应该是:这让我感到荣耀。

来,我们继续怼上去!如果能拿到第一,我们将会是起点有史以来更新最慢的月票第一。

——这难道不值得期待吗?

今天无更,求月票!!!

最近几天都码到十二点,脑子比较烧,总是到三点钟才入睡,所以今天状态不太好,就早点写单章然后睡觉了巴拉巴拉巴拉……算了,有人想看这个吗?

言归正传,今天以一个起点新人作者的身份,跟各位同样没怎么抢过月票的新人读者汇报一下抢月票的激烈战况,以及遭遇到的有趣事件。

由于我们今天一直是月票榜第一,不怎么激烈,对吧,哈哈,所以激烈战况……就不说了。

但是今天遇上了类似剧情的事情,非常精彩。

这个月由于开始争榜,码字非常忙——呃,这个大家没有问题吧?

所以呢,由于非常忙,微博上就去得不多了,以前更新后会发个通知,现在都没有时间。

但是有几位书友,表示他们嗨起来了,在微博上做有趣的香蕉抢票图,每天发,每天@我,每天还会把所有的图都私信给我。

当然,除了比较麻烦,这是喜庆的好事,直到昨天晚上,出了幺蛾子。

其中一个人发来信息,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香蕉”并且发过来一张截图,截图上显示有人打三千块钱,让人转图并@我,似乎是要雇水军炒气氛炒红我的感觉。

昨晚我以为是开玩笑,到今天早上,就有人在微博上发帖子,说他第一次当水军,去哪里拿钱,楼下就有回答,说要@蕉嫂——也就是我家领导啦——蕉嫂给钱,另外又有人答,香蕉说了三千起步十万封顶。

太棒了,一个关于愤怒的香蕉找水军炒作自己的逻辑链已经做好了,再多补足一点,甚至于香蕉想要炒红自己却拖欠水军工资的新闻都能做出来。

起点抢票,有时候会弄出很多烟火气来,因为各种小事或者误会,人们一点就着,书评区撕逼谩骂,各种互怼。有时候它能点燃人的火气,但它也会影响人看书的心情,这是我最忌讳的东西,我很爱惜我的书,我希望读者享受我的书,我也希望这个月的读者是因为享受而参与这样一轮抢票。

但是忽然就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是开玩笑,但也足够做个新闻出来了。

而事情还没完。

上午的时候把人拉黑,截图在微博上发出来,免得有脏水泼过来的时候说不清楚。我当时还在斟酌,会不会真是玩笑开过了的书友——这样没分寸的“朋友”我交不起,但也不必闹得太过,拉黑就好,下午有几件事情发生。

首先是对方领头的一位“书友”找我老婆各种私聊,表示他们是开玩笑的,要我解除黑名单。

三点多钟我在书友群露面,正在没节操地聊天,忽然一个书友出来问我家这里怎么来的问题,说高铁站比较远不好到,我也说地方确实比较偏,这样聊了好一阵,对方表示要看着办,我当时还没意识到什么,一直到不久之后,那位“书友”在领导的微博上说就要来长沙找我们。我回到QQ群问了一下,就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这个人表面上一直喊冤,说他们开玩笑的,甚至还写诗,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折腾。但其实这位“书友”能联系上我,她不是因为被我拉黑而无法辩解,当我出现在QQ群,对方却一句辩解都没做,只是表示要过来。

我这才确认,这帮家伙确实是带着不好的想法来的,他们在QQ群里怂恿书友去淘宝买票,一些逆向带节奏当时大家还以为正常,两天前QQ群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有人发了一篇黄文,然后有人顺手举报后退群,我看到了截图,那个人表示“我不小心点到了举报”,这位书友也是当时退群的人之一,后来主动找我老婆说了很多不阴不阳的话。今天她又加群,表面上是为了辩解,但见到我之后,只说要来找我和我的妻子。

干嘛?玩黑社会啊?我在长沙之所以是个正人君子,因为老婆的闺蜜是在职警察,书友中也有长沙警察,来就来呗。

写完这点,感觉这一波三折真是有意思,我以前不抢票,偶尔跟大神们聚会,听他们说起一些边边角角,觉得也不过尔尔,今天倒是遇上有趣的东西了,也不知道咱们这种奇葩的抢票活动又是触碰了什么潜规则,触碰了哪一方的利益。

没关系,今天本就没法更新,我先躺为敬。

但我还真想看看这第一名背后有点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因为我原本想着,我这本书不争,下本书是要争一争的。早点来也好。

至于月票……那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想不重样地写玩三十一个单章。

呃……收回前半句话。

第八五八章 滔天(九)

正午的阳光下,完颜青珏等人去往皇宫的同一时刻,皇城一侧的小广场上,车队与马队正在集结。

宫人门抱着、抬着各式的箱子往广场上来,后宫的妃子神色张惶地跟随着,有的箱子在搬来的过程中砸在地下,里头各色物品倾倒出来,妃子便带着焦急的神色在旁边喊,甚至对着宫人打骂起来。

一切,热闹得恍如菜市场。

周佩在侍卫的陪同下从里头出来,气质漠然却有威严,附近的宫人与后妃都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眼睛。

她一路走过去,穿过这广场,看着四周的忙乱景象,出宫的大门在前方紧闭,她走向一侧通往城墙上方的梯道口,身边的侍卫连忙阻挡在前。

“殿下,请不要去上头。”

“你挡我试试!”

“上方危险。”

“危什么险!女真人打过来了吗?”周佩眉眼之中像是蕴着鲜血,“我要看着他们打过来!”

“求殿下不要让小的难做。”

周佩与侍卫对峙在那楼梯口,广场上的众人偷偷地用余光瞥过去,待周佩朝后方悲戚地扫过来,便又纷纷地躲开了那目光。

一旁宫中梧桐的梧桐树上摇过微风,周佩的目光扫过这逃难般的景色一圈,多年前的靖平之耻她不在汴梁,后来的搜山检海,那也更像是大战之后迫不得已的逃亡,直到这一刻,她才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叫做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天空仍旧温暖,周雍穿着宽大的袍服,大踏步地奔向这边的广场。他早些时日还显得消瘦沉寂,眼下倒似乎有了些许生气,周围人跪下时,他一面走一面用力挥着手:“平身平身,快些搬快些搬,一些没用的劳什子就不用带了。”

皇宫之中正在乱起来,许许多多的人都未曾料到这一天的剧变,前方金銮殿中各个大臣还在不断争吵,有人伏地跪求周雍不能离开,但这些大臣都被周雍派出兵将挡在了外头——双方之前就闹得不愉快,眼下也没什么好不意思的。

皇宫中的内妃周雍并未放在眼中,他早年纵欲过度,登基之后再无所出,妃子于他不过是玩物罢了。一路穿过广场,他走向女儿这边,气喘吁吁的脸上带着些红晕,但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

“唉,女儿……”他斟酌一下,“父皇先前说得重了,不过到了眼下,没有办法,城内有宵小在闹事,朕知道跟你没关系,不过……女真人的使者已经入城了。”

周佩冷眼看着他。

“另外,那狗贼兀术的骑兵已经拔营过来,想要向咱们施压。秦卿说得没错,咱们先走,到钱塘水师的船上呆着,只要抓不住朕,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灭不了武朝,他们就得谈!”

这一刻,周雍为着自己的这番应变颇为得意,女真使臣来到宫中,必定要吓一跳,你就算再凶再厉害,我先走了,就熬着你,你狮子大开口,我就不答应……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周佩看着他,过得片刻,声音嘶哑,一字一顿:“父皇,你走了,女真人灭不了武朝,但城里的人怎么办?中原的人怎么办?他们灭不了武朝,又是一次搜山检海,天下百姓怎么活!?”

周雍微微愣了愣,周佩一步上前,拉住了周雍的手,往楼梯上走:“爹,你陪我上去!就在宫墙的那一边,你陪我上去,看看那边,那十万百万的人,他们是你的子民——你走了,他们会……”

周雍的手如同火炙般挥开,下一刻退后了一步:“朕说过了,朕有什么办法!朕留在这里就能救他们?朕要跟他们一起被卖!姓宁的逆贼也说了,人要自救!!!”

他大声地喊出这句话,周佩的眼睛都在愤怒中瞪圆了,只听得周雍道:“朕也是自救,前头打不过才会如此,朕是壮士断腕……时间不多了,你给朕到车里去,朕与你们先上船,百官与宫中的东西都可以慢慢来。女真人即便赶来,朕上了船,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他说着,指向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让周佩过去,周佩摇了摇头,周雍便挥手,让附近的女官过来,架起周佩往车里去,周佩怔怔地被人推着走,直到快进马车时,她才陡然间挣扎起来:“放开我!谁敢碰我!”

女官们吓了一跳,纷纷缩手,周佩便朝着宫门方向奔去,周雍大喊起来:“拦住她!拦住她!”附近的女官又靠过来,周雍也大踏步地过来:“你给朕进去!”

“你们走!我留下!父皇,你要走就走,留我在京中坐镇。”

“朕不会让你留下!朕不会让你留下!”周雍跺了跺脚,“女儿你别闹了!”

周佩与女官撕打起来。

宫中的人极少见到这样的情景,即便在内宫之中遭了冤枉,性子刚烈的妃子也不至于做这些既无形象又徒劳的事情。但在眼下,周佩终于抑制不住这样的情绪,她挥手将身边的女官打翻在地上,附近的几名女官随后也遭了她的耳光或是手撕,脸上抓出血迹来,狼狈不堪。女官们不敢反抗,就这样在皇帝的吼声中将周佩推拉向马车,也是在这样的撕扯中,周佩拔起头上的簪子,陡然间朝着前方一名女官的脖子上插了下去!

阳光垂直照下来,广场上鲜血迸发四溅,喷了周佩与周围女官满头满脸,人们惊叫起来,周佩的长发披散,微微愣了愣,随后挥舞着那血红的发簪:“让开,都让开!”

“抓住她,夺了她的簪子!”周雍大喝着,附近有会武艺的女官冲上去,将周佩的发簪抢下,四周女官又聚上来,周雍也冲了过来,一把抱起周佩的腰,将她一举一推,推进那通体由钢铁制成的马车里:“关起来!关起来!”

周佩的眼泪已经涌出来,她从马车中爬起,又要冲向前方,两扇车门“哐”的关上了,周佩撞在门上,听得周雍在外头喊:“没事的、没事的,这是为了保护你……”

“昏君——”

“别说了……”

“这天下人都会瞧不起你,瞧不起我们周家……爹,你跟周喆没两样——”

她的身体撞在车门上,周雍拍打车壁,走向前方:“没事的、没事的,事已至此、事已至此……女儿,朕不能就这样被抓走,朕要给你和君武时间,朕要给你们一条生路,这些骂名让朕来担,将来就好了,你迟早会懂、迟早会懂的……”

他的喃喃自语持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自己也上了马车,广场上各种事物装卸不停,过不多时,终于打开宫门,穿过长街浩浩荡荡地朝着南面的城门过去。

在那昏暗的铁车子里,周佩感受着马车行驶的动静,她满身血腥味,前方的车门缝里透进长条的光线来,马车正一路行驶过她所熟悉的临安街头,她拍打一阵,随后又开始撞门,但没有用。

车行至途中,前方隐约传来混乱的声音,似乎是有人群涌上来,挡住了车队的去路,过得片刻,混乱的声音渐大,似乎有人朝车队发起了冲击。前方车门的缝隙那边有一道身影过来,蜷缩着身子,似乎正在被禁军保护起来,那是父亲周雍。

他在那边道:“没事的、没事的,都是跳梁小丑、没事的……”

再过了一阵,外头解决了混乱,也不知是来阻挡周雍还是来搭救她的人已经被清理掉,车队再度行驶起来,此后便一路畅通,直到城外的钱塘江码头。

志得意满的完颜青珏抵达皇宫时,周雍也已经在城外的码头上上船了,这可能是他这一路唯一感到意外的事情。

九年前的搜山检海时,为了在海上生活平稳,周雍曾令人建造了巨大的龙船,即便飘在海上这艘大船也平静得犹如居于陆地一般,相隔九年时间,这艘船又被拿了出来。

上船之后,周雍遣人将她从马车中放出来,给她安排好住处与伺候的下人,或许是因为心怀内疚,这个下午周雍再未出现在她的面前。

巨大的龙船舰队就这样停泊在钱塘江的江面上,整个下午陆陆续续的有各种东西运来,周佩被关在房间里,四月二十八、四月二十九两天都不曾出去,她在房间里怔怔地坐着,无法闭眼,直到二十九这天的深夜,终于睡了片刻的周佩被传来的动静所惊醒,舰队之中不知道出现了怎样的变故,有巨大的碰撞传来。

急促的步伐响起在房门外,一身白衣的周雍冲了进来,见她是着衣而睡,一脸悲愤地过来了,拉起她朝外头走。

周佩一言不发地跟着走出去,渐渐的到了外头龙船的甲板上,周雍指着不远处江面上的动静让她看,那是几艘已经打起来的战船,火焰在燃烧,炮弹的声音跨过夜色响起来,光芒四溅。

“你看看!你看看!那就是你的人!那肯定是你的人!朕是皇帝,你是公主!朕相信你你才有公主府的权柄!你如今要杀朕不成!”周雍的言辞悲愤,又指向另一边的临安城,那城池之中也隐约有混乱的火光,“逆贼!都是逆贼!他们没有好下场的!你们的人还弄坏了朕的船舵!幸好被及时发现,都是你的人,一定是,你们这是造反——”

周佩的眼中含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她心中自然明白,父亲已经被吓破了胆,他被有人破坏船舵的行为吓到了,以为再不能逃跑。

这一刻,远山晦暗,近水粼粼,城池上的火光映上天空,周佩明白这是城中的各派正在争斗博弈,包括这江面上的战船厮杀,都是绝望的主战派在做最后的一击了。这中间必然有李频成舟海等人的努力,但先前的公主府从不曾做反抗周雍的准备,即便以成舟海的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也难以如愿,这其中说不定还有华夏军的插手,但长期以来,公主府对华夏军始终保持打压,他们的伸手,也终于无济于事。

那夜空中的光焰,就像是巨大的宫殿在漆黑海面上燃烧解体时的灰烬。

船队在钱塘江上停留了数日,优秀的匠人们修复了船只的小小损伤,此后陆续有官员们、豪绅们,带着他们的家人、搬运着各类的珍玩,但太子君武始终不曾过来,周佩在软禁中也不再听到那些消息。

一直到五月初五这天,船队扬帆起航,载着小小的朝廷与依附的人们,驶过钱塘江的入海口,周佩从被封死的窗户缝隙中往外看去,自由的海鸟正从视线中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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