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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的成分太复杂了 第147节

  面对天真的海军中将,他指针见血说出来带英首相的名言,国家之间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这就是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英国是可疑的盟友,一直都是。

  不过天真的海军中将,让邱胖子看到了重新立傀儡的机会。臭味相投的二人凑到了一起,甚至还是商量改组的事情。

  只可惜啊,198直接知道了正主。明确指出现在内部的抵抗势力,最大的组织是PCF。

  而且大小胡子开打了,你就算弄死我,我的手下也可以变红。

  这样的坚持和强制,再加上不同意识的威胁和海外殖民地的确还具有不错的实力,又一次让198解除了危机。

  但他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口头的威胁可能不够了,必须争取一个带英以外的盟友了,于是便通过各种手段联系到了毛子。

  当时的大胡子很忙,他们都快被打穿了,送上门的盟友必须要啊。

  秉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大胡子直接承认了自由高卢鸡的地位。并且提供物资支援。毕竟他们跟自己的小弟关系不错。

  而且当时毛子的注意力最多也就是看看亚洲,对法属殖民地没有什么企图。

  不过丑国就不一样了,欧洲打成晋西北的时候,罗师傅还在带人看戏呢。他们只认维希,毕竟是生意人,你自由高卢鸡有啥?

  一群臭要饭的,赢了还得分胜利点,谁当怨种谁自己去,别拉上我。

  但198也不虚,直接去加拿大附近收了两块维希的地。

  正当罗师傅准备还手,珍珠港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虎虎虎了。忙着应对太平洋战场的丑国,自然是没空管臭要饭的。

  不过这时邱胖子还挺高兴,竞争对手-1嘛。

  缓过劲以后,罗师傅的反击就来了。他也跟带英一样,物色了一个傀儡,就是当时阿尔及利亚维希总司令。

  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人,拿着高卢鸡的海军当自己野心的筹码。一口气送了7艘战列舰,7艘重型巡洋舰和40多艘驱逐舰。

  不过成功的人运气一般都不差,这强敌没蹦跶几天,直接被一个有志青年暗杀了。

  好在总体的框架还在,换个领头人就行。

  于是!高卢超人吉罗上线了!此人在1940年被三德子俘虏,老头60岁了还能极限大逃亡。他依靠绳索从40米的城堡里逃出来。

  凭借地道的老柏林德语和贿赂,一路大摇大摆回到了维希。不过他脑子不太好,拎不清楚形式,左右反复横跳。

  结果就是维希和反维希的势力都不认他,只能凑活用。

  英丑这时候想让198和高卢超人合并,这样组织里就有双方安插的人,还可以利用到北非的力量和地盘。

  甚至还能引起内部消耗,有助于战后分地。划江而治这一套,玩的是明明白白。

  罗师傅还玩起了祖传的舆论战,他发动媒体在北非和带英宣传吉罗才是领导人。

  这样的险情没有难住198,此时他已经大成了无人可当。

  面对看似很难处理的危机,他直接让亮出杀招,让吉罗废除维希期间的官员。如果不照做那就是维希的翻版脚跟不稳,如果做了即使自断双臂。

  不过现在他不需要这么艰难了,因为有了可靠的同志,未来一切光明。

第191章 达瓦里氏!我来接你们回家!

  十一月十五号,边区迎来了今年冬天的首场降雪。

  清晨六点半,黄河睡眼朦胧打着哈欠开始洗漱。

  看着屋外稀稀拉拉的小雪花,他想到了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北方,于是便舒展了一下筋骨自言自语道:

  “还是边区的气温舒服啊,有冬天的感觉但不会太夸张。哪像毛子那边,有些地区九月下旬居然就开始下雪了。”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无意间提到了北方,这让黄河想到了自己的老朋友马卡洛夫。

  对方当时那么急着回国,肯定是去参加苏芬冬季战争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胡思乱想了一会,反倒是让他精神了不少。

  不过要是有的选,肯定要来个回笼觉。土炕实在是太暖和了,谁能抵挡上炕的诱惑啊。

  只可惜黄某人的隔壁住了一位自律的卷王,更何况人家还是自己名义上的领导,不想早起也没得选。

  穿戴好棉袄棉裤后,黄河轻车熟路的来到老曾的大院里。进门就直奔餐厅,二人最近一直都一起吃早饭。

  开门时带进来的寒风让局长冷的一哆唆,他瞪了一眼自顾自坐下来的人。

  “我第一次听说你小子的名号,还是因为张万和给边区送了一批新的棉衣。有一说一,你搞回来的那些棉花质量可真高,一点也不比边境的差。”

  提到边境,局长突然想到了飞行学员的事,于是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前段时间不是提到了航校的学员吗?这事现在有什么进展了?我记得下一批飞机是12月到边区吧,那得赶紧推动一下进度。”

  这问题让黄河有些肉疼,现阶段SHC已经有了换阵营的念头。

  前天那边的八办才传回了消息,对方直接狮子大开口,每一个学员要五百支步枪加五万发子弹才肯放人。

  而且人家还特地交代,不要拿破烂日本货充数,就只要八路军自用的法械。

  条件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数量不是很大,以边区的步枪厂的产能都可以轻易制作出来。

  主要是黄河不想吃这个哑巴亏,但考虑到双方有明确的纸面协议,也只能捏着鼻子去赎人了。

  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派什么队伍去,这支队伍得安排多少人。

  毕竟西边的邻居们可不是什么老实东西,带着这么多武器很可能会遇到劫道的。到时候别说赎人了,搞不好人财两空。

  就在黄河准备跟局长商讨一下这件事的时候,大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听起来似乎是什么人拦住了。

  “Товарищ,отойдите,мойдругвнутри.”

  餐厅里的二人可都是能听得懂俄语,他们都在北边工作过。边区里莫名其妙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毛子,这事让谁碰上了都会好奇。

  当黄河抹了一把嘴跑出去吃瓜时,居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毛子看到老熟人出现以后,立马一个灵巧的走位绕开了警卫员,向着对方扑来。

  “黄!哈哈哈!没想到吧!我马卡洛夫又回来了!”

  西伯利亚大汉一边拍着老朋友的后背,一边热情的打招呼。这让一旁的局长一脸懵逼,他不知道二人是什么关系。

  从马卡洛夫的熊抱里挣脱出来以后,黄河惊喜的看着许久未见的朋友,对方拼死送自己回边区的恩情,他一直记在心里。

  “老马!?什么情况?难不成你又来执行运输任务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边区的?是长安办事处的同志告诉你的?你私自跑过来会受罚的啊!”

  朋友关心的语气让这西伯利亚大汉咧嘴一笑,他用右手从风衣里掏出了一瓶伏特加。

  这熟悉的动作让二人会心一笑,当年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就是这样开始喝酒的。

  可接下来的事超出了黄河的意料,马卡洛夫没有直接拧开瓶盖,而是把酒瓶夹在左腋下才用右手拧开。

  一套动作看起来行云流水,甚至连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

  “老马!你的左手哪?发生了什么事!指导员怎么没有来?”

  提到指导员以后,就连神经大条的西伯利亚汉子都顿了一下,庞大的身躯看起来似乎有些颤抖。

  “黄,你听说过西蒙海耶吗?在一次行动中,我被他打伤以后动不了了,只能躺在雪地里等死。”

  “醒来的时候我的左手已经没了,不过看起来像是有人帮我处理了伤口。后来我发现,指导员牺牲的位置离我只有十米远。”

  “哎,应该是他救了我吧。不说这些事了!喝酒喝酒!咱们见一面可不容易!下次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这种生死之交的聚会,局长自然是不愿意煞风景。

  他交代自己的警卫员去炊事班整几个下酒菜,看了一眼马卡洛夫露出来的胸毛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小跑着去工作。

  屋里的二人直接开喝,半瓶伏特加下肚,警卫员也把下酒菜拿回来了。似乎是收到了某人的提示,这位战士还拿了三瓶汾酒。

  “老马,你现在跟我一起喝酒不会受罚吧。我记得你们运输队的成员,一定得听上级的安排。”

  听到这个问题,马卡洛夫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只可惜西伯利亚大汉藏不住事,仅仅过了几秒钟就自己交代了。

  “瞧不起谁呢,我现在可是上校了。冬季战争中,我结识了铁木辛哥元帅,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就升官了。”

  “这次运输队里军衔最高的就是我,忙了三个月休息一下很合理吧。”

  “你混的也挺好啊,我听说都是副局长了。怪不得放弃了第二特别设计局的工作,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

  一年多没见,二人分别有了提升。

  自己的朋友成为上校,黄河也十分开心。不过想到未来东线残酷的战场,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欧洲现在局势很乱,你以后要多注意一点。我已经失去了一位朋友,不想再失去你。”

  马卡洛夫盘了盘自己的大光头,看起来十分落寞。

  “放心吧,我不会再上战场了,就连运输的工作也是最后一次。过段时间回国后,就会转到预备役去,我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哎,下次见面就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次我先去了长安,紧接着又去了西南首府,你们国家到处都在打仗。”

  “那些该死的矮子真是恶心!苏卡!”

  二人整整喝了一上午,下酒菜从花生毛豆升级到了猪头肉和烤鸡,黄河更是吐了好几回。但每次想回去睡觉,就被马卡洛夫硬生生拉了回去。

  美曰其名,把上次欠的补回来。当时他们都是病号,医院里也没有酒喝。

  第二天早上,运输队准时出发。看到黄某人扶着自己额头来送行,马卡洛夫的光头从一辆吉斯5里伸了出来。

  西伯利亚大汉挥了挥自己收到的礼物,一把大佐的指挥刀。

  “黄!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这次整个运输队都是一穷二白,连一瓶酒都没给自己留,回不了礼我心里难受啊。”

  原本还有些晕的黄河,听到这句话立马想起来了一件事。

  从边区到边境的路,恐怕全民国都没有人比马卡洛夫熟了。而且对方身份特殊,就连那些不长眼的马匪都不敢碰他,正是护送学员们回来的最佳人选。

  “有有有!老马你先别走!你看看这件事能不能帮忙!”

  “看个屁!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马卡洛夫真够意思,有什么事他是真上啊!

  ————

  在边境省会的航校里,一位二十三岁的年轻人正在写日记。他看起来似乎很疲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叫方子翼,是航空学校第三期的学生。

  虽然徐总指挥说过,正经人绝对不能写日记。但我觉得必须得写点什么,谁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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