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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169节

后来老爷子的想法与纪纲的立场动摇让汉王产生了危机感,锦衣卫是他万万不可能交出去的,最后宁可玩一手釜底抽薪,让罗修去鸠占鹊巢,也要死死的把锦衣卫控制在手里。

因为汉王清楚,一旦失去了锦衣卫,他将再难制衡太子。

然而最后锦衣卫还是丢了,落在了朱高燨的手中。自此汉王一跃成为了大捞币,斗不过太子也斗不过祁王,在一顿毒打以后,无奈只能就藩保命。

朱高燨沉吟道:“不仅要对付汉王,还要对付赣王。”

“赣王?”杨荣不太理解,“您都说了,这事与赣王应该没什么关系,那为何还要去对付赣王?赣王坐镇江西,他的立场一直很迷,对我们不是朋友,不过也不是棘手的敌人,对付他吃力不讨好啊。”

杨荣真不理解,为何祁王对他的老东家如此执着。

在加入祁王党之前,杨荣一直都是坚定的太子党。而朱高炽也很信任杨荣,将杨荣视作心腹重臣。因此,即使是杨荣叛出了太子党,也一直不愿意去为难朱高炽,终究还是个念旧情的人。

只不过在加入了祁王党以后,杨荣便发觉他不是在背刺朱高炽就是在背刺朱高炽的路上。祁王一直在摁着朱高炽毒打,即使是朱高炽被削为赣王,祁王也没有放弃过对朱高炽的压制力。

“我太了解我这位大哥了,小时候我们四兄弟常常到京师里接受教导,那时候太祖爷还在世,各地藩王的子嗣都留在京师里,这是为了培养这些藩王们的子嗣成为下一代的接班人。”

朱高燨笑道:“那时候,因为老二总是滋事,我们四兄弟常常和其他藩王的子嗣们打架,我小时候身子骨弱,是我这位大哥死死的把我护在身后,拳打脚踢,都是他替我扛着。到后来老爷子登基,我大哥看似对我爱答不理,实则这都是在保护我,因为那时我势力最弱,他想让我安心就藩,别沾染因果,最后落个卷进泥潭难以挣脱的困境,他是个好大哥,我一直在受他的恩惠。”

杨荣听完以后更不理解了:“如此说来,王爷应该和赣王关系很好啊,为何还要死盯着赣王不放呢?”

“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所以才会针对他。”

朱高燨道,“我这位大哥,他怂起来是真的怂,狠起来也是真的狠,虽然我觉得这件事大概率是汉王做的,不过也并非没有可能是赣王做的,然后嫁祸给汉王。对于赣王府来说,汉王府亦是敌人,我们和汉王府打的越激烈,他们坐观龙虎斗就笑的越高兴。”

杨荣惊了:“倘若此事并非是赣王做的,那我们岂不是错怪好人了?”

朱高燨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好人啊,就算不是赣王做的,那也不亏,赣王府受了损,对我们都没有坏处,还能让那些看戏的人消停一会儿。弱小就是挨打的理由,因为我强,因为他弱,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欺负他。强者可以宽容,也可以暴戾,而弱者没有选择的机会,弱者的尊严只能去赌强者的心情,如果我心情好我就放他一马,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就弄他。”

说到这里,朱高燨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杨荣,你不会是还念着我大哥的旧情,不愿意和他为敌吧?”

感受到这诡异的笑容背后的深意,杨荣连忙摇了摇头:“怎么会,臣是和赣王有旧情,不过这份旧情早已随着在我杨某加入祁王府以后烟消云散,如今各为其主,我倘若还念着赣王的旧情,那岂不是对王爷您不忠?”

杨荣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审时度势以及察言观色的水平在“三杨”中属于是最杰出的一位,如何听不出来祁王的意思。

祁王现在说这句话,是在提点他,也是在警告他。

太子朱高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是祁王的时代。

顺着生,逆亡者。

朱高燨对所有效忠于他的人施以莫大的恩惠,同时对所有背叛他的人也毫不留情。

左都御史李宣就是历历在目的前车之鉴,杨荣如此聪明人,当然会选择紧紧的抱住祁王府的大腿。

至于朱高炽那边?

不好意思,各为其主!

请假一天_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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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汉王:我又被背刺了?

山东布政使司衙门。

现任山东布政使姓宋,名叶集。宋大人笃信官场上“和光同尘”的道理。道家思想崇水,“水利万物而弗争,夫惟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

水看上去是柔弱的,不逞强,遇到障碍就绕过去,慢慢地浸润它,最后障碍化为泥沙,泥沙挟裹而下,成为水借重的势力。

宋大人为官之道,正是如此。

他不是什么大清官,却也不是大贪官。为官者,太清则受众人排斥,太贪则利益熏心。宋叶集以和光同尘立心,一步一步从一个小小的刀笔小吏,坐到如今从二品的布政使位置上,他收钱毫不手软,谁的钱都收,下面官员的,汉王府的,收了这些钱,不仅仅是收了银子,而是收了一层又一层的关系,助他节节高升。

宋叶集不是个贪财之人,可他家中收的银子已堆积如山,若非这些送银子的人,他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

但宋叶集也不会因为银子,把自己置于险地。

他的前任名为边元博,边元博怎么倒台的,他记得一清二楚,这位边大人就是以为没有什么事是银子和权力解决不了的,最后飘飘然,面对吕朝阳这个钦差大臣也是毫不吝啬的甩出了一盒金条。

吕朝阳要的不是金条,是要拿边元博的项上人头去换政绩。

最终边元博死无全尸,家中财富一一被抄。

宋叶集谨记前任的教训,上位以后,收银子和干实事两不耽误,低着头做人,虽然他府上堆积着数万两雪花银,但他平时穿的便服却是粗麻袍子,上面打着不少补丁,看上去很是清廉。

他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

“锦衣卫办案,你是山东布政使宋叶集吧?”

“嗯,我是。”

“有人弹劾说你贪污索贿,跟我们走一趟吧。”

来拿人的是锦衣卫,样貌清秀,皮肤白皙,似是一个奶油小生,可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屠夫。

锦衣卫的勾魂使者来索命,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失禁,而宋叶集却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宋叶集试探的问道:“敢问阁下是?”

来索命的锦衣卫平静的回答道:“锦衣卫千户官,沈青玉。”

宋叶集的大脑快速运转,锦衣卫千户官,从五品,官职不高,不过也算是锦衣卫的核心人物之一的,这人的直属上级应该是……锦衣卫的指挥同知张軏!

张軏是英国公张辅的三弟,属于是铁杆的祁王党,而这沈青玉应当也是张軏的心腹,肯定也是个祁王党。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祁王党要来整顿山东,实际上就是要打压汉王党,这是要给汉王府一个警示!

“沈大人……”

“请称呼我的职务。”

“那好,沈千户。”

宋叶集的心跳砰砰加速,“不知沈千户可否卖我一个面子,与在下单独谈话?”

沈青玉微微皱眉,没有应答。

他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把宋叶集搞垮。这并非难事,上面有祁王爷的手书,而宋叶集本身的底子也不干净,这位宋大人一介平民出身,能坐上从二品的位置绝非是依靠那两本圣贤书,这是个汉王党,依靠着汉王的权势方能步步高升,只要锦衣卫想查,就能将宋叶集置之于死地。

沈青玉本没必要去和这样一个将死之人废话,他这些年搞垮的高官贵人不计其数,像宋叶集这样的大人物他也不是没杀过。

然而沈青玉在犹豫再三后,还是挥手示意,屏蔽了左右,房间内只剩宋与沈二人。

沈青玉倒是想听一听,这宋大人到底想说什么遗言。

宋叶集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自己办公的桌后,道:“我宋某为官二十载,笃信和光同尘的为官理念,从未出过差错,不想今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受了汉王的荼毒。宋某知道,沈千户背后是何人指示,无非是金陵城的那位祁王爷,恰巧,我有两样礼物,想托沈千户送予祁王爷。”

沈青玉面无表情:“不知宋大人准备了什么样的大礼?”

“这第一样,请看。”

宋叶集弯腰掀开了桌下的地砖,伸手拂去了尘土,露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木盒。他将木盒从地上掘了出来,这木盒似乎很重,宋叶集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木盒抬到了桌上。

将这平平无奇被尘埃侵染失色的木盒盖子打开后,房间里刹那间便迸发出一轮如太阳般的光辉,盒子里码着整整齐齐两指粗的金条,木盒黯然无光,但在金条的渲染下却显得犹如至宝。

这盒子里有几十根金条,难怪宋叶集搬这木盒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随便抽出来一根金条,都是沈青玉八辈子的俸禄。

宋叶集道:“这第一样大礼,名为黄金。”

沈青玉摇了摇头:“我还以为宋大人的杀手锏是什么东西,原来不过就是些黄金罢了,想用黄金收买人,容易。可若是你想拿黄金来收买我沈某,那伱算是看错人了。”

沈青玉貌如其名,犹如一块温和的青玉,他不过是一介武夫,却心有大志。

他要做像镇抚使吕朝阳那样的武夫。

大丈夫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黄金美人,沈青玉都不爱,他只爱怀中的绣春刀,以及万人之上的权力,这是一个刽子手,看上去肤白的少年,实则已经不知屠戮了多少人命。

“当年吕朝阳吕大人巡视山东,前任山东布政使边元博也给了吕大人一盒黄金,吕大人没要黄金,要了边元博的人头去换功名。”

沈青玉淡淡的说道,“恰巧我和吕大人是同一类人,不爱黄金爱人头,这盒黄金宋大人留下,我只想借你人头一用,为沈某搏一搏功名。”

这个杀胚!

用最温和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跟吕朝阳那个杀胚一模一样!

难怪他们都是祁王府的人,祁王那个杀胚手底下的人全都是杀胚!

“沈某不是边元博那样利欲熏心迷了眼的蠢人,自然清楚祁王府的都是什么性格,想用黄金去收买祁王府的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宋叶集笑道,“只贪图眼前的黄金白银是蠢人之举,属于是自断前程,跟着祁王府,仕途如步青云。权利,其实是分开读的,权与利,权在利先。”

“既然宋大人明白这个道理,那又何必把黄金摆到我的面前?”

沈青玉淡淡的说道,“我所求的是功名,黄金在权力面前如同粪土,一文不值。”

“所以我这第二份大礼,是送给沈千户的一份功名。”

宋叶集摘开了盒子里的黄金,在黄金下面,压着一个薄薄的本子,纸角已经略微发黄。

把本子藏在黄金里,只能说明,这小小的本子比这一盒黄金更加贵重。

沈青玉有些疑惑:“这是何物?”

“一份名单,这是我送给沈千户的功名。”

宋叶集轻笑道,“这名单上,是汉王府在山东三司、府县的心腹名单,当然,可能有些钉子汉王藏的很深,连我都不知道。不过宋某毕竟也是山东的布政使,汉王插钉子,得经过我手,我无心之间把这些名字记录了下来,今日与沈千户相谈甚欢,想必祁王爷看到这份名单也会甚是心悦,就当是我送给沈千户的一份功名吧。”

沈青玉眸子闪烁,他自然明白这份名单的含量有多少,宋叶集这份记录着汉王府党羽在山东部署的名单,对祁王府来说胜过一百盒黄金。

靠这份名单,祁王府可以将汉王府的党羽一一铲除,本就被拔了牙齿的汉王府,这次怕是要连脊梁骨都被打碎,何止是一个元气大伤,简直就是被祁王府杀得丢盔弃甲!

而沈青玉,完全可以凭借这份功劳得祁王青睐,日后的仕途妙不可言。

在巨大的惊喜面前,沈青玉依旧冷静。

成大器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沈青玉伸手接过了名单,另一只手却将装有黄金的盒子推了回去。

他伸手翻开名单,扫了两眼,心中已经可以断定名单的真假。

“宋大人果真布局谨慎,这份名单,怕是得有七八个年头了吧?”

沈青玉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宋大人早就想着用这份名单,来换自己的前程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沈青玉指出了宋叶集早有预谋的真实想法,从一开始收汉王府银子的时候,宋叶集就已经做好背刺汉王府的准备了。

做事滴水不漏,宋叶集能从一介布衣走到今天,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沈青玉将黄金推回给了宋叶集。

这盒黄金太烫手,沾染的因果太多,今天宋叶集能用一份名单背刺汉王,明天就能用这盒黄金拿捏他沈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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