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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209节

这十九路联军没有共同的盟主,只是各自指挥自己的部众,明人和交趾遗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纵然是联合起来也不可能有多互相信任,一个个的互相猜忌,哪里肯服从对方的命令。

第278章 朱高燨:来送人头了?

云岭大地的气温差很大,在云南的北温带的夏天,一言不合就是鹅毛大雪漫天飞舞,但这并不影响盛放的大树杜鹃。滇金丝猴在山野间上调下窜,白马雪鸡于山脚的灌木丛当中神出鬼没。

在广南府的城门之外,伫立着上千人的沐家军,为首的正是黔国公沐晟与国公世子沐俨。

如此大的排场,属实是难得一见。

作为开国六王之一的后裔,沐晟这个黔国公的分量其实完全可以称之为“云南王”。

对于中原来说,云南属于边疆地区,且山高皇帝远,很难控制的地方。朝廷在云南的统治区域中,有三个部分,一个是以汉人为主的地区,制度和中原的一样,这也是朝廷统治最为牢固的地方。

一个是土流混合区域,族群有汉族,也有少数民族。这里既有府州县,也有土司,属于混合区。

还有一个是以原民为主的地区,也称羁縻地区。这里只有土司制度,属于自治州,朝廷对于此类地区的控制约等于无。

洪武一朝,经过蓝玉,沐英,傅友德等将领的不懈努力,虽然最终将云南纳入了大明的统治范围之内,但实际统治还是有些虚的。尽管在一些重要的地区,朝廷部署重兵把守,让朝廷牢牢的掌控着云南,处于绝对的控制。

但在明朝,云南地域辽阔,有很多地带是属于土司的,名义上归属于大明,然而控制力不够强,离心力比较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想依靠三司就坐稳云南是不可能的,必须得有一个话事人站出来,世代镇守云南,以此来保证朝廷对云南始终可以控制住大局,而且还得保证这个话事人对朝廷忠心耿耿,否则一旦这个话事人起了邪念想裂土为王,那朝廷就该抓瞎了。

而这个人,就是老朱的义子,沐家初代掌门人,开国六王之一的黔宁王沐英。

沐家确实做到了对朝廷忠心耿耿,准确的说,是对朱家人忠心耿耿。即便他们已经成了云南的土皇帝,却从未想过要背叛朱家。

“来了。”

沐晟看向了前方的大道,尘土飞扬,马蹄疾声隔着很远都能听到,数百余骑顷刻间就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能让黔国公府以这么大的排场出城相迎的,天底下只有两个人。

除了这两个人,就连藩王降临,黔国公府都不会给一点面子,毕竟沐家也不是没干过藩王,还差点干废过一位藩王。而且这位藩王还不是一般的藩王,是太祖之子。

大明朝初代岷王朱楩,老朱的第十八子,封于岷州,后来为了安抚刚刚收复的云南,便将这位王爷改镇到了云南。

建文元年,岷王被沐晟控告后罢免为庶人,改居漳州。虽说在朱棣登基后恢复王号,但与沐晟交恶的岷王又被罢免了两次,最终削去了护卫。

沐家世代效忠于朱家人,但也不是什么档次的朱家人都可以对沐家指手画脚的。

……

一行人走了千里路途,终于抵达了云南,纵然风尘仆仆,不过不难看出这十余骑身上的上位者气质。

沐晟率先行礼:“臣黔国公沐晟,参见太子殿下!”

朱高燨翻身下马,欣慰的扶起了黔国公的身子:“黔国公镇守云南,劳苦功高,日后在本宫面前不必行礼。”

“殿下切莫这么说,臣惶恐。”

沐晟看向了身后的沐俨,呵斥道,“俨儿,还不快快向殿下问安?”

沐俨连忙走上前来行礼:“臣沐俨,参见太子殿下!”

沐晟对朱高燨道:“殿下,这是犬子沐俨,有失礼节,还望殿下多多包涵。”

“无妨,本宫向来不拘于小节。”朱高燨摆了摆手,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沐俨,“你就是我那连襟沐俨啊。”

连襟,也就是妻妹的夫君。

黔国公世子沐俨的正妻,是张辅的女儿,也就是太子妃张颖贞的妹妹。

沐俨心领神会,立马向朱高燨身旁的英国公张辅行礼:“见过岳父大人!”

张辅微微颔首,应了一声不做多言,他一向是这般沉默寡言,唯有跟朱棣或者朱高燨谈话时才会多说两句。

朱高燨用连襟的名义让气氛缓和了许多,若是这样算的话,他的东宫与英国公府、黔国公府其实是一家人,虽然成分很微妙,但终归还是显得亲切了许多。

黔国公沐晟热络的对张辅说道:“老张,多年没见,你怎么不老啊。”

二人算是老战友了,永乐四年的时候,沐晟给初出茅庐的张辅当过副将,张辅是南征军主将,而沐晟官拜征夷左副将军,一个是新城候,一个是西平候。打完那一仗后,两人才双双晋升国公。

也正是南征的战友之情,才有了英国公府与黔国公府的联姻,只不过张辅舍不得将长女张颖贞嫁出去,只是把次女嫁到了黔国公府。

毕竟,英国公府无男丁,唯有自幼聪慧的张颖贞可以在京城主持大局,张辅常年在西南作战,京城里的英国公府便只有长女可以依靠了,这也是为何二十多岁的张颖贞迟迟未嫁的原因。

以张颖贞的条件,要长相有长相,要贤惠有贤惠,要家境有家境,登门造访的媒人能踏碎门槛,岂会苦恼嫁不出去,只是张辅不愿意把长女嫁出去罢了。

谁曾想,英国公府被朱棣偷了家,老爷子悄无声息的把张颖贞许配给了时为祁王的朱高燨,在西南打仗的张辅听到这些消息人都傻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赐婚圣旨早就已经送到英国公府了。

君无戏言,最起码在明面上皇帝必须一言九鼎,想把圣旨退回去?

门儿都没有!

……

一行人在广南府城前相谈甚欢,朱高燨发动了自己“大明交际花”的口才,越说越热络,要不是身份不允许,恐怕得当场与黔国公烧黄纸拜把子了。

沐晟看了一眼朱高燨身后跟随的两人,询问道:“殿下,敢问这几位是?”

朱高燨笑吟吟的说道:“我给黔国公介绍一下,这位,是督税院督税使、锦衣卫北镇抚司兼管南镇抚司镇抚使,吕朝阳。”

这位,是锦衣卫千户官,沈青玉,别看他年轻,在山东立过功,过不了多久就提拔了。”

二人躬身向沐晟行礼,不卑不亢,即使面对沐晟这位名声远扬的“云南王”也没有丝毫的怯场,却又不失礼节。

虽然他们在努力的隐藏自己身上的煞气,但沐晟身为厮杀多年的老将,还是嗅到了这二人身上散之不去的血腥味。

沐晟和颜悦色的对朱高燨说道:“殿下,咱们也别在城门前站着了,臣在城中备了酒席,就等着招待您呢。”

“黔国公如此热情,本宫也就不客气了,走走走,今日定要大醉一场。”

“好,殿下临至,我这三府二州五长官司蓬荜生辉,好啊。”

沐晟又乐呵呵的对张辅说道,“老张,咱俩也好多年没喝过酒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你酒量退步了没有,当年你拼酒就没赢过我,今日别又被我灌的烂醉如泥。”

张辅冷哼一声,道:“笑话,当年在西南,你醉的稀里糊涂,脱了裤子光着腚就要站在桌子上撒尿,最后还是我给你扛了回去,你忘了?”

“一片胡言,你休要坏我名声!”

“黔国公还有此等趣事?”

“殿下切莫相信老张胡言,我当年也就是当众脱了裤子而已,何来站在桌子撒尿一事?”

“确实,被我拦住了,撒尿未遂。”

“来来来,张辅,咱俩儿今日必须得没一个!”

……

众人刚刚进城,便猛然冲出一支卫队,关上了城门。

城墙上的守卫顷刻间抵达位置,乌泱泱一大片云南军士卒将朱高燨、张辅等人包围,气氛瞬间肃然,赫然一副关门打狗的模样。

吕朝阳反应迅速,大喝一声:“保护殿下!”

一众锦衣卫反应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抽刀指向了沐晟,杀意凌然。

朱高燨微皱眉头的看向了沐晟:“黔国公,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在广南府里长眠不成?”

沐晟也懵逼了:“对啊,这是何意?”

朱高燨对身后的吕朝阳挥了挥手:“让锦衣卫的兄弟们把刀放下,我相信黔国公的人品。”

吕朝阳犹豫了一下,在保护殿下安危和服从殿下命令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听王爷的命令,把刀放下!”

沐晟松了一口气,怒视周围的云南军:“你们这是作甚,是要造反不成!”

他是真的懵逼了,手底下这些云南军刷的冲了出来,大有一副要将朱高燨活埋了的意思。

事发突然,沐晟都没有反应过来。

换做任何人,此时都怕是要怀疑黔国公府要造反了,但沐晟本人表示他真没这个意思啊。

好在殿下对他沐家足够信任,这才让气氛缓和了些。

军士让出了一条路,一位看着像是将官的人匆匆走来:“国公爷,城外忽然出现了数千不明军队,为保护太子殿下与您的安危,卑职未经请示便命属部就位备战,请恕罪!”

沐晟松了一口气,擦去额头汗水,斥责道:“瞧瞧你干的好事,你身为广南府主将,闹了这么大的乱子,惊了殿下,还不自己快去领二十军杖!”

朱高燨摆了摆手:“军杖就免了,本宫也是军人,自然知道这是其中缘由,他只是尽职罢了,何罪之有?”

有了他这个台阶,沐晟这才好下台,对那将官道:“也就是殿下心胸宽广,不和你这憨货计较,还不快快谢过殿下?”

将官连忙向朱高燨道:“多谢殿下!殿下仁德!”

朱高燨皱眉问道:“你们这广南府,经常闹这种事吗?”

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上了门,纵然理解云南的广南府是边境,但朱高燨对沐晟的态度也多少有些疑问了。

他一个皇太子大老远的跑到云南,沐晟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应该派军队敲打一下附近地带的敌军,把台面给搭上了。一上来就整这一套,不是在打朱高燨的脸,而是在打黔国公府的脸。

这如何不让人怀疑,黔国公府在云南是否有些懈怠了。

朝廷对你沐家如此信任,你沐家就是这样回报朝廷的?

沐晟有些尴尬的说道:“倒也不是,臣此前已经处理过广南府就近的事务,只是……”

张辅为老战友开脱道:“殿下,我也算是对老沐有些了解,他素来谨慎,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想来是不知出了什么突发的事故。”

朱高燨看向了广南府守将:“敌军的旗帜,没有表明是何方部队吗?”

无论是什么军队,纵然是农民军起义都会打上标明自己所属的旗帜,以防在战场上敌我不分,军旗是一支军队的灵魂,一旦战场上军旗无了,士兵们会以为主将暴毙,故而士气大跌。

广南守将有些尴尬:“臣,臣没认出来。”

饶是朱高燨一向镇定,此刻也不由愣住了:“你不认字?”

士兵不认字的海了去了,可一城主将不认字,这就有些扯淡了。

你特么不认字在战场上如何区分敌军的军旗?

战场上的军旗并不简单,比如明军的军旗并非是简单的一个“明”字,而是表明了属部,归属哪支军队,是哪个卫所,由哪个将军统领,都要写的一清二楚。

一个将军连军旗都看不懂,打起仗来你连敌军友军都分不清,你还打鸡毛啊?打着打着把自家帅营团灭了?

广南府的主将连忙说道:“殿下误会了,臣并非不认字,只是敌军的旗帜上面写的,貌似是交趾人的文字。”

“交趾人的文字?”

朱高燨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

他好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张辅轻声问道:“殿下,是不是……我们当中出了细作,安南省那边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趁我们还没扎稳脚跟,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卡的都太准了。”

朱高燨摇了摇头:“不会,如果是安南省那边要找事,他们就不会派几千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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