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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114节

一颗颗炸弹以极速的速度冲向大地,爆发出炙热的烟火,仓皇失措的人群,没有目的四散而逃。

而四周都是空旷的原野,没有遮挡物可以躲藏,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大音浪,轰击着每个人的耳朵。

尖叫声,救命声,所有的人都在大喊大叫着,弹片削过了他们的金黄色的头发,泥土粘在他们的白色的皮肤上。

在这群人中,突兀的出现了一张东方女性的面孔来,齐耳的短发。

汤皖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张脸,却总是被人群阻挡,只记下了一个似曾相识背影来。

汤皖在最后一道巨大的爆炸声中醒来了,盘腿坐在床上,抹着额头上的细汉,脑海中回忆着,最后的,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不禁担心起来。

嘴角反复念叨着:

“梦与现实都是反着来的,一定会安全的!”

今天的院里格外的舒适,这得感谢恰巧赶来的一片云,去除了燥热,投下了凉爽,微微起了阵风,吹得树叶左右摇晃。

树下的钱玄和迅哥儿两人,这会正喝着茶,聊着天,聊天的主题自然少不了,东道主自己房里睡觉,让客人院里苦等。

不过,好在都是厮混久了,也都知道大家的为人秉性,汤皖大概是真的累了,否则肯定要在院里与俩人扯淡消磨时光的。

俩人正品着茶,说到老师的问题上,就看见房门打开了,汤皖微笑着,冲着院里的两人亲切的喊道:

“我道今日天气正好,原来是两位大驾光临,我这小小院落,既能得卧龙光顾,又同时得凤雏青睐,真是感到与有荣焉!”

迅哥儿抹过头来,说道: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小小院落,藏龙卧虎,之前还不明白,原来是龙虎去睡觉了。”

钱玄郑重的放下茶杯,煞有其事的附和道:

“豫才兄,言之有理,我也这般认为,这龙虎一睡醒,这院里立马就不一般了!”

“行了,别吹了,有这个功夫,用你那张嘴把院里灰尘打扫打扫。”汤皖说道。

刚刚做梦,流了些汉,现在有点渴,汤皖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一饮而尽,顿觉得舒服许多,抬头看不到天上的太阳,便随口问道:

“现在什么时间了?”

钱玄白了个眼,表示无语,东道主宴请客人,自己不知道时间,无语道:

“你要是再睡会,我们刚好借你这地方,自己宴请自己吃饭。”

听钱玄这么一说,大概是快到午饭的时候了,又冲着院里四处扫了一眼,没看到湘虎的身影,心里琢磨着,应该是快要来了。

迅哥儿又给续了杯茶水,看着四处张望的汤皖,疑问道:

“找什么呢?”

汤皖收回了目光,接上话,说道:

“没找什么,不过,今天请你们俩来,主角可不是你们俩。这是接风宴,是专门宴请湘虎的,他昨晚刚从沪市安全归来。”

一听是湘虎,钱玄和迅哥儿立刻就睁大了眼,钱玄拍着大腿,就感叹道:

“太好了,人活着就行,这小子捡了条命,待会我可得好好说说他,以后做事,莫再一时冲动上头,失去了分寸。”

“呵呵!”汤皖嗤笑着,想起钱玄以往的种种彪悍战绩,哪还有资格劝解别人,他自己也是个热血上头,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主。

同门师兄弟俩,互相撕逼,报纸上你揭短,我爆你黑料的,搞得全城为之轰动,滋生了一大票吃光群众,这会倒是想做起了人生导师。

与汤皖同样想到的还有迅哥儿,整个人就嘴唇光抵着茶杯口,乐滋滋的笑着,都没空去喝茶,索性放下来,说道:

“德潜,要我说,待会你还是别说湘虎了,只吃菜喝酒就行,人家授业老师在此,自然会为他学生考虑的。”

迅哥儿话背面的意思是,别五十步笑百步,哪知钱玄根本没想到这个点上来,反而是艮着脖子,争辩道:

“他算什么授业老师,不过是教了一节课而已!”

“这小子,脑子一发热,自己安全不顾,跑沪市报仇去了,留下我学生一人在首都,托付给教了一节课的老师,还是个万年单身,你说他脑子怎么长的?”

一说起这个,钱玄就生气,“蹭”的站起身来,一脸生气,指责道:

“幸亏皖之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换做其它斯文败类,后果不堪设想,湘灵是我教了许久的学生,我理应替我学生,数落他哥哥几句。”

看着钱玄打开了话匣子,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汤皖赶紧打断,插了个话。

“得!先别说了,我且问你,什么叫:皖之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这话怎么越听越是别扭!”

第164章 学校开业典礼

钱玄歪眼看向汤皖,一副不稀得说你的样子,只拿着茶杯饮茶,愣是不说话,倒是迅哥儿接起话茬来,忽然说起了笑话。

“一位美女和一位正经的男士躺在一张床上,第二天起床后,两人清清白白,还是和睡前一个样,你知道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男士是个正人君子呗!”钱玄在说话间,还不忘用眼睛瞥着汤皖。

“那叫禽兽不如!”汤皖抿嘴一笑,好心的给钱玄提了个醒。

这个笑话汤皖早就在后世就听说过,甚至还知道,要是男士趁机做了些什么,就肯定要被说:简直是禽兽。所以才不会主动去搭话,往坑里跳。

殊不知,迅哥儿早就恰准了这一点,听到汤皖说禽兽不如,上了钩,也不闪躲,而是光明正大的盯着汤皖看,突兀的龇着嘴,对着汤皖笑。

钱玄一瞬间就能明白过来,殷勤般的给迅哥儿续上茶水,当面竖起了大拇指,论当面骂人这些事,还是迅哥儿专业。

汤皖也是反应过来了,才明白自己吃了个哑巴亏,不去理会两人的耻笑,就是顶着张厚脸皮,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饮着茶,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俩。

大牛已经做好了午饭,正在往院里桌上端着,汤皖去拿酒,这俩人去厨房拿碗筷,酒杯,不一会儿就把院里的小桌子上摆满了。

湘虎踩着吃饭的点,匆匆忙忙的赶来了,特意回家洗了个澡,头发剪了,没有了之前的长发遮挡着,这会显得精神了许多,回归了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穿着刚买的青色长袍,手上提着一瓶酒和几包干果,手足无措的看着院子里,已经提前坐下的三位先生,赶紧行礼,说道:

“三位先生好,我来迟了!”

汤皖赶紧拉着湘虎落座,让大牛接过礼物,嘱咐道:

“这是专为你设的接风宴,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见什么外,以后不许这样了!”

席间,湘虎很少说话,正襟危坐着,单是吃了几杯酒,和一些菜,其他全听几位先生聊着天,和对自己点到即止的训导。

不得不说,今天的天气是真的给力,就连仅有的一丝燥热,都被这午后的微风,轻轻一吹,就烟消云散了。

几个人饮着茶,就谈到了即将竣工的新式学堂上的话题上来,六爷很是负责,大夏天的一直坚守在第一线,亲自督导着建造工程。

前几天,六爷请人挑了个黄道吉日,刚上完大梁,等这几天上了房顶,就剩下一些扫尾工作了,比如体育场之类的,把场地平整好,撒上细沙子就行。

而新式学堂招生的消息早就散出去了,听说进去读书,只需要交很少的书本费,和一天不到一分钱的伙食费,就能吃上饱饱的一顿大米饭。

许多难民孩子都盼着学校早日建好,能进去读书,而那些从难民变成了工人的家庭,显然也能支撑着孩子的学费。

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能长大有出息,中国家庭就更是讲究这些了,只要有机会,都要送孩子接受教育,现在能有这样一个机会,都倍加珍惜。

“开学的日子定了么?”钱玄问道。

“9月1号!”汤皖回道。

这么一算,也就剩下20来天了,教科书都已经印制好了,剩下的就是老师的问题了,汤皖把目光移到湘虎身上,叮嘱道:

“最近这些日子,我教教你,该如何上课,想来应该问题不大,等到正式上课了,几天就能适应。”

“嗯!”湘虎满口答应。

事实上,以湘虎北大学生的学识,当一个小学老师倒是浪费了,基本不存在什么难度,关键在于教学的方式,一时难以改变。

小时候都是在私塾的教育模式下学习的,私塾老先生只管教背书,识字,其他全靠死记硬背,哪还会讲究方式方法。

迅哥儿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就写到了这一段,老先生在摇头晃脑的读着:“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金叵罗,颠倒淋漓噫,千杯未醉嗬....”

而迅哥儿与同学在下面啥也听不懂,于是,就玩起来指甲套盔甲的游戏等。

所以,汤皖着重对湘虎强调的,就是教育方式要变得温和,耐心的讲解,要让学生能听的懂老师说的话,这样才能明白课讲得是什么。

湘虎脑子灵活,学的很快,没几天就基本掌握了汤皖所表达的要点,另一边,迅哥儿也是经常来观摩新式教育法,总是会说上一句:

“要是以后都是这样就好了,只死记硬背,不融会贯通,要不得!”

8月底的时候,北方的天气正是最盛的时候,雨水又少,所以既闷热又干燥,但新式学堂的工地上,却是依旧在干的热火朝天。

工人们正在加班加点的做扫尾工作,围墙建了一人多高,给教室装上明亮的窗户,运送特意定制的课桌椅子,操场上再铺过了一层细沙后,只需再铺一边,这个工程就算竣工。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荒无人烟的城东难民区,突然出现了一座现代化的砖瓦学校,尤其是大门入口处,那一根高高竖起的旗杆,上面随风飘荡的华夏旗帜,远远的就能看见。

当然耗费的钱财也是很大的,汤皖和六爷合计了一下,足足花费了将近600多大洋,这可是一笔巨款,全部从希望教育基金会支出。

不过,随着方便面工坊的移交,虽然只占有4成的股份,但是分红却是比之前多了不少。现在的方便面工坊,不单单生产民用消费食品,还生产特制的軍用粮食。

所谓的特制軍用粮食,不过是加大了分量,包装上的字改一下,其他基本没有区别,不但销量翻了不知多少倍,就连价格也都高了不少。

段鸿叶只需要把消息放出去,自然就有人找上门来,袁老大去了以后,现在的团体都以二当家为首,谁都要卖段大公子几分面子。

随着进出城东朝阳门的人的免费宣传,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新式学堂即将开学的消息,大家都在观望之中,虽说花钱少,但心里都没谱。

现在的孩子10岁,就能开始帮家里赚钱,要是送到了学校,不但钱赚不到,知识也学不会,那就亏大了。

开学之前,汤皖还特意给好友发去了邀请函,教育部也跑了一趟,想邀请范总长参加典礼剪彩,不凑巧的是,那天范总长刚好有事,答应让秘书到时候去。

于是,汤皖又托菊长给段鸿叶发去了邀请函,人家好歹也是出了些力的,至于来不来,那就不知道了。令人意外的是,段鸿叶竟然答应了出席。

第一公子哥亲自出席,消息传出,后面的一大票公子哥就都要来,幸亏开业典礼设置在大操场上,地方够大,临时搭的台子上,设置了几个座位。

文化界出席的有秋明先生,和他弟弟,老朱,启明等;正冶商界以段鸿叶为首,台子地下的座位上,坐满了乌泱泱的一大片,边上还有报刊的记者在拍照。

一条红色的彩带被段鸿叶,范总长的秘书,秋明先生和汤皖等四人剪断,意味着剪彩结束,接下来就是汤皖的简短致词。

内容先是大肆的感谢一遍诸多部门,热心帮助人士等,然后在说一遍办学理念,最后在展望未来,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讲完后,赢得了一片掌声。

接下来,就是带众人参观新式学堂,不过是领着乌泱泱的人群走一圈,挥着手臂,指指点点,走个过场。

终于在9点以前,太阳还没有正式出山,天气不算太热的情况下,结束了整个典礼,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汤皖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菊长适时的出现了,把汤皖招到一边,原来是段鸿叶有事,看见汤皖走来,指着眼前的学校,说道:

“这钱花的值当,都能看到,你办事,我放心。”

敢情段鸿叶还没有把脑子全部丢在女人身上,还知道自己花了钱的东西,要亲自看上一眼,忍着心里的蜚语,汤皖应和道:

“多谢大公子信任!”

段鸿叶又把目光从学校,移到汤皖身上,说道:

“你们搞文化的那套,我不懂,但要是有人打学校的主意,尽管来找我,抛去这一层不说,咱们也都是老乡。”

虽然注定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但好赖多个人,多个朋友,说不定以后就有事需要麻烦人家,汤皖也是笑脸相对,忙说道:

“有大公子这句话就行,多的不说,我心里记着呢!”

段鸿叶走的时候,后面跟着一帮小弟,没走多远,又转道去了路的另一侧,那里是方便面工坊,成箱的货物被生产出来,装上车,再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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