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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159节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个小圈子能混出些名号来,也不会感到太惊奇,只是这时间貌似来的早了一些。

“诶呀,一顿饭而已,再说下去,就要变味道了,不喜!”汤皖客气道。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迅哥儿意外的出现了,要知道今天可是周一啊,以迅哥儿的德行,非大事不上门。

汤皖起身去相迎,就看到迅哥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迅哥儿的弟弟启明。

“启明,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汤皖热情的挥手招呼道,心里却是大概明白了什么。

迅哥儿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汤皖一眼,就直奔钱玄边上,在看到了刘半夏时,意外了一眼。

“豫才先生!”刘半夏立刻起身恭敬的行礼,在刘半夏这类写白话小说人的眼里,迅哥儿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通过钱玄的介绍,迅哥儿对刘半夏了解了一些,回礼后,特意说道:“改天我去看看你的作品!”

“我.....”刘半夏有些激动,又有些胆怯,生怕自己的作品入不了迅哥儿的眼,怯生生的说道:

“感谢豫才先生指点。”

迅哥儿客套完,就一声不吭的坐在一旁,无视了汤皖的眼神示意,只坐着喝茶,倒是钱玄朝着汤皖示意了一下。

“启明,快坐这里!”汤皖挥手示意,缓解了启明的尴尬,待启明坐下后,才说道:“你哥就这德行,有什么事,同我说。”

“启明,有什么事,只管说,都不是外人!”钱玄熟络道。

有了钱玄在其中活络,启明倒是放开了许多,轻声的说道:

“先生,我来,是想应聘校长一职。”

启明几年前从曰本留学回来后,先是托人在老家某了一个教学的职位,后来又在高级中学当了几年的教员。

迅哥儿婚后,也在老家当了一段时间的教员,因为种种原因,导致迅哥儿有了想要出去的想法。后经过好友许寿裳的引荐,以及当时任教育总长孑民先生的赏识,成了首都教育部的公务员。

启明大概也是因为他哥的缘故,索性辞了老家的教员职务,来到了首都闯荡。

期间,一直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工作,刚好今日看到了汤皖发布的招聘告示,就打起了和刘半夏一样的心思。

但是,汤皖如今名气大,已经让人有了敬而远之的想法,于是,启明就特意去找迅哥儿,求引荐引荐。

汤皖对于启明还算比较了解,大概也是因为迅哥儿的缘故吧,倒是特意关注了一下,抛开其他不说,单是学识这一块,启明没得说,当个校长绰绰有余。

没有客套拿捏,汤皖当即表态同意,只是嘱咐了几句话。

“启明啊,我同意你任职校长,完全没有你哥的因素在里面,便是因为你的学识水平足够高,反倒是屈才了!”

“先生....我......”启明有些激动,一直以来,都活在迅哥儿光环下的启明,心里很不是滋味,直到听到了汤皖的勉励,就像是认识了一个知心人一般。

“不用说,我都懂,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愿此职位会是你发光的第一步!”汤皖继续勉励道。

“我定不会辜负先生期望!”启明作辑行礼道。

.......

有了刘半夏和启明的开门红,让汤皖对接下来的招聘充满了期待,中午一顿便饭之后,等到了晚上,就收到了湘虎的好消息。

湘虎的同学,之前态度还有些模棱两可,这会都看到了报纸,心里的芥蒂一下子就取消了,纷纷找到了学校里去。

令人意外的是,第二天,又陆续有几名老先生找上门来,之前都是教私塾的,现在闲赋在家。

都是搞了一辈子教育的人,偶然看到了招聘告示,心里就立刻躁动不安起来,便起了兴趣。

事实上,汤皖对这些老先生的加入,是很看重的,别的不说,单就这些老先生的踏实,就不是其他能比拟的。

最主要的是,基础教育都是有共通性的,这些老先生们,只需要简单熟悉一下流程,就能立马上任,不是菜鸟能比的。

敲定了几位老先生后,原定招聘的20人,就已经过了一半数了,剩下的也就不着急了。

只是迅哥儿最近要忙起来了,因为这些人都要事先去学校培训一段时间,然后等着明年开春任职。

《星火》已经成立,新式学堂走上正规,一切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让汤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与放松。

然而,就是在这种时候,前些日子被迅哥儿和钱玄喷的狗血淋头的康师又出来找存在感了。

最近,就华夏是否参加一战和对得国宣战这个问题,引起了许多人的讨论,关于这个问题,去年的时候,卜五先生就专门来咨询过汤皖。

当时,汤皖没有明说,只是给卜五先生举了一个分食蛋糕的例子,暗地里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不努力就什么也没有,努力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因此,衙门内部对于参加一战是明确的,不过存在分歧的是,随哪一方参战。

一方是以启瑞为代表的随从曰本参战;另一方则是以黎黄陂为代表的随从霉国参战。

两者皆是为了能取得背后国的支持,所以寸地不让,在国会上吵得不可开交。

康师则是于这种关键时刻,在《时报》上,发表了一篇名为《致总统总理书》的文章。

文章里一顿子曰、之乎者也的写下来,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不能乘得国人之危”,参战无君子之礼。

此文章一出,立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若是不对得国宣战,那么战后的分赃大会上,华夏就没有了话语权,那么鲁省问题就没法解决。

热血方钢的年轻人们顿时就不干了,纷纷叫嚣着,对着康师就是一顿喷,汤皖自然也是看到了这篇文章,一时眼冒金光,摩拳擦掌。

《星火》才成立几天,就被汤皖召集起来,第一次露脸的机会就这么悄然来了。

钱玄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以《星火》的名义,一连发出3篇文章,篇篇质问康师放弃鲁省权益,是何居心?

首常先生则是以《星火》的名义,大谈旧文化落后于时代的需求,把康师作为旧文化的典型代表,然后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疯狂批判。

秋明先生更是接过了首常先生的接力棒,纯粹的认为康师是守旧思想在作祟,是落后于时代的征兆。

汤皖自然也是手起刀落,毕竟对于当初康师不讲道德的偷袭,依旧心有芥蒂,也是以《星火》的名义,发表了一篇文章,名叫《君子论》。

文章的大概意思是:与一个不讲君子之礼的人,讲君子之礼,要么是把别人当白痴,要么是把自己当白痴。

不出意外的是,迅哥儿的重炮如约而至,先是对康师提出的“趁人之危”作出疑问,一个抢了我家东西的人,现在被别人围殴,虚弱之时。

正是取回自家东西的大好时机,如何能放弃这种机会,以礼待之?莫非康师收了得国人的“礼”?

《星火》的集体亮相,引爆了整个华北文化圈,火力之猛,令人咂舌,很快就传遍了全国,独受年轻人的追捧。

郁闷的康师,估计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星火》成名的踏脚石。

然而此事还远远没有结束,远在沪市的仲浦先生,接过了《星火》的大棒,继续对着康师一顿猛锤。

发表了一片名《为驳康师致总统总理书》的文章。

在文章中,仲浦先生先承认了康师和任公的维新之功,为后辈打开了眼界,本应是华夏近代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后,任公依旧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且教且学,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反观康师,却是故步自封,以私利为重,无一处为民为国着想。

整天循着“孔教”的那一套,为着“帝制”张名目,谋私利,开历史的倒车,为人人可唾弃的对象。

而且,仲浦先生喷完了康师之后,犹不解气,又拿起笔继续写文章,随即发表了《宪法与孔教》一文。

仲浦先生认为“孔教”是诞生于2000多年前的老化石,曾经确实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是时至今日,已经明显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因此,对于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孔教”,我们应该供奉起来,尊敬它,而不是从泥土里把它抠出来。

特别是,不要像康师一样,总是拿过去的老一套,来支配如今这个时代,是为不智,将会成为华夏文明前进的阻碍!

南方有仲浦先生,北方有《星火》,一南一北,把康师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喷的个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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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国会上演全武行

在首都城的东直门南小街边,有一条水沟,是城内生活用水或者雨水等往外排出的渠道,而这条水沟又在城东的北侧,因此又被称之为北沟。

在北沟的边上有一条大约长300米左右的胡同,因此,这条胡同又被称之为北沟沿胡同。

秋末初冬,这个季节的首都的早晨,已经有些寒冷,院里的树干上早就变得光秃秃的,此时,正结被撒上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汤皖今天特意捯饬了一下,穿上了崭新的青色长衫,趁着日出东方,天色未开之际,去街上买了一些营养品,向北沟沿胡同赶去。

“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车夫看着汤皖拎着礼品,又是上午出门,肯定是去拜访人的,而且还是长辈,华夏人有个传统,拜访长辈不空手,许早不许晚。

“去北沟沿胡同,梁任公家,你认识路么?”汤皖答道。

梁任公之名,在首都可是大名鼎鼎,谁人不知,尤其是拉车这一行,就更是熟悉了。

“任公啊,拉车的都认识路,皖之先生,您坐稳了,等会就到。”车夫在大街上,原地调转一个车头,就直奔目的地前去。

其实,汤皖本应该在9月底的时候,就该去拜访任公的,但是后来的事情一多起来,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赶巧这几天空,于是,寻了个好天气,就赶紧前来拜访,毕竟任公可是当初声援过自己的,就是冲这份情谊,也该来行后辈之礼。

车夫在城里一顿穿街走巷,路过一条水沟,停在了一处四合院的门前,指着院子就说道:

“皖之先生,这里就是任公的家!”

汤皖赶紧下了车,从兜里掏钱,付给了车夫,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扣响了门环,而后就静静的等人来开门。

这是一处寻常的院子,古朴的门楣,围墙是青砖砌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汤皖只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了门口的小沟,和远处已经露了全脸的太阳。

大门处传来了开门的声响,片刻后,出来一个年轻人,看了一眼汤皖后,捂着嘴,惊呼道:“皖之先生?”

“是我是汤皖,请问,这是任公家么?”汤皖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瞪得老大的年轻人,问道。

“是!是!”年轻人赶紧答道,然后行礼,请汤皖进去,兴奋的冲着院里就喊道:“父亲!父亲!皖之先生来了!”

任公早就起床了,此时正在书房里,迎着朝阳,在读书,听到大儿子的呼声,立刻起身,来到院里。

“好你个汤皖之,许久都不来,怎的今天来了?”任公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用着极为熟络的话,和汤皖打着招呼。

却是让汤皖一下子没了生疏感,弯腰行礼后,说道:“任公,一路上耽搁了些,好在是终于到了!”

“不晚,不晚,你最近事情多,我是知道的!”任公在前面领着路,进入了花厅,示意汤皖坐下,又指挥着大儿子说道:

“思诚,去沏一壶茶来!”

“嗯!”思诚答道。

“这是老大,现在水木读书!”看的出来,任公对思诚很是满意,从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父亲最真实的表现。

“腹有诗书气自华,可以看得出来,令公子将来成就斐然。”汤皖由衷的夸赞道。

事实上,也正如汤皖所说的这般,梁思诚后来成为了一名建筑学家,一生致力于华夏古代建筑的研究和保护,更有华夏近代建筑之父的美誉......(此处不八卦了)

“哈哈....皖之谬赞了!!”听到汤皖如此赞叹,任公发自内心的开心,正好思诚端着茶水来了,任公招呼道:

“皖之,请喝茶!!”

看得出来,任公对汤皖的到来很是欣慰,对于汤皖的动态也是很了解,轻轻抿了一口茶后,就聊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

“我的那位老师呀,是一直没停过,这么些年来,始终不肯走出来!”任公叹息着,脑中把前几十年的时间简单的过了一遍。

“当今世界,无时无刻不再变化,岂能故步自封,过去的上百年,已经有了惨痛的教训,需要自省啊!”任公又说道。

“任公说的在理,可是,先今依旧有许多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汤皖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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