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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188节

另一面,则是着实眼馋首都《星火》与保皇党和复古派之间,异常火爆的口水大战,而在沪市,却只能是当一个摇旗呐喊的助攻者,实在非仲浦先生所愿。

因为报纸时效性的问题,沪市的仲浦先生不能及时的参与进去,而现在双方口水大战至最酣处,你方今日文章发表,我方明日就回,后日你方接着回。

自进入了1月份以后,彼此双方较量再度升级,状态火热,节奏紧凑,绝不拖泥带水,在报纸上,用小号轮流开喷。

整个华北文化圈就像是一壶煮沸的开水,瞬间沸腾了,只要是有些许名望的文化人,都以参与其中为荣,开始选边站。

最主要的是,此次口水大战已经创下了一个记录,整个华北文化圈无论是大佬,还是小妖,全都参与其中。

似这等恢弘的场面,仲浦先生平生还未遇见过,怎么也得亲自上场轰几炮!

保皇党与复古派一边有辜教授、凰坎教授、严复先生、章士钊先生、林纾先生,申叔先生等坐镇,甚至康师又再度出马,借着此次机会,报一箭之仇。

由于支持旧文化的大佬太多,其下面小弟更是数不胜数,因此,除了《星火》的五人以外,还临时拉了不少人站场子,比如:启明,刘半夏,老朱。

当康师借机找回场子的时候,其弟子梁任公则是默默的站到了《星火》这边,师徒俩首次公开在报纸上掐架,当然,都是用的小号。

而梁任公一手组建的进补党却是站到了旧文化那边,反观国抿党却是站到了新文化这边,两党在“尊孔”问题上再次大打出手!

眼看整个华北都打成一锅粥了,而且北大的教授参与的最多并且还都是双方主力参战人员,又都喷的口水唾沫漫天飞,实在有辱斯文。

教育部的范总长实在是脸上面子挂不住,偷偷找到了孑民先生,让北大的教授们注意着点,尤其点明了凰坎教授和钱玄,这俩人成了整条街上最靓的仔!

于是,孑民先生经过深思熟虑,不知怎么就联系上了还在余杭老家的太炎先生,俩人联名写了一封倡议书,名为《辩论之约法三章》。

其实,就是之前在孑民先生办公室里,达成共识的约法三章,即辩论之约法三章:

一、对事不对人。

二、辩论问题之本质。

三、团结友爱,尊重彼此。

太炎先生之所以答应孑民先生,乃是因为这场口水大战中,他门下弟子也参与其中,足足达五个,而且个个名气大,说话又好听,还有两个最靓的仔!

有了孑民先生和太炎先生的出面倡议,大家只好收敛一些,小号不能用,那就上大号,场面总算斯文了一些,至少没有了问候家人,亲戚朋友之类的话。

回归到辩论的本质上来,撇开其他因素不谈,双方依旧不肯罢手退让,在专业学术领域,依旧喷的风起云涌,你来我往。

这下子,许多人顿时失去了参战的资格,便是因为专业学术领域的门槛实在太高,需要有足够深的国学功底作支撑。

这才是钱玄和迅哥儿绝佳的展示舞台,两人双剑合璧,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闲暇之余顺便收拾一下康师。

另外,还有一些新面孔出现在了舞台上,刘半夏,启明和高一涵开始崭露头角,与对方大佬在专业领域论战,丝毫不落下风。

反观在专业领域,汤皖,秋明先生和老朱就说不上话了,这三个人是跨领域作战,汤皖主攻国际关系,秋明先生主攻书法,老朱是历史系扛把子。

几天之后,所有人的目光,渐渐都聚焦到了舞台正中央的几个人身上,最主要的是,论战到了这个地步,水平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高的水准!

过年前一周左右,钱玄的夫人特意找上门来了,说钱玄已经好些天没有出书房门了,吃喝拉撒全在里头,想让汤皖去劝钱玄休息一下!

等到汤皖去看的时候,书房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稿纸,书架子上的书被翻得七零八落,而钱玄则是双眼通红,旁若无人,执笔继续在伏案书写。

迅哥儿兄弟俩也是这样,直接在大厅里摆开了阵仗,一个偌大的大厅竟然成了兄弟俩的书房,还打上了地铺,饿了吃饭,困了躺地上就睡,睡醒了就写。

首常先生和高一涵那边,与迅哥儿兄弟俩何其相似,这俩人吃住都在《甲寅》编辑部里,然后再一起与他们的老板章士钊先生报纸上论战!

至于刘半夏最惨了,单身狗一个,身旁也没个人照顾,冬天又冷,伤风感冒难免,见汤皖来慰问,喉咙发哑,话都说不出来。

一间小小的屋子,吃喝住全在里面,床上都摆满了书籍,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趴在床头柜上,只伸出一只手写字。

“先别写了,把病养好!”汤皖坐在床上,把刘半夏手里的笔抢走。

“先生,等把这篇文章写好了,在休息一会!”刘半夏喉咙嘶哑,缓缓说道。

“现在就休息!”汤皖沉声道。

收了刘半夏手里的笔,打开窗户通通风,然后走到书桌前,看着上面写着的稿纸,一时心里揪住了,可别把身体搞坏了。

刘半夏见此,只好乖乖躺床上,被子一盖,片刻后,汤皖就听到了床上传来的沉重的打鼾声!

唉,还不是人手不够,经不住对面车轮战,老先生们虽然精力没有年轻人旺盛,但是架不住几个人联合起来。

而刘半夏又是一个人对位申叔先生,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国学大佬,前几年与杨度共同组织筹安会,相当于官方宣传部,为袁老大摇旗呐喊,鼓吹帝制。

终于,在腊月二十七这天,汤皖代表《星火》,首先在报纸上发表声明,高挂免战牌,扬言大年初四,再叙前缘。

这是在内部经过商议决定的,主要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忙坏了大伙,而且春节总是要过得吧,就当是放了个十一小长假!

汤皖的声明一发表,辜教授立刻就发布声明,保皇党也同意暂时停止,复古派的大佬们就更没有意见了。

一帮老夫子们,纵使几个人联合在一起,天天熬夜也架不住的小年轻磨,这会总算是可以喘上一口气,心里直呼: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生猛,活儿好不说,还不要命,这还怎么玩!”

于是,这一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口水大战,学术领域层次最高的论战,在双方默契的配合下,暂时休战。

而汤皖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干,一来是要尽快给仲浦先生找一个安置《新年轻》的地方,二来呢,准备给湘灵一个惊喜,要偷偷带着大牛和湘虎去鲁省一起过年。

汤皖在与湘灵的通信中,问到了具体的地址,大约在鲁西南,微山湖与南山湖交接处,一个叫湖兴的地方!

温馨小提示:【再看本章之前,可以先看看前一章节“湘灵去死”,已经更改为正文章节“亦如屈子,梦入大江”,已经订阅的无非花费点币订阅】

第234章 最为特殊的年夜饭

腊月二十七,午饭刚吃完,大牛和湘虎俩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收拾物品,准备出发。

其实,需要用的东西,在之前都已经准备好了,无非是防寒的,野外用餐以及帐篷之类的物品。

看着大牛正在往一个大包裹里面,塞瓶瓶罐罐的调味料,汤皖便笑着问道:

“你带着些干嘛?那地方又不是没得卖?”

哪知大牛却是十分认真的说道:

“先生,俺们这回要去待好多天,那湖边能有什么好卖的,再说俺力气大,能背!”

“那这个羊肉,你也带?”汤皖指着大包裹里,被包的好好的一只羊腿,不禁担忧道:“不会坏了吧?”

“不会坏的,这天冷着呢!”大牛拍拍胸脯,憨笑道:“湘灵小姐最是喜欢吃羊肉了,那湖边都是打渔的,俺就不带鱼了!”

当然大牛还没忘记腰上的家伙,黑漆漆的,以备不时之需;

湘虎闷着声,挑着一个不轻不重的担子,前面摆放的是湘灵喜欢吃的东西,后面担子上是应大牛要求,装的锅碗瓢盆等做饭工具。

而汤皖则是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都是一些御寒衣物等,想着湖边风大,肯定比寻常冷一些。

三个人像是西天取经一样,大牛担的最多,湘虎也不少,汤皖背上一个超级大包裹,一路上赚够了眼光,有认识的人,就热切的问道:

“先生,马上就过年了,你这是去哪儿?”

“出门省亲!”汤皖笑着应声答道。

“可是回徽州老家?”认识的都知道,汤皖老家是徽州的,不免问道。

“呵呵!”汤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也不作多的作解释,免得生口舌。

中午从首都出发,傍晚天黑的时候到平津,晚上不在平津休息,连夜坐火车,沿津浦线经过鲁省省会,泰安、兖州,到滕州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三个人出了车站,找了个空地方,吃些东西充饥,休整一会,再继续赶路,往兰陵方向走。

这一段路是最难走的,因为没有火车,只得租了一辆大马车,一路走到了兰陵才发现走过了。

此时,已经天黑了,只得住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直奔一个叫微山的地方,这里是微山湖与昭阳湖的连接处,通京杭大运河。

然后坐船沿着运河一路往北,不到半天功夫,就来到一个叫湖兴的地方。

腊月二十七出发,到腊月二十九终于到了,总算没有错过年夜饭,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天色微微暗,正刮着风,气候与首都差不多。

集市上已经没了人,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裹着破旧大棉袄出来行走,汤皖热乎的凑上前,问道:

“老乡,老乡,想和你打听个地方!”

“改哪儿来?”老乡搂着胳膊,用方言问道。

“首都,来寻人的!可知道湖兴在哪儿?”汤皖问道。

“湖兴?”老乡一脸不解,随后皱着眉头,不解道:“那是船上人待的地方,先生奏么起?”

汤皖一脸疑惑,不知道这个方言什么意思,只好又问道:

“老乡,可知道怎么走?”

老乡点点头,不明白这位先生要去那等地方做什么,不过还是好言相劝道:

“先生,那里是船上人待的地方,一般都没人去,这天都要黑了,最好还是先找个地方先住下!”

“没事,我就去那地方找人!”汤皖先生感谢这位老乡的好意,然后问道:“可知道怎么走?”

老乡没说话,示意跟着他走,领着汤皖,把三人带到一个路口,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湖边,往船多的地方走!”

“谢谢!”汤皖感谢道,辞别了老乡,顺着这条土路,往前走,不多久,一片宽阔的湖泊横际眼前,左右看不到边际。

这就是昭阳湖了,在左侧不远的岸边滩涂,停靠着许多小木船。

一条接着一条,看不到头,并排靠着,船尾巴用一个麻绳绑在岸上的木桩上。

湖面很宽,影影约约能看到对岸,成一条线,来自湖面的寒风,吹得三个人瑟瑟发抖。

沿着岸边土路,三人继续行走,进入船只停泊区,立刻就引来了船上人的注视。

前面一个先生式样打扮的人,后边跟着两个跳着担子的年轻人,好奇的小孩子们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里是船上人家生活的地方,一般陆地上的人都是不屑来这里,平时看到是船家人,都是用高人一等的目光看待,就更别提有先生来了。

汤皖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也没发现湘灵的踪迹,而后面已经跟了不少的小孩子,船尾也站着不少人,都在向这里眺望过来。

汤皖让大牛和湘虎放下担子休息会,自己走去船边,向一个质朴的中年船民,打听问道:

“老乡,我想和你打听个事情!”

“先生,您说!”这人是个40来岁的船民汉子,脸庞,手脚漆黑,大冬天的,就赤脚站在船尾。

“最近有没有一个这么高,短头发的女子,和一个洋人来这里?”汤皖边说着,还边比划到自己的下巴,湘灵大概就是这么高。

一说起洋人,船民立刻就明白了,因为实在是太稀奇,当初湘灵和他搭档来这里,还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洋大人的名字还是很响亮的。

“俺知道,先生等会,俺带你去!”船民进了船舱,摸出一双草鞋,就跳下船来,热情的在前边带路。

一看这位先生是来找洋大人的,立刻又引起了周围船民的一片窃窃私语,有好事者赶紧穿鞋,跟在后面凑热闹去看。

船民在前面引路,汤皖一边与其搭话,一边行走,后边跟着大牛和湘虎,再身后跟着一帮大人小孩。

通过与船工的搭话,汤皖得知这位船工大哥名叫曾三担,世代捕鱼为生,家中三个孩子,一条木船,不久之后就要去欧洲当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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