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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240节

“劳资明天要见段总,劳资没干过的事情,就是打死劳资,也不会认的。”王揖唐铮铮说道。

“唉.......”菊长长叹一口气,道:“劳资明天亲自去禀告,其他的,再看吧!”

........

夜幕下的朝阳门外,老百姓自发的组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正在向学校进发。

六爷杵着拐杖,陪着先生一起走,这条路上,六爷与先生一起走了许多遍,只是这回,六爷还和往日一般,先生却是被抬着走。

希望慈善基金会的账目全部在六爷那里,因此,六爷知道先生的好友都去了外地募捐,偌大的首都城能陪先生走完最后一程,便只有年迈的六爷了。

永定门外,专门做丧事的张家,大晚上的门被敲得叮当响,来的是一群人,要其连夜出工。

本来想拒绝的,却是听见了皖之先生的噩耗,顿时就穿起衣服,准备出工,无他,其孩子在新式学堂读书呢。

一群人抬着棺木,带着举办丧事的一切用品,急急忙忙朝城外赶去,是要去设灵堂,准备白天来人祭拜。

大牛和湘虎此时还在去往平津的火车上,不知这个消息,大概到了凌晨时分,火车才到站。

一下车,俩人从车站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平津募捐的消息,得知了募捐地点,出门车站就直奔而去。

夜半时分,募捐处早就没了人,俩人就在附近的宾馆,挨家挨户的问,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是打听到了两位先生的住处。

“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惊醒了正在沉睡的钱玄,以及隔壁的迅哥儿,门外是湘虎的焦急声。

片刻之后,钱玄衣衫不整的开了门,诧异道:

“你们俩怎么来了?”

“德潜先生,俺家先生.....俺家先生被抓了。”大牛憋了一晚上,可算是找到了德潜先生,便以为找到了依靠,竟是呜呜的流出了泪。

隔壁的迅哥儿预感大事不妙,慌张跑出来,见状,拉着两人就进了房间。

“先进来。”迅哥儿左右看了一眼,除了空荡荡的走廊,再无其他,关上门,仔细问道:

“说说事情经过!”

大牛一五一十的,把汤皖被带走的前前后后,说了个明白,惹得迅哥儿懊悔不已,一拳锤在了桌子上。

“又被他给糊弄了,这个汤皖之。”

另一边,钱玄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收拾东西,催促道:

“豫才,你快去收拾一下,马上回去。”

迅哥儿不为所动,在脑中把事情前前后后过了一遍,得出了和湘虎一样的结论,汤皖暂时不会有危险。

而平津的募捐已经开始了,从昨天上午,便陆陆续续有人来捐款,此时,若是两人都撤离,那么平津的募捐事宜该如何办呢?

汤皖废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就是为了募捐善款,好救济更多的难民么,若是平津募捐作废,岂不是与汤皖的原始意愿,背道而驰。

权衡之下,迅哥儿说道:

“德潜,你留下继续主持募捐事宜,我回去打探情况。”

钱玄的性子急躁,别一个搞不好,再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迅哥儿考虑的很周到。

但是钱玄却不干,好友被连夜请去喝茶,营救好友才是排在第一位的事情,断然没有不管不顾之理。

“豫才,你待着,我回去!”

俩人为谁回谁留,僵持不下,最终,迅哥儿还是拧不过上了头的钱玄,只得留下继续主持募捐事宜,钱玄、湘虎和大牛连夜赶回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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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封推感言

这篇一时之作,字数已然接近百万之巨,实乃出乎本人之意料。

期间,一波三折,个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如今,再度回首,曾经的创作之路,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只能感慨:造化弄人。

本篇小说的原始创作动力,来自王梓均之《文豪崛起》,在我看完了这一部小说之后,便想着找几篇同类型小说。

然而,遗憾的是,我并未寻找到,于是,冲动之下,愤然开启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之旅。

本人之前无任何创作小说之经验,如此说来,本文之开始,全凭上头而已,不禁啼笑皆非。

更艰难的是,本人装模作样,东施效颦了一番,创作了一个所谓的大纲,不过读者朋友们都知道,这份大纲最终却是没有派上用场,出师未捷身先死,半道无疾而终。

在经过了404大神,屡屡光顾之后,本人不禁收起了小性子,在徒叹无奈之际,也只能尽本人之所长,努力创作。

本篇小说,6w字才收到签约提示,而后在7月初被屏蔽一周之余,直至12w字,才有了第一个推荐。

一路走来,颇为艰辛,其中有本人的不自信,以及意念的松弛,和日常工作的干扰。

因本人有工作在身,所以平日里只能熬夜码字,时常会更新不固定,倒是引来不少读者的吐槽。

实则,你们的吐槽,我都有观看哦,包括你们的所有,无论好的还是坏的评价,我都有去看。

诚然,大多读者都是极好的,但总是会有那么一部分,用尽了恶言恶语。

本人也不知,得罪了谁?如果觉得本文不符合你之价值观,尽可不看,何以用恶毒之言语来攻击本人呢。

本来,于近几日,本人想开防盗章节的,但是细思之下,不禁扪心自问,难道看盗版的读者全然于作者冷言嘲讽么?

无论正版还是盗版读者,冷言嘲讽者,大抵还是少数吧,索性便不再去开防盗章节了。

本人期希看盗版的读者朋友,也能于本人一个美好的念想,不必去说,文章极好之类的话,只需点开每一章节,仔细阅读,便是对本人劳动的尊重。

这一路走下来,诚然,本人于广大作者群体,不过一萤火尔,岂敢与皓月争辉。

另外,本人也有自知之明,亦不敢说自夸自雷之话。

但是,本人会竭尽全力,努力去提高自己,这一条创作之路,有你们相伴,与之鼓励,本人定然不会辜负。

第287章 无形推手

清晨十分,钱玄、湘虎和大牛才堪堪回到首都城,一出车站,就听闻了“汤皖被刺杀”的噩耗。

三个人没来由的感到浑身发冷,从头凉到了脚,大牛抓起湘虎的衣领,发了狂的质问道:

“你不是说先生没有危险的么?”

湘虎也呆滞了,神情恍惚,面对大牛的逼问,步步退却,回答不出一个字来,只觉得心里突然痛的很。

黄包车拉着三人直奔城外学堂,一路上,遇见了许多前去凭吊的人,直至到了学校门口,看见了操场中间搭起的灵堂。

钱玄一步一步走过去,围着灵堂转了一圈,仍旧无法相信,不过短短几天,怎的就物是人非,天人永隔了。

大牛的哭喊声响彻天际,给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哭喊道:

“先生,俺不该走的,都怪俺!”

“都怪俺!”

六爷把三人招到一旁,把“汤皖”遇害的过程说了一遍,商量着接下来白事,该怎么办等事情。

可是钱玄现在哪里有这些心思,手扶着棺木,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棺木里躺着的是他的好友。

只怔怔的盯着看,这一方天地里,只有他和眼前的棺木,再无其他任何嘈杂之声,良久之后,眼泪横流。

找了一支笔,就当众写起了悼文,把汤皖平生干的事情都一一写了出来,越是往后写,手越是发抖。

“唔至友皖之先生,生怕害怕之事有三:怕死,怕死,还是怕死。唔与豫才先生常以此事笑之,皖之先生皆以厚脸相应。”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曾想,此一别,竟是天人永隔,不甚哀惜!”

“皖之于1915年拜入太炎先生门下,与唔、豫才、希祖师出同门。其生于南洋,故籍徽州鸠兹,双亲尽失,无子,唯有一妻,李湘灵。”

“其一生致力于华夏教育事业,创建希望慈善基金会,著有白话文学作品之先河——《无言的战斗》。”

“唔、豫才曾与之有约,此一生,无论谁先离去,后者皆把前者画像悬于胸前,同畅游祖国山河,但闻祖国好风光。”

“唔友皖之先生,其曾自称乃是最会赚钱的文化人,一生赚钱无数,花费极少,其工坊之资,教授工资皆投于慈善,数目之巨达数万银元。”

“至今无一处房产,与之妻婚时,李氏十里红妆,皖之先生尽显寒酸,以原稿相赠,作聘金之用。”

.......

写到最后,钱玄已经潸然泪下,泪水浸湿了纸张,模糊了字迹,心中的悲痛,喷薄而出。

这一天的晨报,皆是把“皖之先生”的噩耗刊登在首页位置,引起了华北文学圈的惊天骇浪。

同时,一则小道消息在民间流传,时任内务总长王揖唐与“汤皖刺杀案”干系颇大。

孑民先生一早看到了报纸,着实被惊着了,匆匆换了衣服,就往城外奔去,前去凭吊。

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城外的这条路上,就被前来凭吊的人所占据,偌大的操场上,尽是哀悼之声。

下午的时候,汤皖的其他好友,就都收到了湘虎的电文,安排好了募捐的事宜后,皆都匆匆往首都赶。

在“汤皖”去世的第二天,噩耗传遍全国,引起了广泛的社会舆论,无数条流言蜚语开始横流,矛头皆是对准了北方当局。

羊城的太炎先生,收到了钱玄亲手拍的电文后,不顾同僚的相劝,硬是要起身回首都,主持丧事。

“皖之双亲尽失,我收其束脩,则为其师,当为其立名,主持公道。”

虽说汤皖与太炎先生对于白话与文言的态度不同,但是不妨碍太炎先生时常以汤皖为之门下弟子为荣。

曾有人言:“现今,白话与文言之争,乃是太炎先生门下之争。”

太炎先生总是一笑而过,但是难掩饰其内心骄傲,白话文领头人便是汤皖、钱玄和迅哥儿,而文言文大佬之一是凰坎教授。

每当太炎先生与友人谈及门下弟子,兴致盎然时,总是会说道:“我门下弟子之四者为最。”

友人便问:“何为四最?”

太炎先生二两酒以下,哈哈大笑,道:“当以皖之清廉为最;当以德潜正义为最;当以豫才刚直为最,当以凰坎学问为最。”

全国各地的大人物纷纷向首都发去挽联,每收到一副,六爷便着人手写下来,挂在边上,供凭吊之人观看。

逸仙先生:“清廉无私为一生,不留世间于无物。”

桐城派:“当为徽州之骄傲!”

辜汤生:“世界上只有三个好人,唔,孑民先生与皖之先生。”

孑民先生:“当代华夏,唯二人可名出国门,皖之为其一。”

.......

几天的舆论发酵,以及汤皖好友们的文章,矛头直接指向当局,要求给予一个解释,审判刺杀案的主谋。

“汤皖”的遭遇引起了文学圈全体文人的警觉,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开头,所以无论新旧文学,皆是统一战线,声讨北方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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