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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无赖 第40节

贾瑞道:“这些就不劳咱们费心了。林二哥你只管放心的去,若是信得过小弟,小弟倒是可以请人帮着看照嫂子一二。”

正说着,却是林娘子在使女锦儿的陪同下哭着找来了。

林冲也便不再提休妻之事。二人说了些珍重的话,贾瑞道:

“嫂嫂,这次二哥一去不知几年才能回来,你若是在家里闲不住,我倒是有个营生给你。

京中名妓赵元奴同小弟有些渊源,我们正想着一起开一间养育院,正缺人手,嫂嫂若是愿意可以来院里帮忙。”

林冲夫妻都听得明白,这哪里是请林娘子去帮忙,分明是想借赵元奴的名气保护林娘子。

林冲本以为贾瑞方才说要照顾林娘子不过是隔三差五的去看望,谁想到他真有妥善法子,不免又放心下来。

又说了几句话,董超便上来催促启程了。

林冲只得起身同张教头和林娘子洒泪分别,同两个公人去了。

贾瑞知道林娘子刚同丈夫分别自然没有心情做事,且现在高衙内还在开封府里养伤,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去找林娘子的麻烦,因说道:

“嫂嫂先在家里歇上几日养养精神,若是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可以去金钱巷找赵元奴姑娘,就说是贾瑞让你来的,我这边自会同她说好。”

张教头和林娘子又称谢。

贾瑞便先找到李师师同赵元奴两个说道:“我有些事要出一趟门,香雪斋和养育院的事就拜托给两位姐姐了。过些天等铺面装修好了自会有人将香皂雪花膏等货物送去。”

李师师问道:“你去哪里?怎么不提早说一声?”

贾瑞道:“林教头被刺配沧州了,我去送他一程才放心。也没想到这么快他的官司就了结了,故而不能及早告诉。”

赵元奴问道:“沧州府?那不是有千里之遥?只怕没有三两个月都难回来了。不能派个妥当的人跟了去么?你又要开店又要开养育院,都丢开手不管了么?”

贾瑞道:“到底还是我自己去一趟才放心。至于店铺和养育院么,有你们两个这么聪明的人儿盯着呢,我还不放心么?我也把该做的事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只管随便折腾就是了。我还是相信你们的能力滴!”

赵元奴撇撇嘴:“只管出主意,店还没开起来呢就要当甩手掌柜了!”

贾瑞便环住了赵元奴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道:“不过三两个月就能回来了,别嘟着一张嘴了。我明儿就走了,不如咱们三个今天晚上好好醉上一场,然后再深入交流一下感情……”

“呸!想得美!”二人异口同声道。

回到家中又同金莲说了一回,自然是少不得一番依依不舍,一夜多少缠绵不提。

第二天辞别金莲,先到城外找到了在一处庙里借宿的鲁智深,将林冲被发配的事说了一回。

“我看那两个公人眼神闪烁鬼鬼祟祟的,恐怕是他们收了高俅老贼的好处,半路上要对林二哥不利,故而想叫上大哥一同追上去看看。”

鲁智深听了一拍光头道:“你怎么不早说?不是昨日就走了?今天才来找我!”

贾瑞道:“却不打紧,林二哥挨了二十杖,又带着枷,自然走不快的。

那两个公人也不会就在汴京周边动手,定会走得远一些了再找个人烟稀少处动手,只要我们脚程略快些肯定能追得上。”

鲁智深便抄起禅杖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这便去!只追上了便将两个撮鸟打成肉泥就是了!”

贾瑞忙说道:“大哥不可,我看林二哥似乎还想着日后脱了罪再回汴京在军中讨生活呢。”

鲁智深皱着眉头道:“这是什么话?他被高俅害成这样了还想着再给人当狗?”

贾瑞便将林冲昨日意欲休妻的事说了一回。

鲁智深气得哇哇大叫:“这林冲也忒……忒……”

忒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他休妻是什么意思?人家哪里对不住他?这是要将自己的媳妇拱手送给高衙内糟蹋?真气死我也!”

贾瑞只得劝道:“也不能全怪二哥,毕竟他这一去前途未卜,谁知道有什么变故呢,若是真十年八年不回来不是耽误了二嫂的青春吗?

或许二哥的意思是倘或二嫂寻个合适的人家还可以改嫁不是?”

“嗨!所以说,好好的娶什么媳妇?若是没有媳妇哪儿来的这些牵挂!罢了,说这些也没用,咱们这就去吧!”

第60章 野猪林救林冲

却说林冲一路上被董超薛霸二人押解着往北走,一开始二人还算客气,行的远了便有些不耐烦起来。

二人自然是受了高俅的好处,答应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又惧怕林冲武艺高强,便定了一条毒计。

一日投宿多灌了林冲几碗酒,趁着林冲醉了又打来开水假意给林冲烫脚,哪知那水是滚烫的,只将林冲一双脚烫的满是燎泡。

二人又丢了林冲原本的草鞋,找来一双新草鞋与他换上,这新草鞋不像旧鞋松软,行不了多远便将林冲双脚上的水泡都磨破了。

董超薛霸两个只一路撵着林冲走快些。

进了一片林子,林冲实在挨不住,便央求道:“上下方便,小人岂敢怠慢,实在是脚疼走不动了。”

这座猛恶林子,有名唤做“野猪林”,此是东京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去处。

宋时,这座林子内,但有些冤仇的,使用些钱与公人,带到这里,不知结果了多少好汉在此处。

董超薛霸早已打好了主意在这里结果了林冲,听林冲这话薛霸便说道:“我也走得乏了,不如就在林子里歇一歇。”

林冲叫了一声便靠着一棵大树倒下了。

董超却说道:“我也走得乏了,想略歇一歇再赶路。只是这里又没有牢笼铁锁,恐你跑了,却又如何是好?”

林冲道:“小人是个好汉,官司既已吃了,一世也不走。”

薛霸道:“你只这么说,我们却不能信。要让我们安心,还是将你绑起来的好。”

说罢掏出绳索便将林冲连手带脚和枷紧紧的绑在树上。

两个跳将起来,转过身来,董超拿起水火棍,看着林冲,说道:

“不是俺要结果你,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虞候传着高太尉钧旨,教我两个到这里结果你,取你脸上金印回去回话。

便多走的几日,也是死数。只今日就这里,倒作成我两个回去快些。

休得要怨我弟兄两个,只是上司差遣,不由自己。你须精细着,明年今日是你周年。”

林冲见说,泪如雨下,便道:“上下!我与你二位,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二位如何救得小人,生死不忘。”

薛霸道:“和他啰嗦什么?一棍打死了取他金印是正经!”

说着大喝一声手中水火棍便朝林冲头上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背后一阵劲风响起,一柄铁禅杖破空而来,当的一声砸飞了薛霸手中的水火棍。

二人忙一转身,只见一个胖大和尚从一颗大树后面跳了出来,正是鲁智深。

董超还想抡棍打鲁智深,却被鲁智深一把抓住了,一脚踹在小腹上,董超哼了一声整个人飞出去六七尺远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鲁智深抡起水火棍便要朝薛霸的头上打去,林冲见了忙大喊一声:“大哥且慢动手!”

水火棍生生在距离薛霸额头一寸处停住了。

林冲道:“不干他二人的事,这都是高俅吩咐陆谦指示他们干的。他们不过是两个小吏,怎敢不听?”

这时贾瑞也从树后头转了出来:“二哥,你这话差了!就算他们因害怕高俅的淫威不得不害你性命,为何又要在路上虐待你,用开水烫坏了你的脚呢?”

说着从鲁智深腰间去解腰刀。

鲁智深一把拔了出来递到贾瑞手上道:“正是,这两个入娘撮鸟如何坑害你的我们都看到了,只苦得一路上都有人迹不好动手!三弟,便由你来结果了这两个直娘贼!”

贾瑞没想到鲁智深的刀也是加重加厚型的,一时没拿稳刀掉下来插在了薛霸两腿之间,吓得薛霸一声惨叫直接尿了裤子。

林冲忙说道:“三弟,大哥性子刚烈,你不说帮着劝劝,怎么也要杀公差不成?”

贾瑞用刀砍断了林冲身上的绳索将他扶起来道:“我倒是觉得这两个货杀了倒是干净。”

林冲道:“我本是获罪之人,何苦再害他们两个性命?我只想着能在沧州服刑,不出几年,等到大赦了再回汴京也好同家人并哥哥兄弟团聚。”

鲁智深顿足道:“高俅要害你性命,你还要往沧州去服刑?这两个小贼不曾得手,回去了定然告知高俅,只怕那老贼又要出什么馊主意要害你呢!

二弟你若是听我的,咱们就在这林子里将这两个鸟人打杀了,再找个山头,收拢些小喽啰占山为王,岂不快活?

你若是挂念你家娘子,就让三弟回汴京将她接过来就是了!”

林冲道:“林某人世代忠良,怎能做出这等辱没先祖的事来?大哥只管放心,我日后处处多加小心就是了。这落草为寇的勾当,林冲实在做不得!”

鲁智深劝了一回林冲只是不肯,也只得叹了口气道:“罢了,人各有志,既然你如此打算,我也强求不得。那我和三弟就送你一程罢了。”

贾瑞拿着水火棍打量了一回,对董超薛霸道:“你们两个,再去砍一些树枝来,就用这两条水火棍和那些绳索做一个抬杆,抬着我二哥走!”

鲁智深听了深觉有道理,便在薛霸大腿上踢了一脚道:“还躺在这里做什么?要讹诈我么?还不快去干活!若想趁着机会逃走,你想想能不能跑得过我!”

二人答应着去砍树做抬杆,鲁智深三人又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说了一回。

说到自己如何踩爆了高衙内的卵蛋时不禁洋洋得意在那里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

贾瑞只得咳了一声道:“大哥,小声点,让那两个官差听见了回去只怕要对高俅老贼说起。”

鲁智深道:“怕他个鸟!大不了洒家不回汴京就是了!

当初我从五台山出来的时候我师父说举荐我来大相国寺做个监寺,结果我到这里来却只给我当了个管菜园子的菜头!洒家早就受够了!”

贾瑞叹了口气道:“你让我也跟着你去占山为王么?你还说自己在大相国寺管菜,是真不怕他们认不出你么?”

鲁智深便觉得有些扫兴,看了看在不远处砍树的董超薛霸骂道:“你们两个鸟人看什么?快点给我砍!”

第61章 小旋风柴进

行了十多日,距离沧州只有不足百里了。

中午在一处林子里众人休息吃些干粮,鲁智深道:“兄弟,这里距离沧州已不远了,一路上也都有人家,再无僻静处,俺便要回去了。”

林冲道:“承蒙大哥一路相送,回去了还望在泰山处说知,让他们不必牵挂。防护之恩,不死定以厚报。”

贾瑞却说道:“大哥你先回去吧,我再陪二哥走一程,还要去沧州城里看望一个朋友。”

鲁智深看了看贾瑞又看了看董超薛霸两个道:

“三弟你……自己能行吗?这一路遥远,你又单薄,只怕若是遇到什么事你料理不来。”

贾瑞一笑道:“大哥放心,兄弟自有保命的法子。”

鲁智深便将两个公人叫过来问道:“你们两个,一个叫董超一个叫薛霸是吧?”

两人唯唯诺诺的称是,鲁智深指着一旁一颗碗口粗的树问道:

“你们两个的狗头可有这树硬吗?”

董超陪着十二分小心笑道:“这树是实心木的,小人的头是皮包骨的,自然没有它结实。”

鲁智深抡起手中的禅杖爆喝一声一下打在那棵树上,只听咔嚓一声,一棵树竟被砍断了一半,吱呀呀的往一边倒了下来,惊得林中的鸟儿叫着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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