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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水浒,正在造反 第175节

李师师脸上的职业化的笑容收敛,眸子中闪过迷茫。也直勾勾的盯着王进:“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王进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这个女人张嘴就说我是花魁娘子,我名满天下。我艳压群芳之类的话,他扭头就走。可现在问这个问题,就说明对方内心深处不开心不高兴,还是有机会拉一把抢救一下。

最关键的是这颗好白菜不能被宋徽宗那只猪给拱坏了。唆使并抢走皇帝的女人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说出去绝对够吹嘘好久,更是能够青史留名。

“你有手有脚还有积蓄,能跑能跳又没有受到限制。如果在汴梁城不开心。为什么不换个地方生活?一个人的青春又有几年,你终究要为自己考虑。”王进提醒精美的鎏金酒壶,给女人斟满了酒。

“离开汴梁城?”李师师愣了愣,惨然一笑:“我又能去哪里?再说了,我的身份,又如何走得脱?”

“这都不是问题。”王进见女人这副表情,更有把握劝说:“对某人而言,你不过只是尝个新鲜的野花而已。你是青楼女,他是帝王家,他不会给你名分。你纵使占了光无人敢招惹,却失去了很多。就如你的青春美貌,人老珠黄又有谁人爱你?”

“这个我又何尝不知?”李师师满脸苦涩的喝着酒:“那人想起就来,忙了便不来,有时候半年不见人影。偏偏又无人敢来惹,妈妈没少抱怨过。哪怕来了客人也是糟老头子,怕不得没几年好活。”

“这就对了,双方的身份太过悬殊。”王进顺风接茬:“自古以来就门当户对,你可不能抱有幻想。师师,不要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大片森林……”

一男一女无视了他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聊越融洽。

等等,这家伙在劝妓女从良?

尚桂花,李清照本来看到男人跟女人离得这么近有些不高兴。可竖耳一听,明白了,个个面面相觑。又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看到了不可思议和荒唐。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不是脑袋抽筋乱弹琴?

王进可没有管别人的想法,此刻完全进入讲师这个角色,耍弄三寸不烂之舌。说着古往今来的失足女从良过后,生活美满的事件。如找个无人识的地方。丈夫如何疼她,生了几个娃,活到九十九。尽量开导李师师,画大饼,给与她奋斗的目标。

王寨主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跟妓女说这种事情。可是看到女人那仙子般的气质,看到清澈无邪的大眼睛。滔滔不绝地劝说女人从良过上好生活。

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一壶酒见底了。李师师满脸通红,眉目含春,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好酒量。没有丝毫醉意。反而目光更加清澈明亮。看向王进的眼神充满好奇,探究,以及柔和。

要不是命苦,谁又如何会涉足风尘路?

一个女人天生下来就是妓女?天生下来就这般低贱?李师师同样考虑过这个问题,身份犹如天堑,皇宫那边是靠不住的,人老珠黄后,何去何从?

难道做一个老鸨子?

李师师可不想像李妈妈那样孤苦伶仃,眼下却有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唠唠叨叨说一大堆,劝她从良嫁人。瞥了眼李,尚两女,故意伸出纤纤玉手勾住男人的下巴:“你说这么多,是喜欢我?不怕被杀头?”

尚桂花,李清照看到女人调戏他男人,火冒三丈要起来拉开这个骚蹄子,却被王进用眼神制止。两个女人明白他的意思,瞪着眼,咬着牙坐下吃喝。

“师师,用不着怕赵官家,其实他过得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潇洒。”王进目光平静地看着李师师。女人的妩媚的姿势,让他心痒难耐,可身旁有人。

“这又如何说来?”李师师来了兴趣。

“何东田虎事件,你知道吧?”王进询问见女人点头,抓住女人往下挪的小手,暗自感慨女人水性杨花。

他这才继续说道:“这件事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唯独皇宫中的那位不知。最后是从后宫得知的。这意味着什么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堂堂一国之君不了解天下事,大难即将临头。”

“嗯,奸臣当道,祸乱之兆。”李师师肃然地颔首。柔若无骨的身躯几乎要靠在王进怀里:“你继续说。”

“内忧外患。北方女真人崛起,辽国节节溃败。要不了几年,女真蛮子南下,战火会烧到中原。战乱四起。师师为自己打算,千万不要迟疑误了终生。”王进搂住了女人的肩头,满脸真诚地说。

“说真的,你从小苦命,又这般漂亮。不应该成为囚笼中的金丝雀,不应该被别人所束缚。你有自己的思想,应该展翅飞翔控自己的命运,人生在世,短短数十个春秋,如仙子般的你,活出自我。”

王进的声音富有磁性,也很有感染力,说话的语气流露的感情没有掺假。李师师不知不觉眼泪流双颊,怔怔地看着这个面容刚毅,颇有威严的男人。

这么多年来,顶着花魁的名头,妈妈呼喊,自己就接客。李师师觉得自己就像货物一样,强颜欢笑迎奉那些达官显贵,呼之即来的生活早就受够了。

“你能带我走吗?”李师师伸手摩挲着王进的脸颊。

“师师,我说能没用啊!”王进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跟皇帝抢女人了,只是这样够缺德的,还有后遗症。伸手掰正李师师的脑袋,看向旁边两个女人。

尚桂花,李清照脸色不善,目光狠厉。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着相依相偎的男女,银牙咬得咯吱响。

“师师,你猜的没错,这两位是我的夫人。”王进看到夫人不善的眼神有些尴尬,轻轻推开李师师。没想到劝说对方从良,最后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官人,你莫不是怕夫人?”李师师看到两个女人脸色很差恍然大悟,又娇笑几声,给王进抛了个媚眼。

“不能说怕!那是对她们的尊重。”王进笑着摇头又点头:“这次来樊楼都是她俩拉我来的。只是有些意外。师师太美丽,又聪慧,不想看到师师你浑浑噩噩下去。你想跟我走,先搞定她们两个。”

王进没有假惺惺说别的,犹如个大爷似的挑起李师师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不再掩饰,一字一顿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又看向尚桂花和李清照。

“夫君,你……”尚桂花,李清照脸色变了。她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有些不妙,按捺不住。只是两人话没说出口,李师师先一步有动作,短期酒盏:“两位姐姐,女扮男装也是姿色过人,巾帼不让须眉。相遇便是有缘,我敬你们一杯。”

伸手不打笑脸人!

尚桂花,李清照尽管有心事,却依旧挤出笑脸,耐着性子碰了杯。三个女人你来我往,觥筹交错。

不知不觉间,说开了。反而把王进丢到九霄云外。

第三五一章 一个愿嫁一个愿娶

夜深,一轮明月,高悬洒落清冷的光辉。

王进与两位夫人告辞离去,李师师依依不舍地相送。倚在门框边望着男人的背影,呢喃把酒对月歌,

“李白前时原有月,惟有李白诗能说。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几圆缺?

今人犹歌李白诗,明月还如李白时。

我学李白对明月,白与明月安能知!

李白能诗复能酒,我今百杯复千首。

我愧虽无李白才,料应月不嫌我丑。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

燕云故土一茅屋,万树梅花月满天。”

“写得真好!”师师姑娘呢喃着称赞,把酒言欢畅谈下来。见识到男人的才华,谈天说地,才情震古今。可她又哪里知道王进只是借用,眼界开拓。

李师师绝美的脸蛋上浮现笑容,心情非常不错。犹如一只快乐的小蝴蝶翩翩起舞,又在窗户边抚琴,回忆起之前王进酒后唱的歌,学得有模有样。

“……,我宁愿看着你

睡得如此沉静

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

你说你,想要逃

偏偏注定要落脚

情灭了,爱熄了

剩下空心要不要

春已走,花又落

用心良苦却成空

我的痛,怎么形容

一生爱错放你的手……”

有点生疏却非常动听的别样曲调,歌声悠扬飘荡。还没有离开李家阁楼的王进转身看向歌声传来的方向,又想起之前酒桌上与师师说起世间奇闻趣事,女人跳舞唱歌助兴,感慨女人真是好天赋。

离开樊楼,走在热闹的汴梁城街头。

尚桂花见王进笑容满面,冷哼道:“哎哎,你很高兴?”

“没有,一般般吧!”王进笑容收敛,矢口否认。他没有想到两位夫人通情达理,愿意接纳风尘女子。

“哼,瞧把你乐的!”尚桂花翻了个白眼。

“就是,你走路都飘了都!”李清照也在旁边冷着脸。

李四善于察言观色,非常识趣地拉着人故意落后几米。自己却是支楞起俩耳朵,满脸八卦的偷听。

“我说你们俩为何如此好说话?”王进疑惑地看向两女:“最初还凶神恶煞,咬牙切齿,这还没几个回合纷纷败下阵来,关键时刻,你们这是掉链子。”

“我们只是可怜她的身世。”李清照面无表情的说。

尚桂花更是暴露其目的:“另外就是女人的确漂亮,又是个富婆。你收了她,是一桩无本买卖呀!”

“就这么简单?到底多少钱?”

“你猜?师师说了那是她的嫁妆。”

“这个崩管,三娘,扈太公那边你们去说。”

“好哇!原来你这个坏蛋打的是这个主意?”

“哟嘿,什么叫我打主意?内宅事务本应归你们管。”

……

王进跟尚桂花,李清照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没错,尚桂花,李清照被师师姑娘说服了,这位名震宋朝的花魁娘子,准备收拾家当跟随跑路。得益于王进当时给了保证女人若愿走,他便娶。

而这,也算是王进的承诺。

李师师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紧紧抱住不撒手。这就是古代青楼女子的悲哀,无人依托,无人懂得。表面上看着衣着光鲜,实际上又有谁来怜?青春饭吃完后,人老珠黄,绝大多数都是孤苦伶仃。

尚桂花,李清照同为女人懂得,所以表现得很宽容。

一路上,王进和两位女人时而推推搡搡,时而牵手十指相扣,时而勾肩搭背。把头次见到的青草蛇李四看得既紧张又惊奇,恩主一家,与众不同!

翌日清晨。

王进带着十多人出了南城,找到位于十多里外的一座水月庵。这是只有几个尼姑的小庙,也是李师师出钱修建,除了上香祭拜父母,便是一条后路。女人说人老珠黄后又嫁不出去,便在此出家。

李师师这些年获得的财物,都被她悄悄地转移到这里了。数量有多少,王进昨晚方便去了没听见。尚桂花,李清照知道却不说,搞得他心痒难耐。

“这是师师姑娘的信物和亲笔信。”王进找到水月庵庵主,一个四十来岁的尼姑递出物品,说明来意。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师师有了归宿。”中年尼姑看了信件之后,脸上浮现笑容,双手合十呢喃。接着说了声“随我来吧”,便带众人来到后院禅房。

最后挪开禅床,掀开地板,露出一个蜿蜒向下的通道。在这之前,那个中年尼姑,阿弥陀佛的离开。

王进带人提着灯笼,沿着通道来到密室。顿时惊呆了。别说尚桂花,李清照两女,王进都满脸诧异。

不大的密室中,一边是古玩字画,金银玉器等物件堆积如山,粗略估计至少三四百万贯。另一边是三十口朱红大箱子,打开后,金银光辉交织。十箱黄金,二十箱白银。其价值至少两百多万贯。

怪不得尚桂花嚷嚷说富婆,怪不得汴梁城色情行业兴盛。收益太大了,什么玉麒麟卢俊义,什么小旋风柴进,肯定不如,王进都有点想投身这行当。

“夫君,你抱得美人归,又获得财宝,这趟不亏。”尚桂花感慨李行首的身价惊人,又冲王进调侃。

“是啊!这回赚大发了。”王进脸上也挂着笑容,他只是玩弄嘴皮子,报得美人归不说,得了恁多钱财,比柳七郎还要柳七郎。李师师这个傻女人。

王进想到女人绝美容颜和泪流双颊的模样。又严肃地说:“最是难消美人恩。师师铁了心地跟我们走,作为男人,必不辜负,你们以后别欺负她。”

“瞧你说的,把我们想得这么坏。”李清照满脸嗔怪。

李师师身份特殊,愿意跟着走,可不是小事情。

主要就是把李师师积攒的财富运走,然后李师师会按照计划行事,年关快到了,挑选良辰吉日到汴梁城外上香拜佛,只是这个日子要看张教头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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