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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水浒,正在造反 第96节

王进看着两个如花似玉却有些暴力的女人心中一暖,或许这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上多出来的牵挂,拉着两女到角落:“好了,你们别激动,我有话说。”

打开食盒,取出热气腾腾的饺子,烙饼,以及炖萝卜。哪怕作为山寨之主或头领,也没有搞特殊化。

王进却不在意,与两女边吃边聊,了解到粮食只够半月。蔬菜只剩下萝卜,吃不完的马肉已经晒干。

“我准备这样死……”王进又说起正事,令两个女人龇牙咧嘴。接下来的话让俩暴力女瞠目结舌……

十里外的军营。

黄昏时分也是用晚膳的时候,食物的香气弥漫营地。主食米饭或者馒头,配蔬菜和酱菜,伙食档次还不如山寨,而且军官不吃大锅饭,大搞特殊化。好像几个县城还送来月饼,酒肉给他们享用。

就冲阶级分化,至少三五百人投奔山寨。

军营之中虽然人数不少,但大多无精打采,精气神不在状态。军营里死气沉沉,这是士气低落的征兆。尽管将领们说的好听,却令很多人迷茫。

出现这种状态,没有强攻那是必然。

今夜,在同一个明月之下,相隔十里地,却有两种氛围。少华山上灯火通明,嗷嗷乱叫的歌声飘荡。十里外的军营,将士们举头望明月,思考人生。

朝廷到底能不能打下少华山?以后又得死多少人?有些压抑的军营相比山寨欢笑声犹如迟暮的老人。

基层士兵这副窝囊样,作为军官们同样也很着急。只是急切又有什么用?少华山依旧在不会倒下。

这种氛围一直到第二天近午时才有改变。

来自京兆府的三千援军抵达,带来几架抛石机和床子弩,那狰狞又充满杀气的攻城器械令士气大振。原本还有些蔫头耷脑的官兵仿佛看到了希望。

这是察觉到少华山是块难啃的骨头。

京兆府统治官高建带队返回京兆府,将城墙上的器械拆卸借用而来,准备采用擒贼先擒王战术!

最初对统治官高建的注意,众多将领不敢苟同。毕竟这家伙平庸无奇,在军中这么多年从没有高见。

高统治勃然大怒,指着这些撮鸟痛斥愚蠢至极。侃侃而谈说着自己的计划,最后撂下一句狠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总有一得。你们觉得老子傻吗?按我的计划,这场战斗注定没有悬念。再说了,京兆府距离最近,不答应也得答应。”

西军也好,边军也罢,或是禁军,没人敢小觑之!目前损失惨重,有机会毕其功于一役最好不过。

统治官高建来了,希望就有了!

与之一同来的还有不少酒肉,佳节虽过,但余韵尚存。特意分发给三军将士们,高统治名声远扬。十六的月亮很圆。朝廷军队过了一个迟来的佳节。

京兆府新任兵马都监李虎提着裤子从树林中走出来。不多时,黑夜中,便有信鸽飞到少华山饲养基地。

“传我命令,分批次撤离,兄弟,你也跟着走。”王进看着少年郎韩奇送来的纸条,果断下令撤离。又拍拍少年的肩膀,在对方说不前板着脸叮嘱。

“你忘记了?一切行动听指挥。”

“是。”韩奇耷拉着脑袋,没有梗着脖子。

王进的命令传达后,少华山开始忙碌起来。食堂人影穿梭,不是和面蒸馒头就是制作饭团准备干粮。喽啰们得到撤离的命令,纷纷收拾各自的行李……

深夜时分,喽啰有组织地迅速撤离。首先是这几天激战的伤员率先转移,数千骑兵护送,并押着俘虏从后山僻静小道离开,驻守三关人员调走大半。

一切的一切,悄悄地进行,无人知晓!

第一九七章 王进死了?

八月十七这天,红日东升。

低沉有力的号角声响起,沉寂两天的朝廷军队再次涌动。一个个方阵稳步却又快速地逼近山寨。左右各有三千骑兵拱卫,这一次又是倾巢而出。

大军在数百米外停下,战鼓擂动,喊杀震天。

三通鼓响过后,旌旗招展,正中间将士向两边散开。十多匹神骏的高头大马跃出,缓缓走出阵。这些人先是大声吼叫自报家门,说自己是谁谁谁。

接着身后几排人齐声呐喊:

“少华山之主,东京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请出来一叙!”

“少华山之主,东京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请出来一叙!”

……

齐声呼喊刚刚响彻,朝廷军队中不少人倒吸凉气,为少华山山寨之主禁军都教头的身份而惊讶。怪不得这几天来接连受挫,原来对方这般了得。

只是这位王教头为何落草为寇?

这个疑问在众人脑海中冒出,也令他们感到困惑。倒是有些人听说过传闻,给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齐声呼喊持续了好几遍,却始终不见城墙上有人。这令跃马出阵的都指挥使和兵马都监等军官不耐烦。

其他人顾及身份,正值血气方刚的姚平仲拍马上前,大声吆喝:“呔,王教头何在?甘愿做缩头乌龟?”

“姚家小儿,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犬吠?”随着破口大骂,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跳出来大骂。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山寨头领九纹龙史进。

身后,几个全副武装的将士簇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短络腮的壮汉登上城墙,沿途喽啰捶胸行礼。

“哈哈哈,大郎,为何跟黄口小儿逞口舌之利?”那个众星拱月般的壮汉大笑,史进撇过头不说话。主动率队退到一边,纷纷抽刀戒备,严阵以待。

此人威风凛凛,派头十足,不是王进又是何人?站在城墙中段,望着下方禁军方阵,直视前方的众多军官,声音低沉而有力,却充满了冷淡:“诸位,这一战无可避免,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

一个身材魁梧,拍马上前盯着王进,边点头边叙旧:“王教头,在下延安府兵马都监马渊,好久不见!经略相公托我带句话,当年的事他也有难言之……”

“够了。”王进断然大喝,满脸凶狠,有些歇斯底里:“当年之事王某不怪任何人,也包括他种师道,只恨自己没用,没有早些反了朝廷。如今老子贵为少华山之主,麾下将士数万之众,何惧尔等?”

城墙上王进吼声如雷,朝廷军阵中高建等几个军官遥指王进,询问老者:“你们快看清楚,是他吗?”

咋一看,赫然是刘家,吴家两个老人。

本来从灞河逃窜跑散直接回到华州城,昨天连夜被请到军中做客,就等着在这一刻,当事人确认。

“不错,他就是王进,做鬼也不会认错。”刘老爷子和吴家家主伸长脖子张望,满脸笃定,咬牙切齿。

“哈哈哈,那多谢两位了!”统治官高建大喜过望,连连说着感谢。吩咐身边的亲兵赶紧传令准备。几架抛石机和床子弩发出咔咔的声音,调整角度。

而在军正前方,兵马都监马渊听完大话,再打感情牌:“王教头,你是个人才,经略相公说了,就这样上山太可惜了。他还特意吩咐,只要你愿意归顺朝廷,相公拼了老脸不要,也要护你周全……”

“哈哈哈……,姓马的,不要自欺欺人了!”城墙上王进仰天大笑,脸上浮现狰狞,吼声有些跑调:“哼,你们屡屡受挫,万大军只剩下两万人,损失过半,奉劝你们退去或投降,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大军杀下山。让尔等人人皆死,个个都亡。”

马渊见状知道事情无可挽回,叹了口气,拨马回阵。之前他的感情牌并非全是假的,老种经略相公的确说过,最好能够劝说保命,事不可为放弃。

那个姚平仲又是拍马上前,大声嘲笑:“哈哈哈,王进啊王进,别人怕你我却不怕,数万大军?你吹什么牛?有种你下上山决战,小爷一枪戳死你。”

“哈哈哈,姚家孽种,有种来攻。”

王进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满脸不屑。

“啊,你找死,给我放!”姚平仲勃然大怒,吼声如雷。

也就在这时,军阵中突然响起炸雷般的砰砰巨响。几枚磨盘大的巨球飞起犹如抛物线砸向关隘。几根粗若人臂的弩箭携带破空声直奔城墙上的王进。

事发突然,速度又快,令人无法反应!

站在城墙边缘的王进满脸惊恐的望着飞过来的攻击。

身后,几个卫队大声吼叫,有人试图上前救援:“不好,是抛石机和床子弩,哥哥,快,快躲开……”

可惜,晚了一步!

王进眼睁睁地看着飞石没有躲避,犹如被吓傻了。几根弩箭率先杀到,两根插在了城墙上,一根插着王进身侧掠过,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我不是”,就被一枚磨盘大的石块直接砸成了肉泥。剩下的石块砸中墙体,轰隆巨响,石屑飞溅。

险些没把千疮百孔的墙体给砸塌。

“哈哈哈,打中了打中了,王进死了,山寨告破在即。”这可怕的一幕让人为之震惊,统治官高建几乎从马上蹦起来,激动的仰天爆笑,大吼大叫。

“哟吼吼!哈哈哈……”一众军官放声大笑。

而在城墙上的史进和众多喽啰呆呆地看着满地碎肉。回过神来后凄厉的惨叫:“不,哥哥,哥哥啊!”

“啊,你们这群该死的朝廷走狗,老子杀了你们啊!”山寨哀嚎一片,甚至有人痛哭,还有人举着神臂弩对准禁军射击,可惜射程不够,徒劳无功。

“哈哈哈……,兄弟们,王进已死,给我冲啊!”姚平仲看到史进哭喊畅快大笑,长枪一挥下令。身后,十多个方阵的禁军大声喊杀,同时向前。

军阵中,几架抛石机和床子弩也暴露出来。随着一群壮汉哎嘿喊着口号,迅速给弩车装填弩箭。

不多时,砰砰几声巨响!

又是几枚硕大的石球和几根弩箭飞向城墙。只是这回运气有些不太好,全部都落在砖石修建的城墙上。轰隆隆巨响,一阵碎石飞溅,墙体剧烈晃动。

“杀,兄弟们,冲啊!”西军将士发出狂野的呼号率先冲锋,再次冲向让他们记忆深刻的数十米斜坡。

各州禁军不甘示弱,纷纷紧随其后。

李虎一把拽住,准备大吼下令冲锋的高建:“大哥,杀了王进,你是首功,别抢功,避免受针对。”

“对对对,还是兄弟有主见,我们断后,不要冲了。”统治官高建觉得有道理,从善如流,笑看战局。

第一九八章 诱敌深入

抛石机和床子弩不愧是攻城或守城的利器!仅仅只有几架,仅仅是三轮攻击,石弹或弩箭没造成伤亡,却令人慌乱地躲避,更能轻易损坏坚硬的墙体。

碎石纷飞,烟尘四起!

山寨坚守几天的第一道防线摇摇欲坠。一颗磨盘大的石球撞在门上。那是摇摇欲坠的木门轰然崩塌。

根本就无法阻挡潮水般冲锋的朝廷军队。

少华山寨主王进不幸遇难,造成楼咯惊慌失措。在抛石机和床子弩的轰炸下,第一道关隘告破在即。

城墙上喽啰们已无战心,慌乱的四处奔走呼喊:“大郎大郎,别哭了,快点撤,到第二关等他们。”

“可是寨主他,连个囫囵身体都没有。”

“哇呀呀,先到后面去,再让他们为寨主陪葬。”

兵败如山倒就是这个道理!

少华喽啰只是象征性地向外面放了几箭,尽管造成些许杀伤,却于事无补,难以阻挡潮水般的军队。吆喝着相互逃窜,犹如丧家之犬跑得没影了。

朝廷军队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杀入第一关隘。望着山上狼奔豕突的喽啰,将士们嗷嗷乱叫。不少西军精锐眼眶湿润,发泄般呼喊战友的名字。

“王进已死,敌人士气崩溃,宜将剩勇追穷寇。击杀或者俘虏山寨头领,到官府领赏,给我杀啊!”姚平仲跳下马来,亲自率队杀入山寨。再次嗷嗷乱叫,鼓动队伍继续冲锋,追杀逃窜的强人。

击杀王进的首功被人抢走,冲上山寨大本营也是大功。这个年少将领又怎么可能放弃功劳而不要?再说了,或许立下大功,朝廷便不会迁怒于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少华山一个头领至少三千贯,还有上万贯?这么多钱的,谁不想要?官兵眼眶红了,眼中闪烁对金钱的渴望,疯狂追杀溃兵,喊杀声震耳欲聋,没有人注意石墙根部和分布在木质房屋边的干稻草。

一直到比前面关卡更加坚固的第二关隘,尽管这道雄关令不少人脚步为之一缓,上面散乱的旗帜和数量稀少的喽啰却令人大声喊杀,直接冲了过去。

然而,也就在官兵距离关隘数十米时。

从掩体冒出大片身影,人人弯弓搭箭,瞄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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