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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秦始皇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373节

袍衣者不由分说,纵身一跃,佩剑出鞘,须臾间便有数人倒下,愣是没有一丝反击之力。

剩下的府卫怕了,惊惧地后退问:“尔等何人?竟跋扈如此,就不怕郡守责问?”

有人瞥见了被扔于门槛边的人,立时失色,纷纷惊叫:“少爷,你怎么啦?”连忙过来搀扶,却被袍衣者横剑于前,大喝:“让郡守出来受死,否则我将踏遍郡守府,一人不留。”

此人正是郎中令,他的怒气一点不减,也不论郡守有着如何能耐,独闯郡守府之势冲天而起。

“尔敢?”从后方冲出一人,此人身段魁梧,嚣张异常,想必是府卫头目,人一至,便提剑横劈向郎中令。

郎中令作为皇帝护卫,又怎是这些人能对付的,立时迎了上去,几个回落之间便将头目打趴于地,身中数剑。

连头目都不是此人对手,府卫吓得不敢上前,渐渐后退,便有人迅速往里走,想必告知郡守。

郎中令冷笑,却也没有追赶,霸气地横于府门前,冷冷地看着里面,一脚踏下,正中崔少爷躯体,痛得呱呱大叫。

周围过往之人看到这一幕,皆吓得躲到一边,却没有远离的意思,反而畏畏缩缩地看着。

自郡守擢升以来,东海郡城中便悄悄有一个传言,便是城中多了一霸,此霸便是郡守府,有多少人载于其手中,却无一人敢言一语。

此刻却有人竟敢直面之,还一来便踢翻府门,将崔少爷踩于脚下,更是几个回合击败府卫头目。

如此了得的人,究竟是何人?敢如此无惧郡守。

但他们是解气的,多少人受到郡守府中人的欺霸,却无一人敢反抗,此刻有人替天行道,正是他们所乐见的。

不过,纷纷有人猜测,这些人究竟是谁,敢如此不畏一切。

少顷,郡守满脸怒火地从里面冲了出来,身后跟着更多府卫,他们拿着戈戟箭之类,纷纷对准了郎中令等人。

府卫足有数百,全让他叫来了,而且还吩咐心腹去叫了郡尉领兵而来。歹人来势汹汹,他必须要全力压之。

“尔等何.......”郡守一到便发问,却看到被踩于脚下的儿子,转而怒喝,“我儿......”行若慌张,逐而暴怒。

正欲呵斥,却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郡守,李某赴约来了。”正是李肇的声音,踏前一步,冷冷地看着郡守,“我和你说过,如我真上门,恐怕你会吓得屁股尿流,怎样?可已实现?”

府卫死伤若干,头目倒地不起,崔少爷被踩于脚下,真渗出不知名液体,和屁股尿流真的很像。

“原来是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儿,还伤了府卫,我饶不了你。”郡守在气头上,根本不去理会眼前人似乎很不对劲,便要对李肇等人发难。

却见身旁一人拉住了他,“老爷,不要冲动。”管家指了指那袍衣者。

能成为郡守府的管家,是有些眼力的。

郡守也非莽撞之人,经这么一提醒,强压下冲动,定睛看着那袍衣者,此人头顶冠,袍衣加身,身着甲衣,手中却是长剑。

这装束不难看出乃军中之人,看那虎视眈眈样子,没有一丝惧怕己身之态,顿时滞住了,踌躇着问:“你是何人?”

“郎中令是也!”郎中令一点也不隐瞒。

“郎中令?”郡守听之吓了一跳,身为地方郡守,自然知道郎中令,那是皇帝身边的护卫。

但,郎中令不是护驾于皇帝身边吗?怎地出现在这里,他怀疑地瞅着。

不过很快便不屑一顾,此人明显有着护那小子之势,能是郎中令才怪。郎中令位高权重,只负责护卫皇帝,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离开咸阳,除了皇帝,不会听令于任何人。

而此刻明显有听令于眼前小子之势,可判断出其必不是郎中令。

这也难怪,郎中令常伴皇帝于宫中,甚少有人见之,地方郡县自然无几人认得之。

“来人,此人假冒郎中令,立刻擒之。”郡守露出冷笑,肆意地打量着郎中令,顿时,府卫皆动了起来。

郎中令一点不惧,冷道:“果然是加害李将军之人,此乃谋逆之举,不可留。”

接着一声长啸,击剑向外,大喝道:“众郎官,可以擒贼矣!”

这是他来之前安排好的,他们二十几人登门郡守府,如出现意外,潜伏其中的郎官便汹涌而出,护李将军,擒贼人。

长啸便是指令。

郡守冷笑,暗道此人装得还挺像的,还郎官,恐怕是装腔作势罢了。

可下一刻,他眼珠子瞪大,猛地退了退,此人并非装腔作势,乃真有人汹涌而出,这些人皆整齐地列队,手中执戟,气势滂湃而来。

甚有郎官之态。

粗略数之,足有数百。

正色变之际,却响起了哗啦啦之音,不远处杂乱地赶来了数百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哈哈!郡尉来也,尔等装腔作势之辈还不弃械投降。”

到此刻,他还认为即使有数百人也是伪装之辈。

可话毕,他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只见对面驰道上发出踏步之音,尘烟飞逝间,又有数百人鱼贯而来。

这些人的气势更甚,却非郡中兵卒。

第564章 上林苑之主

这是卫尉领着皇城卒来了,也足有千数之多。

就这样,卫尉和郎官将郡尉郡卒围在中间,而李肇等人面对着郡守,局势一时陷入局促之中。

郎中令和卫尉皆是军中装束,让人不难看出他们身份。

“这是......”郡守身躯颤了颤,极力地远眺,想从中看出一丝伪装来,可任他如何看都是军中装束,绝无虚假可言。

他颤抖了。

“皇城卒。”管家眼力了得,惊道。

“皇城卒?我东海郡为何会出现皇城卒?是否也是贼人伪装?”郡守不肯相信,心中寻求安慰,却见管家摇头,“领军者乃卫尉,上次到咸阳时咱们可是见过的。”

的确,郡守也模糊地认出了卫尉,可他就是不肯相信,前有郎中令,他可以说是贼人伪装,但后面的卫尉绝对不会错,又如何能伪装得了。

按照两者默契地将郡卒包围起来情形,郎官伪装的成分就显得少了。

也就是说,眼前的郎中令是真的,他真的离开了皇帝来到东海郡。

郡守要尿崩,前有郎中令,后有卫尉,他们皆是奔着郡守府而来,很明显奔着他而来。

皇帝护卫、皇城守卫的目标都是他,他究竟惹了什么大人物才导致如此呀!

“老爷,你前段时间去咸阳是否惹了不该惹的人?”

管家问,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皇帝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里,甚至还抓了少爷。

郡守悲怆地猛摇头,回应:“你也知我等去咸阳小心翼翼,别说如此大人物,即使对着他们身边的犬也不敢多说两句。”

管家认真思索着,感觉也是这样,可是他们就是想不明白,为何两大巨擎会如此针对他们。

“会不会是眼前人所致?”管家大惊,畏惧地望着李肇,那个风轻云淡地站于府门前,对身后对峙不屑一顾的人。

郡守心中颤了颤,揉了揉眼睛,认真地审视着李肇。

此子衣着普通,可以用低劣来形容,怎么看就怎么不像大人物,但的的确确,郎中令有护着他的意味。

姿态不禁放到最低,踏前一步拱手问:“不知君乃何方人物?未能远迎,失敬失敬。”

连称呼都变了,不再是‘小子’长‘小子’短。

这话是对着李肇说的。

郎中令倒也识趣,没有言语,身躯却趋向于李肇,保护之意更浓。

郡守滞了滞,心中那个猜测变得愈发强烈。

李肇冷笑,踏前一步对着郡守问:“府中可有美酒?”却没有直面其言。

郡守完全不知此话意思,却也不再似以前般跋扈,小心翼翼道:“有!”便立刻让管家去准备。

少顷,管家端来了一托,托中有一尊二爵,尊打开,喷发着浓浓酒香。

“斟来!”

管家哪敢怠慢,连忙将二爵斟满。

李肇举爵一饮而尽,便示意郡守:“饮之。”

此子举动非常莫名其妙,郡守那颗忐忑的心上下起伏,也不拒绝,举爵学着样子一饮而尽。

“郡守觉得此酒如何?”

“甚美,我大秦无酒能及。”郡守回答。

李肇再踏前一步,自个斟酒,再是一饮而尽,口中朗朗而吟:“把酒欢歌何时有,人笑我痴我偏痴,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

“可知此诗为何人所作?”冷眼瞅了一眼郡守。

郡守惊了惊,心想此人是不是郡丞府中人,为何要吟出艳儿当时所作之诗?

却也很老实地回答:“郡丞之女所作。”

“非也!”李肇摇头,“乃鄙人所出。”

什么?郡守脸色瞬间变化,能作出如此之诗者绝非常人,心中那个想法更加强烈。

不禁询问又出:“君乃何方人物?”重复问。

“哈哈!”李肇扭头,高举着爵,让美酒倾洒而下,口中再吟,“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此酒为我酿,此诗亦为我出,汝道我谁?”

李肇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厉目瞪着,眼中尽是揶揄。

“什么?”这是第二次有如此反应,郡守不禁脸色再变,身体晃了晃,潜意识地后仰,眼眸却惊恐地望着眼前人。

“你是,你是,上,上林苑之主,李肇李将军。”

这诗是他专门为儿子准备的,自然知道出自轩墨诗选,而据传言,轩墨诗选正是出自李肇,如此美酒闻名大秦,非达官贵人不可饮,谁人不知是上林苑所出,传闻,也是李肇所酿。

此刻,眼前人当面说出,怎叫他不惊恐?

不自禁地,他的目光在郎中令和卫尉身上游荡,猛一拍自己脑袋,背后冷汗瞬间湿透。

皇帝身边的护卫为他而护,卫尉为他而来,此等待遇,天下间还有谁有?唯有上林苑李肇也。

身子瘫软,跌倒在地。

他怎么就想不到呢?他怎么如此作践自己呢?竟不自量力地得罪如此人物,还威胁他,甚至有杀他之心。

下一刻,那句话突然浮现心头:如我真上门,恐怕你会吓得屁滚尿流。

之前他还以为是此人无脑之言,此刻看来,完全是提醒自己他的身份,而自己却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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