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给瞎子让座 第65节
如法炮制,六碗热腾腾的油泼面算是做好了。
庆修笑眯眯的做了个请姿:“几位叔伯,请吧!”
程咬金一双大眼瞪的溜圆:“还能这样吃?”
“手擀面还能这样吃?”
“真是奇了。”
“撕撕,真香。”
庆修用筷子将油与蒜末青菜搅拌均匀,其他人纷纷效仿。
“老夫不客气了。”程咬金快速搅拌均匀,端起比脸还大的巨碗滋溜就是一大口。
还没咽下去,眼前一亮,然后埋头就开始了滋溜滋溜。
不到二十秒的功夫,碗里的油泼面就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他娘的,这才叫吃饭。”程咬金闭着眼舔着嘴角,嘴里还骂骂咧咧:“奶奶的,老子自诩吃遍了山珍海味,感情以往吃的饭食都是猪食啊。”
其他人嘴里含糊不清的点头附和,但谁也不敢放慢了速度。
“猪食?老程,你可别侮辱猪食了,就这油泼面,放在长安,八十个铜板一碗,老夫天天吃他十碗八碗的,可惜,太少了。”
尉迟恭将饭碗往桌上一墩,扯着嗓子喊道:“再来一碗。”
“没了。”
“没了?啧啧,可惜。”
几个国公都是意犹未尽。
但庆修却对厨房喊道:“可以上菜了。”
紧接着,几个厨娘开始往外端菜,整个院子都被四溢的香气笼罩在内。
炒菜被端上桌的一刹那,他们都不淡定了。
“还有这样吃饭的?里面怎会没有汤水?”
“奇怪,干菜?”
“闻着真香啊。”
“啧啧,这才叫饭啊,原来我家一直都在糟蹋粮食。”
“他娘的,回家就把家里的厨子打一顿,还说自己是什么名厨的大弟子,纯纯的忽悠老夫。”
秦琼好奇的问道:“庆候,你这菜没有汤水,是如何做成的?”
他们所有人都是吃炖菜和烤肉过来的,哪里见过炒菜?
庆修解释道:“这是炒菜……。”
解释一番后,众人对炒菜也有了个新的概念,决定回家就让自家的厨子露一手。
虽然几个小厨娘的手艺比不上自己和玉娘,但也绝对比市面上的那些厨子强的离谱,随便拉出去一个都能开个生意火爆的酒楼了。
尉迟恭指了指庆修面前的酒坛子,嘿嘿笑道:“不急,你先把酒打开。”
庆修将酒封拆开,一股浓郁的酒气弥漫开来。
“撕,这酒香怎会如此浓郁?”尉迟恭猛地一下子起身,震惊中带着贪婪。
程咬金伸长了脖子往酒坛子里看,就差把脑袋钻进去,使劲的闻了闻,赞叹道:“好酒,好酒啊,就冲这酒香,就比三勒浆强了百倍。”
“来来来,先给老夫来一碗。”秦琼已经拿着碗在一旁等着了。
庆修吩咐一个厨娘给他倒了一碗,提醒道:“翼国公,你体虚,不宜饮酒,此酒刚烈,慎重!”
秦琼可不会像李二那样一口干下去,而是抿了一小口。
“好,好酒,哈哈,能饮如此好酒,也不枉此生了。”
说完就又是一大口下肚,脸顿时也跟着红了起来。
众人品尝后,都对这酒赞不绝口。
不大会儿的功夫,尉迟恭就已经喝的摇摇晃晃,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坛子,抬头问道:“庆候,你从何处购买此酒?告知老夫,老夫也去弄他百八十坛,如此好酒,需家中常备。”
其他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决定回去就买个百八十坛一下子喝个够。
一顿饭下来,虽然大家都熟络起来,但这并不影响庆修坑他们的钱。
都是食邑千户的国公,每年的粮租都有几千两银子,再加上俸禄和一些赏赐,哪一个不是巨富之家?
尤其是尉迟恭,因为参与了玄武门之变,而且还是玄武门的头号功臣,李二去年就将齐王府的所有东西都赏赐给了他,整个长安,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有钱的人。
当然,除了李渊和李二这对父子。
庆修摇头道:“这酒,你们买不到。”
“为何?”
“老夫家中有的是银钱,岂会买不到?”
“庆候,难道长安没有售卖此酒的?”
庆修点头道:“的确没有,这酒名叫杏花村,是我偶然间喝到的,回来后废了好长时间才将之捣鼓出来,酿一斤酒就用了三十斤粮食。”
“撕,一斤酒三十斤粮?”
“酒本就是粮食精,如此好酒,难怪要用三十斤粮食。”
庆修继续道:“不光是耗费粮食,还特别劳神费力,酿造工序很是繁杂,需要用到几百个壮汉的力量才能压榨出酒浆,成本非常之大。”
尉迟恭不耐烦道:“你就说从哪里可以弄到此酒即可,老夫花钱还不行吗?”
庆修不动声色道:“在下准备在长安城开几个酒坊,明日先在安邑坊的茶铺隔壁开一家,几位若是想经常喝到此酒,光顾在下的铺子是必不可免了。”
“此杏花村酒,成本高昂,我也打算薄利多销,一百两银子一坛酒。”
“什么?”程咬金不可置信道:“一百两银子一坛酒,庆候,你想钱想疯了吧?”
庆修笑道:“当然不是这样的小酒坛,而是那种五十斤的大酒坛。”
“这还差不多,先给老夫来十坛,老夫回家就差人给你送钱来。”尉迟恭豪迈道:“等会先拆开一坛,哥几个先喝个够。”
二两银子一斤酒,对他们而言很轻松。
不知道他们得知这酒的成本只需要几十文钱一斤后,会作何感想?
庆修不悦道:“鄂国公这是哪里话,在我家吃酒还要花钱,这不是打我脸吗?今日酒水管够,每人走时,各送一坛。”
“哈哈,庆候豪爽,合老夫的口味。”
看出来了,这五个在酒场上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酒鬼。
有他们打开杏花村的市场,蒸酒想不赚钱都难。
第92章 愤怒的李二!
长安城,皇城内,太极殿外,数百人跪成几排。
“请陛下为我们窦家做主。”
李二一出来就见到如此空前盛况,不由得头皮发麻。
他扫视一周,皱眉道:“窦衍,窦静,窦诞,窦干,窦师纶……你们窦家人,怎么都来了?这里是皇城,是太极宫,不是窦家祖祠,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李二发现,来的不止是平辈,还有几个窦家的老一辈,还有窦孝俭这小一辈的窦家人,却唯独没见窦轨,倒是令他心生疑惑。
窦轨是窦抗的堂弟,两人都是开国九老中的人,开国九老光窦家都沾了两个,虽然窦抗已经死了好几年,但他的子嗣繁多,而且各个都不简单。
窦衍,是窦抗长子,袭爵陈国公,勋为上柱国,虽未有官职,但在窦氏一族的地位举足轻重。
窦静是其同胞二弟,能文能武,算得上是文武全才,朝中担任司农卿,实权在握,依靠自身的能力混了个信都县男。
未来两年后,李二甚至因为他的才能,特意组建了一个民部给他。
三弟窦诞更是李渊的女婿,李世民的妹夫,比前面两个哥哥还要出色,靠自身的才干军功无数,获封莘国公。
至于其他的窦家成员,或多或少都有爵位和官职在身。
窦衍带头跪在太极殿外,望着台阶上的李世民,突然情绪悲愤的高呼一声:“请陛下为窦家做主伸冤!”
李二问道:“陈国公,你有何冤屈?”
窦衍说道:“昨夜家中遭贼,臣命犬子孝俭,协同其堂弟窦逵、孝冲、尚烈、怀玉等追赶至城外灞河乡三河村外,奈何三河村村正与蓝田县男庆修包庇盗匪,将犬子堵在村口错失捉贼良机。”
李二瞳孔一缩,眼神中寒气四溢。
他又不是白吃,岂能不知窦家人去三河村的目的?
捉贼不过是一个幌子,为难庆修那个瞎子才是真。
窦衍继续道:“犬子好言相劝,奈何村正与蓝田县男竟拦路不让,还杀了犬子的马予以警告,犬子不想惹是生非,只能忍气而归。”
“却不曾想,归来之前,鄂国公尉迟敬德却突然从后方杀出,不仅打杀老臣的一名家将,还威胁我那年幼的侄儿窦怀玉,可怜我那侄儿本就胆小,被如此杀胚威胁,当场肝胆俱裂而亡。”
“请陛下为窦家做主,严惩包庇盗匪的三河村村正李铁城、蓝田县男庆修,请陛下严惩尉迟敬德,让他给老臣侄儿偿命。”
李二脸皮疯狂抽动,片刻后才说道:“陈国公,朕乃是一国之君,你们窦家虽然是外戚,但朕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还需要派人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你们先回家去,等朕查清楚了会通知你们的。”
“陛下。”窦衍的三弟窦诞说道:“昨夜潜入窦家的乃是一波反贼,不仅盗取银钱数万,还杀了臣家中不少仆役和家将,臣怀疑,这些反贼和三河村有关。”
李二两眼一瞪,冷声道:“莘国公,关中一带很太平,没有你说的反贼,就算有,那也只是几个见钱眼开的小毛贼,希望你弄清楚此事。”
窦诞继续道:“陛下,臣昨夜还听到他们喊着反唐杀功臣的口号,陛下不信,臣也没办法。”
说完,窦诞就低下了头,面沉如水的盯着地面。
李二怒道:“窦诞,你是说朕御下无方,致使长安出现了反贼,是朕的不对?”
窦诞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实话实说,至于信不信,那是陛下的事。”
“好,好,好,呵呵!”李二冷着脸笑道:“朕会派人去查清楚的,这下你们窦家满意了吧?还不都给朕滚出太极宫?”
一直默不作声的窦静突然说道:“陛下,臣想问一句,渎职之罪该如何处置乎?”
李二张了张口,有些哑口无言。
窦静继续道:“堂叔窦轨,渎职之罪,却被削爵罢官,臣查遍了大唐律法,渎职之罪只是降职和罚俸,严重一些则罢官,可不存在削爵之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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