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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被抄家,反手烧祠堂 第52节

  这一看,申时行的眼睛越瞪越大……

  

第79章 天恩浩荡!想杀人了!【求订阅!!】

  “爹,您怎么了?信里都写了什么啊?”

  申用懋见老父亲眼睛瞪得浑圆,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一般。

  他有些好奇,张家人到底都在信里面写了什么‘逆天’的内容?

  “没什么。”申时行收了收神情,他草草打发道:“把炭盆放这儿,你可以走了。”

  申用懋无奈,只好离去,只是在离去之前,他又看到了那条死鱼。

  死鱼眼睛瞪得浑圆狰狞,被这样随意地丢在地上,竟生出了种惨死又被鞭尸的既视感。

  ……

  申时行把儿子打发走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地上的死鱼一把扔进了正烧得通红的炭盆里。

  “嗤啦”声顿时不绝于耳,一阵阵焦香飘过~

  如此香味却没能勾起还没用晚膳的申时行,他看也没看“嗤嗤”作响的炭盆一眼,拿著信来到了书桌旁。

  “怪事了,他怎会知道?”

  申时行看著手中的信,自言自语间,脸上更是写满了疑惑。

  实在是信中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了,因为这封信的书写者居然是张居正那年仅七岁的孙子张重辉。

  而信中的内容更是奇怪至极,除了排版奇怪以外,内容也不是申时行意料之中的借钱,更不是他意料之中‘求庇佑’,而是直指他这个首辅过不了几年,就得像张居正一样完蛋了!

  一个七岁孩子,连排版写字都还没整利索呢,居然敢直言他这个首辅要完蛋?

  “这小子莫不是也想对我整装神弄鬼那一套吧?”申时行心中怀疑道。

  但看信上的署名,却是张重辉自己的名字,而且字里行间,也没有想要伪装成张居正的意思。

  就连对申时行的称呼也不是称呼其名字,而是称呼其为:元辅大人。

  申时行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转念之间,他又猜到了是为何。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张居正那些成年的儿子们,在怪他这个如今的首辅薄情寡恩,对落魄的张家不管不顾,所以才写了这么一封信来‘诅咒’他吧……

  申时行也很无奈,其实他在已经在暗中尽力庇护张家了,不然就以于慎行那点力量,张家早就被张居正生前的那些仇人们给蚕食殆尽了。

  可他却不能将自己暗中庇佑的那些事情明说出来,毕竟要是明说了,不仅皇帝陛下会不高兴,百官群臣们更是会对他生出意见。

  看著信上稚嫩的字迹,以及从左到右横著书写的奇怪排版,申时行突然萌生出了给张重辉找个先生好好教一教的想法。

  但转念间又想到,张居正的三个儿子都是进士,似乎也用不著请先生。

  不对,现在是两个儿子了……

  愣神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炭盆里的“嗤嗤”声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外头下起了雨。

  死鱼已经被烧成了黑炭,吃是不能吃了。

  申时行似乎也没准备吃,他走到炭盆前,拿起钳子将烧成黑炭的死鱼夹了出来。

  似乎是在观察还有哪一处没烧焦,申时行将黑炭鱼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见的确没有一块‘好肉’了时,他才起身,将鱼丢出了书房外的空地上。

  雨越下越大,硕大的雨珠无情地砸在地上,砸在了死鱼的尸体上。

  这一幕,似乎在预示著什么。

  申时行静静注视著这一幕,直到这块‘黑炭’被雨水砸得稀巴烂了一地,他才满意地笑了一下。

  “这是皇上赏的鱼,也是该让天恩浩荡,物尽其用了。”

  ……

  就万历皇帝修陵寝,结果在棺樽置放地挖出了石头一事,最终以李植,江东之,羊可立三人皆被罚俸半年为果。

  至此,没有人敢再提这块‘风水宝地’的‘风水不好’了。

  尽管刘伯温的第十一世孙刘世廷曾上奏称“大峪山寿宫龙穴不是真的”,可万历皇帝朱翊钧也仍旧坚定的认为大峪山是块风水宝地。

  因为首辅申时行给朱翊钧呈报的那些‘宝地’之中,只有这一块地他最喜欢。

  至于其它的那些‘风水宝地’,实在是不提也罢。

  ……

  万历十四年,这是万历皇帝朱翊钧最为矛盾的一年。

  这一年,朱翊钧很快乐,因为他喜得了爱子朱常洵,这是他跟心爱女人的爱情结晶,更是他的心头肉。

  这一年,朱翊钧很难受,因为太医说他的右腿已经不可能恢复健康了,也就是说,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今后都得当个瘸子了。

  年轻自负的皇帝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瘸子?既然太医院的御医治不好,那他就去搜罗民间的神医!

  然而搜罗‘神医’一事还未来得及下旨,朱翊钧就只是在大臣们面前提了一嘴而已,当即就被大臣们给反对了。

  大臣们表示:宫里的御医已经是全天下医术最顶尖的医师了,连他们都没有办法,宫外的那些泥腿子们怎么可能医得好?万一再把皇帝您给医得更差了可怎么办?

  甚至还有人搬出了世宗嘉靖皇帝生前不看御医,沉迷炼丹,迷信江湖郎中,最终病死一事,来以此警告年轻的皇帝陛下:只有御医才是最靠谱的,不要相信外面的那些江湖郎中。

  遭到那么多人的反对,加上对江湖郎中的医术的确有些不太信任,于是乎万历皇帝朱翊钧只好妥协。

  其实朱翊钧也有些纳闷,他爷爷嘉靖皇帝既不看御医,也迷信江湖术士,最后居然还能活六十年,也是挺厉害。

  万历十四年,皇帝陛下的腿就这么瘸了。

  朱翊钧本来觉得这已经十分倒霉了,然而这一年,他又患上了一种病。

  这种病比腿疼还难受,那就是——牙疼。

  朱翊钧不知道自己到底倒了什么霉,一病接一病,而且牙疼是十分要命的,太医院的御医们开的止疼药有用是有用,却也只能解一时疼痛而已。

  每当朱翊钧被牙疼烦扰之际,能够让他感到慰藉的,便只有他心爱的女人郑贵妃,和他的心头肉儿子朱常洵了。

  然而,那些‘不忠不孝’的臣子们似乎连这一点慰藉都不愿意留给朱翊钧这个高高在上的君父。

  万历十四年,有大臣上疏,请万历皇帝朱翊钧早立太子。

  然而大臣们提议的这个太子人选,却不是朱翊钧心仪的皇三子朱常洵。

  而是朱翊钧十分不待见的皇长子——朱常洛。

  ……

  时光匆匆,万历十四年就这么过去了。

  垂垂老矣的大明王朝迎来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万历十五年。

  ……

  万历十五年,正月。

  乾清宫。

  “申先生,朕实话跟你说了吧,朕心中属意的太子人选,是皇三子。”

  万历皇帝朱翊钧在遭受了大臣们轮番建议立皇长子为太子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刚过完年不久,他就直接找来了申时行,对这个百官之首的内阁首辅摊了牌。

  朱翊钧的意思很明显,他要试试看申时行对此事的态度,倘若申时行不接受他的这个想法,那对方这个内阁首辅也可以回家种地了。

  “原来陛下早有属意啊,臣知道了。”申时行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似乎在此之前并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一般。

  朱翊钧有些意外申时行居然没有反对,但却也并没有说支持,他直接了当问道:

  “申先生,现在百官们都在因为立储一事逼迫朕立皇长子为太子,你是更认同他们的看法,还是更认同朕的看法?”

  朱翊钧不想跟申时行打太极,他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只见申时行笑了笑,回道:“陛下,您身为大明朝的天子,这大明江山是您的,自然是由您来决定将这天下传位给谁。至于百官们的意见,也不无道理,太祖高皇帝立下的《皇明祖训》中有写到,自古江山继承人,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所以按照规矩上来说,理应立皇长子为太子才是。”

  申时行这番话说了等同于没说,朱翊钧忍著不耐烦直接说道:“可朕不想立皇长子为太子,伱身为内阁首辅理应为君解忧,所以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皇帝陛下都已经把话说得如此直白,申时行再装下去就是找死了,他秉持著一直以来的理念,回道:

  “陛下,您是天下万民的君父,臣是您的子民,自然不敢忤逆君父的任何想法。”

  “好!”朱翊钧满意极了,他笑道:“朕就知道申先生你还是向著朕的,既然如此,那应对百官一事,朕就交给你了!”

  朱翊钧直接把压力给到了申时行,就如今这种情况,他必须得要有个挡箭牌才行!

  申时行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颇为为难地点了点头。至于有没有真正答应下来,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

  从乾清宫中出来后,申时行回到了内阁。

  兜兜转转几年下来,如今的内阁又回到了只有申时行和许国两个人的日子。

  至于王家屏和王锡爵,这二人一个回家‘丁忧’去了,另一个则是‘请假’。

  王家屏丁忧这无可避免,毕竟整个大明朝的官员中,敢‘夺情’的也就只有张居正一个人了。

  可王锡爵‘请假’的理由却不是无可避免的,因为他请假单纯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想干了。

  王锡爵有些累了,自从他跟他的学生李植等人闹掰后,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朝中的谏官们基本都穿同一条裤子,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在骂申时行。

  而王锡爵自从入阁,摊牌了自己也是申时行的人以后,自然也逃不掉御史们的谩骂、弹劾。

  所有人都骂他王锡爵跟申时行一样,是首鼠两端,谄媚奉上之辈。

  王锡爵不是申时行,他的暴脾气不允许他遭受这样多人的诽谤,他要报复那些人!

  然而首辅不是他王锡爵,而是夹著尾巴装孙子,夹在皇帝与百官们中间当‘媳妇儿’的申时行。

  每当王锡爵想要‘教训’那些满嘴喷粪的人时,申时行都会站出来阻止他,这让他感到很苦恼,也很累。

  加上这几年的朝堂极其不太平,年轻的皇帝陛下越来越怠政,不是今天脚疼,就是明天牙疼,又或是后天头疼。

  如今,又因为‘立储’一事与大臣们起了争执,这样乱七八糟的朝局,王锡爵只觉得心累。

  他不想再掺和进这些事里了,要乱就乱吧,反正这天下是朱家的,不是他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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