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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被抄家,反手烧祠堂 第84节

  由此可见,皇帝陛下是既不想让东厂掺和得一身骚,又不想让三法司和六部那些人乱搞事情。

  而张诚之所以问这么一个有些‘多此一举’的问题,主要还是想‘确定’一下,皇帝陛下是否真是这样想的。

  毕竟挨骂,总好过揣摩错了圣意。

  要是自作聪明揣摩错了圣意,那才是真真正正的麻烦啊!

  张诚问的这个‘愚蠢’问题,如他心中所预料的一样,并没有得到皇帝陛下的正面回答,反倒是换来了皇帝陛下的一句冷话:

  “如果是张鲸在的话,他就不会这么问。”

  “奴婢愚钝!奴婢知罪!奴婢懂了!这就去办!”张诚汗流浃背了,忙连连求罪离去的同时,他也知道了答案是什么。

  答案既不是内阁,也不是翰林院,而是——王锡爵。

  皇帝陛下虽然既没有直言翰林院,也没有直言内阁。

  可内阁的许国,王家屏都深受于‘妖书案’其中,故而根本不可能过多的干预此案。

  而翰林院的那群‘读书人’们,就更不用说了。

  之所以拉上这群只会‘添乱’的主,只不过是为了堵住群臣百官们‘狺狺狂吠’的嘴罢了。

  张诚很清楚了,皇帝陛下这是想将妖书一案交由王锡爵,让其以‘内阁首辅’的名义早早了结此案。

  毕竟此案现在越扯越大,不仅攀扯到了郑贵妃与郑国舅,就连骆思恭这么个皇帝手下的锦衣卫指挥使都被攀扯上了。

  再这样扯下去,屎盆子早晚得扣到皇帝陛下自己的头上,到时候,恐怕扯都扯不下来了!

  有了答案的张诚可谓是‘离心似箭’,他现在恨不得直接飞到司礼监去草拟圣旨,再飞到内阁去快速办完一系列的‘下圣旨’流程!

  毕竟只有旨意下了,‘锅’才能够算是真正的甩了出去!

  只有‘锅’甩出去了,他这个东厂厂督才能够真正的从‘妖书案’中彻底脱身!且再也不用再担心被骆思恭给拉下水一事了!

  就在张诚迈著焦急的小碎步,匆忙想要离去之际,皇帝陛下一嗓子喊住了他。

  “张诚。”

  “皇爷,有何吩咐?”

  “去把那个叫张重辉的小子叫来,朕倒想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把申时行和于慎行都给骗过去的!”

  

  

第100章 心理扭曲?奇怪的皇帝!

  北镇抚司,诏狱。

  “什么?皇上要见我?”

  张重辉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似乎这件事情在他的意料之外。

  来传话的是陈印,他看起来很不想跟张重辉有过多的交流,只不耐烦地用鼻孔出声应了个:“嗯。”

  陈印是打心底里的真不想跟张重辉说话,毕竟他可是亲眼看著他那个心思缜密,阴如老狗的顶头上司骆思恭,被张重辉给整成如今这副凄惨模样的!

  如今的骆思恭不仅脑袋被‘撞’破了,就连官职都被停了,此刻正‘闲’在家中,以后能不能‘复起’都还是未知数。

  回想起骆思恭的种种‘悲惨遭遇’,陈印在面对张重辉这么个‘诡异’且‘不详’的十三岁少年时,很难不产生‘嫌避’之心。

  为了防止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张重辉给‘拖下水’的‘倒霉鬼’,陈印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跟张重辉说。

  “真的是皇上见我?”张重辉又是主动问道。

  “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走!”陈印不想多说什么,直接便是不耐烦催促。

  半信半疑间,张重辉看向了隔壁牢房的申时行,只见对方正在用一副‘我看你还怎么装’的戏谑表情笑著看他。

  “汝默,你也别幸灾乐祸,小心我把你的那些事情全都给抖出来!”

  张重辉撂下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后就走了。

  而原本还在笑眯眯中的申时行,表情却是开始凝固,心里也开始有些忐忑起来。

  望著张重辉离去的背影,申时行皱眉间,不由得喃喃道:

  “伱个老小子,该不会真的什么都说吧?”

  ……

  骆府。

  “真所谓风水轮流转,张嗣哲倒霉后,现在轮到我骆思恭倒霉了啊,哈……”

  骆思恭一改平日里简练便洁的装束,转而换上了休闲宽松的道袍,正与两位二十多岁,气质儒雅的青年举杯畅饮中。

  这两位青年,一人姓王,名朝聘,字逸生。另一人姓陈,名宗契,字禖生。

  这二人皆与骆思恭一样同为湖广人,且也是骆思恭这么个‘武将’在京师之中结交的,为数‘并不算少’的‘同乡文人’。

  “宫保兄。”王朝聘举杯回敬间,安慰道:“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今日之困境早晚会破除,切勿慌张哀愁,自怨自艾。更何况贵人自有贵人福,宫保兄你是大福之人,且只安心等待复起时机便是。”

  陈宗契也是跟著举起酒杯附和道:“逸生兄说的没错,宫保兄你还如此年轻就已官居如此高位,可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啊!待此次妖书一案过去,宫保兄你定能官复原职,加官进爵,何愁来日?”

  这两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笑的是那么灿烂明媚,安慰的话语是那样抚人心弦。

  骆思恭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目光恍惚间,他笑的动容,很是欣赏地感慨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年轻朝气又蓬勃,年轻真好啊……”

  陈宗契似被调侃了一般,不太好意思地笑道:“宫保兄你也真是的,你也才不过而立之年,怎么说出这般故作老成的话来调笑我二人啊。”

  王朝聘也是佯作生气道:“就是,宫保兄明明就只大我六岁而已,偏要装出一副七老八十的样子,这是笑我心性不熟?”

  “哈哈哈,你们啊,就会欺负我这个没文化的老人家。”骆思恭打趣著笑道,抬手给二人满上了酒水。

  三人席间把酒言欢著,好不快活。

  可就在酒过三巡,性质正酣之际,一个十岁左右,鼻间挂著一行鼻涕的小男孩攥著一封信件,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爹!爹!那个人又寄信来了!”

  小男孩是骆思恭的长子‘骆养性’,许是太过激动跑太快了,骆养性在跑到桌边时一个脚步没刹住,整个身子都撞到了桌子边上!

  一时间,整张桌子都‘地动山摇’了起来,一桌子的酒菜汤水“噼里啪啦”被撞出去一地!

  而骆养性手里的信件也是‘飞’了出去,直接飞到了一地的汤汤水水之中。

  “贤侄没事吧?”王朝聘第一时间扶住了骆养性,孩子这才没有‘也’飞出去。

  陈宗契则是扶住了桌子,七手八脚的想要‘挽救’桌上还能‘吃喝’的东西。

  而骆思恭这个孩子的爹,酒席的主人,此刻却是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两样‘重要’的事物之上,反倒是伸手去‘捞’那汤水中被浸湿了的信件。

  似乎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信件一般,那湿哒哒的信件在被骆思恭捞起来后,他急忙便是将粘汤带水的信件用衣袖按在了胸口之上,试图用袖口和胸口的衣布来吸去信上的汤酒水渍。

  焦急又小心做著这些的同时,骆思恭也在大骂儿子道:“你小子这般毛躁作甚?没长眼睛吗?”

  骆养性瑟瑟发抖著回道:“爹……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

  “你还敢顶嘴狡辩?”骆思恭直接打断了儿子的话。

  王朝聘和陈宗契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二人一眼便看出骆思恭这是准备要‘教训’儿子了。

  于是,二人很识趣的找了借口离开。

  ……

  二人走后。

  “啊!爹!别打了!我错了!疼啊!”

  骆养性大声哭嚎著,身后是他的老爹骆思恭,正‘一言不发’地挥舞著巴掌,狂抽他的屁股!

  骆养性最怕的就是被老父亲骆思恭揍了,因为老父亲揍人的时候,家里是没有人敢上来劝架的。

  而且老父亲揍人的时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声不吭,直到打完了才会说话。

  “啊啊啊!!疼死啦!!我的屁股废啦!!爹啊!!娘啊!!救我…!”

  骆养性疼得直喊娘,然而他的娘亲此刻只敢抱著他的弟弟们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看著眼前这一幕。

  骆养性哭嚎的声音越来越大,然而骆思恭却是一个字都不说,直到把儿子的屁股都给打破皮了,他才肯收起已经有些发麻了的手。

  骆养性被打完以后,当即便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又哭又嚎地往大门外踉跄而去,嘴里还大声哭喊著:

  “呜呜呜!狠心的爹娘!我要离家出走!”

  骆思恭的媳妇儿赶忙就要追上去拦住儿子,却是被骆思恭一声制止住了:

  “让他走!老子倒要看看!他还能走到哪里去!”

  这一声下去,不仅骆思恭的媳妇儿不敢再去追了,就连嚷嚷著要‘离家出走’的骆养性也不敢真的跑远了。

  骆养性只能是瘸著‘跑’到大门口,蹲在门外的石狮子旁抱著头呜呜直哭。

  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些滑稽……

  骆思恭没有再理儿子,只一手拎起一坛酒,另一手将那封信用衣袖按在胸口,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书房‘荡’去。

  ……

  骆思恭的书房并没有多少书,四周的墙上却是都挂满了各式各样,名贵又精美的字画。

  骆思恭其实并不懂字,也不懂画,但他就是喜欢挂这些,看著舒坦。

  将酒坛子扔在乱糟糟的书桌上后,骆思恭又等了一会儿,才终于‘舍得’将已经捂得半干了的信件打开。

  还是一样鬼画符般的字迹,还是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内容。

  【分别许久,不知你过得还好不好?我这封信写得很慢很慢,因为我知道你看得不快。我已经搬家了,不过地址没有变。

  这个月下了三次雨,一次下了四天,一次下了三天,一次下了八天。哦,这个数字没有别的意思,恰巧罢了。

  另外……】

  信的内容都是一些废话罢了,骆思恭也知道信的内容,是张重辉编来让张简修抄的。

  但骆思恭却还是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看到最后。

  信的最后,居然是‘正经’内容,然而正经的却是让骆思恭心头‘咯噔’了一下!

  【骆宫保,我要进京了,你给我找份差事,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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