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75节
弘历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但弘历清楚的是,雍正处置胤禟的力度比历史上的力度稍微轻了些。
历史上,雍正是直接就在雍正元年要胤禟去西北,要让胤禟死在西北的。
这一世,由于德妃被弘历画饼忽悠住的缘故,使得后宫没有跟雍正为难,让雍正跟自己兄弟们的隔阂还没彻底加剧,也没让雍正不再顾忌后宫先帝诸妃嫔的感受。
而且老十四也因为德妃没闹,而跟着没有大闹。
所以,雍正也就没有一开始就决定老九下死手。
但两人的根本矛盾还存在,老九这一世想善始善终从根本上来说,很难!
因为老九不是傻子,要能妥协肯定早妥协了。
在这事后不久,雍正就收到了抄何玉柱的结果,还为此在弘历来时,将写有抄家结果的奏折丢给了弘历:“你也看看你九叔的这些家奴偷了多少国帑民财!”
“他的一个太监都偷这么多国帑民财,他居然还要放任他的家奴门客胡来!”
弘历结果奏折瞅了起来,只见上面写了许多数目。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约金银就合计价值就有七十多万两白银。
而他也从雍正的话语中,听得出来,雍正明显因此对抄家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毕竟,抄家比勒补亏空划算多了!
关键是,还没有副作用,因为抄家太狠,不用担心像逼迫官员还亏空太狠一样,会导致官员转移压力给底下的百姓。
第87章 白捡个铁帽子亲王当
次日。
因宗人府题奏,庄亲王博果铎薨逝无嗣,且言:其所袭乃承泽王硕塞之王爵,承泽王系太宗皇帝之子、世祖皇帝亲兄,与皇上甚近,理应由先帝之子承袭。
于是,雍正下旨言:朕奏请于皇太后同意,奉懿旨令十六阿哥胤禄承袭,胤禄著袭庄亲王,以酬其大丧时肃护宫禁、使先帝停灵顺遂之功。
而惠郡王博翁果诺之孙球琳,著封为多罗贝勒。
将惠郡王原有佐领属下人等,俱给与。
同时,雍正也下谕旨说:在大丧期间,肃护宫禁有功者,亦有胤禧与弘历。
故胤禧授固山贝子,赐蒋养房胡同西侧房地,令内务府为其建贝子第。
弘历晋多罗贝勒。
弘历在收到此旨后,微微咧了一下嘴。
他就知道,他与胤禧一起跟着胤禄肃护宫禁,会得到一个升爵的机会。
雍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对在大行皇帝大丧期间做事的人给与奖掖。
只是,他因为已经在康熙朝得爵贝子的缘故,也就能晋为贝勒。
而胤禧因为是首次授爵,且年岁也不大,还未成年,也还被雍正养在后宫,所以就先只授为贝子。
至于胤禄直接授予亲王,倒是没有让弘历多奇怪。
他知道,雍正不可能薄待老十六!
毕竟,他的兄弟里,除了老十三,就是老十六跟他最亲,也最听他的话。
当然!
弘历也清楚,雍正让老十六继嗣庄亲王的爵位,也不仅仅是老十六在他心中地位特殊,以及他对自己人从来不吝啬名器,更有政治上的考虑。
因为庄亲王是镶蓝旗最大的大旗主!
老十六继嗣庄亲王的爵位,就等于成了镶蓝旗的旗主。
这等于雍正变相把镶蓝旗的大旗主变成了自己人,这是利于他的皇权集中的。
当然,宗人府说庄亲王无嗣,其爵位应该由康熙的儿子继承,理由是庄亲王与顺治皇帝的关系很近。
这纯属就是宗人府在雍正授意后找的理由了。
因为皇族跟庄亲王博果铎关系再近,也没有庄亲王弟弟博翁果诺的后人跟庄亲王近啊。
毕竟,要是只论才薨逝的庄亲王博果铎之亲疏的话,博翁果诺和庄亲王博果铎才是亲兄弟。
但皇帝都赞成了宗人府所言,谁还敢明着反对?
所以,胤禄也就白捡了个铁帽子亲王。
不过,为了平衡舆论,让博果铎弟弟这一支心里好受些,雍正还是将博果铎的侄孙封了多罗贝勒的爵位,让其继续做小旗主。
无论如何,对于弘历而言,他自己现在也算是跟着升了爵,成了贝勒。
但让他感叹的是,雍正对弘时的确还没有改变看法的意思,因为如历史上一样,他这个做弟弟的都贝勒了,而弘时居然还没被给予爵位!
而按照规定,贝勒出行可以带三十人组成的仪仗,居住则可以居住有五间房的正殿。
但现在,弘历还居住在宫内,所以也就还谈不上新宅邸的建造,出门的时候也很少。
对现在的他来说,升为贝勒,最大的益处就是俸禄增加不少,然后,在遇到除了郡王以上的人外,不用回避让路。
相反,更多的王公大臣,即贝子与贝子以下的,要给他让路。
转眼就到了雍正元年的五月,京师迎来了她的夏日。
而雍正也在这个炎炎夏日的一天,下达了一道谕旨,以边外有辽阔地方可以开垦田亩为由,要总理王大臣等,会同兵部详议将京城无产业旗丁,移驻边外屯垦自种。
这道旨意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因为这意味着,要打破旗人不能种地的祖制!
更意味着,雍正是真的在践行自己宁肯让日益增长的旗人们自力更生,也不再让其拖累朝廷财政,也拖累汉人百姓的主张。
许多旗主与佐领乃至只想过悠闲日子的旗人们因此着了慌,而纷纷抨击起这新政来。
一处茶楼上。
好些一起照往常一般,来这里喝茶,聊天,打牌,斗蛐蛐,耍鸟的旗人们,因此就炸窝一般聊了起来。
“这是谁出的鬼主意啊,让我们旗人去种地,祖宗的成法还要不要啊!”
这时,一叫常觉的旗人就先说了一句。
“就是!”
而另一位叫德宝和的旗人也跟着附和,还说道:
“打我爷爷那辈跟着世祖爷从龙入关起,就把我该干的活都干完了!如今要我去种地,那我爷爷不是白跟着入关了吗?”
“我大清立国后就定的规矩,旗人打仗流血,汉人种田交税,这是不能变的国本!”
“前明怎么没的?”
“就是他们没整清楚国本,让军户既打仗又种田,结果没谁愿意当军户了,宁肯投献大户当户下家奴,也不为国征战。”
“谁提出这样的策略,谁就是在挖我大清根基,谁就是我大清的奸臣!”
“这个人当斩!”
这时,更有旗人附和起来。
但又有一位旗人起身说:“但我听说,是皇上拿定的主意。”
“皇上?”
众人一下子就沉默了,一脸恐慌不已,或面面相觑起来。
突然!
“皇上也不能这样干啊!”
一老人的声音传了来。
众人只见一位拄着拐杖的人走了进来。
许多旗人都认识此人,也就忙喊了一声:“哎哟,原来是九爷府上的何大爷,何大爷,您吉祥。”
与某电视剧不同的是,一直为老九奔走的旗人里,主要是何图,而不是某电视剧里那大。
不过,何图是满洲旗人,倒不是汉人。
而也是老九身边人的何玉柱则只是一位太监。
何图身上捐着一个同知,平素主要任务就是替胤禟在中层旗人间煽动消息。
这时,何图在众人行礼后,就让礼走了过来,坐在一侧说:“你们刚才没说错,这旗人不种田、不经商,是祖制,只要是祖制,他就不能变,前明灭亡就是灭亡在擅动祖制!”
“您说的是。”
这些旗人跟着附和起来。
何图又道:“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如今这位万岁爷,不但抄了九爷门下何老爷的家,还把庄亲王的爵位夺了去给了十六爷。”
“嘿!这绝户怎么也轮不着由十六爷来吃呀,我记得庄老亲王是有侄孙的!”
这时,常觉忍不住说了一句。
德宝和等人也议论了起来。
何图点头道:“是这个理,可皇上要夺旗分给自己人,而这么做,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他也不能在国事上乱来啊!你们说,这祖制是能动的吗?”
众人摇头,纷纷说不是。
“我们还听说,如今这位皇上就是因为喜怒不定、容易任性,所以先帝不喜。”
何图又说了一句。
“是吗,那先帝为何还传大位给当今皇上?”
这时,有人忍不住问了起来。
何图则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先帝本来是没打算传大位给当今这位爷的!”
“那是给谁?”
有好奇心大到不怕没命的旗人先问了一句。
何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而起身走到桌旁,蘸取茶水写了个“十四”,且说:“原是传给这位爷的。”
许多人因而颔首,觉得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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