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明 第267节
过年少夫人才给自己买的棉服,自己就穿了一次,怕脏了,没舍得穿。
瞅着今日天气好,离开的时候特意拿出来晒晒,好让里面的棉花更蓬松。
没想到,新衣服上被扔了好几坨屎,这衣服就穿了一会儿啊,用的上等料子,回去可以显摆的。
如今.....
一拳下去,一个流痞就弓着腰躺下了。
再一拳,一个汉子捂着嘴巴蹲下了,数颗飞出来的牙齿恰好落在他脚边。
一领头见这家人二话不说就出手,忍不住大吼道:
“出门在外,可莫要给自己找不愉快!”
他不出口还好,他这一出口,赵不器就朝着他冲去了。
赵不器杀过人,暴怒之下,气势散开,众人只觉得寒意扑面而来。
汉子望着赵不器冲来,连跑的勇气都没了。
下一瞬间,只觉腹部像是着了火,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大人,饶命,小的还有老娘需要养活!”
余令笑了笑,淡淡道:
“那是你的事,跟我何干?”
赵不器一脚飞出,这人在墙上弹了一下,落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如此场面有点吓人了,这群二杆子想跑了。
余令狞笑着挥挥手,身后朱家子弟冲了出去,五人一组,队形如箭矢。
“跪下,都给老子跪下……”
“跪下,跪下.....”
“贼你妈,是谁朝着老子的新衣裳扔的屎……”
这群二杆子欺负别人倒是可以,欺负余令这帮子明显不够干。
鞑子都杀过,刀子都拼过,会怕这群二杆子……
按在地上就打,下跪的都不行,上去就是一脚。
谢添挑着粪桶出来了,望着这群人狞笑道:
“爱玩屎是吧,屎有什么好玩的,爷今儿让你们玩个够……”
这群二杆子见屎真的来了,脸色大变。
说狠话说得多了,没想到这家还真是说到做到。
“这位大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认栽,给个面子,我们是“地扁蛇”老大的人,衙门说得上话。”
余令蹲下身,望着这个还在撂狠话的汉子,笑了。
“我告诉你们,你在锦衣卫和东厂有人都不行,来,自己喝,还是我动手灌……”
就在众人即将喝粪的时候,巷子尽头又来了一群人,远远地就大喝道:
“这位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余令笑了,站起身,喃喃道:
“大牙,去隔壁借点粪来,客人多了,我怕他们吃不饱!”
“你是?”
“小人外号“地扁蛇”!”
“哦,是他们的老大,来来,鹅给你设个话.....”
第29 章 老叶的爱情故事
县令王伴君望着小肥头很大。
眼看自己就要到了请辞的年岁,眼看着过了今年自己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谁知道开年就发生了二十七口被杀的惨案。
这个时辰,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这个人在这个点来报案!
如今那二十七口被杀的案子还没头绪,比自己官位还高的同知又来报案。
还是这么一个时间点,自己也要休息,家里也有亲戚需要走动。
这....
王县令觉得自己今年会死在任上。
案子很小,有街头的流痞朝他的家里扔污秽物骚扰民宅。
虽然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发生,都有官员来报案。
但这件事他又不能不管,因为同知比他的官位大。
望了一眼身边的东厂档头,王县令面带歉意。
他宁愿有御史在自己身边,也不愿意东厂的人在自己身边。
明明他是一个人,却总是觉得他像是一个吐芯子的毒蛇。
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王县令觉得自己死在任上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还有可能晚节不保,家破人亡。
望着昏昏欲睡的东厂大人,王县令亲声道:
“苏大人,天色不早了,要不今日先到这里,明日的时候咱们再一起继续来审查这个案子如何?”
“啊~嗯~,天要黑了,要去余同知大人那里去么?”
王县令闻言赶紧道:
“治下有了乱子,下官为父母官,自然要去看看,苏大人也要一起去看看么?”
“好,一起去吧!”
王县令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他发誓,他真的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衙门的大门关上了,小肥朝着家跑去。
王县令提着气死风灯:
“跟大人相处两日,还未请教大人名讳,大人怎么称呼?”
“苏堤,堤坝的堤!”
“久仰!”
苏堤笑了笑:“我才从河南府调回来!”
“哦,幸会,幸会。”
……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余令在大门口点燃了火堆,一排灯笼挂起。
火光,加着灯光,大门口恍如白日。
四个粪桶一字排开。
谢大牙用布捂着鼻子和嘴巴,一手拿着一根棍子在疯狂的搅拌着。
这玩意,不搅拌,不打散根本喝不下去。
给牲口喂药的大漏斗也寻来了,一人一瓢谁也别想逃。
什么“地扁蛇”,什么混子老大。
此刻在余令眼里根本就不管用,余令自认没惹过这帮子人,他们凭什么往自己家里扔尖尖。
还好如意留在家里看家。
他若不在家,那这个家如今的模样可想而知。
东西丢了无所谓,若是官印丢了……
京城这么大,上哪里寻找去,刻一个萝卜章?
地扁蛇望着余令,混街道的泼皮劲上来了。
作为混场子的人,被打可以,被抓可以,那是今后吹嘘的本钱。
但丢面绝对不行。
今日若是吃了粪,明日这件事传了出去,今后再想以“地扁蛇”这名头来混街头那就行不通了。
因为面子没了!
“这位大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地扁蛇”响当当的汉子,给个面子如何,今后京城你是我的爷!”
余令摇摇头,笑道:
“不好意思,不给你面子我也是爷!”
“大人,锦衣卫吴家你认识吗,吴墨阳小爷我们也说得上话,大老爷吴牧海,小的也曾帮他查过案!”
余令没笑,赵不器笑了,应和道:
“苏千户苏怀瑾瑾哥你认识吗,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官么?
知道吴墨阳阳哥跟我家少爷什么关系么?”
赵不器说完,舀起一瓢粪水就对着眼前人灌了下去。
有漏斗就是好,干净,不漏,也不怕溅的到处都是。
“嗝~~~”
饱嗝声传来,地扁蛇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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