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明 第288节
“对,越是有钱的,手中越是有权的他们越不屑于用计谋,因为他们给你的你都拒绝不了。”
见王辅臣又忙碌,余令看得出来他是有些舍不得:
“你要走了是吧!”
“嗯,今天白天找昉昉把蜀锦的价钱算了一下,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等到下次来估摸着到八月份了!”
说着王辅臣抬起头,低声道:
“令哥,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
“如果,我说如果,和你家商谈这个生意你能不能只找我。
八月份的时候肯定会有更大的掌柜来,他们应该会把我放到一边,逐渐替代我!”
“你害怕这个?”
王辅臣叹了口气道:
“见面三分情,一回生,二回熟,这个生意赚钱,他们也知道我在里面拿份钱,自然要换掉我……”
余令懂了,忽然道:
“有没有想过不走,说实话我这里刚起步,白日也就在衙门呆了一天,我感觉我像是在火上被烤了一天。”
“思来想去,我发现能帮我的人太少。
小肥太憨,如意太狠,老谢,老修他们玩不了人情世故。”
余令深吸一口气:
“咸宁县衙门还空着,我觉得你挺合适……”
王辅臣猛地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机会来了。
王辅臣缓缓地站起身:“我听令哥的!”
“跟我来......”
书房里,两人的身影在灯火下摇曳。
第 42章 振臂
天还没亮肖五就打开了知府衙门的大门。
清晨的长安空荡荡的,茹让打着哈欠朝着长安县的衙门走去。
他接的是朱县令的班,衙门的大小官员都认识。
所以,他昨日很轻松。
在昨日他已经把县衙的所有衙役都换完了。
今日的长安县已经没有了衙役了,倒是来了一群以朱家人为首的保安。
他们暂时负责衙门的各项工作。
跟着余令一起去京城又从京城回来的那些小组人员成了班长。
茹让来的时候班长正在训话。
茹让停了一会儿,撇撇嘴,他觉得训话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孙主簿连夜翻阅大明律法。
他硬是没有找到这个保安是个什么职位,只在《汉书》和《三国志》里面找到了只言片语的记载。
保一方平安的意思。
他不知道茹县令这是做什么,他想找出朝廷律法里对朱家人规定,可怎么找都找不到。
如此一来,朱家人成了那什么保安,竟然成了合理的。
不违祖训的,挑刺都挑不出来。
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
他疑惑,但知府衙门的变动却让他拍手叫好。
他贵为县衙主薄,但在平日没少被知府衙门的衙役刁难。
可谁叫宰相门前都七品官呢。
这群“贱人”因为是知府衙门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了,自然以为自己很了不得了。
孙主簿其实并不想搭理这群人。
可眼下的问题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来往的公函,官员之间的拜见,朝廷的政令,都需要来往,见了这群狗日的都得带着笑脸,说些好话。
若是惹恼了他们。
他们虽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他们能拖着你。
说去禀告,这一禀告就是一个时辰,你就得苦等一个时辰。
不知道的以为知府衙门在咸阳呢。
遇到这样的事情能有什么法子呢?
到最后还不是得陪着笑脸,说些好话。
这年头当官其实和百姓差不多,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不同的圈子。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的道理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天亮了,余令骑着马准时的来到了知府衙门。
跟昨日一样,余令还是最后一个来,从大雁塔那边过来还是有段距离的。
余令一直在想要不要在长安买个宅子。
张同知没来,家里派来一个仆役。
他说他家老爷病了起不来了,今日的事情只能辛苦余大人了。
说完这些,放下一个箱子他就走了。
箱子里面有碎银,有女人的金银首饰,还有新旧不一的铜钱。
望着像是东拼西凑才筹集起来这么多的钱。
“估一下多少?”
“大概三百两!”
余令发出一声嗤笑。
一个同知,在长安干了快十年,东拼西凑三百多两银子?
为了恶心一下自己还把女人的簪子都放了进去,这是举全家之力?
这破毛病到底是跟谁学的。
看到这里余令不由得想起史书里面写的那些东西。
闯王都兵临城下了,崇祯筹集军饷,让各家各户出点钱。
结果个个都是清官,个个哭穷卖惨。
等到闯王进来后,这些大户主动拿出来投献的钱那可是成千上万两。
结果还是逃不了被抄家的命。
“按三百两算,还剩四千七百两。”
“是!”
“苟老爷子,一会有御史来,你把这些钱给他,账簿也给他,全部由他来管理。”
苟老爷子一愣,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淡淡的愧意。
余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小院。
推开门发现整个小院变得比昨日还干净,肖五还在忙,忙着把砖石下面的竹根挖起来。
“别忙活了,挖不绝的!”
肖五笑了笑,挠着头道:
“我明日去少夫人那里借口大锅,我要烧开水把这些竹子全都烫死。”
“你听谁说的法子。”
肖五抬起头,望着余令道:
“又不是让你干,你管这是谁说的法子,要不你说个更好的法子来?”
听着肖五的嘟囔声,余令深吸一口气。
这肖五就得吴秀忠来修理他。
这说话不知道跟谁学的,比那死面做出来的锅盔都硬,简直能噎死人。
才坐下不久茹让来了。
他抱着一大堆案牍直接闯了进来,往桌上一放,直接开口道:
“看看吧,这就是你要的长安县的户籍,其余的几个县我让“辅助”去通知了,十日之内就会统计清楚!”
“说结果吧!”
茹让往椅子上一躺,苦笑道:
“结果,能有什么结果,今年夏收依旧不好过,朝廷拖欠延绥镇粮饷三十余万两,所欠三边军饷八个月了!”
“咱们长安府今年得负责多少?”
“十万!”
余令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见余令不说话,茹让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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