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 第8节
“孤的好弟弟去就藩,手头没钱可不行,你再去账房支五千两出来,当做孤给他的赔礼。”
。。。。。。
“五百两,就这么花没了?!”
杨叔面露苦涩:“殿下,是我的错。您让我出去买的那些东西,交了不少定金。”
“再加上给罪徒军买物资的钱,这五百两积蓄就不够用了。”
安顿好罪徒军,回到十王宅后,李彻就得知了积蓄被花光的坏消息。
要么说养兵是最费钱的呢,这还没到封地呢,钱就成了大问题。
“陛下封赏的俸禄明天早上就能到。”杨叔劝解道,“殿下也不必急着出发,等俸禄和封赏到了,慢慢准备也不迟。”
李彻轻轻叹了口气。
怎能不急啊?
自己在朝中毫无根基,暗箭难防,这帝都可比关外危险多了。
李彻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口茶水。
手指中传来瓷器特有的细腻之感,李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杨叔。
“杨叔,府中这些物件,应该值些钱吧?”
“大多都是宫中赏赐,再就是娘娘留下的,倒是值一些钱......等等。”
杨叔话语一顿:“殿下您不会想要变卖这些家当吧?”
李彻端着那精美的茶杯,不屑地笑道:“这种华而不实的奢侈之物,留之何用?”
“这毕竟是殿下在帝都唯一的住处,把东西都变卖了,您在帝都就没家了啊?”杨叔焦急地劝说道。
“大丈夫当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李彻回道,“区区几栋瓦舍,何以称之为家?”
听到这话,被李彻带回来,站在角落里的秋白顿时眼睛一亮。
能说出这样的话,六皇子殿下果然有雄主之风,自己没看错人。
“即便如此,仓促之间,这些东西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杨叔又说道。
李彻微微一笑:“杨叔,谁说只卖咱们宅院的东西了?”
“殿下,您这是......”杨叔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十王宅,可不只我一个人住。”李彻脸上那叫一个奸诈,“皇兄们虽然搬出去了,但宝贝家当还留下不少吧?”
“这......使不得啊殿下!万万使不得啊!”杨叔顿时傻眼了,“这要是把其他皇子的东西也给卖了,那、那不就成了明抢吗?”
自家殿下什么时候转性子,当起强盗来了?之前那个懂事听话的六皇子哪去了?
“有何不可?”李彻一扬眉,“皇兄们搬出十王宅,住进各自的王府,可曾有一人再回来过?”
“与其让他们的东西留在这十王宅里落灰,倒不如把它们化为边疆的一砖一瓦,保护我大庆的子民!”
“如此,就是皇兄们知道了,想必也不会怪罪于我。”
李彻是个行动派,既然定了主意,就不会犹犹豫豫。
“秋白!”
“属下在。”秋白应声出现,走到李彻面前,抱拳行礼。
“给本王把这十王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扫荡一遍!”
“记住了,除书籍、药材、兵器外,凡是值钱的一个都不许落下!”
“房间里的名贵木料,都给本皇子拆了,只留下柱子撑着就行!”
“地板上的玉石砖石,都给本皇子撬了,小心点,别磕坏了!”
“值钱的桌椅板凳也别浪费了,能卖钱的,都给本皇子卖了!”
李彻一通命令下来,秋白直接听傻了眼。
自家王爷身上的匪气,怎么比罪徒营那些匪首还重?
这真是雁过拔毛,一点都没给其他皇子留啊......
“你小子聋了?”看到秋白还愣着,李彻一脚就踹了过去,“还不赶紧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秋白一个激灵,连忙应道,带着府里的下人,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一旁的杨叔看着这一幕,长叹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完了,这十王宅,怕是要被搬空了!
第10章 孤要李彻的命!
翌日,清晨。
太子早早就备了车驾,来到十王宅见李彻。
既然准备表面上和李彻服软,握手言和,自然要有服软的态度。
所以太子轻车简从,没有摆出太子仪仗,只带了一队东宫侍卫,还有辟邪。
几辆马车跟在太子车架后面,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
来到十王宅门口,太子诧异地发现,十王宅的中门大开着。
“怎么回事,老六知道我要过来?”太子眼中闪过寒意。
自己要来十王宅的事,只有宫内区区几个太监宫女知道。
难不成,李彻在自己身旁埋了眼线?
“不可能啊。”辟邪开口道,“殿下您看那些下人,进进出出在搬运东西呢,估计是为了方便才开的门。”
太子轻轻舒了口气,刚刚被挑起的敏感神经舒展开来。
“走吧,去见见孤的六弟。”
太子车架停在门口,全副武装的侍卫护在车架左右。
身穿华服的太子走下车,俊美的脸上倒是带有一股威严之气。
光看皮囊,倒像是一个圣明的太子,合格的储君。
可惜的是,他的左脚似乎有些隐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殿下,这边。”
辟邪在前面开路。
太子路过大门口时,扫了一眼摆在地面上的字画珍宝,突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屏风,这茶具,这笔洗......
看着怎么都这么眼熟呢?
似乎有点像是自己没封太子之前,在十王宅用过的东西?
太子心中疑惑,但也没多想,便踏入了十王宅的中门。
而在太子车驾到来之时,早有眼尖的下人进去通报李彻了。
“你说太子来了?”
“是,还带着几车礼物。”下人如实说道。
李彻看着身后乱糟糟的大堂,有些疑惑:“他来做什么?”
自己和太子早已是不死不休了,这家伙真不怕自己一剑捅死他?
思考了一下,李彻还是开口道:“偏厅还没拆完,把他引来偏厅。”
“是。”
不多时,下人便引着太子进来了。
太子没带侍卫,身旁只跟着辟邪一人。
李彻身旁也没别人,只有杨叔在他身后站着。
偏厅也很杂乱,连屋檐上的装饰都拆得七零八落。
但太子像是没看似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进门便亲切地开口:
“六郎,你头上的伤可好了?”
李彻看见太子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心中暗骂不已。
又是个笑面虎、阴阳人!
都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还装什么兄友弟恭?
李彻端起一旁的茶水,不咸不淡地回道:“不劳太子挂念,好的差不多了。”
面对李彻淡漠的态度,太子也不恼,只是继续亲热地说道:
“你即将就藩,孤带来了一些礼物,都是你去关外用得上的物件。”
太子拍了拍手,门外的侍卫抬着一口口沉甸甸的箱子走了进来。
往地上一放,发出‘咚咚’的闷响,
光听这动静,就知道这份礼物价值不菲。
李彻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随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太子。
太子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六郎,你看你还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孤开口。”
“太子殿下,这是在讨好我吗?”李彻冷冰冰地问道,“几箱破烂玩意儿,就能把过去的事儿一笔勾销了?”
太子的笑容一滞,他没想到李彻竟然这么不上道。
自己都亲自登门了,他还想怎么样?
太子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侍卫们识趣地退了下去。
太子的表情也逐渐转冷:“六弟,我们毕竟是兄弟,你要离开帝都去就藩了,没有利益冲突,就不必再互相敌对了吧?”
李彻看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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