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边军开始覆明灭清 第175节
“既然这群人战斗力低,那就多派点人给他们。”
“咱们前面在山西,不是给李自成等人练了八百战兵出来吗?”
“这八百人,我估摸着还剩不少,再搭上几千杂兵,挡住左良玉那一千多人,应该够了吧?”
邵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瀚出声打断: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不能总靠咱们的人在前头拼命吧?左良玉这一千多人,不多不少,正好让他们练练兵。”
自从进入官军加紧了对贼寇的围剿,有不少义军首领都投奔了江瀚。
但这帮人的战斗力是真的一言难尽。
每次遇到硬仗,几乎都是江瀚带本部精锐上阵。
出于谨慎,他从来不会,也不敢把后背交给其他人。
但经过最近的战斗,江瀚也明白了,不能再让这些义军首领躲在他身后了。
不经过几场恶战,他们永远都是饥民流寇,永远无法形成战斗力。
江瀚还要去四川建立根据地呢。
万一到时候他刚入川,这群义军转头就被官军给剿灭了,那他岂不是就被困死在四川盆地了?
于公于私,江瀚都必须让他们出力作战了。
江瀚的声音沉了下去,斩钉截铁地说道,
“要是咱们掉头就跑,你们信不信,不出三天,曹文诏的关宁铁骑就能追上来。”
“我可告诉你们,这里是河南府,只要出了伏牛山地界,放眼望去就是一马平川,想找山头钻都没地方钻。”
“咱们就这点骡马牲口,到时候官军的骑兵追上来,跑都跑不掉。”
邵勇听罢,点了点头:
“那大帅,您打算怎么办?”
江瀚指着舆图,一字一句的分析道:
“我准备趁着夜色,再从浮桥上摸回黄河北岸去,找个地方埋伏起来,趁着官军渡河,给他们来个半渡而击。”
“不管是曹文诏还是左光先,谁先来,咱们就打谁!”
“此战不求全歼,只要能打掉官军一半的有生力量,他们就不敢再追着咱们咬。”
“到了那时候,咱们无论是找个县城就地休整过冬,还是继续向东,去找王嘉胤等人汇合,都可以。”
众人盯着舆图看了半天,都觉得此计可行,纷纷点头称是。
眼见众人在无异议,江瀚也不废话,随即站起身来:
“去!聚将擂鼓,召集诸位首领议事!”
不好意思,昨天又被拉去公司加班了,先补一章。
我看今晚或者明天再补一章。
第170章 左良玉的判断
经过了数个时辰的商讨,江瀚终于定下了作战计划。
一共八千多人的大军,被江瀚拆分成了三路。
第一路,由李自成、刘国能、李晋王三位首领统兵。
他们将率领本部三千兵马,对上左良玉的昌平兵。
左良玉的部队应该损失不小,江瀚估摸着最多也就一千多人左右。
而李自成这几部人马,在之前的夜袭中损失较小,其中还有不少战兵,是江瀚在汾阳府专门训练过的。
想必三比一的兵力,李自成应该能挡住左良玉吧?
江瀚对他们不报太大的希望,唯一的要求就是逼退左良玉,不必死战,更不可深追。
只要能把左良玉远远地驱离茅津渡附近,让他无法增援就行。
第二路,也是三千人,由张天琳领兵,带着那些实力较弱的小首领,佯攻陕州城。
这一路除了张天琳本部的一千战兵外,另外的小两千人,除了七八百辅兵之流,剩下的基本以伤员居多。
江瀚严令这支部队,只需将陕州城围住,摆出攻城的架势,逼迫城内官员向外求援即可。
他们的核心任务就是看住城门,不让城内的乡勇卫军出来搅局。
当然了,以大明卫所里那帮老弱病残的德性,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大概率也不敢出城野战。
江瀚还特意调拨了五门重炮,以及十几门小炮给张天琳,叮嘱他一定要把声势做足。
第三路,则由江瀚亲率两千精锐,趁着夜色,渡过黄河,静待官军援兵到来。
任务既定,三路大军各司其职,找上了自己的对手。
轰!轰!轰.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响,张天琳率部向陕州城发起了进攻。
此战他的任务最为轻松,只需要拦住城里的卫军就行,所以他干脆就带了本部的一千多战兵在城下列阵,鼓噪声势。
其余的一应伤员,伤势重的留在营寨里,剩余的也拉了过来,站在军阵后方,以壮声威。
张天琳这边倒是轻松,但城里头的史记言可就不一样了。
听着城外传来震天的炮响以及喊杀声,史记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衙门里团团乱转。
“快!快派人,找个狗洞钻出去!”
“多派几个人,去找左总兵、曹总兵,请他们立刻带兵支援陕州!”
下完命令,他又一头冲出府衙,直奔指挥使张琛的府邸。
张琛这些日子,一直窝在家里“养病”,好不快活。
当初贼兵过河,他第一时间就躺在了床上闭门谢客。
可现在,震耳欲聋的炮声和满城百姓的恐慌,让他再也无法装聋作哑。
贼兵在野外晃荡,那是几位边军将帅的事情,与他张琛无关。
可若是贼兵攻城,他作为本地卫所的最高武官,一旦城池失守,第一个被问责就是他。
“张指挥!贼兵已经开始攻城了,你还要继续躲在这里装病吗?”
史记言带着人,连拍带踹,几乎是硬生生的冲开了张府的大门。
张琛见避无可避,只能从病榻上一跃而起,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披上许久未穿的甲胄,准备去城墙上应付一下差事。
可等张琛带着亲卫哆哆嗦嗦上了城墙,他却发现,贼兵的炮火虽猛,但却从不派人上前架梯登城。
身旁的亲兵见状,不由得有几分疑惑:
“大人,看这架势,贼兵好像不打算攻城啊。”
张琛抻着脖子看了半天,逐渐品了点东西出来。
他发现,城外的贼兵虽然黑压压一片,但阵型松散,许多人甚至就地坐着,毫无攻城前的紧张肃杀之气。
张琛甚至还看到了不少一瘸一拐、头上缠着布条的伤兵,混在队伍里滥竽充数。
这他娘的哪是攻城,这根本就是一支疑兵,是吓唬人的!
想通了这一点,张琛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瞬间“扑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
但是,他虽然放松了,可同样在城头上的史记言也看出了端倪。
于是他连忙找到了张琛:
“张指挥,如今贼兵阵型松散,士气低落,你要不趁此机会,带着麾下的将士们去冲一冲阵?”
“说不定到时候一战功成,打退了贼兵呢?”
张琛听了这话,在心里把史记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说得倒他妈轻巧!
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丁,嘴皮子一碰,就想让老子带人出去拼命?
想得美!
他心中狂骂,但脸上却换上了一副凝重的表情:
“万万不可!”
“依我看,贼兵这是故作疲态,想要引诱我等出城。”
“说不定城外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藏着一支贼兵精锐,等着咱们出城呢!”
“还是稳妥起见,守城为上。”
史记言听罢,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他妈的!
城外一马平川,连个小土坡都没有,别说藏一支精锐,就是藏条狗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张琛避战不前就算了,现在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史记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琛,想骂却又骂不出口。
虽然大明是文贵武贱不假,但他也没那个权利,也没那个胆子宰了统兵的将领。
一时间,史记言还真奈何不了张琛这种滚刀肉。
张琛则是一脸坦然,毫不在意。
随你怎么看,反正想让老子出城一步,门儿都没有!
正当陕州城的文武主官互相扯皮推诿之时,左良玉这边可就难过了。
一只打着上山虎大旗的贼兵,将他一口气赶出了十几里地。
眼见贼兵势大,左良玉不敢力敌,只能一路且战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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