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从边军开始覆明灭清 第23节
他心中暗叹,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力气下去搬尸体。
几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饼,又随手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解渴,瘫倒在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满足感。
“不会撑死了吧?”江瀚看见瘫倒在地的三人,心里咯噔一下。
可没等江瀚上前查看,几人便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这是他们近来吃的最饱的一顿。
三个人一边哭一遍朝着江瀚连连磕头,看的江瀚也有些心酸。
“好了,吃饱了便是,起来干活吧。”
“以后还有的吃。”
几人听见这话,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就往坑里钻,生怕慢了就没饭吃。
江瀚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转身对着董二柱吩咐道:
“柱子,你别下去,就在上面盯着他们,我去找些柴火,等尸体搬上来一起烧掉。”
可就在江瀚搬着柴火回来时,董二柱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瀚二哥,快来看,下面还有活人!”
江瀚听到董二柱的呼喊,立即丢下手中的柴火,一路小跑来到寒窑旁。
只见董二柱站在坑边,屏住呼吸,一手抓着一个男孩,另一只手抓着一个女孩,将他们从深坑中提了上来。
两个孩子大约十一二岁左右,穿着一件破烂的单衣,瘦弱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男孩见到江瀚和董二柱,立刻把女孩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江瀚两人: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碰我妹妹!”
男孩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冻的。
而江瀚也没想到这寒窑里居然还有活人,而且还是两个孩子。
于是他蹲下身子,询问道:“你们是谁?家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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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是需要铺垫一下的,以便后续情节的展开,还请大家给一点耐心。
第27章 水泥
男孩闭口不语,一边用瘦小的身体紧紧地护住妹妹,一边警惕地盯着江瀚,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为了缓解两人的紧张,江瀚从怀里掏出两块麸饼,递了过去:
“吃点吧?看你们瘦得跟竹竿似的。”
麸饼虽不精致,却散发着淡淡的麦香。
看到江瀚手里的饼子,兄妹二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妹妹更是咽了口唾沫,他们已经饿了很久,肚子里直泛酸水。
哥哥试探着从江瀚手里接过饼子,掰下一小块送进嘴里,确认没问题后,才将剩余的递给了身后的妹妹。
妹妹接过饼子,毫不犹豫地啃了一大口,脸上顿时露出满足的表情。
看妹妹吃了,哥哥才接过第二块饼子,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江瀚倚在一旁,眯眼打量着这对兄妹,见他们吃得香甜,又试探着开口问道:
“你们是谁?家里大人呢?”
哥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道:
“大人饿死了,把我们放在下面过冬。”
江瀚皱着眉头,扫了眼那散发着恶臭的寒窑:
“这下面这么臭,你们也呆得下去?不怕得疫病?”
男孩满不在乎,津津有味的啃着饼子:
“臭?臭算什么,总比被人抓去吃了强。”
兄妹俩吃饱后,又从路边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咕噜咕噜灌了几口,算是解了渴。
吃饱喝足,兄妹俩抹了抹嘴,看着江瀚:
“还有事吗?没事我们就下去了,外面冷死了。”
江瀚伸手拦住两人:
“这个寒窑我们要用,现在要清出来。”
哥哥一听,顿时急了,声音都高了几分:
“那我们住哪儿?!”
江瀚也有些为难,这个寒窑如果他征用了,那这两兄妹就没地方去了,总不能让他们露宿街头吧。
江瀚虽然不是什么圣母,但也做不出来这等事情。
他沉思片刻,最终开口道:
“这样吧,你们跟着我走吧,一天管你们三顿饭。”
“但我不是白养你们,你们也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兄妹俩听了之后有些犹豫,毕竟他们刚认识江瀚,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抵不过一天三顿饭的诱惑,两人咬咬牙,乖乖跟在了江瀚身后。
江瀚带着这对兄妹回到自家窑洞,又找来水桶开始烧水。
这两兄妹身上又脏又臭,而且还在死人堆里待过,得好好洗一洗。
洗过澡后,江瀚又翻出两套旧衣裳丢过去:
“先凑合穿,大了让你妹妹改改。”
“对了,你们叫什么?”
哥哥接过衣服,一脸欣喜:
“我叫余承业。”
妹妹默默将衣服捧在手心,低声道:“我叫余承琳。”
江瀚点点头:
“那你们就这样吧,哥哥跑跑腿做些杂活,妹妹就干些缝补手工活。”
至于住处,江瀚决定先把柴房腾出来给他们,毕竟这两兄妹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江瀚也不敢让他们和其他人挤在一个房间。
反正柴房也通了火炕,不会冷。
先观察一周,要是没生病就让妹妹住柴房,哥哥和邵勇黑子一个屋。
接下来的日子,江瀚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大事”,制作水泥。
他曾经试过一种土法水泥,效果非常不错。
用各种粘土砖头、陶瓷碎片等为原料,生石灰为辅,洗净后用石磨碾碎,过筛。
按照3:1的比例混合后,置于火炕上烘干,这就是土法水泥了。
这种水泥耐酸碱,抗腐蚀性好,虽然抗冻性不如普通水泥,但在地下工程中,它比普通水泥效果更佳。
一连几天,江瀚都在忙着收集制作水泥的原材料。
甚至还让马家老仆去找了不少乡亲,让他们把家里不用的锅碗瓢盆、碎瓷陶土都收集过来,换些粮食。
马家村的村民们都惊呆了,这堆破烂竟然能换粮食?
一时间,江大善人的名号传遍了整个马家村。
乡亲们纷纷翻箱倒柜,把自家的各种碎瓷烂瓦都拿出来卖给江瀚换粮食。
更有甚者,直接跑到那些荒废的窑洞里去找,希望能换到更多的粮食。
“江叔,我不想拉磨了,我想跟邵勇叔学射箭。”
院子里,余承业一边吃力地推着石碾,一边不停地抱怨:
“我当了两天驴了,真不想再拉磨了。”
江瀚正坐在一旁,悠哉地晒着太阳,闻言瞪了他一眼:
“小小年纪学什么射箭,每天吃我那么多饼子,不好好干活,你怎么对得起我?”
“江扒皮!”少年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推着石碾。
这几天相处下来,就属江瀚对他最严格,天天逼着他干活。
江瀚倒是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嘴上一直想偷懒,但干起活来从不含糊,每日打打闹闹,平添了几分生气。
而邵勇或许是因为之前有一双儿女的关系,还是挺喜欢这对兄妹的。
几个人里就属他和余承业关系最好,而余承业也经常缠着邵勇想要学射箭。
黑子带着骑兵外出还没回来,董二柱和邵勇则是轮流带兵操练。
毕竟江瀚腿伤还没好,这里就属他最清闲。
“我这是锻炼你,射箭是很费体力的。”
“你邵勇叔的那把弓,足有八力,你这小体格子,怕是弓弦都拉不开。”
江瀚躺在椅子上,苦口婆心地教育着余承业,
“赶紧拉磨!”
妹妹余承琳安静地坐在一旁,专心做着缝补活。
看着哥哥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她性子安静,做点活儿,能吃饱穿暖便心满意足。
而余承业则是个闹腾的,饭点一到,他便立马抛下石碾,马不停蹄地就跑去缠着邵勇。
“邵勇叔,我想跟你学射箭,我也想当兵吃皇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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