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聊天群：开局邀请爱莉希雅 第241节

　　“为了达到刚才列举的这些目的——你究竟打算把什么支付出去？”

　　奥托摊开手，微微一笑，“现在。”

　　“我之前也告诉德丽莎了——”

　　“我将从时间的枝条上抹消这五百年的历史，让世界重新回到卡莲·卡斯兰娜还活着的那个状态。”

　　“我付出的代价就是在虚数之树上流动的时间，或者说现在本身。”

　　“——这样说可能过于抽象，所以我打算再换一个角度回答你的问题。”

　　“人类的文明活动，它本身就会催生崩坏，这件事每一个天命组织的成员应该都有所了解。”

　　“可是如果我们从崩坏意志的角度上去看待这个问题呢？”

　　“对祂而言，恐怕律者才象征着最终的自由，我们的文明反而是禁锢崩坏、并让它产生扭曲的枷锁147。”

　　“是的，从这个角度看，并不是崩坏因文明而生，反而应该讲文明是崩坏的一种特殊固化形式。”

　　“所以，我要支付的，是当代文明作为一个整体天然蕴含的崩坏。我会把所有隐藏在现实和虚数之间的势能调动出来——”

　　“在过去，它曾是律者们重要的力量来源；如今，我们也可以用这股力量为世界重新导航。”

　　幽兰黛尔：

　　“如果你这样做了，那么我们面前的现在，此时此刻的现实世界，又将会如何？”

　　奥托：

　　“在这个柯洛斯滕之外，它们会不留痕迹地消失。柯洛斯滕将成为我们这个湮灭时代唯一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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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间】

　　【镜流】：还真是大手笔啊！

(bccd)

　　【神子】：如果有一天，这样的选择放在我的面前，只要按下按钮，就能拯救已经失去的人，我也无法确定自己能否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影】：是啊！活得越久，才越加的明白遗憾二字的沉重。

　　【钟离】：时间给予人的磨损，就连魔神，也无法抗衡。

　　【温迪】：救回过去的人吗？呵呵，他们估计并不这样希望吧。

　　【派蒙】：这奥托我是越看越觉得恐怖，我从绫人身上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早柚】：＋1。

　　【绫人】：？？？

　　【三月七】：我现在是明白杨叔的心情了，换谁遇见这么个敌人都会有心理阴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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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此，来代替那些对于人类而言更加不可承受的牺牲。”

　　幽兰黛尔惊讶的看着奥托：“你的意思是……在柯洛斯滕之外……”

　　奥托接着说道：

　　“在柯洛斯滕之外，一切这五百年间曾经诞生和毁灭的事物，都会在时间的河流中彻底变成不再存在。”

　　“这，就是重新来过的代价。”

　　“是我正准备执行的、成功率最高的那个方案所对应的代价。”

　　幽兰黛尔沉默片刻后，道：“这太疯狂了。”

　　“你不喜欢圣痕计划，却打算要整个世界为此付出比圣痕计划还要沉重的代价？”

　　“你几乎是在谋杀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主教！”

　　“嗯，没错。”奥托微微一笑，“但是人类……会因此还是人类。”

　　幽兰黛尔激动的说道：

　　“可是这又能有什么意义？我们守护人类，守护的是那些活生生的自由意志，而不是某种空泛的概念！”

　　奥托：“你错了，幽兰黛尔。我恰恰是要从人类这种空泛的概念中，拯救出一个活生生的自由意志。”

　　“你知道她的名字。”

　　“卡莲·卡斯兰娜。”

　　幽兰黛尔：“你终于还是提到她了，主教。”

　　奥托：“是啊，我们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终才来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

　　“卡莲·卡斯兰娜不应该像我们所知的那样死去。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误。这是属于人类全体的错误。”

　　幽兰黛尔：“这不是试图谋杀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理由。更何况那个时代早已远去，当事人也只有你还活着。”

　　奥托：“嗯，每一个正常的人类都会这么想。”

　　“所以，作为正常人类的一个代表——”

　　“幽兰黛尔，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杀死我。这样我的计划也就随之一道烟消云散了。”

　　幽兰黛尔沉默的看着奥托，任由他继续说着。

　　“站在你面前的人，他不过是一个由罪恶与欲望所构成的集合体。”

　　“他明知道德而不守道德，明知伦理而践踏伦理。”

　　“他渴望智慧，却不过是为了实现个人的满足；他崇拜美好，却不过是为了否定丑陋的存在。”.

165、愚者的黄4

　　教堂。

　　奥托继续说着。

　　“他觉得这世上充满了多余的人，以至于生命的价值都被那些人糟蹋得一文不值。”

　　“只有在自己的生命被画上休止符的适合……奥托·阿波卡利斯才会仰望着纯净的天空，享受片刻那神圣带给灵魂的战栗。”

　　幽兰黛尔：

　　“这似乎更加印证了你仍然有所保留。你说我有权知道真相，但你的说法却充斥着话术，让人雾里看花。”

　　“5年前，我曾量子之海见过一个真正的世界毁灭者……而你的精神状态，却与她截然不同。”

　　“呵，”奥托一笑，“或许此时此刻，我的确对一些事情仍有些隐瞒吧。但那真的很重要吗？”

　　幽兰黛尔：“很重要。主教……过去的这几年，你确实待我不薄；也正因为如此，我需要知道你此时真正的目的。~”

　　“哈哈，是吗？”奥托说，“可我认为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不阻止-我……”

　　“我就一定会谋杀世界上的几-乎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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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间】

　　【派蒙】：啊，这个人是怎么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些话的。好气好气呀！

　　【三月七】：还真是坏到无可救药了呢！

　　【开拓者】：有时候对于这种500年始终如一的人，也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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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交涉失败后，幽兰黛尔和奥托在这教堂内部战斗了起来。

　　一番战斗后，幽兰黛尔将奥托击败，用枪尖指着对方。

　　“到此为止了，主教。”

　　“将你所有的想法和盘托出吧……趁一切还来得及，去和德丽莎坐下好好谈谈。”

　　奥托半跪在地上，看不清表情。

　　“我说过，你应该抱着杀死我的想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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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间】

　　【派蒙】：啊？这就败了吗？怎么和我预想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三月七】：不是吧？我还想着能来一场激动人性的对决呢！这也太不给力了吧！

　　【开拓者】：奇怪，就算是幽兰黛尔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但以奥托现在掌握的力量，也不至于会败吧？

　　【黑塔】：这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会败，肯定还在酝酿着什么计划呢。

　　【派蒙】：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就这么败了的话，那也太无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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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兰黛尔用黑渊白花指着奥托，继续说道：

　　“那是属于琪亚娜和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权力。我更希望你能够把所有的事都讲清楚。”

　　“啊，是这样吗。”奥托淡淡的说道。

　　“好吧，我的确还有些事在瞒着所有人——”

　　“但很可惜，我不能在这个时间点就把它告诉你。”

　　“而且，比安卡，多亏了我们刚才激烈的战斗——”

　　“——我得以瞒过你的注意力，在暗中推进自己的升华。”

　　幽兰黛尔惊讶的看着奥托，

　　“这股力量……主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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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间】

　　【派蒙】：看，我就说吧，这奥托绝对没那么容易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