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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187节

这一点即使是‘从者’这样用魔力构成灵基并承载力量与意识的‘生命’也不例外,所以就事实上来说,基督山伯爵其实已经没救了,他的灵基与灵核应该四分五裂了才对。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在两仪式的注视之下,那拥有钢铁般坚毅意志的男人只是用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虽然脸上流露出一抹虚弱,但伤口却以奇迹般的姿态愈合了。

“抱歉啊,我这种恶人是不会就这么简单死去的,即使是我,也算是领悟了人类的智慧的。”在伤口自行愈合之后,基督山伯爵伸手弹了弹自己斗篷上那被刀斩裂的划痕,而后,仿佛是完全恢复了那样,他的气势再度攀升,复仇的怒火再一次完全燃烧了起来。

“人类无法窥视自己未来的图景!即使见到了,那也并不意味着放弃!”

也许,这仅仅是基督山伯爵的一种感慨,他只不过是将自己对人生以及复仇的总结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和两仪式那个女人吵架而已,甚至,藤丸立香都不知道他这位堪称人生长者的复仇者有没有指导的意思,但是,他好像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即使直面死亡、即使得知了自己无比的渺小、即使……

“等待(Attendre),希望(Espérer),这包含了人类全部智慧的两个词!我问你!你可曾有丝毫的理解!”

毫无疑问,基督山伯爵那蕴含着憎恨的言语之中透着的是两仪式无法理解的激烈情感,甚至,他正在说的那些话的根本目的是在对「」发泄属于人类的怨恨与意志,也就是说,岩窟王的这些话从头到尾都没有蕴含指导的意思。

但这些言语在无意间却形成了一把钥匙,为身为旁听者的藤丸立香打开了一扇大门——并不是通向智慧,而是一件无论是谁都该明白的事情——人类就是如此执着的生物。

那是与两仪式表现出的那种没有恶意的‘慵懒’态度是不一样的……

“真是的,我居然被吓傻了……”

然后,好像有什么锁链破碎了,藤丸立香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大脑,然后,他笑了,那是与之前的那种因为氛围的感染所形成的茫然安静完全不同的、宛如解脱一样的笑意。

“即使仅仅是沧海一粟,即使从最初(根源)便决定了一定会步入虚无与毁灭,但是,不抗争,那便毫无意义。”伸手将戴在脑袋上的那船长的宽边帽直接甩开,藤丸立香在这之后直接拔出了挂在身上的燧发火枪。

“我以为这个道理你早该明白的。”

然后,发挥了复仇者职介特有的那种毒舌,伯爵在这之后只是如此沉声着,他瞥了一眼似乎完全恢复了斗志的藤丸立香。

虽然就行为上来说,他之前的确算是救了那少年御主,不过即使如此,他面容之上那抹仿佛是复仇者们标志性的抹讽刺似乎从未淡去。

而对岩窟王所流露出的那种直接摆在明面上的嘲讽,藤丸立香更是无可辩驳。

因为这就是事实……

刚刚的那些话对藤丸立香来说是早该刻在骨子里的那种精神,这是他在冬木之后就已经奠定的一种决心,正因为他经历过那种毫无斗志、被逼入绝境的状况,所以才会在第二次‘新生’之后格外珍惜奋斗的机会。

但刚刚在某一刻,哪怕仅仅是那么几秒,他的确是被自己所见到的‘死亡’与‘虚无’甚至是‘浩瀚’震撼了,它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着的对死亡的恐惧本能,而因为这种仍然残存着的恐惧,他一度忘却了自己的意志,想要去接受那无法抗拒的‘死亡’。

不过即使是如此,狡辩似乎成了人类的一种本能,所以他不由反驳了一句: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给你描述一下那种景象?”

“哼……”

战斗从现在才算开始……

第四十章:覆盖打击

虽说伯爵那种亢奋激昂的态度很能振奋人心,虽然藤丸立香看上去好像是领悟了什么人生哲理那样,那两个人的确在这怠惰之间表现出了激昂的态度。

但在这一刻,身为除去伯爵与立香之外的第三者的两仪式却仅仅是歪着自己的小脑袋,她那几乎垂到地面的长发被流动的空气吹拂着,而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则写着一种茫然。

她虽然是知性的,但却有些读不懂这种人类独有的氛围,所以就表现上来说就莫名有种煞风景了,因为无论她现在的‘对手’再怎么亢奋,她只会永远保持这种无比安静、祥和甚至是慵懒的状态中。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她心底产生些许涟漪的话,那大概就是之前的那些作为吧……

两仪式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究竟该怎么去形容,如果要将它分清楚的话,这大概是一种混杂了遗憾以及欣赏的复杂心情。

而她在遗憾的事情也并非常人所能理解的……

“明明就差一点……”而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诉说着,她最后只是无奈叹息一声。

这种宛如小女孩送礼失败的那种微妙心态恐怕没有人会明白,因为对「两仪式」来说,她的‘世界’与寻常人截然不同,意识在绝大多数的状况下处于沉眠的状态,永远睡在那个同名的女孩的深处。

虽说在偶尔苏醒的时候会遇到一些人,但那对她来说终究是无关人群。

哪怕她知道,知道那个与她同名、浮现于身体表面的那个女孩心中抱有的那些情愫,但「两仪式」终究是不理解的,不理解也不在意,静静的睡在深处——本来的话应该永远是不会苏醒的。

然后正是正因为这次苏醒——无关世界、无关那个现在连女儿都有了的叫做两仪式的女人,她利用些许的能力在这个时间段独立了出来,这才真正的对‘人类’这样的存在有所了解。

为什么那个姓两仪名式的女孩心底存在的伽蓝之洞会被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所填补?

现在她感觉自己能稍稍理解那种感觉……

人类毫无疑问是平平无奇的,他们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性格,品行才能也有优劣,但在「两仪式」的眼里却是那种根本不必要去在意的家伙,真正让她觉得有趣甚至被吸引的其实就是那种普普通通所衬托出来的闪光点。

虽然承认自己胆小,但依旧做出了勇敢的决定。

虽然曾经有着不堪入目的逃避经历,但却以此为鉴激励自己不断前进。

受伤意味着学习,而学习则意味着下一次的进步,普通的人类就是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上来。

如果硬要去形容什么的话,大概就是看到了一只步履蹒跚的受伤小猫吧,因为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宛如螺旋一样的中庸心态的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世界’里有着值得在意的事物,所以就想要去帮一把,

而在这之后,她只不过是想要与他分享自己的意识(无垢识),想让他见到自己眼里的‘理’。

当然,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不过,她的心情也并不低落,因为她见到了更多的的那种闪光点。

为了对抗死亡勇于与死亡同化

即使做下了大多数人都无法达到的成就也没有膨胀,承认自己的缺陷

他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再多看看他——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不过现在看起来却没有那种可能了,因为她想要继续‘观察’的那个人现在就站在对立面,与那个身为恩仇化身的复仇者站在一起。

而当然,他们其实并不知道和风少女心中的那么多宛如小女孩一样的那种单纯而复杂的心理活动,他们没有没有贸然发起进攻的理由也很简单:

“你先攻我先攻?”一手持刀、一手持枪,藤丸立香开口问出了这无比单纯的问题。

而面对少年御主问出的问题,基督山伯爵只是静静看着手中的那支昂贵的手工烟燃烧着,而当那卷烟燃尽的时候,他随手将它捏碎。

“随便。”他开口说着

其实基督山伯爵并不介意究竟谁先动手,但事实证明有些话不过仅仅是停留在口头上的罢了,因为在从者化之后,凭借他所持有的那以逃脱伊夫堡的禁锢的这一事迹以及精神的升华结合而来的A级宝具:虎啊,煌煌燎燃(EnferChateaud'If),没有人能在速度上与他比肩。

超高速的思考能力直接反应到了灵基构成的肉体之上,基督山伯爵在他丢出去的香烟残渣还没有落地的那一刻,整个人甚至拉出了宛如雷霆的迅捷之影,这种超高速移动所制造出来的‘残影’甚至都能伴随着岩窟王的动作做

出攻击的动作。

所以几乎在顷刻之间,怨念的毒火就这么从四面八方以漆黑的怨念光炮的形式打向那和风美人。

暴虐的怨念气息吹动了两仪式的长发,她感受得到,这火焰并不算多么炽热,人类的憎恨与愤怒在更多的状况下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极寒的冰冷。

但这毫无意义——对「两仪式」来说,她轻轻挥动着那刻着九字真言的破魔刃,太刀的刀锋甚至都没有挥出什么肉眼可见的魔力,那些毒火便自行‘死去’。

如果仅仅只有一人的话,岩窟王或许拿这个近乎BUG一样的女人毫无办法,但他终究不是在孤军奋战……

“开火。”

声音无比冷寂、毫无热情,但是声音却清晰可闻,而后在下一刻,剧烈的火炮声撕碎了那种独有的安静氛围,滚烫的圆形炮弹在毒火散去的那一刻以直线的形式覆盖上去,而从两仪式的这个角度看上去,她甚至还能看见那少年船长身后的侧舷虚影。

‘飞翔的荷兰人号’虽然一直彷徨、没有可以回去的家,但它却一直与它的船长同在。

而下一刻,在火炮进行覆盖打击的同时,船上也抛射出了钢铁锁链的船锚,在这一刻,幽灵鬼船似乎用上了它们能用到所有攻击,而这其实仅为了一件事。

“到我了……”

紧紧握着手中的船长长刀,下一刻,藤丸立香开始了冲锋。

第四十一章:老虎啊,我们嗨起来吧

就那惊鸿一瞥的实力上来说,两仪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那种‘看一眼、挥一刀’就能解决包括毒火在内的任何东西的战斗方式实在是令人心惊胆颤。

不过,对人类来说,最为恐惧的东西并不是正面的压制,最大的恐惧与那种无力感的来源其实是‘未知’,正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才会心生恐惧。

但这次不一样,对藤丸立香来说,对那大概短短一分钟都不到之前,在两仪式那避无可避的一刀之中,他似乎看到了很多东西,虽然不至于像「两仪式」期待的那样完全理解所谓的死亡,但他却明白了「」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具躯体、这个灵基的战斗方式。

归根究底,那不过与一个词息息相关:

“魔眼……”注视着两仪式那闪耀着光辉的青瞳,藤丸立香深深吸了口气。

根据时钟塔中的书籍解释,魔眼说到底就是在双眼内刻入‘回路’与‘刻印’,将本用于接收外界讯息这种被动的机能转化成主动影响,而对魔术师来说,哪怕仅仅是最为基础的魅惑(charm)、暗示(whisper)这种程度的能力,但只要能做到这一步,那就是一流魔术师的证明。

藤丸立香不是没见过拥有魔眼的魔术师,但两仪式所持有的这种‘能力’却与那些基础的东西完全不同,因为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死亡’。

藤丸立香很确信一点,那就是面前的那个女人似乎能看到‘终结’,她的眼睛配合她的行为便能直接将所有物体甚至是某些概念‘杀死’。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能力?

藤丸立香心底的疑惑实际上有很多,但一一寻求答案未免太过浪费时间,对现在的他来说,重要的地方只有两个,那就是‘魔眼’的发动条件。

哪怕是对生物来说无可避免的死亡,它的先决条件都是视线范围,只有处在两仪式的视线范围内并被她所‘理解’,她才能将那死亡的终末从遥远的未来直接带到现在。

而藤丸立香并不指望那个神秘的女人不了解生物或者死灵这种东西,因为两仪式早已用之前与岩窟王的交锋证明了她的理解能力,而说的夸张一点,只要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哪怕是神明,在她看来都是不堪一击的东西——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藤丸立香依旧记得在她那宛如来自彼世幽冥的一剑中所见到的景象,那立于境界之上的孤独身影以及周边浩瀚无穷的景色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那么,他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到我了……”

在身后那浮现出的属于‘飞翔的荷兰人’的侧舷虚影不断开火的时刻,彷徨鬼船那本来永远击发的船锚直接弹射出去,连同散发着漆黑气息的钢铁船锚,锁链在顷刻之间便追上了那些打出去的炮弹,而在这一刻,交错的锁链几乎遮蔽了两仪式的眼睛。

而这些攻击实际上并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因为在「两仪式」的眼里,这些东西只需要轻轻一挥……

‘喀拉’

在剑锋触及到那些炮弹的那一刻,肉眼可见的圆弧斩击一闪而过,无论是船锚锁链还是那些炮弹在顷刻之间便被撕碎成了残渣。

由头至尾,这些足以牵制狂猎女王布狄卡的范围覆盖打击对那立于‘两仪’之上的女人来说毫无意义,它就像是脆弱的‘玩具’那样一碰就碎,不过,这对藤丸立香来说却足够了。

“砰”

因为就在两仪式切开那些锁链、船锚与炮弹的时候,一声火药的爆鸣就这么直接响起,那股爆鸣响彻的那一刻,滚烫的火枪子弹直接映入了「两仪式」的魔眼之中,但是……

“没用的……”轻声低语着,「两仪式」挥动着剑刃,九字兼定那雪亮的刀刃轻而易举便触及到了那子弹。

那枚弹丸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诠释了被「两仪式」攻击到的具体后果——并不是被直接一刀两半,而是由内部开始完全的碎裂,就像是因为做工不良自行损毁了那样,它直接被还原成了最为基本的铁渣。

这种‘遭遇’甚至会使得他人同情甚至怀疑基督山伯爵到底是怎样从这样的攻击之下幸存下来的,但藤丸立香在此刻已经无暇去顾及其他人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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