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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265节

啊,玛莎·塔布连姆,这个女孩梦想之中的人生将在自己美好的梦里延续……

在烛火灯光的照耀下,那华丽却阴森的房间之中,一个男人用古老的羽毛笔描绘下了这样的文字。

第一百二十五章:请恕我冒昧

死徒终究是‘已死之徒’,这一句话是写在时钟塔的图书馆里的,也就是说,就事实上来说,这些看上去不老不死的东西与‘普通人’比较起来并不能说是活着,他们的不老不死是付出了相当代价的,无法接触阳光,与已经普及开来的主的恩惠愈走愈远、甚至是要时刻面对来自圣堂教会的那些追猎异端的代行者。

这些潜藏在黑暗之中的生物每天要面对的就是这样,如果不想惹是生非或者是直接与圣堂教会对立起来,那么他们就要注意时刻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在圣堂教会的那些就连死徒都得惊呼为怪物的‘王牌’的讨伐之下,他们恐怕很快就会在主的‘恩惠’之中泯灭。

是的,泯灭……

死徒并没有‘死’的概念,因为正如同他们的称呼所显示的那样,他们本就是‘已死之徒’,一个死者是没办法再死第二次的,而他们所谓的第二次‘死亡’便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是‘泯灭’,对于魔术师来说更是一点都不会留下痕迹。

而对于死徒来说,他们受伤的概念也与寻常人有所不同,从魔术的角度上去阐述的话,普通人类的肉体死亡的概念会让他们的灵魂没办法继续依附在肉体上,而普通人的灵魂(灵体)是没办法在物质界(人类的世界)停留的,失去了肉体这个‘枷锁’的灵子最终失去控制、回归本源。

而死徒则稍稍有些不同,他们借由某种特殊的力量停留在了这个世界,肉体虽然腐烂,但更为上层的灵魂却没有因为失去控制而回归星幽界,反而一直停留在腐烂的肉体之中,一直等待着‘苏醒’的那一天。

对于死徒来说,能‘杀死’他们的必定是能伤及到灵体的兵器,最好是能撕碎他们的‘幽体’的兵器,比如说圣堂教会通用的洗礼咏唱,又比如说深受教会信赖的各种各样被施加的祝福的兵器甚至是‘圣物’,这些都能从‘外部’撕碎这些从科学上来说就已经死去的家伙,因为教会的手段一直都是克制这些异端的。

“如果从魔术的层面上来说,消灭死徒的方式大多都必须先处理掉它们的肉体,因为死徒的灵魂同样与肉体有关联,比如说尼古拉之前使用的家传的寒冰魔术,那种东西操作不当就不仅仅是肉体被冰冻了,恐怕连幽体和意识都会被粉碎。”

轻轻擦了一层衣服上的冰晶下来,藤丸立香仅仅是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与此同时,在那少年魔术师将目光挪到当事人身上的时候,那斯拉夫魔术师也是缓缓点头。

“虽说到了现在,Viy的力量已经无比衰弱,但它依旧是无比强大的精灵,所以我需要全神贯注的去使用它的力量。”仿佛是知道藤丸立香要说什么,尼古拉仅仅是如此补充着这样魔术层面上的话语,不过紧接着,他望向立香的眼神之中不由透着微妙,虽说这种微妙已经被很好的隐藏在了那乌鸦面具下,但却逃不过立香的眼睛。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很理解尼古拉的这种微妙表情,因为他之前所说的话在其他人耳朵里,仿佛就像是要将锅扣给这位沙俄皇储那样。

“我没有将责任推给你的意思,如果真的是你操作不当的话,那死徒别说跑了,恐怕当场就被冻成碎渣了。”

藤丸立香很清楚最主要的原因其实并不在这位沙俄皇储——虽说实际上,Viy的力量也是其中的一环,其实更大的状况还是那死徒体内突然迸发出来的力量,那股本质上与怨灵有关的气息的确撕碎了尼古拉通过精灵Viy施展的禁锢,但这股力量就像是一簇火苗与从草堆中衍生出来的麻绳一样的关系。

玛莎最后的作为就像是用那簇火焰烧掉绑着自己的麻绳,但与此同时也点燃了那草堆,而最后的结果便是如此……

“可是,为什么她还能行动?”

因为真的按照藤丸立香的方法去推断的话,在强行挣脱了尼古拉好不容易才制造出来的束缚之后,她应该当场就因为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的冲突‘香消玉殒’,虽然可能外表上看不出什么问题,但那仿佛由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冲突应该早就撕碎了她的灵魂与意识。

“这也许是因为……母爱吧。”而说到这里,立香不由停顿了下来。

从感性角度上来说,他的话并没有错,甚至其他人也都愿意这么相信,因为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母亲’都是最为伟大的词汇之一,而玛莎对她生下的那个孩子的爱足以驱使着她的身体回家——这么解释的确没错。

“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德丽娜不由发出了感叹,而与此同时,她的心底也不由徘徊起了一抹疑惑:

她的母亲又是怎么样的?

不过即使没有记忆,她对母亲这个词也没什么实感,倒不如说,此刻的德丽娜心底更多的是一种厌恶,仿佛提都不愿意提,而这个话题对立香自己来说也很沉重,所以他干脆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她的力量来源其实也很有问题,我看的出来,那股力量其实并不属于她自己,如果是她自己的,在之前的对决中就可以施展出来了,所以我想,这大概是属于她生下的那个孩子的。”

感觉自己身上的皮外伤大概好的差不多了,立香只是扯下了自己身躯之上的红色圣骸布,然后将它当做飘带一样随意系在了腰间。

“你说的是那个孩子?”而听到这里,德丽娜比那沙俄皇储还要快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一个孩子在出生后怎么还会与自己的母亲有所联系?”

“对,本来的话,两个人应当是独立的个体才对,但死徒本身是没有办法生孩子的……”在这个时候,藤丸立香再一次强调了这一点,“因为对死徒来说,躯体只不过是不让灵体消散的躯壳而已。”

那么,为什么那个孩子能够安然诞生下来呢?

“肉体、精神、灵魂,一个已经具备意识的怨灵集合体或许具备着精神与灵魂,但‘身体’却没那么好解决,哪怕那个女人体内从前有着一个死婴也一样,更何况,它是通过一个正规的生产流程出生的孩子。”

藤丸立香的思绪相当的清晰,他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那个孩子身上,不过现在看起来已经不用怎么思考了,因为他们就站在门前……

“这个问题,我想我们亲自看一眼就明白了。”然后,就像个客人一样,他敲了敲那扇门。

第一百二十六章:房屋中的线索

对于玛莎的住处,正如同他之前恐吓她说的那样,他其实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比起玛莎那归家的迅速动作,藤丸立香等人可是在迷雾之中摸索了好久,通过煤气灯的指示以及立香的记忆,最后在这工业浓雾之中摸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囤货区附近的民房之中。

而站在那明显仍然亮着煤油灯的门前,立香的脑海之中闪过了好几种破门的方式,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最为礼貌的一种。

“咚咚咚”

当着欲言又止的德丽娜以及尼古拉的面,那少年御主只是伸手敲了敲房门,而在那之后,这似乎轻而易举就能被撞开的屋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而在门悄悄的打开了之后,整个房间那无比整洁的布置就映入了三人的眼里。

“恕我冒昧,女士。”而在这之后,藤丸立香仅仅是稍稍收起了脸上的复杂,他仅仅是一副冰冷而肃穆的神色开口,而站在她面前的便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弗洛伦斯·南丁格尔。

不过她的人缘很明显不算太好,所以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无论是德丽娜还是尼古拉都摆出了一副戒备的样子不,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德丽娜的戒备似乎仅仅只是摆在了表面上,由头至尾,这位贵族少女仅仅是死死盯着那年轻的护士长。

与之相对的,比起其他人,那仍然是一副战地护士打扮的护理先驱也自然将目光放到了身为‘熟人’的德丽娜身上,而比起南丁格尔记忆,德丽娜显然没什么变化,她的那身白净的连衣裙反映出的恰好是她从小养成、以后也一直保持的朴素审美观。

护士长那猩红的眼眸一一掠过了她的熟人以及那毫无敌意的少年,最后停留在了那保留着相当戒备的沙俄皇储身上。

“我无意与你们为敌。”感觉到了他手杖之中蕴藏着的神秘力量甚至是那在暗中虎视眈眈的使魔,南丁格尔最后仅仅是如此开口,然后,正如同她说的那样,立于门前的南丁格尔女士似乎完全没有被狂化影响那样的向后退开了两步,让出了一条道路。

而在南丁格尔让开后,藤丸立香这才看到了之前敌对的那个死徒——玛莎·塔布连姆,因为东区的这个房间实在是太小了,所以根本不需要他走进去,站在门口便能看到那摆在最里面的那张单人床,而在那符合着死徒审美的

黑色床铺上则安静的躺着它的女主人。

那个女人看上去似乎睡的相当安稳,面容上带着恬静的笑意,她畅想在她美好的梦境之中,久久都不愿意醒来,而且也没有办法醒来,而在她的无比冰冷、却能感受到独特温暖的怀抱中,她生下的那个女孩静静的睡着,仿佛也做着美好的梦。

而看到这里,无论是德丽娜还是尼古拉,所有人全都安静了下来,虽然德丽娜说实话并不怎么喜欢孩子,但她依旧不愿意打扰那个正在睡眠的孩子。

“你们在门口等等我吧。”在这之后,立香仅仅是如此说着,他仅仅是一个人步入了这间屋子之中,接着,他摘下了自己的乌鸦面具,将它轻轻放在了门口的小桌子上,之后伸手抹掉了额头上的那一抹汗水。

“请你安静一点,孩子正在休息。”而就在藤丸立香注视着那对正在安眠的母女的时,南丁格尔仅仅是以丝毫看不出狂化的口吻轻声说着,她的温和并非虚假,因为她不想打扰那个熟睡的孩子,但与此同时,她的态度也相当强硬。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寻找一些……线索,请你理解。”

“嗯……”

然后,谈话就这么顺利的结束了……

说实话,藤丸立香其实也不愿意打扰‘她们’,但他却有着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特异点,如果这里仅仅是一个很普通的维多利亚时代,而他仅仅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医学生,那么他很乐意就此退出,甚至不会打扰那个熟睡中的死徒,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医学生的身份是假的、海尔辛的名字也是假的,他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吸血鬼猎人,本身也与圣堂教会无关,他的名字叫藤丸立香,身份是迦勒底的魔术师以及御主,而这个身份意味着另一份无比重要的责任:解决幕后黑手、回收圣杯、修复特异点。

而为了验证他脑海中的那些猜测,在无法从玛莎那里获得什么言语上的消息的同时,他必须认真在这里寻找其他的线索。

“请恕我冒昧……”他再一次用极轻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之前是对南丁格尔,现在则是对玛莎,而说这句话的原因大概也不是为了真的想表达什么,只是想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

而后,他的皮靴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那算不得宽敞的房间之中,那少年魔术师缓慢踱步着,在那身为从者的护士长以及门口的两个同伴的注视下开始巡视着整个房间——在桌子上,他看到了一张一家人合影的照片,虽然拍出来的照片肯定和他的时代没得比,但在这个时期,这绝对是相当奢侈的。

也许这是她与身边人拍的?

不,不是……

在仔细看了两眼那照片后,立香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那个看上去好像是一家人的照片上只有那个孩子看起来与玛莎最像,也就是说,这应该是她童年的照片,而这除了说明她曾家境富裕过也说明不了什么,或者抨击一下伦敦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制度将一个小小富商的孩子逼成了妓女?

“罢了……”在瞥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德丽娜后,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接着,他伸手打开了那些柜子,从其中翻找着有用的物件。

像玛莎这样会想要怀孕并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的女人,她毫无疑问是感性的,而既然她感性,那便意味着她会收藏一些自己纪念的小物件,比如说象征着相处过的点点滴滴的东西,而玛莎是一个女人,她所收藏的那些,可能会以首饰居多。

然后,从柜子里,他翻找出了那些看上去无比昂贵、又相当好看的项链,其中有金、有银甚至有宝石,但这些都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那被压在一堆漂亮的首饰下的一本书,那是一本童话书,看起来似乎刚买不久。

然后,他随手一翻,便从其中翻找出了那刻意夹在书页之间的一张薄薄的纸……

“有了……”

摸出了那纸张随手那么一抖,他便将那折叠过的信纸摊了开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这个孩子她……

在这个世界上,生物是会留下生活的痕迹的,比如说动物在觅食的时候一定会在野外留下粪便与脚印,甚至有些生物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而通过这些痕迹,狩猎者们便能开始追踪起它们的脚步,这是丛林与自然恒古不变的法则。

而这一点放在人类社会上其实也是通用的,虽然他们不会散发出什么其他动物有的气味,大部分文明人也不会在野外随意的排泄,但他们所接受的教育会对他们的人生造成深刻的影响。

他们学会用照片留下他们的回忆、学会了绘画这种艺术创作,但要说有什么东西对他们影响最大、甚至影响了生活,那莫过于‘语言’,而语言所衍生出的‘记录’便是‘文字’,而文字能透露相当多的消息——比如立香现在正在端详的这封信。

它的内容其实大多数都是一些问候,然后以关心的口吻提到了一些内容:比如说关于玛莎的‘退出’——很明显,这绝对是玛莎一直念叨着的‘艾迪’给她的信,所以她才会珍藏起来。

而除去那些能让这个时代的女人产生倾慕的那些暧昧词句以及问候之外,立香所在意的地方有两处,第一处便是所谓的‘住处’……

玛莎·塔布连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考虑要退出她心爱的艾迪身边的,藤丸立香并不清楚,但根据这封信上所阐述的内容,那位幕后主使恐怕有着相当的财力,因为他可以安排一处绝对不会被打扰的住处给玛莎和她的女儿——无论事实究竟如何,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而维多利亚时代的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了,但能够随意安排房产的人绝对不是那些寻常的‘中产’,他肯定是拥有大量地契的人。

或许是什么贵族?

对于这一点,立香目前还不清楚,不过与此同时,那信件上所描绘的内容也提到了包括藤丸立香在内的那些‘追踪’的魔术师,艾迪提醒了她随时可能都会被找到,所以玛莎才下定决心为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平静生活奋力一搏。

不过那个叫艾迪的人究竟是什么心态呢?

对于这一点,立香也不清楚,但他明白这封信恐怕是昨天还是今早才到的,而在前两天,他们才与玛莎交锋,这一来一去的信件交换的时间恐怕连24小时都没有,而这房间之中也没有什么魔术的‘传真机’一类的东西,也就是说,这封信恐怕是由某些信使带到此地。

无论那位艾迪是谁,他现在的地理位置已经能够判定了……

“他恐怕在伦敦……”微微眯着眼睛,立香不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然后,他将那没有任何魔术防护、也没有任何陷阱的信纸塞到了自己怀里,他最终决定带走它。

而到了这个地步,他的大部分工作其实也已经完成了,因为凭借这封信以及上面的字迹,追踪起来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即使这封信恐怕仅仅是用来告知玛莎一些事情,所以上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符号、也不存在什么暗语,但这种笔记并不是不能追踪。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

就在立香本人萌生了离开的想法的时候,他却突然将目光放到了边上安然睡着的女性死徒身上,不过玛莎本人已经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御主在意的不过是她怀里那个呼吸平稳的婴孩,不同于已经没有办法醒来的玛莎,这个婴孩她还活着。

那么这样一来……

“这个孩子已经没有母亲了……”他开口说着,声音相当轻,而与此同时,那护士长也踱步到了他的身边。

“是,我尝试去治好了她的伤口,但她却没有办法醒过来。”

“因为在回到这里之前,她的灵魂已经被击溃了,撑着她回到这里的,是她的一腔……执念。”立香开口说着

他其实能大概猜到南丁格尔口中的‘治疗’应该与宝具有关,这无关职阶,仅仅是与自己生前的事迹以及作为有关,而南丁格尔那以她的名讳命名的‘宣誓’作为名字的宝具也不可能仅仅只有之前曾经在兰贝斯疗养院那里展示过的令人全身无力的状态。

而在听到藤丸立香那无比坦诚的言语后,南丁格尔也没有多追问甚至追究什么。

“哦……”这位战地护士长最后仅仅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然后,她一句话都没说,但目光却一直放在那睡着的婴孩身上。

“这个孩子不能留在这里。”而在最后,立香只是说出了这样的话,他深深吸了口气,接着转过身看向了那护士长,“我想,您也应该是这么认为的才对。”

“嗯,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而这个孩子除去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之外,与寻常孩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也就是说,这个叫做乔安娜的这个孩子很正常……

但这种正常仅仅是一种‘状态’,乔安娜这个孩子能在阳光下活动、她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的成长,而在以后一定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不过说到底,她的本质终究是一个怨灵,而现在,这种怨灵的气质也没有褪去,甚至能在某种程度上给了她的母亲去抗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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