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怪:让你做官,你养一群女妖? 第366节
她并不曾经历过爱情,
14看着两人眼中流露的情绪,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也从不曾见过,老友的眼中流露出过这般的感情。
这令她有些好奇,也有些感叹。
她眸光微亮,
不易察觉的力量一点点扩散开来。
她轻轻摇了摇头,朝着朱素素说道:“既然素素不愿,那便算了。”
桃蕊性子软,并不会强行逼迫他人,
尤其,对面还有白煜这位一界主宰。
况且……本身他们是友非敌,没必要讲一切搞得太僵硬。
即便是朱素素不愿也没关系,早晚舞蝶都是会觉醒的。
她的话音落下,
忽而阵阵微风起,
穹顶阳光明媚,花瓣随着风儿在天际飞扬,
无数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飞舞,在花瓣之中交错,
翩翩彩蝶忽扇着翅膀,在朱素素的周遭飞舞,
场景美轮美奂,恍若幻梦之中一般。
恍惚间,
朱素素有种莫名的感觉,
仿佛有一道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身影,
就站在飞舞的彩蝶之中,静静的看着她。
……
虽说此地的花蕊这一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桃花妖给了龙芷极大的压力。
但是实际上,
他们双方相处的颇为和谐。
桃蕊尽最大的努力,给白煜一行展现出了自己的善意。
说完了朱素素的身份,和她们之间的渊源之后,
桃蕊还邀请白煜在此留宿几日。
夜,
白日里的舞蝶仙谷很美,
夜里的舞蝶仙谷……更美,
除了最中心的一个巨大的桃树之外,这里并无其他的高树。
可以毫无遮蔽的看到穹顶璀璨的星空,
今夜并没有月亮,
群星闪耀,像是一颗颗华美的珠宝镶嵌在漆黑深邃的夜空之中。
下面的仙谷里,再不见白日里纷飞的花瓣和翩翩起舞的蝴蝶。
取而代之的,
则是无数飞舞的萤火虫,它们在夜里闪烁着光芒,上下纷飞。
还有些不知名的植物,同样也向外挥洒着点点光点。
美好的仿佛是前世奇幻电影游戏之中的画面。
白煜夜里无眠,坐在桃树下的石桌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此地美景。
“桃蕊姑娘,我们聊聊呗~”
他全然是没有一界主宰的架子,
一如既往的,像是一浪荡公子一般,面上挂着轻佻的笑容,朝着身后的桃树说道。
下一瞬,
“欶欶~”
桃树微颤,发出阵阵欶欶声响。
不知何时,身着青衣的病弱美人已然是坐到了他的对面。
“冕下……额,白煜,想与我聊什么?”
桃蕊其实对于白煜这个神奇的人也挺感兴趣的。
他太年轻了!
他才二十岁!
桃蕊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度过了多少个二十年了。
但是,白煜以这般岁月,却是完成了许多修者、妖祟……穷其一生都没有到达的领域。
他在人间王朝的成就就不说了。
那日幽冥之门开,
亡者的幽冥地府从此有了主宰者。
他自成一道,掌控生死轮回,建立崭新的规则体系。
甚至于佛国菩萨都弃佛入幽冥,追随他而来。
而且,
在他的身边,还有千年的妖怪、突破了天劫的鬼仙追随。
这样的人,
令她莫名的想起了,远古时期,
那应运而生,
意气风发消灭了万妖之国,踩着她们的脑袋,登抵九御的荡魔赤玉大帝一般。
甚至,
白煜要比之那荡魔赤玉大帝还要夸张!
毕竟九御的等级是要弱了五尊一级。
而白煜作为一界之主,对标的是仙界掌控者的五尊,对标的是极乐佛国的佛主。
他的背后又有谁呢?
他又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呢?
“什么都可以聊613啊~”
“聊聊远古时期的万妖国,聊聊素素,聊聊舞蝶,聊聊……你。”
白煜的双眼在黑夜之中格外的明亮,
看着桃蕊,笑眯眯的说道。
无人可窥探他内心在想些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越久,掌握越来越多的力量,位子站的越来越高。
便可以窥探到这个世界更多的真实,可以窥探到更多的真理,更多的信息。
而眼下,
这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桃花妖姐姐,显然就是一个很好的信息交换对象。
白煜对于此世的诸多局势基本上都有了一定的认知。
但是,并不妨碍他跟桃蕊交流一下,来验证他的猜想。
“万妖国?舞蝶?我?”
桃蕊挑了挑眉:“还望白煜明言,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煜微微颔首,问道:“桃蕊可否与我仔细说说,当年斩妖之战更多详细的内容。”
“还有,我想知道那位西极荡魔赤玉大帝,是功德圆满,成了仙成了九御之后,被玄穹无极至尊收做了弟子呢?还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经是玄穹无极至尊的弟子了?”.
第二百六十章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敌的存在
“嗯?”.
桃蕊微微皱眉,看了眼身边这个神奇的年轻男人。
她有着跨越了无数岁月的智慧,
但是还是不太理解,他此番问话的缘由。
她想了想,回答道:“古时灵气充盈,妖魔强盛,万妖国领土不断扩张。扩张之中与人类、与其他生灵便有了摩擦,战争碰撞。妖国军队破坏了人族祭奠天神的祭天台,引得天神食日,神罚降临,天怒人怨,说是万妖国杀孽太重,残暴不仁,气运已尽。”
“后来启应运而生,手持神兵,运转顶级神通,带领着一群天资卓绝的神将,反攻万妖国,战争打了二十年,只打的山河破碎,灵脉断绝,白骨皑皑……”
“五尊出手,破了万妖国神御之阵,启率领着大批斩妖大军攻入了万妖国王城,用顶级秘宝重创了我和舞蝶……”
“再之后,战争结束了,万妖国亡了。”
桃蕊垂了垂眸,思极往事,朝着白煜娓娓道来。
时间过去太久了,
以至于许多的细节,她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起初,兴许她还有些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