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长生不灭何必飞升成仙 第187节
两万兵气凝结下的箭矢,足以射爆少年的半个身躯。
“哼,杀鸡儆猴,我看谁还敢投降!”
这位将军倒也不傻,他很清楚若是投降,自己与那些下卒们不一样,绝无半点活路可言。
而这果断的一击,也的确震住了其余想要效仿的士兵。
眼看箭矢就要轰爆少年的身子时,金蝉选择了出手。
只见鱼腹轻轻一挥,两万兵气的箭矢便被轻松挡下。
箭头、箭身,全被劈成了两半。
“我大秦的子民们,尔等将士本为秦之栋梁,或为保家卫国,或为建功立业,何至于此沦为奸佞之鹰犬?”
“我大秦的剑、大秦的矛,应指向六国,为一统霸业血洒战场,而不是在这里自相残杀,!”
“我知道,尔等之中不乏忠勇之士被奸佞所惑,误入歧途。”
“今日、此刻,尔等若放下手中兵戈,我代表秦王可免其死罪、留其秦籍。”
“更或者.”
金蝉说到这里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望了眼远处雍城军们有人低头沉思,有人泪眼婆娑的样子后,才继续开口喊道。
“取叛军千人将首级者,不但免其罪,还赏金千两。”
金蝉方才那番话,在夜空中回荡不息。
雍城军的人全都惊呆了,而在短暂的寂静后,便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秦王万岁!”
“大秦永盛!”
“将军威武!”
本还以为就算投降,也会被逐出军籍、世代为奴,但没想到居然还能建功立业。
下一秒,只见雍城军们纷纷掉转矛头,将其身边的千人将之上的军官围了个水泄不通。
“干什么?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刚才偷放箭矢的那位万人将,瞬间吓的冷汗直流,脸色也白如纸张。
只见他握着长剑,朝着四周的人连连大吼。
似乎想用声音,去呵退自己的这些手下。
最后一个“断”字还没说出口,这名万人将就被身后之人,一剑砍下了脑袋。
“哈哈,这是我的,万人将,赏金岂不是万两,这下我和老娘可以在咸阳城购买宅子了!”
看到已经有人率先吃了肉。
其余人也便不再观望,纷纷挥出手中的兵器,生怕晚了一步连口汤都喝不上。
霎时间。
只见雍城军内乱做了一团,兵戈刀枪的声音不断响起。
大概两炷香的时间后。
只见几十个下等军士,各个手里都提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朝着金蝉的方向走来。
“望将军原谅我等的无知!”
这些人在把手中的头颅扔在了地上后,纷纷单膝跪地朝着金蝉齐声喊道。
“起来吧!”
金蝉笑了笑,便伸出双手,亲自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位扶起。
“各位,真正的罪魁祸首现在还活着。”
“只要砍下嬴启脑袋者,赏金百万,赐千亩良田,封十五少上造;砍下一臂、一腿者,赏金十万,赐咸阳城内府邸一座;就算割下一血、一肉、一毛发,同样赏金百两,免其叛乱之罪!”
金蝉手握鱼腹,将剑尖指向远处的城府,朝着那些连汤都没喝到的雍城军们再次喊道。
原本还想留着嬴启一命,然后带回咸阳在闹事之中将其五马分尸。
但现在,嬴启这条贱命,金蝉已经不想让他再多活一刻了。
雍城的闹剧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将军威武,大秦威武”
在听到还有只要割下嬴启的一块肉,便可免反叛之罪后。
雍城军们各个都和打了鸡血一样,拿起武器便转身朝着嬴启王城的方向杀了过去。
“大人,这有些不妥吧!”
李信有些担心的朝着金蝉说道。
毕竟嬴楼当日曾说过要最好能活捉嬴启。
“没事的,大王那边我来说明情况就行!”
金蝉拍了拍李信的肩膀,轻声回道。
虽然李信知道金蝉与秦王关系匪浅,但这种改变王旨的行为,还是难免让他有些担心。
尤其今日一战,金蝉在战场的上勇猛,已经彻底征服了李信,包括一直没有说话的子岸。
这两人其实在心里都很担心,若是因为这事惹得秦王不高兴,撤了金蝉的军职,让大秦将损失一个能够载入史册的名将。
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大人.”
就在李信正准备再次开口时。
只见嬴启的王城内,天空的云层卷成一团漩涡状。
漩涡的中心,一道十几米粗的白光,照耀在赵姬的寝宫上方。
而后。
数万道象征大秦国运的黑水龙纹,沿着白光不断地盘旋飞舞。
从远处望去,就像是一条条小黑龙一般。
另一边。
距离雍城不远处的秦岭太白山脉,只见顶峰的圜丘突然碎裂。
一只腐烂的巨大黑色龙尾,从悬崖断壁中飞出。
而这只龙尾,正是嬴楼当日布施万里国运时见到的那只。
“哈哈,尔等这是要背叛寡人吗?”
此刻。
雍城的王城中,只见嬴启的身上穿着秦王才配穿的黑水龙袍和冕旒珠帘,出现在楼台之上。
而在他的右手上,端着那个碎裂的黑水龙玺。
左手边则站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男孩。
男孩神似嬴楼,但也与嬴启、赵姬有几分相像。
第189章 嬴启惨死;癫狂而又可怜的赵姬
“寡人今日奉天为王,既是天命,也是众望。”
“尔等贱民,若再敢上前一步,寡人必夷其三族,掘坟挖祖,暴尸荒野。”
嬴启站在台上,将手中满是裂痕的黑水龙玺高高举起,眼皮下垂俯视着脚下的众生,神色骄傲的如秦岭山上的野猴子一样。
不过就算嬴启再怎么张狂,就算天生国运异象,但下面这些雍城军们,心中只想着能第一个冲上去,砍了他的脑袋然后将其挖骨割肉,换取财富与功名。
“哼,一群贱民!癸,父王的好儿子,你快帮帮父王,动用国运将这群想要谋逆造反的贱民,统统杀掉。”
嬴启悄悄蠕动了一下喉咙,语气温柔的说道。
然后立马俯身,拍了拍身边名为“癸”的孩童。
“癸?父王?造.反?”
癸微微抬起他那肉呼呼的小脸,双眼迷茫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和这个陌生的世界。
“对,对,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父王,伱出生就是大秦的太子,身傍国运为古来罕见,就算是嬴楼那小子或许也不及你。”
“下面这些牛马畜生,他们想要造反,想要杀了我们父子两啊!”
嬴启大呼小叫的说完后,便一把将自己手中的黑水龙玺塞到了癸的手里。
然后将这个只有六岁大,还不及他腰高的孩子推到了前方。
“龙玺,国.运!”
癸低着头,喃喃自语着来自血脉深处那一丝丝模糊的记忆。
“国运!”
突然,癸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只见他神色突变,双手拿起玉玺就朝着自己小小的胸膛塞去。
霎时间,癸左边的胸口处血肉外翻,就连肋骨都向着两边翘了起来。
露出体内那颗有拳头大小的心脏。
“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那老道士果然没有骗我!”
嬴启狂笑不止。
这一幕,和自己当初偷窥嬴楼被先王镶入玉玺时候的场景一模一样。
在雍城军的人马,距离两人只剩下不到几十个台阶时。
癸与玉玺才完成了融合。
“秦德昭昭,秦威烈烈,人迹所至,莫不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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