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一岁,逆袭系统什么鬼? 第340节
喧嚣的声音传出很远。
若是往日出现这样的喧闹,守夜司和黑甲卫早就上门清理。
但在盛会即将开启之前,朝堂特意发了通知,暂时解除京都府的所有宵禁。
由此,不论外来的江湖客、行商,还是各坊百姓都撒欢般,流窜在诸多繁华之地。
“哈哈哈,看到这些年轻一辈的天骄来到,朕方才感受到我大魏国力强盛。”
魏皇趁着夜色登上朱雀楼,身边除了随侍的刘高,还有两名身着红色官袍的朝臣。
他看着朱雀街上的灯火,颇为自得的说道:“谢静,你说朕的功绩比之历代皇帝如何?”
“功高盖世!”谢静神色平静的一礼。
他身侧的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同样行礼道:“臣不敢胡说妄言。”
“单以圣上北扛妖庭,南压蛮族的功绩来看,圣上已超过九成九的先皇!”
谢静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略有古怪。
魏皇摇了摇头道:“寒松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溜须拍马那一套?”
这人赫然是邢国公林寒松。
闻言后,他依旧躬身道:“臣不敢,臣只说实话。”
魏皇哑然失笑,却是没再揪着不放,转而看向朱雀街中部的京都学府道:
“听说陈逸回来后,两县多有议论?”
“臣未听说。”林寒松摇了摇头。
“左相听过吗?”
“臣,有所耳闻。”谢静熟悉魏皇的脾性,继续道:
“听说陈逸到京都府时,恰逢镇北王前去迎接世子和郡主,以讹传讹之下,府内传出他是去迎接陈逸。”
“实则不是?”魏皇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是!”谢静一口咬定。
一旁的林寒松低着头,白净的脸上微微泛起些愁容,却不敢表露出半分。
这时,站在另外一侧的刘高却是笑着开口附和道:
“皇上,咱看那英武伯在镇南关立下那般功劳,王爷前去勉力一二也是应当。”
“哦?”
“毕竟这位英武伯乃是武安侯之子,他还没在北雄关立下功劳,却先给嘉鸿王送上大礼,青王爷着急了啊。”
“哈哈……没错没错。”魏皇蓦得笑了起来,似是极为认可这样的说法。
反倒是对那个“以讹传讹”的托词没有言语。
谢静眼角一挑,强忍住了开口的心思。
良久。
魏皇笑声停歇,甩手向楼外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说道:“天骄齐聚京都府,朕甚是欣慰,欣慰呐!”
“刘高,传旨,让大先生入宫来见我!”
“是……”
待主仆二人走远,谢静和林寒松方才起身。
他们没有看向对方,眼睛都看着下方的朱雀街,随着灯火照耀表情忽明忽暗。
“谢相,起风了。”
“是啊,往后夜里伴圣得多加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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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穿越了,一枚随他穿越而来的“神树”种子。
种下后,能将一定范围内的土地视为自身“领地”。开荒、种田、养殖、采矿……
任何有利于“领地”的行为,都将为神树提供养分,诞生新的超凡力量。
而这一切,都要从李奥摘下神树果实,让少女吃下后,诞生世间第一位真正的魔女开始说起……
——
“魔女是世间第一生产力。”多年以后,万界第一天命巫师帝皇兼巫师战忽局局长,李奥·狮心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
“当敌人污蔑你是邪恶之源,拥有恶魔般的力量时,你最好真的有,并且比他们说的更加强大。”
第190章 战帖!
所谓伴君如伴虎。
这句话不论是对官拜左相的谢静,还是对邢国公林寒松而言,都是一句“至理名言”。
不过他们伴君伴了数十年,各自有一套应对方法,也恪守本分扮演在魏皇面前的角色。
如左相谢静。
从他入朝为官起,就一直表现足智多谋、有话直说的品性,魏皇对他的印象便是如此。
而林寒松,别看其人面白无须的儒雅模样,但其实他在魏皇面前一直都很少言少语。
但若是碰到不得不开口的时候,他一般都会顺着魏皇的话。
一如方才。
“这么晚了,你不着急回去陪陪闺女?”谢静用着老友般的语气问道:
“她和陈逸刚刚回京都府,应是很想念你。”
林寒松没有侧头看他,目光依旧注视着热闹的额朱雀街,好似看到了那些灯火下的喧嚣。
“谢相对陈逸很上心?”
“不是老夫,是东安很关心他,”谢静好似感觉到寒冷般双手揣进袖口里道:
“当然,老夫同样感谢他在南蛮秘境中救下了东安。”
“谢相这番话不该对我说,”林寒松侧了侧头,眼神似是无意的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您不该放任他们那般做。”
“他们?”
谢静笑了笑,斑白的长发根根整齐梳拢在官帽下,面容略显沧桑却依旧不显老态。
事实上,他和林寒松年龄差了二十岁。
但两人站在一起时,容貌上并不能看得出谁年长些。
“坊间俚语中有句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们啊,想死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谢相有此言,我便放心了。”林寒松眼神被灯火映照的晶莹,但他的语气依然很平淡。
“今时不同往日,没什么不能放心的。”谢静笑着指向街内一角。
“就如那座望月楼吧。”
“六十年前,我刚刚从南河府来京都府时,它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紫龙阁’,乃是还未登基的圣上的产业。”
“四十年前呢,它改名为‘风满楼’,背后之人呢,是刚刚接任镇北王的杜青。”
“直到三十年前,它才叫做望月楼。寒松,你猜猜它是谁的产业?”
“您的。”林寒松淡淡的回应了两个字。
“对咯,”谢静拍了拍手,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所以有人说它是京都府不变的‘王’,老夫以为是!”
“您是‘王’吧?”
“……寒松,从老夫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这人啊——蔫坏!”
林寒松:“过奖。”
“这座朝堂上的大臣来来去去,到头来还是那般。”谢静笑着摇了摇头道:
“没人喜欢实话,也没人说实话。”
“您也是吗?”
“老夫当然不能免俗,只不过相比大多数人,老夫看得更透彻。”
谢静话中有话,林寒松听得出来。
不过正如方才那句“没人喜欢实话”所说,他同样不喜欢听实话。
只因他自己就不爱讲实话,特别是和大魏朝最“老奸巨猾”的左相讲实话。
“寒松呐,言尽于此,老夫该回去看看几个孙子咯。”
说着,谢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转身走下这座矗立千年的朱雀城楼。
林寒松目送他出了宫门,登上回家的马车,方才走下来。
他走得很慢,脑海里思索着谢静刚刚那番话的用意。
其实他清楚,望月楼并非谢静想要,而是有人逼着他收下。
并且他还知道逼迫他的人不是圣上,而是另有其人。
那些人……
“呵呵,老东西想坐山观虎斗啊!”
想明白一切,林寒松脚步加快了几分。
尽管他先前说得轻巧,但林雪茹十多年没回家,说没有念想必然是假的。
刚出宫门,身着黑衣的林府家丁将他迎上车驾,待他坐稳后方才挥舞马鞭缓缓驶出宫禁范围。
车夫苍老的面容满是委屈的说道:“老爷,夫人已经催了三回,还说要扣俺的月钱。”
“您回去可千万得替俺说说情,俺一个月才发一块银钱,穷得很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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