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天庭遗迹 第275节
下一刹。
‘嗡隆隆!’
孽镜台第二次嗡鸣,三镜齐齐开,左边金光流转之镜,照在了周牧的身上!
金镜,照人当世之功德。
周牧感觉到一道柔柔光照在身上,体内此时,三百六十四枚虚幻洞天,连同那一枚真实洞天,同时嗡动,
于体内连绵成一位道人模样!
元始阴阳经,自然催生。
【元始阴阳经】,修的是阴阳,修的也是元始。
元始者,万物之开辟,万灵之源头,万事之起始,为诸果之因,为因果之至尊。
孽镜台照见当世之功德,或者说整个孽镜台,本就是一个因果宝物。
周牧若不愿,孽镜台,照不见自己——他念头一动,并未散去自然运转的元始阴阳经,遮住了自身因果。
他可不想自己这辈子的过往被人当作戏剧来看,哪怕是善行。
拘魂使抬起眼眸,准备宣读。
镜中,则浮现万千景象,可却都模糊不清。
“嗯?”拘魂使蹙眉,将此事复述,阎君却不为所动,冷笑道:“照不出功德,那便算无有功德。”
“那便,观其往世!”
‘嗡隆隆!’
孽镜台右边的平平之镜亮起,周牧感觉到有比方才更加强烈的光华遍彻自己的身躯!
“我的.往世吗?”
他沉吟,还是选择停止了元始阴阳经。
‘嗡!’
镜中,却只是依次浮现出四幅景象。
“仅四次宿世轮回?”拘魂使诧异。
第一幅,是在一座璀璨大世,无修行,无法力,无千奇百妙,也没有妖鬼,城市中高楼座座,地上跑的不是马车,是一辆辆钢铁造物。
“竟真能照出来?”周牧失神,旋而转动元始阴阳经——前世他是有记忆的,不用看。
而且
在上辈子那种物欲横流的时代,以阴律来看,自己怕是罪孽深重哟!
怕不是上辈子上个网都能触犯不知多少阴律了!
孽镜台中才清晰的景象,骤然又变的模糊,而紧接着,第二幅景象浮现,周牧的又一前世,被映照而出。
这一次,他彻底止去了元始阴阳经,没有任何阻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镜中,一个个军卒,一个个百姓浮现而出,而后是一方帝辇,是九天玄女在侧,是应龙于头顶咆哮,是周牧之宿世端坐在帝辇上!
瓷娃娃瞪大了眼睛。
“那是.人王?”有人呆呆开口发问。
孽镜台剧烈震动,其中有两军冲杀之景,一方为大蛮,骑着黑白食铁兽,一方为周牧之宿世,驾着帝辇,冲杀在前,万军在后!
而景象快速变换,是宿世之周牧播百谷草木,制衣冠,建舟车,做音律之景,
再然后,则是一副山河巍巍,万世太平,天下之民匍匐。
画面到此为止,彻底定格。
孽镜台劈裂一道纹路,府邸之外,天雷滚滚。
雷声荡向了整个天下。
第180章 老师
‘轰隆隆!’
是天雷在翻滚。
府衙内,孽镜台。
“那是.哪位人王?”有人发问,历史断代,传承泯灭,无人知镜中景象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能坐在帝辇上的,是一位人王。
无人识得九天玄女,也无人知那应龙,更不晓涿鹿之战。
拘魂使木讷的宣读着:
“前世有三,其一模糊,望而不见。”
“其二,曾为人主。”
诧异聆听天雷的阎君愣了愣,人主?
哪一代人主?
拘魂使继续念道:
“其之功,为征讨九黎,统合天下;播百谷草木,使人人皆食;”
“制衣冠,使人人不受寒冻;”
“建舟车,使人与野兽别;”
“制音律,是礼乐之开端;”
“做医学,是岐黄之始祖。”
“立历法,定生肖,做算术之法道,扬阴阳五行之规,建甲子纪年之法.”
拘魂使一桩桩功德的宣读着,堂下数百人都听懵了,竟有如此泼天之功的人王?
而堂上,来自太古岁月,是为被召归先贤的阎君,骇然起身。
现世之人不通太古之事,只知先贤往圣诸王之名,却不知诸王之事迹,但阎君却一清二楚!
这是
人皇。
人皇轩辕。
阎君头皮发炸,第一次失态,骇然道:
“不可能!!!”
拘魂使却还在依着孽镜台上之相,叙着周牧往世的功德,瓷娃娃若有所思,周牧呢,则闭着眼。
“原来,我之前世,是为轩辕。”
他轻声一叹,思绪复杂至于极,轩辕,轩辕!
三皇之中,唯一非大罗之人皇,也唯一只是人族的人皇——若自己宿世记忆醒来,自己是轩辕,还是周牧?
先是轩辕,才是周牧。
但未必不可先是周牧,才是轩辕。
拘魂使宣读着功德,也在宣读着罪孽。
“曾,御女三千,荒淫无道,依阴律,是大罪”阎君一把捂住了拘魂使的嘴,自己则还喃喃着:
“不可能,不可能”
他处于茫然状态,堂下数百人察觉不对——人王,能让阎君如此吗?
骆霜雨将这些事迹一一记下,想着若是能逃出生天,一定要去查一查,这究竟是哪位人王!
那些功绩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了!
制衣裳、舟车、音律、生肖、医药.
她脑子里不可遏制的冒出了一个可怖念头。
衣裳、舟车、音律、医药,这些,恐怕发源自人族最初的年代了。
做出这些的,绝非是人王。
是.五帝?
还是人皇??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那样的存在,怎会于现世,又怎会如此‘孱弱’?
周老先生神通莫测,但绝非真王、大能之属!
阎罗天子殿混乱着,许多人窃窃私语,惊叹着这到底是如何之人王,惊叹着那位周老先生的往世,
阎君陷入迷茫,在怀疑自我,
周牧睁开了眼睛,神色严肃到无以复加。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孽镜台上,自己有四次前世,如今,只为其二。
那,他还有两个前世.是什么??
周牧悚然,下意识的和瓷娃娃对视了一眼,后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惊愕不堪。
而府衙外,天雷声更甚。
………………
天雷声渐传至天下。
“又是一场异动,来自何处,来自何方?”
南朝皇都,皇宫重殿之内。
南妖皇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只是幽幽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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