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天庭遗迹 第90节
“两个月后要离开这座城了,争取凑够晋品的功数。”
自语间,周牧神色有些失落——他在想,自己离开后,小武和铃丫头怎么办?
这四天猪鸽没少在东、北二区之间往返,小武那边倒是没什么事儿,生意还蒸蒸日上,只是
周牧叹了口气。
“我还是太弱了。”
他甩去杂念,取出匾额,一如既往的朝上面滴起血精来。
一滴,一滴,又一滴。
匾额和自己正在逐渐相连,很缓慢,但切切实实。
真的可以祭炼。
滴血间,周牧再度听到匾额中缭绕不绝的过去余音,
有两个童子的窃窃私语声,有扇风之声,有炉下火的熊熊燃烧声。
是那无穷年岁间,那座道宫中最频繁声响的留刻。
周牧滴着血,听着声,看着匾额,好似瞧见了那座道宫的一日又一日。
时间流逝,日渐出。
吞吐了一番阴阳二气后,周牧抚着匾额,有些发起愁来,每每将匾额收入青黑铜令,
后者都会变的暗淡,似乎受到极大压迫,似乎暗淡.
可又总不能留在府邸里头。
“收纳.”
周牧心头微动,想到了体内横跨躯壳、魂魄的,那广袤至极,被哮天犬称为‘内景地’的事物。
四天来,也在匾额上灌注了数千血精,彼此都出一丝微末联系,
他顺着这种联系,一半心神沉入那恍若天地的‘内景地’,
另一半心神则附着在匾额之上,尝试牵动。
‘嗡!’
兜率宫的匾微微震颤,似真有被捕捉的趋势,
周牧振奋,一鼓作气,试着使‘内景地’与匾额共振,
旋即,肉眼可见的,匾额开始缓缓虚化,直至于无。
成功了。
周牧内视,看着广袤似一片浩瀚天地的‘内景地’中,安静躺在两团光球旁的匾额,脸上咧开笑容。
“倒也不难。”
他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朝霞,神思若往。
“先去趟那什么宴会,然后去水下看看哮天犬?还是先去看看小武他们?”
“嗯,完事再说。”
第81章 豪奢之宴,兜率宫的回响
“大人,这么早?”
灰头土脸的杨念念将缰绳递来,
周牧坐上车辇,接过缰绳,笑着道:
“去六街参加一个小宴会来着,远着呢,就早点出发呗你去看望你母亲了嘛?”
“去了呀。”
杨念念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睡醒:
“我娘还是老样子,总是忧心忡忡的,过两天我得再回去两趟,娘亲好像有点风寒.您快走吧,我好回去补觉呢!”
“行行行。”
周牧颔首,挥了挥缰绳,小白嗷了一声,拽着黑木辇便疾驰而去。
乘着朝阳光,驰过一条又一条长街,在经过北十五街的时候,周牧特意看了眼弄火堂的那座大院邸,侧耳听了听。
里面冷清了许多,心跳声少了几倍。
这四天来,周牧猎杀的基本都是弄火堂的妖,他是记仇的,若非最近北区查的实在太严,
他早就袭杀那头垂暮老妖了。
那古楼里可有不少符器呢.就是不知有没有气道法器。
到了五街。
宴会的府邸外已然停了许多犬辇,北五十七街距离这儿到底隔了五十二条长街,
尽管周牧大清早的就出门,此刻也近了中午。
两个守在门外的侍女迎来,
他翻下黑木辇,将缰绳递给恭敬迎来的侍女,另一个小侍女则做了个礼,也不看请帖,直接道:
“周大人,请跟我来。”
周牧从未见过这小侍女,但小侍女却能一眼将‘名声不显’的周牧给认出来
估计是当初大师姐带着自己连访十七家宗师府邸的缘故了。
两人朝府邸走进,周牧随口问道:
“这小宴,来的客人多么?”
“回大人的话,很多。”
模样是个貌美少女的小侍女答道:
“今年的北区宴有些不同,凡武夫皆可来参与,所以来的客人也格外多。”
“喔?”走到门前,周牧好奇道:“我来的不会还算晚吧?”
“倒是不晚,宴会正午才开始,不过大多客人也都如大人您一般,早早便到了。”
小侍女笑着推开门,引着周牧踏着玉石雕的石板,穿过竹林和桃园。
此刻虽是晚秋初冬,但不知府邸主人使了什么法子,桃树都开着花结着果,
而那一株株盛放桃树旁,又都有披着薄纱的妙龄少女,正翩翩起舞,秋冬风一吹,薄纱翻飞,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周牧看的有些呆了——并非是因为色欲,而是错愕于这儿的奢靡。
这里是养殖区,是人圈!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侍女见周牧驻足,便也脚步一顿,低着头道:
“大人,,后院有分隔的温泉,左边也有很多独屋,您若有看上的舞女,我可以为您带去那儿,让她侍奉您。”
“不了。”
周牧心情复杂,问道:
“我是第一次来,且问这座府邸的主人是?”
“家主徐承武。”
“喔。”
周牧若有所思,当初拜访十七宗师的时候,大师姐曾经提过一句,北区还有这么一位徐承武徐宗师,
但当时并未去拜访——这位徐宗师在北区没有什么产业,但与妖的关系很‘亲近’,据说是管理北区那位真妖的奴从,大师姐看不上他。
念及此,他不禁摇了摇头。
恰是此时,不远处传来喧哗声,周牧侧目看去,
却是一个两米多高的粗蛮汉子,气血浑厚,疑似宗师,
此刻闯入了桃园,两只大手各揽了三四个妙龄舞女,毫无顾忌的撕开薄纱,大手抓揉,
其中一个体弱些的舞女都被‘抚摸’的咳血了,娇嫩肌肤上留下乌痕,似能听见骨裂声。
粗汉震笑道:
“便这几个,还是老规矩,给我备一池大点的屋舍,吾独爱在老徐这儿戏水!”
桃园略微骚乱,几个貌美侍女前去迎那粗汉,却见粗汉一瞥:
“你们几个也不错,跟着一起!”
侍女们看着这两米多的壮汉,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敢违悖,委屈哒哒的做礼。
周牧身旁的小侍女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不自觉的往挪了挪脚步,半身藏在周牧身后,力求让自己不那么显眼,同时低声为周牧解释道:
“这位是东区来的王宗师,我家主人的故友.”
她语气有些发颤,带着种兔死狐悲之感,显然知道那几个侍女、舞女的悲惨下场。
往年,这位王宗师每次鸳鸯戏水后,总是要惨死十来人的。
周牧眉头微微蹙着,摇了摇头,抬脚欲走,但那位粗汉张望到了这儿,目光瞧在小侍女身上,眼睛一亮。
“小兄弟留步!”
粗汉大步走来,踩的玉石砖地隆隆作响,豪迈的拍了拍周牧的肩膀:
“这丫头倒是生的俊俏,小兄弟面生,第一次来吧?不若叫别人替你引引路,这小丫头让给我,陪我戏戏水!”
小侍女眼睛一红,快哭出来了,惶恐的看向周牧。
周牧瞧了她一眼,摆摆手,摇摇头:
“不必了,王宗师。”
粗汉一愣,上下打量了周牧片刻,依旧豪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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