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15节
秦时墨钰的道与群侠墨钰、战狂墨钰不同,他的天赋点大多在机关术上,对心性方面并无加持,至今无法将元神、识神切割开来。
直到从聊天群里得知了拘灵遣将的信息,虽说他确实学不会,但拘灵遣将‘造神’的这一套模式却给了他很多启发。
己心,其实是会被外界所影响的!
当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好人、你是英雄,你也因此得到了相应的好处,那么万众的期待和利益的锁链就会将你束缚。
这束缚没有好坏之分,只是他人对己心的影响。
若配合上秦时墨钰当初从蛰龙睡丹功中领悟出来的傀儡机关秘术,他便有机会控制众生愿力送自己到达识海中。
这种借助外力的玩法,理论是不可能成功的,毕竟正常人是没自身识海坐标点的,但秦时墨钰有
墨家三分,墨子的形象被切为侠、匠、圣,他已握住其中两块拼图。
匠这一块拼图,秦时墨钰一开始就拿到了。他在机关术上的造诣,即使是秦墨中相里氏大佬都承认他是一代宗匠。
他当初在墨家机关城鼓捣出了一个土法炼钢炉,虽说大小也就三个方,日产量也就两千公斤左右。
但这可是在战国末期,西汉大一统时期全国铁产量每年也就大约2-4万吨,就算这世界比较离谱,大秦金属产量撑死天也就一万吨,秦时墨钰一个炉子顶他一个国十四分之一的金属产量。
墨家机关城直接将那炉子所在的位置设置为了禁地,并给秦时墨钰补追了一个墨翟后世孙的宣称。
秦时墨钰说他不是,墨家众统领以及德高望重的长老都表示他就是,错不了的。甚至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头,抱着他的腿高呼墨子他老人家的名字。
再然后,发现秦时墨钰运气耗尽死活造不出另一个炉子,他就被一脚踹到韩国当韩墨统领了。
墨家的各位大佬也都知道这事做的不厚道,所以后面秦时墨钰表示自己要建商会需要各地墨家都支持一下的时候,其余诸地的墨家大佬才会那么积极的响应。
没点利益牵扯,真以为人家会好好给你办事啊?你韩墨的事是大事,我楚墨.齐墨的事就不是大事了?
反正不管咋地,墨家内部是达成了一致,秦时墨钰就是墨子第七世孙,其天资堪称墨子在世。
侠这一块拼图,秦时墨钰环顾四周。
原本应该身处战火之中的百越之地,此刻却逐渐恢复了和平安稳,战争所带来的伤痛正在被他迅速抚平。
其他世界的人眼中侠是什么样的不好说。
但在这个世界,持剑止两国争端,平息一地战祸,这就是典型的墨家大侠。
你别管秦时墨钰最开始是为了啥才参与到这场战斗中来,更别管他在这场战斗中杀了多少人,捞了多少好处。
如今百越之地的安定局面确实是他一手构成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故事,正随着贵义商会的行商渐渐传唱天下。
韩墨大统领的名头,经此一役,已经是江湖里响当当的一号巨头了。
“只剩最后一块拼图了圣!”
秦时墨钰接过这价值不菲的帛书,凝视着上面的王印,沾满泥点手摸上去,留下一层土灰。
在这个时代,所谓的圣,并不在于中下层,不在于民间,而在于上层社会。
战国四公子,其他三个论能力配跟魏无忌并列?还不是大家相互吹捧的结果。
很恶心,但也没办法,规则就是这样,想成圣你就得扬名,而想扬名你就离不开这个时代拿笔杆子的士。
秦时墨钰打算重走墨子的路,汇聚众生愿力助自己冲入识海,无论如何这一遭是躲不过的。
“准备一下,”秦时墨钰随手将帛书递还给墨甲一,思考一下说道:“这次的行动,四个小队随行,另外精选一百名学识好、嘴皮子利索、有书生气的墨家弟子,随我一起去新郑参加韩王大典。”
说着,秦时墨钰顿了顿,扭头看向焰灵姬,沉思了片刻说道:“你现在手头上的事交接给驱尸魔,你带上全副武装的无双鬼跟我一同前去。”
焰灵姬闻言眼角抽了抽,她瞥了眼墨甲一眼底闪过一丝抗拒,却还是咬牙应下了。
毕竟有秦时墨钰在,墨甲一一般不会管她,但若她敢违抗秦时墨钰的命令,那墨甲一便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招折磨她了。
(本章完)
第127章 机关傀儡
朝日初升,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新郑城门前的官道上尘土飞扬,一支百人长队缓缓行来。
晨风拂过,卷起黄土轻舞,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冽气息。
队伍步伐沉稳,齐整如一,每一步踏下都带着低沉的节奏感,仿佛大地为之微颤。
百人皆是身着统一的黑色布衣,腰间佩短剑,肩背行囊,虽无甲胄加身,却透着一股铁血肃杀之气。
队伍前方,一道魁梧身影头戴斗笠,宽大的笠帽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眸,静静扫视着前方城门。
“立正!”
只是一道轻语,身后百名墨家弟子脚下木靴踩在黄土上“踏踏”两声,整齐停下脚步,声如战鼓擂响,震得路旁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侧目。
百人如雕塑般静立,动作一致得像是同一人分化出的影子,整个过程中无一人发出任何杂音,甚至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住。
令行禁止,气势逼人!
城门守卫握着长矛的手不由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忌惮,低声嘀咕:“这哪来的队伍……即使是暴秦最精锐的锐士也不过如此吧?”
“墨子七世孙·墨钰,受王上之邀,携墨家弟子前来参加大典。”‘秦时墨钰’微微抬头,从怀中掏出一份帛书递了过去,举止流畅没有一丝僵硬。
为首的城门卫接过帛书看了眼,帛书上韩王大印赫然在目。
按理来说,有这印信在手,应该是直接放行的,可这墨家弟子展现出来的声势过于骇人。
这一百人要放进去,用来冲击韩王宫或许是有些夸张了,但是杀个把重臣,屠戮几家士族,乃至里应外合用来夺城门,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城门卫咽了口唾沫,额角豆大汗珠滑落,滴在黄土上洇出一小块湿痕。放行不敢,驳斥更不敢,这自称“墨子七世孙”的魁梧身影气度不凡,身后百人肃杀之气压得他心头沉重。
“是在下考虑不周,忘记向王上讨要麾下弟子的通行令了,还望这位将军能代为通报一声。”‘秦时墨钰’见状再次拱手,语气温文儒雅,嘴角微扬带着几分自嘲与谦逊。
那气节如春风拂面,让围观的百姓不由侧目。
新郑乃韩国首都,往来之人鱼龙混杂,读书人、精兵强将乃至大人物,百姓们见得不少。可如这支墨家队伍般,步伐如一、气势逼人却又透着儒雅的,他们还真没见过。
人群中窃窃私语渐起,有人低声道:“这人看着像个大人物,怎么还这么客气?”一人奇道:“这哪来的兵?瞧着就是精锐。”另一人接话:“听着像是墨家弟子,莫非真是那传说中的墨子后人?”
‘秦时墨钰’扭头,目光扫过身后弟子,淡淡道:“把城门让出来,莫要妨碍他人出行。”
话音刚落,百名墨家弟子如静默的木人,整齐划一转向,随后分为两队,各自散向城墙两侧。动作干净利落,靴底踏地的声音如鼓点齐鸣,又在瞬间归于寂静。
围观众人眼底好奇更浓,指指点点之声渐大。
以墨乙一和墨丙一为首的两队人马,在城墙下各自寻了块空地。弟子们围成半圈,盘腿坐下,从行囊中取出竹简,摊开在膝上。
片刻后,低沉的读书声响起,宛如溪流潺潺,缓缓流淌。
“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各有时节……”
直到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原来这些墨家弟子不是哑巴。声音虽不高,却清晰入耳,透着股教化的味道。
有老农听了几句弟子诵读,眯眼细想,忽拍腿道:“这不是种地的法子吗?雨水惊蛰……这听着像老天爷的时令啊!”
旁边一汉子嗤笑:“一群拿剑的莽夫,还懂种地?吹牛吧!”
老农瞪他一眼:“你懂个屁!俺种了几十年田,能听不出里面的门道?”
不远处,一名儒生打扮的中年人驻足,皱眉听着诵读声,低声道:“二十四节气?这韩墨倒是有些意思,不似寻常墨侠。”他身旁一书童好奇道:“先生,这墨家不是讲究工匠与行侠的吗?怎还管田间之事?”
儒生轻抚长须,沉吟道:“墨家之道,兼爱非攻,兴利除害。教民农耕,未必不是其志。”
“.”
‘秦时墨钰’凝视着四周越聚越多的百姓,嘴角露出一抹感慨的笑意。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哪有那么多凑巧,不过是事先将一切准备好,视情况而运用罢了。
话说,他不过带着百名弟子都能引起这等动静,真不知道传说中那位孔圣人驾着战车带着三千弟子是个什么场景啊。
三千人,真敢放进城,哪怕是新郑这等一国首都,都不是没有沦陷的可能。至少你让战狂墨钰来操作,他肯定是打的下来的。
‘秦时墨钰’压了压笠帽,遮住了脸上略有些僵硬的表情。
紫兰轩外车马喧嚣,内里却丝竹悠扬,轻纱曼舞。
舞姬身影若隐若现,酒香与脂粉气交织,弥漫出一片醉人景象。
雅间内,烛火摇曳,映得紫檀木桌上的酒盏泛着幽光。
墨甲一领着‘秦时墨钰’步入雅间。
这位明明此刻应在城门口的魁梧身影,此刻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此处,头戴斗笠,身披黑色短袍,赤足随意搭在榻边,指间把玩着一只酒杯。
那模样虽与秦时墨钰有三分相似,却透着股粗糙的僵硬感,仿佛机关木偶披了人皮,举止间相较于城外的那个少了几分灵动。
墨甲一瞥了眼‘秦时墨钰’,眉头微皱,低声道:“大统领,您这个机关傀儡……会不会太敷衍了些?”
‘秦时墨钰’眼底泛起几分神光,凝视墨甲一,嘴角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从喉间传出,低沉却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懂,就是要做得假一点。”
它顿了顿,拿起酒盏自斟一杯,“韩非与张良,皆是不世人杰,有明察秋毫之能。我便是做得再精巧,也瞒不过他们的眼。既如此,不如做得明显些,我能省点功夫,还能引他们乱猜。”
墨甲一沉默了,她天资伶俐,跟随秦时墨钰最久,学到的知识最多。可那些知识在她脑中只是堆砌的书卷,而非活用的智慧。
作为一个主事人,她无疑是不合格的;但作为一个秘书,她却是秦时墨钰用着最顺心的。
墨甲一的目光落在傀儡身上,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它如常人般饮酒,烛光映照下,那僵硬的面容与诡异的动作透着股吊诡之感,还是让她心头微颤。
桌上烛火摇曳,橘黄的光晕在傀儡身上跳跃,映出几分不真实的影子。
“墨乙一此刻应已带队至城门,您让我领傀儡来此,客人何时到?”墨甲一低声问道。
‘秦时墨钰’摆了摆手,语气淡然:“他们怎么也得去城门口看一眼,肯定会晚些到。你先去找紫女学琴艺,别浪费时间。”
墨甲一愣了愣,点头应下,转身退出雅间。门帘轻动,丝竹声隐约传来,她步入紫兰轩大堂,寻紫女而去。
雅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噼啪”轻响。
傀儡独坐,指间酒杯轻轻转动,眼底神光微闪。
远处,真正的秦时墨钰正藏于地下室,脑门贴着三张符箓,闭目操控傀儡。
此行新郑,自是危险万分,怕死的秦时墨钰怎么可能会做出亲身涉险的事?
他嘴角微扬,心中暗道:“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个蠢货觉得我真身必定在这三个傀儡之一,若真有人耗费心机把这三个傀儡全都打废,最后发现全是假的,那就好玩了。”
不多时,紫兰轩雅间门帘再动,韩非与张良联袂而入。
韩非一袭紫袍,眉宇间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张良白衣儒雅,手持竹简,眼底藏着深思,却显出几分雏气。
两人入内,见‘秦时墨钰’独坐,齐齐一顿,眼神微妙。
“墨兄还真是好手段。”韩非落座,端起酒杯轻晃,语气似笑非笑,“我虽听闻过当年论战,公输输不起,请楚王诛杀墨子,却不曾想贵祖师直接把脑袋摘了下来,吓了公输和楚惠王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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