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31节
风莎燕面对他,总有一种面对张三丰、吕洞宾这种传奇的错觉。即便她是三千亿上市公司的千金,站在墨钰身边,她都觉得自己不配,感到自惭形秽。
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至于说什么动力,什么追赶。
‘追赶墨钰?我.我么?’她甚至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连想这个念头都可笑。
这时候,风莎燕终于明白母亲和继母偶尔流露出的那种神情是什么了。跟在一个优秀的男人身边,或许是女人的幸运;可跟在一个妖孽般的男人身边,那种重压,真能活活把人压垮。
她低头看着脚下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喃喃道:“爹,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这话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连风莎燕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夕阳的余光映在她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然而,就在她持续内耗时,风正豪忽然话锋一转:
“傻丫头,不是你差劲,是他太不寻常。但想配得上他,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你占据着先发优势,根本不需要追上他的脚步,只要比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更优秀就够了。”
风莎燕一愣,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
“明白么?”风正豪的声音沉稳如山,“你真正要对比的,不是你跟他的差距,而是你跟其他女人之间的差距。武侠小说里,天下第一英雄和天下第一美女的组合,没人会觉得不般配,因为他们都是‘天下第一’。可若让第一美女跟第一英雄比实力,她能比得上天下第十都是个问题。”
“懂了吗?”风正豪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在正视自己的同时,也得看清你的对手到底是谁。看不清这一点,只会徒劳内耗罢了。”
“对手……不是他,是她们……”
风莎燕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白发上,映出一抹柔和的光。她咬着下唇,眼神渐渐从迷雾中清明,低声道:“懂了……爹,谢谢。”
“傻丫头,跟爹说什么谢。”
——
秦时世界。
山巅之上,月神已蹲守了两天三夜。
她倚着一块嶙峋的青石,紫纱轻袍被夜风吹得微微鼓荡,纤长的身影在晨曦初露的微光中若隐若现。
抬头望向东方,随着朝阳缓缓升起,天空蒙上一层淡淡的亮色,映得她那双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迷茫。
两日来的风霜与寂静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疲惫的痕迹,那张清丽如月的神秘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可内心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什么情况?”她低声自语,声音清冽如冰泉,却透着一丝困惑,“那个叫墨钰的韩墨统领,为何还没来?”
月神纤手轻抬,指尖拂过腰间悬挂的一枚玉佩,目光微微眯起,心中思绪翻涌。
按照她得到的情报,以及那次深夜卜算的结果,她早已将刻有‘月神’二字的木牌放入装金条的包裹中。那包裹是送给韩墨统领的,凭他的身份与习惯,必然会亲自过目。
可如今,两天三夜过去,山巅依旧寂静无声,连半点人影都没见着。
情报无误,卜算精准,木牌也确已送出,按理说秦时墨钰该循着那股真炁的指引前来才是.可他没来!
月神垂下眼帘,指尖轻轻敲击着青石,节奏缓慢却带着一丝不耐。
搞了一堆高深莫测的操作,又等了两天三夜,结果要等的人没到,搞得她成了一只沙雕。
难道是情报出了纰漏?还是卜算中漏了什么关键变数?
“还是说……”月神目光一凝,清冷的眼眸闪烁着寒芒,“他看到了,却不愿来?”
韩墨统领的性情她虽未摸透,但从情报推测,此人行事果决,绝非胆怯之辈。
若他真察觉到她的邀请却置之不理,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对她的存在不感兴趣,甚至有所防备。
月神从未怀疑过她的占星术,唯独在这一点上她有着绝对的自信。莫说自己的姐姐焱妃,纵使是东皇阁下,单在占星术一项上,都未必能比得过自己。
山风渐起,吹得纱袍猎猎作响,月神长发微微飘散,露出半张掩在纱巾下的脸庞,神秘而冷艳。
起身缓缓踱至崖边,俯瞰山下云雾缭绕的深谷,朝阳的光芒洒在她身上,拉出一道孤寂的影子。
“墨钰……”月神喃喃念出这个名字,清冷的语气略带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哼,好一个韩墨大统领!”
她没有继续等下去,而是转身离去。
今日是韩王继位大典,对韩墨至关重要,秦时墨钰筹划已久,是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见她的。
换句话说,她堂堂阴阳家月神,邀人没邀到不说,还傻傻的在山上吹了两天三夜的西北风。
这事要是传出去,尤其要是被自己姐姐知道.月神晃了晃脑袋将这个可怕的想法压下。
那种事情绝对不要!
绝对不能发生!!
(本章完)
第148章 大典开始
晨光熹微,韩王宫前人声鼎沸,喧嚣如潮。
参加继位大典的豪绅贵族络绎不绝,马蹄声与车轮碾地的低鸣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滚滚红尘。
宫门前的队列中,车马华丽,锦衣仕女穿梭其间。
唯有秦时墨钰,身着黑色布衣,孤身站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目光淡然地看着前方,偶尔有贵族的马车从身旁驶过,带起一阵微风,吹动他略显朴素的衣角。
“谁在念叨我?”秦时墨钰摸了摸鼻子,总感觉自己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其实月神的邀请,秦时墨钰最后还是收到了的。
那块刻着‘月神’二字的邀约木牌,并没有被风莎燕毁尸灭迹,而是被她大大方方的交给了战狂,再然后就又回到他的手中了。
某种意义上讲,月神的卜算还是很准的。
只不过,秦时墨钰现在压根没心思去招惹阴阳家这个大坑。
在他看来,诸子百家里最颠的就是阴阳家!
这些人已经苍龙七宿入脑,啥都不琢磨,整天就惦记那个b秘密了。
原著里,阴阳家都混成大秦国师了,好好发展一下自身,不说搞个‘罢黜百家,独尊阴阳’,发展出一个正一威盟这样的千年大教简直不要太容易。
但这群人就是不务正业,就硬要浪,拿着始皇帝大把赞助,硬是砸在无底洞里。
最后大窟窿被戳破,几百术士被坑杀,阴阳家元气大伤。
如果还有西汉的戏份,搞不好巫蛊之祸跟这群颠佬也沾点边。
跟这种人走太近,哪有什么好下场?
秦时墨钰收回思绪,随着眼前的队伍缓缓前行。
披坚执锐的韩军禁军分列宫门两侧,盔甲反射着晨光,森冷而肃穆。
为首的宫门尉目光沉稳,逐一巡察驶入的马车,副官则在旁手持竹简,核对通行文书。
轮到秦时墨钰时,副官见他孤身一人,身着布衣,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这可是继承大典啊!
是韩王安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也是他最为敏感的时候,可能只是一个无意间的举动,都有可能招致他的记恨,被记在心底里。
各方势力,不管什么想法,只要还想再韩国混下去,最起码今天还是会给韩王安一个面子。
华服彩妆、宝马香车、青衣仕女……但凡能撑场面的,哪怕借也得凑一套出来。
可眼前这人,一身布衣,朴素得像个路人,副官甚至怀疑他是来闹事的。就在他皱眉之际,秦时墨钰从怀中掏出一份帛书递了过去。
副官接过一瞧,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中嘀咕:“原来是韩墨统领啊,那没事了。”随即挥手示意士卒放行。
墨家的节用那是出了名的。
人家祖上墨子,当初出入各国王宫时就是一身布衣加草鞋,后世钜子甚至有穿补丁衣面见王侯的先例。
秦时墨钰作为墨子七世孙,能换上一身没明显瑕疵的黑色布衣来参加大典,还穿了布鞋,已经很给面子了,真不能要求更多。
华丽的马车一辆接一辆驶过,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低沉的隆隆声。秦时墨钰让开主道,面色平淡地走在边侧,脚步不紧不慢。
偶尔有贵族从车窗探头,投来蔑视的目光,秦时墨钰却毫无反应,只是眯着眼默默记下那些马车的标记。
甚至怕自己忘了,藏在宽大袖口的手默默扣字,发到聊天群中。
不远处的城墙上,跑来看热闹的红莲公主,倚着栏杆俯瞰下方。扫过那些打扮光鲜的贵族身影,目光却很快被那个衣着朴素的黑色身影吸引。
“哥哥,那个好像是韩墨统领?”她拽了拽眯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的韩非的衣襟,指着那个与侍从、仕女一般走在边侧的朴素身影。
韩非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己的妹妹,这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目光落在秦时墨钰身上,眯眼打量片刻,心中已然了然,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
红莲皱起秀眉,满脸不解:“贵义商会不是挺有钱的吗?他不是大统领吗?为什么……”
即使她深居宫中,并未留意日常采买。但她多少还是知道,自己最好看的几件齐式首饰,最喜欢的几款蜀锦华服,皆出自贵义商会。
贵义商会到底有多少钱她算不清,可她清楚,下方那些贵族豪绅,论身家没一个比得上秦时墨钰。
可他为何又如此寒酸?
韩非自是知道秦时墨钰的目的,落在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副说辞:
“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需要用金贵华丽的宝物来装饰自己,以抬高自己的身价。可还有一种人,却并不需要这些外物,他们自身就是这世界最珍贵的无价之宝。”
这番话虽不是他心中所想,却也是他由衷的感慨。
区区珠宝良驹,又如何比得上万里河山、千秋社稷?
红莲似懂非懂,她大概知道九哥想要表达的意思,却还是不解.拥有才华和享受更好的物质条件并不冲突啊。
秦时墨钰又不是没钱,甚至他麾下的贵义商会汇聚天下顶尖织娘、巧匠,能运来蜀地绸缎、燕赵骏马、齐楚珠宝。
可以说只要他不严令拒绝,这些东西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他身上。
红莲回忆起自己那次前往贵义商会去寻秦时墨钰时,他身上那身麻布短打,好像比现在这身还寒碜。
继位大典的偏殿富丽堂皇,韩王安耗费重金装点门面,金碧辉煌,雕梁画栋。
身着锦缎的王公贵族三五成群,低声交谈,隐约分成两派。
秦时墨钰踏入殿内,那格格不入的画风,就像是黑色画布上落下一滴白点,刺眼而突兀。
偏殿右方,姬无夜魁梧的身影立在人群中,接到身旁人低声提示后,扭头回望,一双虎目锁定秦时墨钰,眼中闪过一抹凶戾怒火。
这几天对韩墨下手的夜幕,并没有讨到什么好果子,虽然看起来整个局面是韩墨单方面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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