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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倍张三丰天赋开始 第6节

武当派门人较少,入门时关于性格品德筛选也严格,属于精英教育,所以学武传艺没有似少林寺那样的其他门派一样限制得那么严格。

武当弟子,一般都是因材施教,弟子能学什么武功师父便教什么武功,只看个人天赋资质,除了极少数绝学之外都不加限制,不会像少林那样因为偷学了武功便要打要杀搞得那么严重。

再说孟修远本就是张三丰收下的亲传弟子,别说入门的内功心法了,武当派什么高深的武功他学不得?他即便真的没通过宋远桥而私下学了什么功夫,也算不得是偷学,只能说是小孩子太过心急、没有耐心打熬基础罢了。

“若是如此的话,倒也无甚大碍,只不过事情却并非如此简单”张三丰摇了摇头,向着宋远桥继续说道:

“刚刚和修远拳掌相交之际,我便感觉他虽然真气尚且稀薄,但却隐隐带着一股刚猛之意,走的并不是我武当玄门内功的路子。

后来他昏倒之后,我运功在他体内细细探查,发现他真气有些许散乱、弥漫于经脉与丹田之中,并没有好好梳理过,显然是并未学过内家运功之法。”

“那师父您的意思是,修远他没练过内功?可如果这样的话,那他身上这真气又是从何处来的?”宋远桥不解地问道。

张三丰捋了捋胡须,思虑片刻,看向躺在床上的孟修远说道:

“若我没猜错的话,修远他身上的真气,应该是出自他所练的武当长拳。”

“师父,武当长拳能练得出真气?”宋远桥感觉师父所说的事情有些超出自己认知了。

“能,当然能。天下武道终究殊途同归,外功练到极高深处,也能自外而内,在体内产生真气。

以此为代表的,就是百年前的江湖五绝之一,丐帮帮主洪七公洪老前辈。

据说他一身功夫都是自刚猛外功而起,练到最后自然由外而内,聚集了一身澎湃真气,不输于当年其他顶尖高手。

修炼外功所生之内力,刚猛霸道,但若不知理气运气之法的话,只能散乱存储于身体经脉之中,确和修远现在的情况近似。”

张三丰耐心地向大弟子宋远桥解释了一番,可站在他对面的宋远桥,依然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可是,师父,当年洪老前辈修炼的是降龙十八掌那样的外家绝技,且几十年如一日地刻苦用功,才能由外而内练得出一身深厚内功。

我们武当长拳虽然也别有奥妙,可终归也只是用来给新弟子锻炼身体、打熬根基用的入门武学。莫说八师弟他是否有洪老前辈他那番惊人的外功资质天赋,就是有,半年时间也绝不该练到生出真气的程度啊……”

别怪宋远桥不相信,这入门长拳武当山上每个人都学过,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五年,却没见哪一个人真的因为这拳法练出过真气来。

而张三丰听闻他这份疑问,却也并没有反驳,反倒是点了点头说道:

“这也正是我所不解的地方。

修远他筋骨肌肉十分普通,武学悟性也是一般,并不是什么练武的天才。

别看他现在身体里的真气十分浅薄,但我估摸着,寻常人若要用武当长拳练出这般真气,至少也需要十几年日夜不休、寒暑不懈的苦工才是。

修远他虽然有我武当派的静心调息之法作为辅助,加快了产生真气的这个过程,但也绝不可能只练了半年就有如此效果……”

张三丰这些话出口之后,房间里的两人便陷入了沉默,一时间都想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晌,还是张真人气度不凡、为人豁达,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开口哈哈一笑,向着自己的大徒弟说道:

“远桥,这般想不通的事情,就随他去吧。

修远他来历神秘,身上有些不凡之处也是正常,我们无需庸人自扰,只需替他高兴便是。

只要用心向善、胸怀侠义,修远他将来武功越高,那么便越是我武当派、是天下人的福气。

何须非要弄明白他这武功是从哪来的呢?”

008 十倍内力天赋

张三丰等人的悉心照顾之下,孟修远的伤好得很快。

他虽然看起来是被张真人打飞出去了几丈远十分凄惨,但这其实却也正是张真人及时收手的表现。张真人在内力自发反震的那一刹那,及时收回了绝大多数的内力,并将实在来不及收回的那一丝分散到了孟修远周身上下以卸力,让他更多只是被打飞了出去,经脉和脏腑没有什么损伤。

之所以孟修远飞在半空中时觉得十分痛苦、并且很快昏迷了过去,是因为他还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内功,不能很好地控制身体里的真气。突然经受这么一击,他体内的真气受激之下胡乱走窜,才让他反应如此剧烈。

有师父张三丰亲自替他运功理顺真气,自然用不得半天的时间便安然无恙了。

不仅如此,为了让孟修远更好地控制自己体内的真气,张真人顺手就将武当派的基础内功心法教给了他。

这倒不是张真人不舍得传给孟修远高深内功,只不过他现在年纪太小,又恰好身体里集聚了一部分由外功所练来的真气,张真人怕他突然去学习高深的内功的话,会因为功法复杂一时间难以控制体内的真气,反倒容易出什么问题。

毕竟越是玄妙的内功,往往越是难练,需要特定的基础。张三丰本人少年时的内力底子虽然来自于觉远大师所传的九阳神功基础部分,但武当派的内功却是正宗的道家功法,是他通读道藏、感悟自然之后融会贯通创造出来的,若要修炼的话多少需要些道学的底子。

张三丰不知道孟修远现如今基础如何,所以也就不急于直接传他高深武功,而是让他先通过基础内功导引规整好自己体内的真气,日后再学高深的也不迟。

对此,孟修远也没觉得遗憾,张三丰和宋远桥之前的那番话他听在耳朵里,也记在心中。即便他身上出现了这么多解释不通的奇怪事情,武当山上的师父师兄们对他也总是呵护信任的态度,这份温情,他不可能感受不到。

孟修远因此更加为自己能够成为这武当派的一员而感到高兴,刚刚穿越之后便能进入这样友爱而宽容的门派,实在是太难得了。

至于武功,不着急的。他日后只要打好了基础,再想学些什么,师父难道会不教他么?

放宽了心,努力一点一点去学便好。

……

之后几天,孟修远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里,盘坐练功。

从早晨天还未亮,到晚上夜半三更,除了每日加起来不过三个时辰的饮食洗漱、方便睡觉,孟修远做的就只有一遍又一遍地默运着真气,照张三丰教他的方法修炼内力。

虽然张三丰也告诫过他,他年纪尚小,不可用功过度,一旦感觉到不对的话应该立刻停止运功。可这几日以来,他每日里如此勤修苦练,却没有觉得一点不舒服的地方,反倒是每运功一周便会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舒畅异常,所以也就没有停下来刻意休息。

或许是武当派的内家功夫确实不凡,又或许是他是在内功这方面有些天赋,短短几天时间,孟修远从刚刚尝试感应引导真气的初学者很快就变得自在娴熟了起来。

体内那由武当长拳由外而内练出来的散乱内力,很快被他都引导归藏到了丹田之中,并且随着在经脉里的循环运行,变得厚实了不少。

这修炼内力对于孟修远来说本来就是一个渴望而又新奇的事情,再加上练起功来这么舒畅,他很快就入了迷,全然也就不去想什么其他事情、只是用心练功,可以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师父师兄们听说他整日里不出屋子,最先也都有些担心,纷纷都来看望过他。不过见他盘坐在床上神态怡然、身形自如,就知道他练功没出什么问题,反倒是一副收益颇丰的样子,于是也就没有打扰他,并且贴心地安排道童每日定时给他送来三餐。

这样安详自在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便是十天,孟修远自己却毫无感觉,几乎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只是一日日地重复着这样的练功生活。

直到这天上午,他房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稚嫩的呼唤,才算是让他这种几乎闭关的日子暂停了下来:

“师叔,打扰了,青书求见。”

长时间在安静环境中全神贯注练功的孟修远,闻言不免心中一惊,真气在经脉中的运行也随之被打断。

不过好在他所练的武当心法乃玄门正宗,练功时最是安全,寻常时候几乎不会出现走火岔气的事情。孟修远随即收敛心神,将真气循着经脉继续完成一周循环、重新归藏于丹田之中,然后才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是青书啊,进来吧。”孟修远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道。

宋青书推门进来,低垂着脑袋,目光不敢直视孟修远。

“青书,怎么了,有什么事么?”孟修远不解地问道。

“师叔……”宋青书犹豫了许久,才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师叔,爹爹让我叫你去正殿,师祖也在那等你……”

“哦,好,那我这就去。”虽然不清楚宋青书为什么这幅表现,不过既然师父和大师兄叫他去,那就肯定是有事情找他。

说着孟修远便朝门外走去,可就在他马上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突然又传来了宋青书的声音:“师叔……对不起!”

宋青书最后这“对不起”三个字说得很大声,把孟修远下了一跳,赶忙转过身来问道:“到底怎么了青书,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宋青书摇了摇头,涨红着脸,满是懊恼羞愧的样子说道:

“不是的,师叔,我是想为我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

“道歉?”

“嗯,之前我觉得自己天赋高,赢过一次比斗之后就沾沾自喜,面对师叔你时居然生了骄傲之心。

爹爹跟我说了,师叔你天赋异禀,现在再想打败我轻而易举,是不愿和我计较、不想打击我,才……

师叔你非但不怪我,还将那么宝贝的纸鸢送给我。

对不起,师叔,是青书错了。”

一股脑地说完这些,红着脸的宋青书还深深向孟修远鞠了一躬,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哈哈,行了行了,哪有这么严重。没事的,师叔可从来没怪过你。”孟修远上前轻轻拍了拍宋青书的肩膀,笑着说道。

本来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嫉妒、骄傲就是很容易产生的情绪,孟修远作为一个成年人的视角,一直也没把当时宋青书和他闹的这点小别扭放在心上,早就忘了。

“对了,那纸鸢好玩么?”青书不说,孟修远还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呢。

“好玩!灵虚他们都来问我借,我才不借呢,不能让他们弄脏了师叔你给的纸鸢。”说起那纸鸢,小青书的脸激动得愈发红了几分。

“哈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大度一点,借他们玩玩没关系的。便是坏了,师叔再想办法给你买就是了。”

被小孩子那股可爱劲逗笑,孟修远又对小青书安慰了几句,才转身出了屋子,朝着主殿而去。

……

因为宋青书没说清楚张三丰和宋远桥到底找他是什么事情,所以这一路上孟修远走得还挺急的,可以说是一路小跑,就怕让两人等久了。

让孟修远没想到的是,短短十天的功夫,他这一跑动起来,却感觉这腿脚明显比之前轻便了不少,而且一溜烟从后院到主殿跑了这么远,他居然一点也没气喘。

按常理来说,他这十天时间憋闷在房间里鲜少运动,每天连例行的武当长拳都不打了,身体应该虚弱一些的,可现实却恰好相反。

这是孟修远第一次切身感觉到,内力的神奇之处。

带着这样意外和惊喜的心情,孟修远风风火火地赶到主殿和师父师兄打招呼见礼的时候,脸上难免还带着笑容。

“小师弟,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宋远桥微笑着向孟修远问道。

在这武当山上,他作为孟修远的武学启蒙者,或许是和孟修远最为熟悉的人之一了。在宋远桥的印象中,孟修远一直是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相处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宋远桥很少见孟修远这么发自内心地笑过,所以免不了好奇地问了一句。

“师兄,咱们武当的功夫真的好厉害,好神奇!虽然我只是把这入门内功练了十天的时间,却就已经感觉到受益匪浅了。

我每日里练功的时候,都感觉浑身上下十分舒畅轻松,真气每运行一周都是享受。

还有我刚才从后院跑过来,感觉双腿轻飘飘的,这么远的距离一点都不累。

怪不得师兄们一个个都是江湖上受人敬仰的大侠,似他们那般几十年如一日的都练习这精妙功法,武功能不高么?”

孟修远内心中那股惊喜而新奇的感觉,让他这话说得十分真诚。

不过张三丰和宋远桥闻言后表情都有些奇怪,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忍不住摇着头微微一笑。

“师父,师兄,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看出两人笑容中的含义不简单,孟修远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能茫然地发问道。

“修远啊,你太心急了。”张三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孟修远,声音虽然依然慈祥温和,言语中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厚重感:

“武学之道,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成就的,强求不得。

你年纪尚小,有想要努力练武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不过也还是需安心打好根基才是,莫要太过追求勇猛精进。

尤其是运气内练之道,更忌心急,虽然我武当派功法中正平和,但想要练到高深处依然需要摒除心魔、静心安神,否则也可能会有走火伤身之风险。

切记,切记。”

张三丰如此谆谆教诲,孟修远自然不敢反驳,但在他内心里,却依然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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