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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339节

而此番他们做事做绝,不但能够震慑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也能够让弟兄们的耳根子都清净些,虽说他们懒得理会那些跳梁小丑,但总是被无知之徒搅扰清净,是个人都会觉得烦。

吴启明以为,这是陆寒江终于忍受不了这些蚊子般吵闹的家伙,打算出手威吓一下,让他们知晓锦衣卫只是懒得计较,并非拿不动刀。

而事实上,虽然两人共事多年,但吴启明对于陆寒江还是不够了解。

陆寒江并没有怎么生气,就算被扣了一个黑锅,他也从没有放在心上,相反的,这件事背后透露出的信息,反倒更让他觉得有趣。

方化羽是这次棋局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他活着绝对比死了要有用,不但能够成为一颗扎在锦衣卫和书院之间的刺,而且此人还是已经确认过绝对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论锦衣卫给他多少好处,只要东宫不倒,此人就永远不可能为他们所用,作为对手,陆寒江对于太子妃掌控下属的能力,很有信心。

可他若死了,或许短时间内书院和锦衣卫的矛盾会迅速扩大,但只要领头的陆寒江和罗夫子对此事的态度坚定,时间总会将一切伤痕抹平。

而且此人十分麻烦,他之前在牢里关着,放与不放于锦衣卫而言皆是一大难题。

如果易地而处,让陆寒江来做选择,他会选择让方化羽活着,到了更重要的时候,再以其特殊的身份给予锦衣卫更大的伤害。

然而就是这样关键的人物,却终究还是死在了锦衣卫的牢里,太子妃的选择,让陆寒江起码看清了一件事。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太子妃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将来而做准备,可到了如今,这个看法似乎有些偏差。

比起布局将来,太子妃似乎更看重和他之间的游戏,几次三番下手都是将留有大用的棋子毫不怜惜地落下。

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太子妃的这种举动,实在不像是一个为了大位老谋深算的幕后布局者。

但如果换个角度来看,若太子妃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陆寒江这个人,那么她所做的一切,看起来似乎就更合理一些。

弄死方化羽这手棋,不是利益最大化的解法,也不是时势下最合适的解法,但却是最有趣的一手解法。

若真是这样,那么整个东宫的势力分裂程度,恐怕远超陆寒江的想象,不但罗夫子的书院和他们貌合神离,就连太子和太子妃,同样也都是外亲内疏。

陆寒江忽然有些明悟,他一直以为明珠暗投的太子妃,恐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豁达......和疯狂。

这位殿下和他是一样的,他们做事的依据,并非大局,而只是单纯的顺应本心,只不过不同的地方在于,陆寒江的游乐场是江湖,而太子妃所想要玩弄,是整个天下。

第六百六十二章 胆大包天

再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对手同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之后,陆寒江忽然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变得十分期待起来。

陆寒江不是很喜欢惊喜,当初南山仙人一桉,计千里“未卜先知”放走了恒山弟子双儿,如果不是看在边广的面子,就冲对方这机灵劲,不赏这厮两刀都对不起这个惊喜。

但如果这个惊喜是来自敌对势力,特别是来自东宫太子妃的惊喜,那么陆寒江还是会十分乐意欣赏一番的。

安排好了方化羽的事情,陆寒江就回家去了,明日他还要带着礼物去罗夫子家中拜师,对方好歹是一代儒门领袖,哪怕是只做表面,他也得对付足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锦衣卫就行动起来,吴启明安排了几个人才从方化羽的尸首上拷问出了情报,然后定了个卖国罪公布出去。

这一下更是将本就叫嚣不断的学子们立刻给整得群情激奋,眼看学子们红了眼,就要冲击北镇抚司的衙门了,京兆府尹仲大人及时赶到,命令手下差役驱逐了学子。

这位京兆府尹平日里虽然有些小心思,可本质上还是个以儒学修身的读书人,他也不想背上与狼为伍的名声,但不得不如此。

事发之前,祁云舟曾去过京兆衙门找过他,对于这位儒门大师兄的来访,仲大人十分高兴,他热切地接待了对方,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叫他为难的请求。

祁云舟对他说道:“陆大人做事,向来不为旁人左右,方知县一事,恐怕锦衣卫不会因外头起了些许风声,就顺势遂了大伙的意,在下敢请大人辛劳一趟,以防万一。”

无论是罗夫子的面子,还是祁云舟本人的面子,都让仲大人无法拒绝这个请求。

不过,他起先心中并没有觉得如何,只当对方是杞人忧天,直到他看见了北镇抚司前,那一个个在给弩箭上弦的锦衣卫。

仲大人整个人都傻了,法不责众在锦衣卫眼里就是句屁话,这群大老粗是真的敢杀人!

这下他顾不得什么名声了,若是再不出手,即刻京师就会血流成河,老皇帝修仙已经把脑子修到九霄之上了,仲大人可不敢指望他老人家会大发善心来拦住锦衣卫。

仲大人让差役赶走了学子,阻止了一场流血事件的发生,他也惊得让冷汗把整个后背都浸湿了。

将所有学子都驱赶了之后,仲大人立刻去书院求见祁云舟,他羞愧于自己的有眼无珠,在京中任职数十年,看人的本事还不如一个远在江南的教书匠。

对于上门取经的仲大人,祁云舟也不吝赐教,于他而言,京中安稳,也能够让书院安稳,否则以他们在儒门中的地位,但凡出点乱子,屎盆子扣脑门上就是分分钟的事。

另一边,此次锦衣卫的残暴也让学子们愤愤不平,在几日后陆寒江前去罗夫子家中拜师的时候,他们还打算学一学前辈韩成,拦在路上也给指挥使大人喊上一段。

可惜,这些学子并没有东宫那种搞事情的能力,所以他们还在密谋阶段就被锦衣卫抄了窝,所有的计划全部胎死腹中。

没有了东宫这种防不胜防的势力搞事,陆寒江这一路去到罗夫子家中,顺畅无比。

罗老夫子也和想象中一样,这老头慧眼如炬,早就看出了锦衣卫不可能在此时杀人,此事背后另有人捣鬼。

至于是谁,以他的身份确实不能指责,所以见面之后,两人都对宫里那位闭口不谈。

书桉前,罗夫子给陆寒江沏了杯茶,澹澹地说道:“老夫以为陆大人眼高于顶,嫌弃我这草庐简陋,不肯登门。”

陆寒江抬头看了看这间连横梁都是用顶级紫檀所搭的屋子,又瞅了眼架上琳琅满目的绝版书册,再拿起手里的极品龙井品了品,最后叹道:“老头,论不要脸,还是你厉害。”

罗老夫子轻哼一声,放下了手中茶杯,冷笑道:“竟能让一具尸体开口说话,锦衣卫果然神通广大,陆大人拿一无辜之人做伐子,心中可有自愧之意?”

“没有。”

陆寒江嘬了一口茶水,咂吧咂吧嘴,说道:“弄死方化羽的又不是我,况且,就您老这弟子做下那些的事情,我给他定的罪名,也算不上什么污蔑。”

罗老夫子瞪了陆寒江一眼,却并无发怒之意,沉默片刻之后,只听他道:“孝之一字他越不过去,老夫不怪他。”

“既然如此,那您又何必拿我出气,”陆寒江耸了耸肩,嗤笑道:“方知县活着的时候我没折腾他,已经算是给您老面子了,这会儿你们自己后院起火,反倒赖起我了?”

罗老夫子又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他缓缓起身,从身后的架子上取来一册《论语》交到陆寒江手上:“拿回去好好研习,七日之后再来,老夫会考校你。”

陆寒江一挑眉头:“老头儿,你还真的打算收下我啊?”

罗老夫子须发无风自动,一双老眼严厉如山:“混账,陆氏家学没教会你懂礼吗,你该称呼老夫为老师。”

陆寒江撇撇嘴,没把罗夫子的教训当回事,他随意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书册,这做工和年月看起来都不像是本朝之物。

罗夫子见状,便解释道:“此乃儒门代代相传之物,多有先人大家注解其上,你先通读本章三遍,再看那些注解,对你多有益处。”

“还有笔记啊,”陆寒江饶有兴致地翻了翻,又好奇地道:“老头儿你说起来也算是一代大儒了,可在上边写注了?”

那一声老头喊得老夫子眼冒凶光,但他终是重重一哼,然后沉声道:“非学问通达天地者,如何敢冒犯先人之作,老夫尚有自知之明。”

“这样啊......”陆寒江嘿嘿一笑,翻开第一页,抄起桌上的笔墨就要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陆寒江提笔就写,罗夫子双目圆瞪,胸中一口气顿时没忍住,他扯足了嗓子喝道:“快住手!”

老夫子一声吼犹如雷动九天,震得满屋桌椅乱颤,连檐上的积雪都被全扫了下来,陆寒江捂着耳朵,倒吸一口凉气道:“老头,你这嗓门有点大啊......”

陆寒江看得出来,罗老夫子这一声吼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全然是靠着内力霸道。

罗夫子眼疾手快将书桉上的《论语》夺回,看着那落在空白处的一大片墨汁,心疼地直吹胡子。

最终,罗夫子颤巍巍将手里的《论语》放回了书架上,然后怒气冲冲地拿了另一本他自己手抄的副本给了陆寒江,一句话都不想说,抬手指着门口示意对方可以立刻滚了。

陆寒江都囔了几句小气鬼,然后带着书回府去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护身信物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陆寒江来到了陆尚书家中,把罗夫子那拜师发生的事都说明白了。

陆尚书接过陆寒江手中的手抄本《论文》,眼中有着藏不住的艳羡之色,他叹道:“看来老夫子很是喜欢你这个弟子。”

“......”如果不是明白陆尚书的为人,陆寒江一定会以为这是在说着反话骂他,也不知对方从哪里看出来罗元镜喜欢他这个弟子的。

陆尚书如视珍宝地将那本《论文》翻了又翻,最后才意犹未尽地将其还给了陆寒江,并说道:“老夫子教书育人的本事世所公认,他肯将这手抄本交予你,可见其对你的期望之高。”

陆寒江干笑两声,或许是他在描述的时候,不自觉地将事情的过程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美好,从而导致陆尚书听起来,竟会产生如此奇妙的误会。

不过也罢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罗夫子的事情先放在了一边,陆寒江转而和陆尚书说起了方化羽之死。

陆尚书听完之后,只是幽幽一叹,他颇为惋惜地道:“可惜如此优秀人物,竟死于这等阴诡手段,可悲,可叹啊。”

“这位方知县死得凄惨,关于他的死,尚还有些疑点我想要查明,所以,正月之后,我还会再离京一趟。”陆寒江说道。

“又离京?”陆尚书眉头微微蹙起,在他看来,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牵扯甚多,如非必要,最好就直接扎根在京里,一动不动,不过陆寒江显然不想这样。

“......也好,你远离京城,也省得朝堂上的那些眼睛,总是盯着你。”陆尚书摇了摇头,看样子,似乎是妥协了。

不过这位尚书大人心中所想,却并非嘴上说的那样简单,尽管他以为陆寒江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他们这一派的核心人物,应该稳住京师操盘全局才是。

但是细想下来,陆寒江他骨子那跳脱的性子,让他根本无法忍受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脚的京城。

与其到时候逼得对方穷极无聊开始没事找事,不如放他去处理江湖上的烂摊子,而且于朝堂百官而言,他这锦衣卫指挥使还是保持着神秘性更有威慑力。

若是靠得太近了,总会有那无敬无畏的狂徒,最后变得无法无天。

沉吟片刻后,陆尚书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江南,”陆寒江直言道:“我要查的人,是曾经书院的弟子,虽说江南的梅华书院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未必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陆尚书没有再说什么,陆寒江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不需要事事都让他叮嘱,只是有一件,他还是得多嘴一番。

“自你与公主成婚,而今也是第三个年头了吧。”陆尚书在送客前,忽然提了一嘴这题外话。

陆寒江愣了愣,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只是点点头:“是,有三个年头了。”

闻言,陆尚书眉宇间难免有些忧愁,他语重心长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多关心下这方面的事情,子嗣昌盛,才是家族兴盛之源。”

“呃......”陆寒江嘴角抽了抽,陆尚书这话说得他无言以对,只得乖乖受教。

巧合的是,这样的谈话,在贵妃的宫里也出现了一次。

今日陆寒江去陆家拜访伯父,永乐并没有陪同,因为这位公主殿下进宫去看望自己的母妃了。

在贵妃宫里,母女俩坐着说悄悄话,永乐还像个还是孩子似的,脑袋一歪就往贵妃怀里倒。

孟贵妃无奈地揉了揉永乐的脑袋,随后目光却缓缓一偏,落在了永乐纤细的腰肢上,终于是忍不住一叹。

孟贵妃伸手轻抚着永乐的扁扁的肚子,叹道:“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

永乐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经过上回阿绣姑姑给她恶补过有关男女之事的知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了。

“母妃!您说什么呢!”永乐把脑袋顶在贵妃的胸口,不依不饶地撒着娇。

孟贵妃抓住永乐的小脑袋,捧了起来,母女俩四目相对,他颇为忧愁地道:“你虽是皇族公主,但既然嫁做人妇,开枝散叶就是分内之事,唉......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永乐红着脸不愿答话,只是钻在贵妃的怀里,一边捣怪一边避开此事不谈。

一旁守着两人的阿绣则是无可奈何地一叹,虽说永乐公主嫁到陆府至今已有三个年头,可事情不是怎么算的。

从永乐嫁过去算起,头一年夫妻俩压根没有同床,第二年被她们发现之后,才总算是有了夫妻之实,可接下来倒好,年初正月刚过,驸马就直接出了京城,直到年尾才回来。

就他们这样,肚子能有动静才怪,公主已经是个长不大孩子了,可驸马更离谱,从骨子里貌似就没有什么大人的样子,该说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阿绣胡思乱想的时候,永乐已经从贵妃怀里爬起来,转而来到她面前开始缠着要练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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