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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490节

那妇人尖叫着朝着陆寒江扑了过来,张牙舞爪仿佛野兽一般,陆寒江沉寂的眼眸没有半分波动,他侧开身子,任由那妇人撞倒在了门框上。

“夫人!”陆启年惊慌地跑过抱住了状若疯狂的妇人,口中以痛苦的语气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他是你的儿子寒江啊,他怎么会害思诚呢。”

“他不是我的儿子!不是——!”妇人疯狂地叫喊道:“我只有思诚一个儿子!”

“夫人.”陆启年面露酸楚,他紧紧抱着那妇人,抬头看向陆寒江之时,却发现视线里早已经寻不到对方的身影。

来到屋外的陆寒江终于得以松开捂着嘴的口鼻,他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看着迎面而来的陆尚书面色复杂地道:“你母亲受了刺激有些神志不清,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陆寒江微微点头,他似乎已经听不到屋子里的任何声音,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东宫的方向,这种熟悉的手段

“是她吗?”

第九百七十三章 波诡云谲

“如果本宫说,不是本宫做的,师兄相信吗?”

东宫殿上,太子妃忽然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下首的祁云舟一愣,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糕点往嘴里放。

祁云舟牛嚼牡丹一般将精美的糕点三两成团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太子妃眼波流转,嘴角笑意愈深,她轻声道:“师兄,既然连你都不信本宫,想来那位陆大人更是不会相信了。”

祁云舟将面前的糕点一扫而空,又灌了一大杯茶水,吃饱喝足之后才说道:“师妹,恕我直言,除了你之外,大概也没有其他人会在这种时候玩出这种花样了对了,这点心还有吗?”

在东宫女官不满的目光下,侍女又给祁云舟上了一份糕点。

“多谢,”祁云舟满不在意地继续享用,边吃边说道:“师妹,不管是不是,反正以我对那位的了解,他大概是认定你了,毕竟就连锦衣卫都没有查出个结果来。”

太子妃有些苦恼地按了按额头:“奇怪呢,难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动手了?”

祁云舟的动作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边吃边说道:“师妹,现在就提‘我们’,恐怕不妥吧,我可是和你做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师兄,你我师出同门,何必强分彼此。”太子妃笑颜如花,眼底满是不达底的虚假。

祁云舟摆摆手道:“若师妹能够走到最后,到时我必三拜九叩前来相投,可若师妹棋差一着,我还想着不被你牵连才好。”

如此不要脸的话,自然令太子妃身后的侍女目瞪口呆,也是怒火中烧,她刚打算越俎代庖教训一番,却被自家主人拦了回去。

“师兄不怕届时本宫给你小鞋穿?”太子妃笑吟吟的,语气像是在和好友打闹一样轻松。

祁云舟拍掉了手上的糕点屑,起身躬行一礼,笑着道:“师妹,我蒙受老师托付重任,还要为整个书院负责,自然不能如你这般想赌就赌,所以这为难之处,只能请师妹见谅了。”

“骗人,”太子妃娇声嗤笑:“明明是你悄悄下手将书院偷了去,却还谎称什么老师所托,师兄,你这个人啊。”

祁云舟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来到殿中行礼告辞:“今日多谢师妹款待,书院里尚有些事情,失礼了。”

“师兄慢走。”太子妃笑着送客。

祁云舟走后,东宫的女官不忿道:“殿下,如此一个首鼠两端的墙头草,您究竟看重了他哪一点?”

太子妃淡淡地道:“他再是墙头草,也是老师的大弟子,是继承了老师的衣钵的传人,你知道天下的士子,有多少出自书院吗?你知道朝廷有多少官都是儒家门下吗?”

东宫女官不再说话了,只是咬着嘴唇显得有些不甘。

太子妃自然知道,就如这位女官所言,祁云舟是个不折不扣的墙头草,而且是一吹就倒,半点犹豫不带的,这种人身上根本看不到节操和气节,有的只是见风使舵,见利忘义。

祁云舟学识渊博,二十岁便已经将儒门学说融会贯通,辩经论义就连当世大儒老派学究都不能胜之。

而就是这样一位,几乎完全复刻了其师白眉先生天资的人杰,却在通读了儒门学说之后,最后成长为了这种完全的利益动物。

可即便如此,祁云舟对于整个书院乃至天下儒门士子都依然有着无可比拟的影响力。

儒门中人,读书做学问是根本,只要德行不亏,其他皆是小节,祁云舟一没有欺师灭祖,二没有欺世盗名,所以不管他怎么折腾,依旧没有没能够有人能够搬动他的地位。

太子妃一扫桌上散落的那些点心屑,目光微垂:“师兄既然喜欢东宫的茶点,你便差人送些过去。”

“是。”这一次女官没有再说什么,应声后便奉命去办事了。

“到底会是谁呢?”太子妃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自言自语道。

祁云舟有句话说得没错,锦衣卫都查不到的结果,这黑锅落在东宫头上,简直是理所当然,太子妃甚至都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离了东宫,祁云舟还没有走出皇城,便就遇到了另一位不告而来的人。

“还想请祁先生移步东厂,督主有请。”这小太监仰起头来,皮笑肉不笑地道。

祁云舟用了一瞬间反应了过来,忙笑着道:“原来是夏公公有请,那不可怠慢,快快前头带路。”

这倒是让那小太监有些无所适从,听闻这读书人最是不喜宦官,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宦官,没想到这位祁副院长居然如此和善?

带着满肚子疑问,小太监领着祁云舟来到了东厂的地头,夏章在前厅来回踱步,见到对方连忙堆满勉强的笑容迎上前来,看来已经等候多时了。

“祁先生来了,快请坐。”夏章很是热切抓着祁云舟的手,将对方拉到了位置上,作势还想给他行个礼。

“诶,这可使不得,夏公公这是?”祁云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说他也就和东宫有些联系,这还是因为太子妃的关系,至于宫中三大厂,他是半点交道都没有打过。

“唉。”

夏章未曾开口说事先是叹了口气,他满脸苦涩地道:“今日冒昧请先生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祁云舟面露诧异地道:“在下无官无职,不过一介白身而已,不知公公有何事情竟需要寻到在下这?”

夏章倒也不整什么弯弯绕绕,他直言道:“昨日陆尚书家有位小公子落了水,这事先生可听说了?”

祁云舟一愣,然后道:“公公说的可是那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的弟弟落水一事?”

“正是此事,唉。”夏章点点头,然后又是长叹一声,他起身来回走了几圈,似乎是很难开口。

祁云舟不由得好奇道:“公公掌管东厂,职责在这宫墙之内,而那落水的陆家公子出事却是在城墙之外,不知此事如何让公公烦心了?”

夏章停下了脚步,他看向祁云舟,表情几经挣扎之后,忽然语出惊人地道:“先生能够赏脸前来,本督不胜感激,既然如此,本督就不绕圈子了,陆小公子落水一事,与我东厂有些关联。”

第九百七十四章 百口莫辩

“公公说什么?”

祁云舟惊讶不已,赶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夏章哪里肯放人,他立刻拉住了对方,却也不敢下什么重手,只能是苦苦相求。

“先生!先生且先留步,听本督把话说完。”

好说歹说是拉住了祁云舟,夏章苦笑地道:“是本督说岔,不小心叫先生误会了,陆家小公子落水一事,自然不是东厂的手笔,本督与陆指挥使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行此下作之事。”

祁云舟一想也是,下作之事夏章肯定没少做,但即便如此,他的胆子也绝对没有大到敢随便动锦衣卫的人,尤其是身份如此特殊的这位陆家小公子。

夏章又解释道:“先生且听本督道来,此事是个天大的误会啊。”

接着,夏章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通,原来自从传出了陆寒江要回京的消息之后,京中各方势力都动了心思。

有的想要投诚,有的想要试探,有的四处打探消息,这段时间,只要是跟陆指挥使能够扯得上关系的人,都忙的不得了。

而这位陆家小公子更是重中之重,谁都知道,他是指挥使大人的亲弟弟,在世人眼中,血浓于水,这亲兄弟的分量自然是要比外人重得多。

所以陆思诚近来也受到了各方势力的关注,夏章便是其中之一。

天地良心,夏章从来没有对这位陆小公子动过什么心思,他只是随大流,跟着大家伙一样,派了人手盯着对方而已。

毕竟亲兄弟这种存在实在特殊,保不齐跟着他就能够挖出什么关于陆大人的特大消息,所以各方势力都不愿意错过。

但偏偏这种时候,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在画舫上将这位小公子给推了下去,好死不死当日围观的一众人当中,还没一个会水的。

东厂派出探子都是个中好手,自然会水,但见鬼的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出去救人,所以哪怕周围一圈眼线中全都有救人的本事,却没有一个人敢冒着暴露的风险下水。

结果一群人眼睁睁看着陆小公子没了半条命,这下好了,大伙仍未知道哪天是哪位豪杰推了这位小公子,但指挥使大人的怒火却是实打实的。

陆小公子早上落了水,不到中午锦衣卫就已经在暗地里掀起了狂风大浪,有一个算一个,各方势力的眼线,只要在场的,全都被锦衣卫请到了衙门喝茶。

对于一般人,锦衣卫还算是讲点道理,知道这些人没那胆子,所以锦衣卫上门也是例行公事,盘问了一番就作罢。

但对于东厂,锦衣卫就没有那么友好,有西厂邹吉的例子在前,锦衣卫现在看见他们一口一句阉狗,态度那是相当之恶劣。

锦衣卫的本事没人怀疑,东厂也的确派出了人,一点儿的蛛丝马迹就足够锦衣卫上门要人了。

原本夏章还打算着拿自己东厂提督的身份压一压对方的威风,结果就是,副千户崔一笑上门要人被堵了回来,下午换了吴佥事亲自上门。

看到吴启明带人来的时候,夏章人都傻了,如今孟渊失踪,两位同知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不知道指挥使大人之下就属这位佥事大人最有牌面了。

吴启明登门,等同于是陆指挥使亲自来了,只不过由于陆大人身份太重,他要是来了只怕到了最后连曹元都得被牵扯进来。

这事要是闹到陛下那里,曹元最多挨顿骂,陆寒江顶天被罚点俸,至于夏章,他估摸着自己能够留具全尸就算是陛下开恩了。

没什么可说的,吴启明亲自来要人,夏章一句话都不敢说,眼睁睁看着对方将哭爹喊娘的东厂二档头许平给拖走了。

甚至二档头给人拉走之后,夏章非但不敢嫉恨什么,反而是第一时间手忙脚乱地开始撇清关系。

陆思诚落水的地方是河上画舫,那地方鱼龙混杂,况且他落水之时场面混乱,凶手抓不到倒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锦衣卫抓不到人要是打算随便找个人顶雷,那东厂简直是不二人选。

首先,东厂和锦衣卫有过节,其次,东厂的人出现在那里本就不同寻常,就如祁云舟所言,东厂的活动范围是禁中内宫,因为西厂没了,所以他们还兼任了不少监视大臣之家的伙计。

但不管怎么说,陆思诚一个十岁孩童,论身份其父母皆是白身,论家族,陆言年虽然官至礼部尚书,但和对方也是关系远得很的叔侄。

唯一能够成为东厂出现在陆思诚落水现场的理由,恐怕只有陆寒江这位亲哥哥了,要是这么想,那么东厂的动机这不就有了吗?

二档头许平的死活,这时候夏章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把自己摘出来。

虽说他也曾鄙夷过干爹曹元的优柔寡断,但真的当他面对锦衣卫这头凶兽之时,他才知道,不是干爹太软弱,而是对面强得太离谱了。

直面锦衣卫压力的夏章现在顾不上什么雄心壮志,一心只想活命,所以这两天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找人想法子。

这关键时候,祁云舟进入了夏章的视线,对方是书院副院长,更重要的是,陆指挥使拜了罗元镜为师,和对方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

夏章深知,他如果亲自上门那就是羊入虎口,所以他打算找个能够在锦衣卫那说得上话的人替他出面。

原本他还想着请杨家的公子杨致远来出面,可谁知道,那小子跟泥鳅似的,滑溜得不行,没等他派出去的人开口,对方就一推四五六,后来干脆是宁愿得罪东厂也不见人了。

所以现在,夏章能够指望的只有祁云舟了。

明白了夏章的诉求,祁云舟倒也爽快,他笑着推脱自己无能为力,可夏章好话说尽,又许诺了一堆的好处,他这才“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揽下了此事之后,祁云舟还真的跑了一趟陆府,只是他并未替夏章说情,而是直接把对方说过的话,全盘复述给了陆寒江,至于指挥使大人如何评判,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原来如此啊,”听完了祁云舟的话,陆寒江点点头,然后有些为难地道:“祁师兄,此事棘手啊。”

祁云舟奇道:“大人莫非真的从那东厂二档头的身上查出了什么?”

“那倒没有,”陆寒江摊了摊手:“此事应该并非东厂所为,不过一时间也查不到什么结果,总拖着我家伯父那也不好交代,所以我就吩咐诏狱的弟兄们,让许平画押认罪了。”

祁云舟一愣,然后正色道:“大人英明啊,以在下看,这事八成就是东厂干的。”

第九百七十五章 告一段落

就在东厂提督夏章还满心忧虑的时候,陆寒江和祁云舟已经把一切都给他安排好了,这黑锅东厂是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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