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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536节

“此战是卑职鲁莽大意,还请殿下准许卑职戴罪立功!”

韦韬这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此战失利,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大意轻敌,毕竟辽阳城坚固非常,仅凭他们这点人想要拿下,的确非常困难。

所以一开始韦韬就没有攻城的打算,他们最初的计划是让韦韬带兵在城外施加压力,再派一支偏军绕开辽阳城袭取后方,最后将辽阳城变成一座孤城,然后无论劝降还是困死对方,都可以轻易拿下。

但韦韬托大了,他本以为自己挟大军而来,赫连策没有把握,必然不敢轻易出城与自己作战,即便是试探,也不会派出大队人马。

事实上,韦韬猜对了一半,赫连策得到了朝廷的指示,只要他坚守城池,但一味固守肯定不行。

本着遇都遇上了就打打看的心态,赫连策也的确趁着玄天教大军刚到军阵不稳的时候派出了三千人杀出城来试探。

但两边都没想到的是,看似声势汹汹颇有滔天之势的玄天教,其实根本不堪一击,三千人杀得一万人溃不成军。

韦韬前军大败,向后溃散,直接冲击了他率领的中军,顿时整个军阵乱作一团,让白甲军很是嚣张了一把,对方甚至差点杀到了他的座驾之下。

好在最后赫连策鸣金收兵了,否则他韦韬怕不是要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事后韦韬也觉得奇怪,思来想去,他只能是认为赫连策用兵小心,担心自己诈败赚他,所以才收兵。

他不知道的是,救了自己的其实是朝廷那一道意义微妙的旨意,城楼上看到玄天教溃败的赫连策早就巴不得亲自带人杀出来了。

同为领军之将,赫连策一眼就看出来玄天教不过是乌合之众,纵然有着所谓策风军的影子在,但终究是欺世盗名罢了。

想来也能够理解,策风军作为极其特殊的太子亲军,纵然也算是军伍,但并没有多少实战的机会,从成军到解散,前后不过数年光景,哪里有什么底蕴。

即便策风军中有不少真的能征善战之士,但时隔二十年,这些人久离沙场,待在北地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如老鼠一般躲藏,纵有一身本事,这么蹉跎了半辈子,还能够剩下多少呢。

赫连策本来还对玄天教有几分忌惮,结果一战之后,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只纸老虎,甚至纸老虎都不如,起码人家还能够吓唬人,这玄天教.呵,不提也罢。

韦韬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到处宣扬自己有实力的人,最好真的有实力,否则谎言一旦戳穿,带来的危害将会是灾难性的。

如今便是这样,城下一战让赫连策看清了玄天教的成色,韦韬本就处于弱势,现在更是举步维艰。

他此刻提议戴罪立功再战一次,不是单纯为了赌气,而是他深知一鼓作气,再鼓而衰,三鼓而竭的道理,如若不在战场上讨回一些面子来,恐怕他们的士气会立刻降至冰点。

太子此刻还在气头上,他将韦韬大骂了一通之后,也在考虑对方的提议。

结果祸不单行,就在此时,外头又有兵士匆匆来报——

“殿下,军报到了。”

太子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强作镇定道:“呈上来。”

兵士将军报送上,太子才看了一眼,刚刚被压下的火气就又爆发出来了。

“可恨!本宫真是瞎了眼才会选出这么两个废物来!”

太子暴怒着将军报摔在了地上,韦韬战战兢兢地捡起来一看,立刻便感到眼前一黑,这是一份败报。

按照太子最初的设想,是由韦韬率领玄天教主力将辽阳城围住,逼得赫连策不敢轻举妄动,然后由三魔将的另外两位分兵去袭扰后方。

可惜,这个计划一开始就走进了死胡同,辽阳城下一战让玄天教颜面尽失,同时也让赫连策心底的顾虑彻底打消。

在发现了玄天教分兵袭取后方的时候,赫连策没有选择继续固守,而是直接派出白甲军将这两支偏军一网打尽。

可怜两位魔将一身武功高强,但在军阵之中根本毫无用处,退路被截,兵力更是压倒性的不利,他们双双被阵斩,尸首还被赫连策悬挂在了辽阳城外,以进一步打击玄天教的士气。

继这封糟心的军报之后,赫连策又让人送来了一封书信,是一封挑衅的书文,内容上极尽嘲讽之能,还专门挑太子的痛处说,将他这个正牌的东宫太子骂成了欺世盗名之辈。

“赫连策!他不过是对锦衣卫摇尾乞怜的一个软蛋!居然也敢如此侮辱本宫!欺人太甚!”

太子赤着双目道:“韦韬!立刻攻城!本宫要把他的这颗狗头砍下来!”

兵家最忌感情用事,韦韬满脸苦涩想要劝说,但太子如今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无奈之下,他只得重新召集了新败的军队,再一次集结到了辽阳城下。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论说奇策

“将军,这.不会有诈吧?”

看着远处乌泱泱汇集而来的大军,城楼上一名偏将有些迟疑地问道。

一旁的赫连策同样也是满脸的不解,按理说,玄天教才刚刚新败,同时对方的两路偏师都被自己砍瓜切菜一般处理掉了,这时候应该收缩防线防着他们一鼓作气才对,怎么还主动出击了。

第一时间,赫连策想的和这个偏将一样,都是认为这是对方的诡计,可是看来看去,对方士气低迷,实在不像是有什么谋划的样子,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难道是对方想要使哀兵之计?”偏将突发奇想,然后面色震惊地道:“将军,对方那一位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赫连策一愣,然后也是讷讷地道:“不会吧,本将军也就写信挖苦了他一下,不至于二十年的屈辱都忍了,却被只言片语给气死了吧.”

玄天教的动作实在诡异,以至于辽阳城里的赫连策反而有些忧心忡忡起来,难不成对方真的使了什么诡计是他没有看穿的?

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玄天教第二次大败而归也没有解开,赫连策实在想不通,只得一面加紧了布防,然后一个人蹲在营房里继续苦思冥想。

连败两阵之后,玄天教的士气极为低迷,这倒是让韦韬松了口气,因为如今他们已经不具备继续发起进攻的能力了,这也使得太子再是生气,也无计可施。

好在两次受挫之后,太子终于是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总算是明白了,凭借他手底下这些人去和精锐的白甲军硬碰硬,再加上一座辽阳城,那就是送死。

“殿下,为今之计,只有出奇策了。”韦韬站住下边,硬着头皮建议道。

正面战场打不过是意料之中,可他们分兵两路的偏师也被绞杀,这下子将辽阳城孤立的想法也不可能完成了。

何况如今赫连策已经看清了他们的虚实,即便他们再想大军压城震慑对方也是做不到了。

太子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意,看向了帐中寥寥无几的几位将军,他沉声问道:“如今之形势,诸位可有什么办法?”

众人低着头,气氛很是沉闷,眼看着太子脸上的怒意再度浮现,韦韬又打定主意装死,无奈,一旁的羊护法只得暗叹一声,站出来说道:“殿下,韦将军所言有理,此刻我等只有出奇制胜了。”

太子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他冷哼道:“羊将军,你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羊护法左右看了看,咬着牙道:“回禀殿下,玄天教中虽有韦将军操练的兵马,但终究不如朝廷的白甲军,与其正面交锋,实属不智.”

太子瞪着一双怒目,冷冷地道:“这一点本宫已经知道了,怎么,羊护法还想教训本宫不懂用兵?”

羊护法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跪下道:“殿下恕罪,属下并无此意,属下之意是想提醒殿下,玄天教乃是江湖势力,军阵厮杀本就不是我等所长,若要取胜,还是要用江湖的手段。”

“你是说,刺杀?”

太子眼眸一眯,若有所思,一旁的韦韬则是冷嘲热讽道:“羊将军好大的口气,想必以你的武功,定然能够翻进辽阳城,取了那赫连策的首级吧。”

羊护法老脸一红,他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在层层兵士的保护中刺杀中军大将,这便是把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叫来也未必能够成功,何况他这区区之辈了。

但羊护法还是咬着牙说道:“韦将军所言不错,只是我等的目标并非此地的赫连策,就算是能够将他杀了于大局而言又有何用,须知此地去往京师,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大城雄关,难道我们还能一路杀到京城门下吗?”

韦韬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不知羊将军有何高见?”

羊护法抬头看了眼喜怒不明的太子,然后说道:“属下之意,咱们不该舍本逐末,请殿下细想,我等之意是为了昭告天下皇位正统所在,如今京师大位被人僭越,此刻我等不该执着于区区一两座城池的得失,而是该将目光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太子目光微凝:“羊将军想说的是,陆寒江?”

太孙两个字他不太想说出口,许是不屑许是愤怒,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如今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正是,”羊护法连忙说道:“那孟渊昏了头,竟然敢让如今最重要的这一位亲自来北地平叛——殿下!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啊!”

的确如此,无论攻城还是刺杀,对付军阵完整的白甲军,玄天教就是有再多的高手也没有用,以一敌十,以一敌百又能如何,对方铺天盖地几万人在这呢。

但对付此刻前来北地征讨叛逆的太孙殿下就不同了,纵使有再多军士同行,但行进途中的军队防守毕竟是不如有城墙倚靠的白甲军。

如果玄天教高手尽出,是完全有可能在军阵中将这位太孙殿下直接拿住的,而一旦这位太孙殿下出了差错,那朝廷便再无回天之力。

毕竟先帝骤崩,朝廷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平稳下来,靠的就是太孙身上的名正言顺,如若这位被他们擒下,届时天下必然大乱,所有还在观望的人都会出手。

羊护法深知此举之冒险,不仅是在赌玄天教的命数,也是在赌王朝的命数,毕竟若是真的天下大乱,即便他们最后夺得大位,恐怕也要花费多年乃至一生的时间去填补窟窿。

可是很无奈的是,此刻的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羊护法沉声道:“属下斗胆,请殿下率玄天教中高手深入敌后,孟渊温空横如今都在京师之中,朝廷里的其余高手根本不是殿下对手,此计若成,辽阳城便可不攻自破!”

太子沉吟良久,终于是点了头:“我意已决,韦韬,伱去收拢败兵,然后鼓噪声势继续佯装攻城,本宫亲自带着教中高手,去见一见那位‘殿下’,呵。”

“遵命。”

话分两头,在玄天教谋划一战定乾坤的时候,陆寒江已经带着京中五万大军走在前往北地的路上。

不过虽说是带兵出征,但实际上陆寒江更像是一个挂名的,军队的实际统帅另有其人,毕竟朝廷也不可能让他一个毫无经验的人统领大军,兵者,国之大事也,岂能如此草率。

陆寒江这一趟扮演的更像是一个旗帜,一个正统的旗帜,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作为太孙,更是将来的陛下,他不需要懂得具体如何领兵打战,知人善任才是他要做的。

而这一次负责统领大军的将领,理论上来说还和陆寒江有点关系,他似乎还要称对方一句师兄,因为这位也是罗元镜的弟子之一。

“安将军,书院连兵法都教吗?”路上,陆寒江看着身边气宇轩昂的将军,忍不住问道。

安穆笑着道:“老师博学,百家之说,他皆有涉猎。”

陆寒江颇为感慨地摇摇头,看着漫慢前路,他又问道:“玄天教来势汹汹,安将军以为,赫连将军那里是否会吃力?”

安穆胸有成竹地道:“殿下不必担心,赫连将军镇守北地多年,久经阵战,绝非浪得虚名之辈,玄天教不过一群江湖草莽,没有那个本事能够给他造成什么麻烦。”

“如此说来,咱们已经是胜券在握了?”陆寒江有些兴趣缺缺,这玄天教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弱小一些。

“倒也不尽然,”安穆想了想,说道:“对方毕竟来自江湖,逼急了,或许会动用一些别的什么手段,殿下还是小心些为好。”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道路受阻

如果真的杀了本宫,那这世上,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陆寒江幽幽从梦中转醒,冬日的夜静悄悄地,听不到多余的声响,耳畔只留下营帐外巡逻士兵的脚步声。

来到桌案前,陆寒江重新点起了油灯,火星爆裂的声音,让他感到了几分恍惚,抬起头来的时候,猛然瞧见一个宫装女子。

已经死去的人的话语在耳边再度响起,陆寒江端起油灯向前走去,人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负责守候在他营帐外的两名兵士。

“殿下?”两人都是看到营帐中灯亮了,这才进来询问殿下有何需要。

陆寒江低头看着油灯怔怔出神,片刻后“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没事,年纪大了,起来如厕。”

“.”两名兵士都是一脸的古怪,若这位殿下还是陆大人那也就罢了,可太孙的年纪明明比他们还小两岁,这是在玩什么新的花样吗?

不过两人也没敢多言,既然殿下无事吩咐,他们就退到了营帐外继续守候。

陆寒江独自一人又在桌案前静坐了片刻,然后吹灭了那油灯回到了榻上,可这一次他却辗转反侧,如何也是睡不着了。

“满口胡言乱语”幽幽一叹后,陆寒江翻了个身,闭上眼开始数羊。

第二日一早,大军继续行进,安穆看着身边的陆寒江,有些关切地问道:“殿下昨夜睡得不好?”

他看见对方眼眶有些微黑,神色似乎也不太好,赶忙道:“大军长途跋涉,殿下有些不适应也是难免的,军中有随行的医者,不如请来给殿下看看?”

安穆并非忘记了他们这位殿下可是锦衣卫出身,只是毕竟如今身份不一样了,成了太孙殿下,身体变得娇贵一些也可以理解。

“那倒是不必了,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陆寒江随意摆摆手,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莫非殿下有什么心事?”安穆迟疑地道,他虽与这位殿下同为罗夫子门下,但平日里少有交集,这种话题他来问怕是不妥,只是气氛到了,他不问好像更不合适。

“倒也算不上什么麻烦事,”陆寒江摸了摸下巴,然后问道:“听闻安将军早年曾游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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