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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慕容复:这次我是主角 第184节

  慕容复道:“赫连元帅可不要忘了,在下此来非是求财。”

  赫连铁树悚然动容:说来这段时间,自己被黄灿灿的金子晃晕了。

  慕容复看着赫连铁树的眼睛道:“在下所谋的是整个一品堂和夏国权柄,又岂会真的将这几万斤生铁的生意放在心上?”

  “可是大人!”

  赫连铁树还想辩解。

  慕容复道:“放心,赫连元帅,一切在下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次负责押运的人一部分是盐铁司的低级吏员,在下这边也安排了心腹人员配合,野利仁敬查到最后也只是会将矛头对准盐铁使张大人,不会怀疑到元帅大人你身上。”

  “不过,若是赫连元帅首鼠两端,想着两头讨好两头捞钱的话!哼哼,别说在下要取元帅大人人头易如反掌。到时候朝中的反对派也会对元帅的部属进行猛烈的清洗,大人可要想好了!”

  赫连铁树的脸色忽明忽暗,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全凭大人吩咐,赫连铁树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李延宗的确说中了他心里的打算。

  在他看来,西夏究竟是由谁作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现有的权势和财富,这就够了。

  他自知以自己匈奴人的身份,想要更进一步属实是难如登天,无论是李秋水还是李元晟当政,都不可能给他更多了。

  所以当时李延宗提出高价走私生铁的时候,他虽然表面上为难,实际上不过是他待价而沽的手段而已,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如此地财大气粗,一张口就给了一个让他完全无法拒绝,甚至不好意思讨价还价的价格。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一帆风顺,这样的小日子可以一直过下去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东窗事发了!

  惶惶不可终日之下,他立马来找这位神秘无比的高手来商议此事,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对方安排好了的。

  慕容复见敲打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是时候安抚对方了,于是道:“赫连元帅放心。野利枢密使查到最后也只能得出盐铁使张成心怀二心,勾结大宋西军将士走私铸铁的结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和赫连元帅没有半分关系,元帅大人尽可高枕无忧!”

  赫连铁树嗫嚅道:“明白,多谢大人!”

  此时此刻,他还哪里有什么自己的小心思,彻底服气了!

  如果自己好好合作,说得难听点,好好听话,就有数不完的真金白银。如果自己不好好听话,那对方有的是方法让自己抄家灭族。

  自己派出去交易的亲信都能够悄悄地被对方换掉、收买,自己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最后,一场本该震动西夏朝堂的生铁大案不了了之。西夏皇帝为了平衡朝堂各方势力,加上此案疑点重重,只能两边不得罪,各打五十大板。张成以约束手下不严、失察的罪名被罚了半年俸禄,野利仁敬将案情办成铁案,大案的想法也没有达到。

  而易大彪,也在一个晚上被人轻松劫了大牢,重返大宋。

  慕容复知道这个结果之后,只是跟苏星河简单地商量了几句,将一切按照原定的计划推进。

  转眼间,慕容复已经在西夏呆了一个月有余。

  这天慕容复没有着甲,一个人换了常服走在大街上,向着呼延雷所在走去,想找呼延雷喝酒。

  兴庆府虽然是西夏第一大城,论繁华远远比不上大宋的汴梁,也不及姑苏,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慕容复背着手,慢悠悠地走着,一品堂的腰牌就挂在腰间,一路上遇见他的行人都纷纷避让。

  慕容复也乐得自在,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经过一家店铺的时候,慕容复突然想到之前苏星河嘱咐过自己帮忙找几味西夏特有的药材,于是便向着药铺的方向走去。

  可是此时,门口已经被一群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复耳力远胜常人,隔着老远就听到人群中传来的争吵声,和孩子的哭声。

  慕容复眉头一皱,走了两步,挤到人群中,经过的人都被慕容复那张僵尸脸还有他腰间的腰牌所震慑,自动地让出一条道路来。

  慕容复走到中间,就见两个大人抓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孩子的手,在那里大声斥骂。

  那两名大人一个是西夏人,生的身材高大肥胖,敞着肚子,似乎是主人。而另外一人则是个干瘦的汉人,作伙计打扮。

  此时那名小孩子脸上已经挂了不少地彩,看样子之前没少挨打。换了一般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是哭的六神无主了,而这孩子却耿着脖子,一脸倔强地瞪着眼前的大人。

  那干瘦汉人扯着孩子走到众人面前说道:“各位来评评理,这小子硬说他娘得了什么病,要用人参来养着。又拿不出足够的银钱来买,居然趁着东家不注意想来个顺手牵羊,幸好在下眼尖,否则就让这小子得逞了!这可是本店费了好大的代价才拿下的百年老山参!”

  慕容复抬眼看去,只见那店小二的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半掩的盒子,盒子虽是玉石雕成,却是质地粗劣,内里摆着一只不到一尺长的所谓“老山人参”-看年份,最多也就二十年,远没有到店家吹嘘的所谓百年的程度。

  那孩子却不知道这些,涨红了脸道:“我不是偷!只是想先付一部分银子,剩下的之后再给你!你既然不肯,把银子还给我!”

  那店主大怒道:“哪里有银子!分明是你这小贼存心抵赖!大家听听,自古以来做药店生意的都是钱货两清,哪有什么先付一部分钱的!”

  慕容复观察了一下三个人,大致算是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了:这孩子的母亲生病需要足年分的人参治病,遇上了黑心店家以次充好,这孩子不明就里,钱不够。店家骗了小孩的银子,小孩偷了店家的东西。”

  慕容复眉头微皱,虽然不满这小孩子的行为,但是想到这小孩偷窃是为了自己娘亲治病,又觉得孝心可嘉,不忍心看着一个孝子这般被欺负。同时又恼恨这奸商作事过分了。

  于是就在那店家又准备动手的时候,慕容复大喝一声:“住手!”

  冷厉的声音配合着内力,震得这些普通人一阵发昏,店家高高举起的手顿时垂了下去。

  慕容复道:“本官乃一品堂校尉!这里为什么如此喧哗!”

  那店小二骂骂咧咧道:“什么一品堂,二品堂?敢来管这份闲事?”

  店东却总算有点见识,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惊得屁滚尿流,一巴掌甩在店小二的脸上,大骂道:“没眼力见的狗东西,说什么呢!”

  这一掌直接打得那汉人店小二眼冒金星,不敢说话,不知道平时一贯飞扬跋扈的店东何以在这个僵尸脸面前如此地卑躬屈膝。

  店东的腰都要垂到地上去了,陪笑道:“大人有何吩咐?小的但凭大人差遣?”

  慕容复道:“听说你这里有百年份的老山人参?”

  店东笑道:“启禀大人,正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方才险些被这小贼偷走!”

  慕容复道:“哦?在哪里,拿来本官看看!”

  店东使个颜色,店小二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急忙将那盒子送上去。

  慕容复看了一眼道:“一品堂的赫连元帅近来身体抱恙,需要足年分的药材保养。其中一味主材就是上百年份的人参。本官出五十两黄金买下这药材便是!”

  店东一听对方出五十两黄金,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但是若元帅大人用了药没有作用的话!哼!别说老子要一把火烧了你的铺子!就是你这贱材的全家哼哼!”

  店东一听,全身的血都凉了:他当然清楚自己这所谓的镇店之宝是什么成色,别说百年,五十年有没有都是问题。虽然他平时也算是街面上的一条小地头蛇,可是就他身后的那点后台,别说得罪赫连铁树,就是面前的一品堂军官也能够轻松捏死他。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店东在经过很短的内心抉择之后,咬牙道:“大人,方才小人弄错了,其实这人参还差一点年分,并没有到百年”

  慕容复大怒:“怎么,你什么意思!不想卖给本官,怕本官出不起钱吗?”

  说着,手一招,一块沉甸甸的黄金被慕容复丢在地下,看成色,看外形,五十两绰绰有余。

  可是此刻,那黄金在店家眼里却是那催命的判官,忙不迭地后退道:“大人,真不是小人骗你啊!”

  他都急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自己以次充好的事情说了出来。

  慕容复怒道:“既然如此,这孩子的钱财在哪里?还给他!”

  店家哪里敢说个不字,急忙取出一个小银锭子,约莫十几两的样子还给了那孩子。

  随后慕容复带着孩子一道离开了。

  那孩子默默地跟在慕容复身后走了一段,慕容复道:“好了,下次不要再在那家店买东西了!这里是五两黄金,给你娘买药吧!”

  慕容复正想离去,那孩子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道:“这位好心的军爷,我求你救救我娘吧!”

第372章 呼延雷的难处

  慕容复闻言,迈出去的脚顿了顿,僵尸般僵硬冰冷的面孔转过来,一双寒星般冷厉的眸子冷冷地盯着眼前没有自己腰高的半大孩子。

  那孩子为这眼神一慑,顿时脖子一缩,不过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是鼓足勇气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请你救救我娘吧?”

  慕容复冷笑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救你娘?”

  说实话,慕容复的这个问题问得并不高明,毕竟能随手丢给别人一块金子的人能是寻常人,那才有鬼了。

  那孩子被慕容复森冷的语气一震,险些哭出来,磕磕巴巴着说道:“爹爹出军务去了,不在家,娘的旧病又犯了。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了,我没有办法,才.”

  慕容复心中一动:听这语气,这孩子的父亲居然也是一名西夏军官?而且品级还不低?

  于是慕容复问道:“你爹爹叫什么?”

  那孩子一听有门,连忙道:“我爹他叫呼延雷!大人您认识他吗?”

  呼延雷的孩子!

  看来这件事情自己还真得管一管。

  慕容复闷声道:“带路吧!”

  那孩子一愣,随即大喜,忙不迭地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随即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领路。

  呼延雷的房子离内城很远,说是偏僻也恰如其分,通常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城市平民,论理,呼延雷在一品堂的品阶比李延宗还要高,不应该住在这里。

  房间采光也不是很好,即使是大白天,依然需要在屋内点一盏油灯。

  那孩子领着慕容复进了门,大声道:“娘,我带了爹爹的朋友来看你来了!”

  这里毕竟是西夏,男女大防没有中原那般严格,因此此举倒也不算过分。

  房间的布置,却是十分的精致,颇有几分江南的风格,在这西北边陲之地倒是少见,可见这家的女主人十分地细心。

  一个女子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咳嗽传来:“快给客人上座,奉茶!”

  慕容复道:“嫂夫人不必如此多礼,在下李延宗,与呼延雷大哥颇有交情,方才于长街之上与贵公子相遇,特来贵府拜访!”

  那女子听到是自家夫主的同僚,立刻挣扎着起来道:“原来是外子的旧识!”

  她虽然想起来,可是奈何身子过于虚弱,实在无法起身。

  慕容复眉头一皱,他虽然算不上精通医术,可是身边有一个可以说是当世第一神医的苏星河,耳濡目染之下,也学到了不少,自然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女子明显是伤了元气,导致的气血两亏,这说到底就是积年的旧伤。

  慕容复说明来意,为呼延雷的妻子把了脉,神色逐渐凝重,心底盘算苏星河能不能治好。

  随即,慕容复掏出一个小玉石瓶子,倒了一颗丹药给呼延雷的妻子,让对方服下。呼延雷之妻不疑有它,服用之后,顿觉心里大为好转,向慕容复敛衽行礼。

  过了片刻,门外马蹄声响起,呼延雷之子脸上露出喜色:“是爹爹回来了!”

  呼延雷人未到,暴雷般的声音已经在门外炸响:“小兔崽子,你娘现在怎么样了!”

  呼延雷之子向父亲说明情况,对方自然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良久,慕容复问呼延雷道:“呼延老哥,嫂夫人的年纪尚轻,缘何有此积年的旧伤?”

  呼延雷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随即缓缓向慕容复说明了经过。

  原来呼延雷原本是大宋军班出身,效命于大宋马军司,只因为性情刚直,触怒了上官,不得已逃亡塞外。当时其妻张氏已经怀有身孕,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西夏毕竟是塞北苦寒之地,比不得中原,于是张氏便染上了沉疴,虽然侥幸留了一条性命,却终日只能靠药来吊命。

  呼延雷叹口气道:“这些年,我的俸禄几乎都用来买药了。平日捞的那点外落也搭了进去,然而要治好内子的病,这些远远不够!”

  慕容复赞叹道:“呼延老哥有情有义,老弟佩服!若是老哥需要钱财,但凭老哥开口,老弟定当鼎立支持!”

  呼延雷摇头苦笑道:“多谢李老弟了。其实内子之病倒也不难治,只是配药所需的一味主材极其难得,这些年愚兄多方寻访,也无下落。”

  说着,呼延雷犹豫了一下,从贴身的衣甲处取出一块东西,摊开来。

  慕容复定睛一看,那是一张兽皮,只是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兽皮上用炭笔画满了线条,竟然是一张简陋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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