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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灭元从连城诀开始 第60节

  黄药师第一次听到逍遥派的名头,又见眼前这小子对其评价甚高,虽然心情不虞,还是耐住性子倾听。

  “逍遥派祖师年轻时曾误入大理长春谷,这长春谷的人,个个活到百岁以上,且百岁老人,又都乌发朱颜,好像十来岁的少年少女一般。因谷中本有一部神奇的经书,教人怎样长生不老,还有一道神奇泉水,饮了让人延年益寿。

  后来逍遥祖师带走了经书,只留下石刻‘神书已随逍遥去,此谷惟余长春泉’。

  那经书分上下两部,一为逍遥御风,二为天鉴神功,逍遥祖师借此开创了逍遥一脉,自号逍遥子,收下了巫行云、无崖子、李秋水三个徒弟,各自得授天长地久长春不老功、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

  (来历参考了三个版本,并且二创过。)

  听到这里黄药师不由动容,这三人的名号他都听过,特别是巫行云,号称杀人不用第二招,只可惜他武功有成时,这三人已经听不到踪迹了,不能找他们印证武学,他更没想到这三人竟出身同门。

  那逍遥子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为何江湖上没有他的传闻呢?黄药师越发好奇。

第104章 东邪 六

  只听韩慎继续说:“这逍遥派武功走的是轻灵飘逸,闲雅清隽的路数,每一门功夫都堪称绝妙,只得其一,便能在武林中所向披靡。

  除了本身武学,还涉及医卜星相,琴棋书画,机械杂工,贸迁种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谜,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济兵略,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后来逍遥子将掌门之位传于无崖子,并授予象征本门至高权力的七宝指环,就飘然离去,无人知晓他的踪迹。

  这逍遥子武功虽然绝顶,教徒弟却跟你一样一塌糊涂。”

  黄药师两眼一瞪,正想反驳,却发现对方也没说错,自己确实有负徒弟,这一怔之下,就被后面的话吸引了,没了发作的念头。

  “这个门派内耗严重,身为师父,竟然听之任之,就像在养蛊一样。这巫行云和李秋水为了讨无崖子欢心,争风吃醋,暗中相害。

  那巫行云六岁时修炼天长地久长春不老功,以至于一直都是幼童摸样。为了拥有成人身体,童姥用内功调养手少阳三焦经来逆转不老长春功。

  童姥二十六岁时,本来神功有成,有望重新发育成为正常身体,但此时十八岁李秋水的也爱上了无崖子,嫉妒的李秋水在童姥逆转神功时大喝一声,导致童姥走火入魔,躯体再无发育可能,永远都只能是侏儒体型,自此性情变得狠辣,喜欢折磨人,并对李秋水恨之入骨。

  多年后,李秋水如愿所偿和无崖子结合,并生了爱女李青萝。二人成婚后共居大理无量山琅嬛福地,师兄妹情深爱重,时而月下对剑,时而花前赋诗,欢好弥笃。

  但无崖子於琴棋书画、医卜星象皆所涉猎,所务既广,对李秋水不免疏远,并且打造了‘神仙姐姐’的玉像,其模型则是根据李秋水的妹妹所塑造,玉像完成后,无崖子便著迷于玉像,李秋水因无崖子不再理她而生气,故意找了很多俊男来行乐,无崖子一怒离开,李秋水见无崖子无动于衷,便迁怒于那些男宠,将他们一个个杀死。

  李秋水失望之余,更将无崖子的二弟子丁春秋勾引上手。经天山童姥告密,无崖子得知李秋水私通丁春秋。无崖子大怒,只因李秋水之前找俊男行乐,自己虽气,但到底是自己先对不起她的,故没做追究,但此时与丁春秋苟合却让他不能忍受。

  无崖子欲杀二人,但二人先下手为强,偷袭了无崖子,将无崖子打落悬崖。

  事后,丁李二人便将琅嬛玉洞所藏,以及李秋水的女儿李青萝带往苏州,李秋水为掩人耳目,令女儿叫丁春秋为爹,李青萝自幼叫习惯了,长大后也不改口。

  后来李秋水厌烦了丁春秋,扔下李青萝独自跑去西夏,凭美貌媚术当上西夏景宗李元昊的妃嫔,所以李青萝其实是由丁春秋养大的,丁春秋痴迷李秋水,爱屋及乌下对李青萝这个养女也颇为宠溺。

  童姥当然不甘心,转而报仇毁了李秋水之容,用利刃在其脸上划了个井字疤痕,两人自此成不共戴天的冤家死敌。

  那丁春秋醉心武学,想得到逍遥派最高武学,被师兄苏星河哄骗,说无崖子将逍遥派武功藏匿于星宿海,便迁居过去,并以地名为派名,自创了武林中臭名昭著的星宿派,专研毒物,发明多项毒功,丁春秋周身剧毒,又精擅成名数十年的化功大法。

  而苏星河也被丁春秋所迫,遣散了门徒涵谷八友,从此不言不语,自号聋哑先生,创建聋哑门,寻觅时机为师报仇。

  我所知道的,便是这么多了。现在逍遥派处于内乱之中,便是破了他们的规矩,他们也派不出人手出来。”

  听完以后,黄药师忍不住感慨:“想不到这武林中好多前辈高人都是出身逍遥派,只是他们这古怪规矩又是从何而来?”

  韩慎说:“大概是怕长春谷的人杀来吧。”

  黄药师说:“等一切俗事了结,我便要向大理一行,问问段智兴知不知道这长春谷的位置。如有可能,我倒是想进去见识一番。”

  他感慨了一番,又一脸古怪地看向韩慎。

  “你这小子倒也奇怪,明明是只有十来岁,却见识不凡,又知晓如此多的隐秘,绝非常人。这西门吹雪只是你的化名吧?”

  韩慎知道这黄药师为人极为自负,又聪明绝顶,自己再要骗他,他一定能察觉出来,本来搭上的友谊会在顷刻间瓦解。

  另外他这人最痛恨的就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礼教,不过他恨的是那些虚礼,对于国家的忠,对于父母的孝却是他认为应该守的礼,他是个真正的重礼之人,也是重信之人。

  韩慎并不怕将身份暴露给他,只因黄药师不屑,也不会将他的身份暴露出去。

  “黄老邪眼光不错,西门吹雪的确是我的化名,我真名韩慎,先父韩公讳侂胄。”

  黄药师吃了一惊:“你是韩相之子?”

  韩慎点头:“还请黄岛主为我保密。”

  “你以为我黄药师是什么人?你西门吹雪和韩侂胄有什么关系?”

  黄药师略感不悦,说,

  “你父打击理学腐儒,崇岳贬秦,力主抗金,倒是个人物,可惜行事不密,终被奸臣所害。”

  他顿了顿,又说:“韩相之子知晓金国大事倒不稀奇,不过这武林中如此秘闻,你也能知?”

  韩慎说:“几年前,我在父亲身旁,听得一江湖人说的。那时还小,也不知道对方姓名。”

  黄药师一听便知他没说实话,不过两人非亲非故,韩慎肯告诉自身来历已经够有诚意了。

  他想了想又说:“神照功什么时候给我?”

  韩慎说:“我身体不便,容我缓缓如何?最迟不超过后天。”

  黄药师点头:“如此也好。今日见你精神奕奕,已与昨日大不相同,这些便是神照功所赐?”

  韩慎点头:“我骗谁也不敢骗你黄老邪。”

  黄药师心中冷笑,你先前不是就骗过我,不过此事无关紧要,他也不想说破。

  略微沉默了一阵,韩慎忽然说:“难得遇上一代宗师,我有一套新悟的武功,便请你品鉴一下如何?”

第105章 东邪 七

  黄药师哑然失笑:“你小子也能自创武功?好,使来瞧瞧。”

  韩慎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身形时快时慢,忽左忽右地向着黄药师移动,飘忽不定。

  黄药师顿时收起笑意,变得有些凝重,这少年的武功当真是诡异无比,先前他便是凭借这套身法,与那裘千仞正面僵持了一阵子么。

  似乎经历了那一战后,这小子的身法又有了些微变化,这悟性之高暂且不说,这小子竟然在受伤之际还想着改进武功,这份执着倒也罕见。

  恍惚之间,他仿佛在韩慎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好小子,真有你的。”

  他立即以狂风绝技应对,落英神剑掌的步伐也是飘忽不定,配合旋风扫叶腿更能在意想不到的时机出腿。

  两人功力差距极大,都默契的没有运使内力,只是两人所使的功夫都需要高深能力才能挥发得淋漓尽致,只用筋骨肌肉的力量,还是发挥不出应有威力。

  但韩慎旨在请黄药师指点,那黄药师武学天赋何等恐怖,一身武功多是自悟,即便不能发挥全力,也能一眼看出端倪。

  两人一触之间,黄药师便感觉有异,他攻势如狂风骤雨般连绵不绝,转眼之间拳脚并用,已罩住韩慎全身要害。

  但任凭他如何进攻,拳脚使到一半时,便被韩慎顶住手脚,侧面截击,让他无从发挥。

  连拆十来招,黄药师忍不住说:“住着,你这是武当派的功夫?张三丰那老道又鼓捣出来新武功?”

  韩慎说:“黄老邪,你不是常说,黄裳是人,你也是人,别人能创出,你怎么就创不出了?怎么放你身上可以,换到别人身上你就不认了?谁规定了我新创武功路数不能和武当相似,要不你再瞧瞧?”

  他猛然变招,开始抢攻,双目就盯着肩、腰、胯这三个地方,但凡黄药师要出腿,出掌,必有征兆,他便趁着对方劲力还未完全发挥出来时,抢先截击,逼得黄药师不得不变招。

  黄药师生平对敌,除了中神通等有限数人,便是对上北丐、西毒这般同级高手,也是占尽先机,压着别人进攻。

  谁料跟一个后生小子交手,反而倒被压制得束手束脚,他顿觉老脸挂不住,心道,这小子嚣张跋扈,我若不拿点真本事出来,只怕被他嘲笑浪得虚名。

  他顿时生起了好胜之心,不再拘泥于正面应敌。

  黄药师自创功夫,独成一派,眼光何等毒辣,一眼便知韩慎是观察自己身体预兆,来判断出手动作的。

  这一点他无法避免,但可通过步伐游走,让韩慎失去距离感,让其摸不着对手行踪。

  韩慎忽觉眼前一花,打出的一拳已然落空,再一看,那黄药师脚步缥缈无踪,很难判断他的行动轨迹。

  不愧是东邪,一下便找到破解自己功夫的法门。

  韩慎暗赞一声,立时抖擞精神,立在原地不动如山,以不变应万变,任凭黄药师如何进攻,始终后发制人。

  又拆了十来招,韩慎便发觉后发先至那一套对黄药师起不了作用,这人的步伐太精妙,让他把握不住距离,明明要击中对方了,可实际打出去,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黄药师趁势反击,便能打乱他的节奏。

  这倒不是后发制人的武理不行,单纯是他现在的修为差得太远。

  不过他这番对战并非为了胜负,只是想借用黄药师的见识和武功,来查找自身的缺陷,完善自身的武学体系,通过先前复盘围攻裘千仞,又结合了与黄药师对战的经验,他多少明白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黄药师突然罢手不攻,向后跃出两个身位,负手而立。

  韩慎顿感压力骤减,那种令人窒息的攻势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中佩服,诚心诚意地拱手施礼:

  “黄老邪,我服了。东邪就是东邪,我还有得学呢。”

  黄药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你这个年龄时,远不如你有本事。少年人轻狂一点,原也无可厚非。不必为了我的面子说些好听的话。”

  韩慎奇怪地说:“所以你还是喜欢桀骜不驯的样子?算了,老年人空虚寂寞,贴心小棉袄又漏风,脑子不正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本是一句称赞的话,在韩慎那边转了个弯,味道就变得恶臭了。

  但黄药师脾气古怪,韩慎这般毫无顾忌的态度,反而是他最欣赏的。

  不知为何,他越看这小子越是顺眼,不自觉地就问了出来:“小子,你可有婚配?”

  韩慎瞪大了眼睛。

  怎么?

  这老家伙发疯了?

  你不喜欢郭靖,也不用将女儿随便向一个人身上凑啊,哥们平时也没给你好脸色啊,难道你有受虐倾向?

  他轻咳了一声,不是说黄蓉不好,只是他来迟了。

  感情一事,顺其自然,他绝不会做出破坏他人感情的勾当。

  不过,黄药师也没说要将女儿许配给他啊,反应过头了说不定会让黄药师嘲笑。

  他想了想,认真地说:“山河未复,何以家为?”

  虽是借口,但情感却真心实意,炙热的火焰仿佛要在沦陷于异族手里的华夏土地上燃烧,那无数奋力要收复故土的英雄烈士与他的身影重合。

  黄药师略微动容,叹息:“年轻人里,有你这般志向的人,少之又少,可惜昏君无能,奸臣当道,这世道有本事的人往往郁郁不得志,便是奋起抗争,多半也落得身首异处。”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

  韩慎冷笑,

  “赵宋无道,将祖宗用无数血肉建立的基业弃如敝履,任由华夏儿女沦陷在异族的铁蹄铁鞭下受苦,偏安一隅,贪图享乐,他们不配为天下共主!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者方为天子。”

  黄药师一怔,只觉眼前的少年仿佛朝阳一样,光芒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良久,他叹了口气,说:“你不该跟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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