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邪帝,诸君请跪拜! 第178节
“凤蝶,昨晚那个人是你吧?”宇文拓目光投向凤蝶,貌似疑问实则笃定道。
昨夜,宇文拓临时起意欲杀四大名捕中排行最末的冷血·冷凌弃。怎料,竟感知到熟悉的剑意,纵使凤蝶没有现身,宇文拓仍可以肯定,正是凤蝶。
“是本姑娘又如何?不是本姑娘又如何?”
宇文拓的这句话,可谓没头没尾,但正如宇文拓猜测的凤蝶,焉能不知宇文拓在问她什么。眼底划过一缕意外,语焉不详道。
宇文拓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本座日后再碰到冷血,不介意送他上路!”
第391章 苍越孤鸣?
“你敢!”
听到宇文拓这么说,凤蝶顿时急了。
见凤蝶如此失态,宇文拓眼神了然,“凤蝶,原本本座只是怀疑,但你的反应,让本座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无情有些糊涂了,问道:“邪帝,你在说什么?”
宇文拓道:“神侯府名捕——冷血·冷凌弃,其实是已灭亡的交趾王子,本名苍越孤鸣!”
“什么?”宇文拓此言一出,无情耸然动容。
无情在诸葛正我门下时,主要负责的便是情报,自然知晓因为内乱,被大明覆灭的交趾。被大明奉为武林至宝,一颗便能锁住垂死之人最后一口气,两颗就能让人多活一年,三颗便能彻底起死回生的天香豆蔻,在无情搜集到的情报中,也是交趾出产的。
交趾灭亡后,余部或臣服于大明,或是进入大理境内。交趾王室本就子嗣单薄,又经历了一场内乱,再加上被大明所灭。虽然没有证据,但无情一直以为,交趾王室血脉已断绝。怎料,宇文拓竟道,冷血是交趾王子。
无情为宇文拓所说的话震惊,首当其冲的凤蝶,一张娇颜化作惨白,注视宇文拓的眼神充斥恐惧。
“你……你是人是鬼?”
这句话,是凤蝶自牙缝中挤出来的。
宇文拓轻狂一笑,“当然是人!不过,我的经历告诉我,要想在这个乱世活下来,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就必须变得比鬼更可怕!”
【不错!】
宇文拓的身世已传遍赤县神州,凤蝶、无情二女想到宇文拓尚未出生就被杨坚屠戮全族,出生后又被杨广杀掉父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被上一代邪帝·向雨田收养,结果向雨田竟是觊觎他的身体……
无论是谁,经历了这一切后,都会变得比鬼更可怕。当即,二女心底皆浮起一丝心疼,不约而同的轻点螓首。
“据本座所知,”察觉无情、凤蝶二女眼中的心疼,宇文拓不动声色道,“冷血小时候是个狼孩,被狼群抚养,后来遇到了捕神柳激烟,柳激烟杀散群狼,将他收为义子,抚养长大,又被诸葛正我赏识,收为弟子。”
“不错。”无情肯定道。
“所以,当年襁褓中的苍越孤鸣是被带他离开交趾的人,带到了大宋,可护送他的人出了意外,令苍越孤鸣被狼群收养。”宇文拓续道,“直到最近,凤蝶,你义父才发现他还活着?”
“正是。”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凤蝶纵使有心隐瞒也无济于事,只能坦然承认。
宇文拓不解道:“根据罗网搜集到的情报,你义父千雪孤鸣从来都没来过大宋。还珠楼虽然也经营情报,但杀人才是你们的主业,那你们是如何发现冷血就是苍越孤鸣的?”
凤蝶破罐子破摔,“孤鸣家族的血统很奇特,若是修炼了镇国神功——皇世经天宝典,可将血脉传承的力量尽数发挥。若未能习得皇世经天宝典,血脉中的力量未能发挥,就会让孤鸣家族的成员出现异化。”
“因为冷血的狼化吗?”宇文拓登时了然,“本座就说,冷血就算是被狼养大的,也没理由狼化。原本,本座还怀疑,他的父母双方,是不是有一个是狼。想不到,竟是家族血脉的缘故!”
滴答!
无情、凤蝶二女,听罢宇文拓之言,不约而同的额头渗出冷汗。
“对了。”肯定了冷血便是苍越孤鸣后,宇文拓追问道,“凤蝶,你有没有将冷血的身世告诉他?”
凤蝶苦笑道:“还没有!邪帝,我和冷血只是一面之缘。贸然找上门去,告诉他,他是交趾遗孤苍越孤鸣,我是他叔父的义女,也是他叔父为他准备的未婚妻,他会相信才怪。贸然暴露他的身份,更可能引来大宋的觊觎与大明的追杀。”
“前几日,义父传来消息,让我暂时保护苍越孤鸣的安全,他会尽快赶到临安,见一见这个侄儿。”
“这,的确需要慎重。”宇文拓深以为然的点头。
“咳咳咳!”
无情见自凤蝶现身以来,宇文拓只顾着与她攀谈。纵然凤蝶亲口说了,她是千雪孤鸣为侄儿苍越孤鸣准备的未婚妻。无情心底仍浮起一抹醋意,干咳数声,将宇文拓的注意力引至她身上。
“邪帝,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当宇文拓的目光落于无情的绝世容颜上,无情若无其事的问道。
宇文拓面上浮起思索,过了数息方道:“本座打算安排你去蜀地,组建属于周国的六扇门。”
“算你有良心!”
听到宇文拓对她的安置办法,无情冰雪般的娇颜解冻少许,娇嗔道。
“什么时候?”
“明天!”
“明天?”听到宇文拓让她明天就启程前往蜀地,无情并未拒绝,“可以!不过,你今天不能再碰我了!你这头不知怜香惜玉的蛮牛!”
带着嗔意与撒娇意味的话语中,无情站了起来,迈开有些不自然的玉腿,朝身后的房间行去,显然打算好好休息一日。
………………
嘭!嘭!嘭!
临安皇宫,吴皇后身边第一红人:颜盈的住处。
黄昏时分,颜盈回到房间,芙蓉俏面上惯常的恬淡从容在她迈入房中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发自内心的焦虑与担忧。双膝一软,跪在供奉在房中的观音塑像面前,连连磕头。
光洁如玉的额头与坚硬的地板发生接触,铿锵作响。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你保佑主人,让主人有惊无险,逃脱围剿!”
三记响头后,颜盈的额头微微凸起,浮起一片红肿,恍若未觉的朝观世音菩萨的塑像祈求道。
“颜盈,本座还以为,你会恨不得本座去死,好摆脱本座的控制呢!”
倏然,一个颜盈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寂静的房间,忽有第二个人的声音,若换做旁人,定会被吓个半死。可颜盈听到这个声音,那张如芙蓉般艳丽的娇颜却露出发自内心的狂喜,豁然回首,就看到一道分外熟悉的身影。
白衣胜雪,容颜俊美,长身玉立,浑身散发出慑人的吸引力,仿佛太阳在人世的化身。
第392章 吴皇后
昨日,完颜构下令全城缉拿宇文拓。颜盈作为吴皇后的心腹,纵然身在皇宫,仍很快就知道宇文拓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完颜构如此愤怒。尽管,颜盈对宇文拓存有绝对信心,可念起此地是完颜构的地盘,不得不担忧宇文拓的安危。
一天多的时间,宇文拓都没消息,颜盈担忧不已,所以才会求神拜佛。此刻,宇文拓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使颜盈紧绷着的心弦为之一松,眼中虽闪烁泪光,面上却浮起发自内心的欣喜。
一具曼妙娇躯,主动扑入宇文拓怀中,洁白如玉的藕臂紧紧缠住宇文拓的虎腰,螓首埋在宇文拓怀里,贪婪的呼吸着宇文拓的气息。
“好了,本座这不是没事吗?”
当胸前衣物传来淡淡湿润感时,宇文拓伸手将颜盈自怀中搀扶起来,风轻云淡道。
“主人,奴家就知道,凭完颜构豢养的那些鹰犬,绝对伤不了你!”被宇文拓自怀中浮起,颜盈眼底闪现一缕失望,面上却笑道。
宇文拓道:“吴氏那边,情况如何?”
“主人,吴氏让我最迟明天晚上,将准备的人送到坤宁殿。”听到宇文拓询问吴皇后那边的情况,颜盈心底升起醋意,“主人,吴氏看过您的画像。奴家将您送过去时,需要您提前易容。”
“以免吴氏发现是您,前功尽弃!”
“不必!”宇文拓摆了摆手,一脸自信道,“本座自有办法。颜盈,你是怎么回答吴氏的?”
颜盈老老实实道:“主人,奴家告诉吴氏,奴家在城中为她物色了一个,与各方势力都没有什么牵扯,生得容颜俊美,器宇轩昂,本身是一名自外地赶来临安备考之学子的年轻人。虽然吴氏没说,但奴家看得出,她很满意。”
“很好。”宇文拓点头,“那,等天黑了后,你就可以将本座送过去了。”
“这么急?”
听到宇文拓让她在天黑后,就将他本人送过去,颜盈很是惊讶。惊呼之后,颜盈看宇文拓的眼神,醋意已不再遮掩,满满的溢出来。
“主人,您又没见过吴氏,干嘛这么性急?看来,能将一国皇后压在身下,对您着实不小的诱惑啊!”
“一点都不错。”察觉颜盈语气内的醋意,宇文拓却没有放在心上,大笑道。“总之,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本座不会亏待你的!”
“是!”
………………
夜。
残月如勾,不偏不倚的挂在坤宁殿上空,与殿顶镶嵌的圆珠融合为一,铺在殿顶的瓦片,受月华的映照,焕发朦胧光泽。加之,坤宁殿内外燃烧的烛火散出的薄薄烟雾,让整个坤宁殿变得如梦似幻,仿佛神话传说中的广寒宫在人世之投影。
踏!踏!踏!
朦胧夜色中,颜盈外穿一件鹅黄短衫,内里则是一件素净宫裙,不施粉黛的娇颜,沐浴在月华中,莹润生辉,一双纤纤玉足被绣花鞋包裹,落于石阶上,发出清脆声响,一步步向殿门紧闭的坤宁殿行去。
颜盈的身后,亦步亦趋的随着两名身材高大的太监,抬着一口木箱。
咯吱!
把守在坤宁殿外的宫娥、太监早已得到命令,见颜盈带着一口木箱朝坤宁殿行去,无人敢上前阻拦。不多时,颜盈便带着那口笨重的木箱来至殿前,素手轻轻一推,殿门应声开启。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坤宁殿内,大宋皇宫的女主人:吴皇后早已在等候。
今夜,吴皇后上身穿着灰浅蓝下手琵琶袖佛相花缎襜褕,下身是水红彩锦绣山茶蛱蝶图缂丝散花裙,披了一件亮绿色迭绣对羊锦云肩,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琉璃步摇,耳上挂着织丝石英耳钉,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点翠月光石戒指,细腰曼妙系着韩兰绣金花卉纹样束腰,上挂了个折枝花的荷包,脚上穿的是绣玉兰花羊皮小靴。
曼妙娇躯简简单单的坐在锦榻上,没有任何动作,可母仪天下的风韵尽显。映入颜盈眼中,惹得素来自负美貌的颜盈,条件反射般跪伏在地,心中更道:
【难怪,主人明明没见过吴氏,却对吴氏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这个女人的容貌虽算不得顶尖,可皇后这一身份加持下,对男人的诱惑力,简直无与伦比!】
“你来了。”
见颜盈带着两名太监,抬着一口木箱踏入坤宁殿,纵然箱盖紧闭,可吴皇后只目光一扫,就猜到箱子里的是什么。霎时,吴氏自己都搞不清楚此刻的心境:好奇、忐忑、悲哀、自嘲、绝望、渴望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反馈至吴皇后的那张鹅蛋脸上,凝为平静如水的淡漠,风轻云淡的吐出三字。
“颜盈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三字一出后,吴皇后摆了摆素手,吩咐道。
“是!”
吴皇后这道命令一出,殿中侍候的宫女、太监尽数退走,只留下吴皇后、颜盈主仆,以及那口巨大的木箱。赶走了不相干之人,吴皇后终于离开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凤床,踩着细碎步伐,向那口木箱行去。
“想不到,本宫今日竟会偷人。”
凤床距木箱并不远,吴皇后走得很慢很慢,每一步迈出,吴皇后都觉得是对自己过往数十年所坚持之道德底线的践踏。及至来到那口木箱前,吴皇后缓缓探出一只素手,欲亲自打开木箱,娇颜浮起百感交集的苦笑,一字一句道。
“更让本宫想不到的是,本宫之所以会偷人,竟是被官家逼迫的!”
咣当!
话毕,吴皇后把心一横,一把掀开箱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衣男子。
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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