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邪帝,诸君请跪拜! 第73节
“这,就算第三招吧!”
赌约胜负已晓,宇文拓正待以胜利者的姿态,向黄蓉这个笼中鸟耀武扬威。怎料,身后忽来龙吟,更有澎湃掌力来袭。无需回头,宇文拓就知出手之人,定是郭靖。玩味话语中,宇文拓松开了黄蓉被自己握住的香肩,反身面朝郭靖。
“乾坤无定!”
宇文拓双掌平推而出,柔韧劲力化为金色卦象,迎战无坚不摧的降龙十八掌。
宇文拓的一式‘乾坤无定’将‘亢龙有悔’的无俦威力尽数化解,双掌如离弦之箭般出现在郭靖身前,不偏不倚的向郭靖胸口印下。双掌映入郭靖眼中刹那,郭靖瞳孔紧缩,心知对手之强,远胜自己记忆中的任何一个对手。
这一刻,宇文拓带给郭靖的压力,不逊于少年时初次面对的西毒·欧阳锋。不,应该说,今时今日的宇文拓,比郭靖记忆中第一次交手的欧阳锋更加可怕!
“龙战于野!”
虽心生惧意,但郭靖并未临阵脱逃,默默运起九阴真经,平复自身心境,又一掌击出。
啪!
四只肉掌对碰至一处,足堪将一个成年壮汉活活打成肉酱的恐怖功力,未曾外泄分毫,尽数付诸于对拼,以致于唯有鼓掌般的清脆声响奏起。然则,在宇文拓与郭靖脚下,一块块坚固的青石地板却为之碎裂。
【靖哥哥,小心啊!】
郭靖的横空出手,固然破坏了宇文拓与黄蓉的赌约,可黄蓉已无暇在意独尊堡之存亡这点小事了。心中满满的尽是感动,纵然肩膀外露,可这位郭夫人因挂念丈夫的安危,没有下去更衣,美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郭靖。
郭靖是九阴真经的唯一传人,以九阴真经佐以降龙十八掌,与江南七怪传授的武学,是当之无愧的武学宗师。然则,在轩辕黄帝所创的不世奇功——先天乾坤功面前,无论是降龙十八掌,还是九阴真经,都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不过如此!
宇文拓与郭靖对掌,每个人都知晓,这两人已进入了最凶险,也是最无花俏的内力比拼阶段。无论敌我,皆将注意力集中至他们身上。对掌半晌,郭靖头顶冒出缕缕白烟;反之,宇文拓仍是一派风轻云淡。
【胜负已分!】
窥到此景,每个人心头都升起此念。
哇!
此念方生,战局的发展亦是如此。威震武林的襄阳大侠:郭靖,面上蓦然升起一抹潮红,继而雄壮身躯被震退出去,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洒在失去青石地板遮掩的大地上,如一朵朵落在黄土地上的血梅。
“靖哥哥!”
黄蓉见郭靖被宇文拓震退受伤,花容失色,奔至郭靖身边,以身为盾,拦在郭靖身前。
第168章 粉碎三观的秘密
“杀,独尊堡上下,一个不留!”
三招之约的胜负,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以乾坤罡气震退郭靖的宇文拓,抖了抖衣襟,狠狠一挥手,向自己的部下下令道。
“是!”
郭靖夫妇威震武林,是大宋武林最顶尖的人物。可在宇文拓面前,他们夫妇几可称之为不堪一击。隶属于宇文拓麾下的人马见此情景,士气大振;反之,独尊堡一方,见最后的援手也败了,上至解晖父子,下至普通堡丁,无不如丧考妣。
宇文拓一声令下,部下齐声应诺,声如滚雷,就待如下山之猛虎般,向羔羊般的独尊堡人马杀去。
“等等!”
随着郭靖夫妇的战败,武林判官·解晖面上血色尽退,苍白如厉鬼,自知今日已无幸免之理。然而,临死之前,他想做个明白鬼。
“解晖,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宇文拓不介意给瓮中之鳖最后一丝尊严,玩味道。
解晖目光投向跟在虚行之身旁的方向民:“方向民,老夫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老夫?”
一声怒喝,内凝无尽愤怒,以及被信任有加的心腹背叛后的痛苦。
“堡主,对不起,我也没得选。”面对解晖那对喷火的眼眸,方向民头颅低垂,不敢看对方,低声道。
“因为他早在寡人上次离开蜀地时,就中了寡人的生死符。”宇文拓冷然揭破谜题,“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足以让方向民听话了。再者,就算方向民不愿背叛你,寡人在这独尊堡还有另一枚暗子,她也会为寡人充作内应。”
“寡人向方向民承诺,只要他愿意做这件事。寡人不但会为他解除生死符,还会让他和他的家人,带走三百两黄金,当个安享富贵的富翁。”
嘶!
生死符的名头,解晖也有所耳闻。传闻中,宇文拓之所以能几近轻而易举的夺取三分之一的关中,除了他的身份与黄金之外,多赖生死符。得知方向民是中了生死符,不得不为,解晖倒吸凉气之余,对方向民的怨念消散了许多。
“是谁,你的另一枚暗子是谁?”
站在解晖身旁的解文龙,听得宇文拓在独尊堡中还有另一枚暗子。不知为何,心底蓦然升起浓浓不安,冲宇文拓喝道。
“是我!”
听得解文龙之言,宇文拓嘴角微翘,注视头顶青青大草原的解文龙之眼神,染上一抹发自内心的同情。不待他回答,解文龙身后就传来一个温柔纤细的女音。伴着这个声音,独尊堡之堡丁,被分开一条路。
一名梳起妇人头饰,明眸内神采闪闪,脸上神态温婉柔美,骨子里有一种惹人怜爱之神韵的素衣少妇,在数十名身穿锦衣,涂脂抹粉,明明有老有少,却给人一种雌雄莫辨之感,尽数手持利剑的辟邪卫的护卫下,莲步袅娜的行来。
独尊堡少夫人,宋玉华!
滴答!滴答!滴答!
在宋玉华的纤纤素手中,持着一枚淌血之首级,青丝被宋玉华抓住,一张纵然沾染了血污,仍可见清秀的脸庞显现。
“清月!”
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人专门去看一颗人头。但,解文龙只是一眼,就认出宋玉华手中的首级,正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清月。霎时,饶是解文龙离死不远了,仍虎目淌泪,失声叫道。伴着悲愤的呐喊,解文龙双目化为血红,对宋玉华怒目而视,就待扑上去将宋玉华碎尸万段。
“竟然是你!”
解晖伸手拦住儿子,注视宋玉华的眼神,尽是遭到儿媳背叛后的痛惜。
终于到了今天,宋玉华心底虽有一丝羞愧,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释然。反手一抛,将手中的首级丢石子般丢向解文龙。心爱女人的首级迎面而来,解文龙忙伸手抓住,不顾血污,将之紧紧抱在怀中。
“清月!”
“清月!”
“清月,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
声声悲号,凝着发自内心的悲痛,颗颗热泪自眼眶中淌下,混杂在面部血渍中,形成宛若杜鹃啼血的血泪,顺着方正面容落地。
“殿下,好久不见了。”
独尊堡少夫人:宋玉华,在辟邪卫的护卫下,穿过独尊堡的阵营,一步步来至宇文拓一方。待抵达宇文拓身边,这位宋阀千金注视宇文拓的眼神,翻腾着如海柔情,柔声道。
【难道说,他们……】
宋玉华此言一出,万千目光齐刷刷落在宇文拓与她身上,每个人心底都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众目睽睽之下,宇文拓倏尔伸出右手,毫不客气的环住宋玉华纤细柳腰,微微发力,将她拉入怀中,语调柔和道:“的确好久不见了。等寡人解决了独尊堡,你就是寡人的王妃了!”
轰!
宇文拓此言,无异于肯定了旁人的猜测。
宋玉华,这位独尊堡少夫人,宋阀千金,确是他的情人。
刹那间,无数人为之三观破裂。
世人皆知,宋阀阀主:‘天刀’宋缺,极其在乎汉统,对于胡人与拥有胡人血统的汉人,已至近乎严苛的态度。顺理成章的,胡人混乱的男女关系、收继婚制,也被宋缺视为禽兽行径。对于家中子女的管教,自是严苛。
宋缺之女红杏出墙,这个消息传入宋缺耳中,定能将他气得七窍生烟,三尸神暴跳。最关键的是,宋玉华红杏出墙的对象,更是一个在宋缺看来,彻头彻尾的胡人!这件事,哪怕将正值盛年的宋缺活活气死,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让我做你的王妃?”
彼此关系被当众揭破,宋玉华娇媚脸庞遍布红晕,于宇文拓怀中轻轻挣扎了一下,待发现宇文拓不愿将她放开,娇嗔道。
“你,还是想好怎么过我爹那一关吧!”
“哈哈哈!”
听得宇文拓与宋玉华这无异于谈婚论嫁的言辞,饶是解文龙尚沉浸于失去挚爱的莫大痛苦中,仍产生无尽荒谬感,小心翼翼的将那名为清月的女子之首级放在地上,纵声大笑。但他的笑声之中,连一丝喜悦都奉缺,唯有散不开的悲怆,以及无与伦比的嘲讽。
“好,太好了!二位,到时要不要在下随一份礼啊?”
第169章 ‘可以做个明白鬼了吧!’
“你如果想随礼的话,寡人当然要。”听得解文龙怨毒的话语,宇文拓神色不变,“可惜,寡人没兴趣收死人的礼!”
“解文龙!”
事已至此,宋玉华不介意将多年心事尽数吐出,美眸灼灼看着十数丈之外的丈夫,内里没有丝毫愧疚,唯有淡然。
“你用不着这么阴阳怪气。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骂我是个荡妇、淫妇!但,你解文龙扪心自问,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除了最初的一个月之外,你何时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过?这些年里,对外,我是独尊堡的少夫人;但在这独尊堡内,谁人不知,清月这贱人才是你的心爱之人,独尊堡真正的少夫人!”
“我宋玉华的话,出了自己的房间,有几个人愿意听?多年来,我备受冷落,可还是对外扮演着一个家庭和睦的贤妻。实话告诉你,在前年除夕前,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前年除夕,我将珍宝阁的分红带回来,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你既然不仁,根本没将我宋玉华当妻子;难道,我还要为你守身如玉吗?”
宋玉华的这番痛斥陈词,凝着多年来被解文龙冷落的心酸。解文龙听罢,想起多年来是如何对待宋玉华的,一张脸涨至通红,有心反驳,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场的独尊堡人马,念起宋玉华在独尊堡内的处境,大半深以为然。
一些促狭之辈,纵然明知死到临头,仍向解文龙投去‘你纯属活该’的眼神。
“玉华侄女。”
解晖见爱子被宋玉华诘问至理屈词穷,出言为解文龙打起圆场。因宋玉华与解文龙已决裂,解晖不再称对方为儿媳,而是以宋玉华父亲宋缺之拜把兄弟的身份,称呼对方为侄女。纵然宋玉华背叛了他们,解晖面上却没有丝毫怒意,唯有悲悯,注视宋玉华的目光,满是惋惜。
“文龙的确对你不起,多年来让你备受冷落,守了活寡。但,你大可修书一份给宋大哥,请他来成都,主持你们和离。你为什么要在与文龙仍是夫妻的情况下红杏出墙?你可知,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宋大哥会遭多少诘难?日后,人人都会戳宋大哥的脊梁骨,说他教女无方!”
【好个解晖,果然不愧‘武林判官’之名!】
在场之人,除了与解晖打了多年交道的蜀地群雄之外,其他人听得解晖死到临头,竟对宋玉华这个与宇文拓私通的儿媳没有半分责难,仍是一派谦和之长者风范,无论敌我,皆在心中为解晖喝彩。
被宇文拓重伤的郭靖,更对解晖升起由衷敬意,嘴唇蠕动,下意识就待声援,却遭黄蓉眼神制止。
“解晖,你少装模作样了。”
宋玉华给解晖当了数年儿媳,早知解晖之为人,冷笑出声。
“解文龙对我的百般冷落,难道你不知道吗?如果没有你在背后撑腰,独尊堡上下又怎敢视我为无物,清月这个贱人,又怎敢骑到我的头上?至于和离?我和解文龙的婚姻,是你和我爹的政治联姻。所以,解文龙纵然不喜我,也只敢将我倍加冷落。若非今日杨……宇文拓这混蛋有意覆灭独尊堡,就算解文龙知道我在外面有男人,也只会当做不知道。大不了,我们各玩各的!”
“没错。”
事已至此,解文龙也懒得装模作样,宋玉华话音未落,便坦然承认。
“玉华,我怎么就混蛋了?”
被宋玉华指为混蛋,宇文拓有些尴尬,反问道。
“你勾搭别人的老婆,难道不是个混蛋吗?”宋玉华白了宇文拓一眼,没好气道。
“也是。”宇文拓想了想,宋玉华对自己的评价很对,“不过,我这个混蛋不会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等蜀地的事处理完,我会抽空和你去一趟宋阀,见你那个号称‘天刀’的老爹宋缺!”
“这还差不多。”
宋玉华是宋缺的长女,对父亲宋缺的脾性了解至极。今日之事很快就会传入她老爹宋缺耳中,若她不回去,以宋缺的脾气,绝不会介意在磨刀石上再加一个名字——宋玉华!尽管,宇文拓承诺过会和她一起面对,可她不敢肯定,杨拓在床上说过的话,宇文拓会不会认账。
得到宇文拓在大庭广众下的保证,宋玉华芳心一甜,娇颜绽放甜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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