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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02节

  江采萍的五岳令不慎滑落,令牌竟自动悬浮在方鼎中央,与浮雕形成完美的重叠。

  最骇人的是崖壁上的“泣血石”——那些暗红色的矿石如心脏般搏动,表面渗出的汁液在月光下凝结成字,竟是恒山派三百弟子的绝笔。

  石飞扬指尖触及石面,汁液突然化作血蝶,绕着他与江采萍飞舞,最终在两人掌心留下梅花烙印。而远处的祭坛上,锈剑突然爆发出万道金光,剑身浮现出燕南天的剑谱虚影,却在瞬间被突厥文的诅咒覆盖。此时,深潭中的火焰荷叶突然炸裂,无数人鱼状的生物跃出水面。它们的上半截是美貌女子,下半截却覆盖着狼人的皮毛,口中吟唱着用中原宫商调和突厥咒语混合的歌谣。

  一缕晨光刺破雾霭,这些生物竟化作冰晶,摔碎在石面上的瞬间,露出里面包裹的嵩山掌门令符——符上的裂纹,恰似石飞扬琉璃肌肤在激战中出现的冰纹。

  此时,山谷中腐叶堆积的地面突然如沸水翻涌,暗紫色黏液从地底喷涌而出,在青石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江采萍尚未反应过来,石飞扬已如鬼魅般将她揽入怀中,玄霜刃出鞘的寒芒划破浓雾,刀刃与空气摩擦出刺耳的尖啸。

  石飞扬警醒道:“夫人,小心!”琉璃肌肤泛起的冰蓝纹路瞬间暴涨。只见四周古木扭曲的枝干轰然炸裂,灰白色絮状物中裹着的干尸竟齐齐暴起,空洞的眼窝中喷射出幽绿磷火,在半空交织成狰狞的鬼面。

  石飞扬将怀中的江采萍扛至肩膀上,双掌拍出圣心诀中的“帝天狂雷”,掌心炸开的冰雷如银蛇狂舞,所过之处干尸化作齑粉,磷火却如附骨之疽,遇风便重新凝聚。

  江采萍从石飞扬的肩膀上飞出,手中长剑挽出七朵梅影,恒山剑法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然而,雾气里突然浮现数十双幽绿瞳孔,眼眶中翻涌的蛆虫随着呼吸吞吐,数百只人面蝙蝠尖叫着扑来。它们翅膀上的人脸褶皱扭曲,露出森森白牙,腥臭的涎水不断滴落。

  石飞扬腾空而起,揽着她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足尖在腐叶堆上一点,竟踩出数个冒着黑烟的深坑——那些腐叶下竟藏着腐蚀性极强的毒瘴。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手中的玄霜刃化作一道青虹,百胜刀法的“斩红尘”裹挟着开山裂石之势劈出。刀气与蝙蝠群相撞的刹那,血肉横飞间竟溅起紫色毒雾。

  此刻,石飞扬的明玉功泛发的寒气在周身凝成防护罩,却见江采萍突然闷哼一声,左肩被利爪撕开一道血口。石飞扬目眦欲裂,关切地道:“夫人!你怎么样?伤重么?”琉璃肌肤近乎透明,体内真气如怒潮翻涌。他猛地施展“邪血劫”,指尖红光暴涨,隔空摄住三只蝙蝠。

  那怪物瞬间干瘪成枯皮,坠地时发出清脆的骨裂声。然而更多的蝙蝠组成密集的肉墙,翅膀拍击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突然将江采萍抛向半空,自己则施展“惊目劫”。冰寒目光扫过之处,空气凝结成无数冰棱,前排的蝙蝠被钉在雾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趁机跃上巨石,玄霜刃连劈九刀,刀气纵横间竟将整片雾墙劈开。此时地面突然裂开,惨白的手臂如枯木般伸出,指甲漆黑如钩。

  石飞扬冷笑一声,施展“移花接玉”,将江采萍坠落的力道引向敌人。少女长剑如流星赶月,梅纹剑上的寒光划过,手臂顿时化作腥臭的黑水。

  但黑水落地后竟重新汇聚,化作狰狞的巨蟒扑来。

  石飞扬握着玄霜刃泼风般疾舞,百胜刀法的“破乾坤”轰然使出。

  掌风所到之处,空气扭曲变形,巨蟒在轰鸣声中炸成血雨。然而这短暂的喘息间,远处传来更令人心悸的嘶吼,雾气中浮现出巨大的狼形虚影——竟是天狼卫的秘术“幽冥狼魂”!

  江采萍染血的长剑直指天空,恒山剑法与石飞扬的刀光交相辉映。

  两人心意相通,在血雨腥风中舞出一道璀璨的光刃。当光刃撞上狼魂虚影的刹那,山谷间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碎石飞溅间,石飞扬揽着江采萍急速后退,身后的巨石被余波轰成齑粉。

  此刻,石飞扬琉璃肌肤布满细密的冰纹,却仍笑着抹去江采萍脸上的血污,调侃道:“小美人儿,怕了么?”他的笑声中带着狂傲,也带着心疼,又说道:“待收拾了这群鼠辈,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江采萍望着他浴血的侧脸,握紧长剑的手又添了几分力道——有此良人并肩,纵是九死一生,又有何惧?

  山谷中弥漫着一层薄雾,怪石嶙峋,古木参天。突然,江采萍拉住石飞扬的手,轻声道:“石郎,你听!好像有人在呻吟……”

  石飞扬凝神细听,果然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呼救声。他揽着江采萍,施展轻功循声而去。转过几道弯,只见一个隐秘的山洞前,两名黑衣人正在把守。

  石飞扬冷笑一声,对江采萍道:“宝贝儿,在这儿等我,看我收拾这两个小喽啰。”说罢,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黑衣人背后。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石飞扬已点中他们的穴道,将他们扔到一边。

  山洞内漆黑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走了数十步,忽见一间石室,铁栅栏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蜷缩在角落。“这想必就是嵩山掌门了。”石飞扬说着,运起内力,一掌劈开铁锁。

  老者抬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感激,哽咽道:“多谢两位侠士相救!我乃嵩山掌门朱知新,被叛徒囚禁在此多日。”江采萍连忙上前,为老者解开身上的绳索,安慰道:“前辈受苦了。可知道那叛徒是谁?”

  朱知新叹了口气道:“正是老夫的二弟子王云鹤。他勾结突厥势力,妄图夺取五岳令,称霸武林……”

  石飞扬握紧拳头,琉璃眼眸中寒芒闪烁,愤怒地道:“果然是他!那日围攻我们的人中,就有使燕南天大侠遗传的‘神剑诀’的一个人,还有一个使用少林最高境界武功‘如来神掌’的,看来这些门派中都有内鬼。王云鹤这狗贼,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江采萍轻轻拉住他的手,柔声道:“石郎,别气坏了身子。咱们先送掌门前辈出去,再从长计议。”

  石飞扬低头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柔声道:“听你的,宝贝儿。有你在,天大的事我都能解决。”说罢,他背起朱知新,牵着江采萍的手,在晨光中向谷外走去。

  朱雀长鸣一声,展开翅膀,载着他们向嵩山剑派飞去。

第448章双绝合璧诛奸佞宝剑凌云护道尊

  残阳如血,将嵩山剑派的断壁残垣染得愈发凄艳。

  朱知新身披染血道袍,白发凌乱地散在肩头,望着满地横陈的门人尸首,浑浊的眼中盈满血泪。

  庭院里,剑派昔日的亭台楼阁尽成废墟,梁柱断裂处还残留着突厥狼头图腾的焦痕,风中飘来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石飞扬搂着江采萍踏入山门,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光。

  江采萍见此惨状,忍不住捂住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石飞扬握紧玄霜刃,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沉声道:“朱掌门,此仇不报,石某誓不为人!”

  朱知新忽然挺直佝偻的身躯,颤巍巍地取来笔墨,在残破的宣纸上疾书。

  他的手不住颤抖,字迹却苍劲有力,迅速草书一封,递与石飞扬,说道:“石少侠,烦请将此信送往少林。悟然大师德高望重,惟有请少林武僧乔装送信,集结五岳剑派,方能与突厥武林抗衡。”

  石飞扬接过信笺,郑重道:“朱掌门放心,嵩山剑派之仇,也是天下武林之仇。我这就动身!”他转头看向江采萍,柔声道:“夫人,你……”

  “我与你同去!”江采萍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美目含情,坚定地道:“石郎,你我早已是一体,生死与共!”石飞扬大笑,笑声震得断墙上的碎石簌簌掉落,豪爽地道:“好!有佳人相伴,何惧万里征程!”

  他揽着江采萍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如两道流光般消失在暮色中。将信送至少林悟然大师手中,石飞扬决定去长安找李白,希望通过李白,向朝廷禀报突厥的狼子野心,早作准备,避免兵变。

  江采萍听说要去拜访诗仙李白,更是激动万分,两人随即策马驰骋,连夜奔赴长安。

  三日后,潼关古道上尘土飞扬。一支商队缓缓而行,马车上的货物盖着油布,却隐隐透出金属的冷光。石飞扬与江采萍扮作寻常旅人,混在人群中。

  江采萍敏锐地察觉到异样,低声道:“石郎,这些人步伐沉稳,绝非寻常商贾。”

  石飞扬琉璃眼眸闪过寒芒,突然加快脚步,装作不经意间撞上商队中的一人。

  那人反应极快,手肘下意识地向后撞来。

  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施展“移花接玉”,将这一击巧妙地引向旁边的马车。

  “轰”的一声,马车炸裂,露出里面暗藏的突厥弯刀和箭矢。“果然是突厥武士!”石飞扬暴喝道,玄霜刃出鞘,刀光如电。江采萍的长剑也已在手,梅香剑气弥漫开来。

  商队众人见行迹败露,纷纷钻出马车,纷纷抽出弯刀,口中发出狼嚎般的呼喝,竟是突厥精锐天狼卫。为首的从马车里钻出来的天狼卫首领,戴着青铜狼首面具,挥舞着双钩扑来,怒吼道:“中原狗贼,敢坏我大计!若不斩汝狗头,誓不为人!”

  他身后,三十名天狼卫结成“狼牙阵”,弯刀相击,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琉璃肌肤泛起冰龙纹路,寒气顺着地面蔓延,瞬间将天狼卫的双脚冻在地上。他施展百胜刀法的“劈山岳”,刀风如排山倒海般压去。

  刀气纵横间,两名天狼卫连人带刀被震成齑粉。

  江采萍施展恒山派绝学“风雪梅花葬”,剑花如雪中寒梅绽放,每一剑都精准点向敌人的要害。她的白衣在血雨中翻飞,宛如一朵盛开在修罗场中的白莲。

  天狼卫首领见势不妙,突然抛出烟雾弹。浓雾弥漫间,石飞扬冷哼一声:“雕虫小技!”“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冰寒目光扫过之处,雾气瞬间凝结成冰棱。

  那些隐藏在雾中的天狼卫还未反应过来,便化作满地冰渣。

  激战中,石飞扬瞅准时机,施展“邪血劫”。指尖红光暴涨,隔空摄住三名天狼卫。

  那三人顿时口吐鲜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后缩成干枯猴形,坠落在地。

  天狼卫首领惊恐万分,转身欲逃。

  石飞扬哪容他走脱,施展“事了拂衣去”奇妙轻功追上去,玄霜刃划出一道寒光,百胜刀法的绝杀招“斩红尘”使出!刀光闪过,首领的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喷溅在黄土路上,竟画出一个狰狞的狼头形状。

  江采萍在清理完剩余敌人后,从一具尸体身上搜出一封密信。她展开信笺,脸色骤变:“石郎,你看!上面写着‘碎叶城计划’,还提到朝中有人接应!”

  石飞扬接过信,琉璃眼眸中寒芒大盛,怒骂道:“果然有内奸!走,夫人,我们即刻赶往长安。李白兄交游广阔,人脉通达,或许能助我们揪出这些叛国贼!”

  他揽着江采萍跃上骏马,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

  夕阳下,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却似两颗耀眼的星辰,照亮满是风雨的江湖路。

  长安朱雀大街华灯初上,酒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石飞扬搂着江采萍穿行于人群,琉璃肌肤在灯火下泛着温润的光,玄霜刃隐于长袍之中,却难掩周身凛冽的气势。

  街边醉仙楼传来阵阵酒香,亦夹杂着狂放的吟诗声。“李兄果然在此!”石飞扬推开雕花木门,只见李白斜倚在二楼栏杆,酒壶悬于指尖,锦袍沾满酒渍,墨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案上宣纸墨迹未干,“云想衣裳花想容”几个字力透纸背,却被泼洒的酒液晕染得支离破碎。

  李白抬眼望见二人,醉意朦胧的眼中闪过惊喜,激动地道:“好个石兄弟!来得正好,陪我痛饮三百杯!”他扬手掷来两坛女儿红,坛口朱砂封印在半空炸裂,酒香四溢。

  江采萍接过酒坛,却未饮,轻声问:“李兄,听闻寿王妃杨玉环……”

  如此委婉地替石飞扬打听杨玉环的情况。

  “哈哈哈哈!”李白突然狂笑,酒壶重重砸在桌上,酒水飞溅,讥讽道:“寿王妃?如今可是后宫宠冠群芳的杨贵妃了!陛下一曲《霓裳羽衣》,便教那杨家女飞上枝头变凤凰!”江采萍脸色骤变,手中酒坛险些跌落,惊叫道:“她不是寿王妻妾么?寿王可是当今陛下之子,这……这成何体统!还有天理吗?”

  石飞扬却神色自若,指尖轻叩桌面,发出清越声响,调侃地道:“李兄如此醉态,莫不是也为这美人折腰?”李白醉眼一瞪,抓起毛笔在墙上挥毫,胆大狂妄地道:“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杨某虽美,怎及诗酒快意?不过……”

  他突然压低声音,酒气喷在石飞扬耳畔,提醒道:“华山岳青锋那厮叛变,在玉泉院布下七绝杀阵,与突厥人勾结。石兄弟,你可要小心了!”

  石飞扬点了点头,坐下来,陪已入仕途又不尽人意的李白喝酒。

  江采萍生怕惊动朝廷暗卫和官兵,赶紧跑到走廊,守在厢房门前,替石飞扬和李白两人警戒。

  和李白喝酒,石飞扬哪能不醉?石飞扬烂醉如泥之时,李白还没醉,他狂歌当哭,亦哭亦笑亦诗,又踢了踢醉倒在地上的石飞扬,示意江采萍尽快背走石飞扬。

  江采萍慨叹一声:“如此喝法,安能长寿?”无奈地背起石飞扬,跑到另一家客栈订房住,生怕明天李白又来找石飞扬喝酒。

  当夜,照顾好石飞扬睡觉,江采萍便身着夜行衣,如夜枭般潜入突厥使节营地。

  月光下,帐篷内人影晃动,阿史那申正与一蒙面人密谈。她屏息靠近,忽闻“杨国忠”三个字,顿时心跳如鼓。正要细听,却不慎踩断枯枝。

  “谁!”突厥猛将阿史那申暴喝,弯刀出鞘,寒光一闪。江采萍长剑急挥,施展恒山剑法“风雪梅花葬”,剑花如雪中寒梅绽放。然而,营地内埋伏众多,数十名突厥武士持着狼牙棒围拢上来,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血腥味,江采萍顿时招架困难,命悬一时。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破空而来。

  石飞扬琉璃肌肤泛着冰蓝光芒,玄霜刃划出三丈寒芒,关切地道:“夫人,我醒了,别怕!有我在!”他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于敌群,百胜刀法的“斩红尘”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劈出,刀气纵横间,两名突厥武士连人带棒被震成齑粉。

  江采萍顿时喜极而泣,激动万分,朝着石飞扬替她撕开的缺口,冲了出来。

  阿史那申见状,双钩齐出,钩尖泛着猩红毒光,怒吼道:“中原狗贼,如此胆大妄为,纳命来!”他身后,十二名突厥高手结成“狼噬阵”,弯刀相击,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石飞扬冷笑一声,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琉璃肌肤近乎透明,寒气顺着地面蔓延,瞬间将狼噬阵的众人双脚冻在地上。

  他左手右刀,左掌右刀,一飘一引,施展“移花接玉”,将敌人的攻击巧妙地引向同伴,紧接着,右手玄霜刃挥舞出百胜刀法的绝技“劈山岳”,刀风如开山裂石般压去。

  江采萍趁机长剑连点,“寒梅吐蕊”“梅影横斜”等招式接连使出,专攻敌人要害。她的白衣在血雨中翻飞,宛如一朵盛开在修罗场中的白莲。

  阿史那申见势不妙,转身欲逃。石飞扬哪容他走脱,冷哼一声:“突厥狗贼,妄想颠覆我大唐,老子剁了你,哼!”“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冰寒目光扫过之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棱。

  阿史那申浑身剧震,皮肤结满冰霜,却在最后一刻抛出烟雾弹。烟雾弥漫间,石飞扬施展“邪血劫”,指尖红光暴涨,隔空摄住阿史那申。

  阿史那申顿时口吐鲜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后缩成干枯猴形,坠落在地上。

  江采萍从阿史那申怀中搜出密函,展开一看,脸色惨白,惊叫道:“石郎,果然是杨国忠!他要里应外合,助突厥夺我大唐江山!”

  石飞扬握紧玄霜刃,琉璃眼眸中寒芒大盛,怒骂道:“好个杨国忠!勾结外敌,祸乱朝纲!采萍,我们即刻去找李兄,他广交豪杰,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这长安的风云,就让我们来平息!”

  他揽着江采萍跃上屋顶,月光为二人镀上一层银辉。

  长安的夜色浓稠如墨,玉泉院的飞檐在阴霾下宛如蛰伏的巨兽。石飞扬与江采萍踏着琉璃瓦疾驰,玄霜刃与梅纹剑在腰间微微震颤,似已感知前方的凶险。

  院墙外,七根青铜巨柱矗立,柱身刻满的突厥符文在夜色中泛着幽绿荧光,正是华山派威震天下的“七绝杀阵”。石飞扬提醒道:“此阵以北斗七星方位布下,每处生门暗藏杀机。”他握紧江采萍的手,琉璃肌肤泛起冰龙纹路,又关切地道:“采萍,待会随我脚步,莫要离开半步。”

  话音未落,阵中突然响起阴森的笑声,华山派大弟子岳青锋踏着北斗七星位现身,道袍上绣着的狼头图腾与青铜柱符文遥相呼应。

  岳青锋长剑出鞘,森冷地道:“石飞扬,江采萍!”剑身映出他扭曲的面容,又威胁地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处坏我大事,今日就让你们葬身这七绝杀阵!”他剑指天空,七根青铜柱轰然转动,阵中涌出的黑雾瞬间将月光吞噬,隐约可见无数冤魂在雾中哀嚎。

  石飞扬冷哼一声:“岳青峰,别以为石某不知你是华山派的叛徒,今日,石某就替华山派清理门户!”说罢,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身形如鬼魅般切入阵眼,玄霜刃挥出百胜刀法的一招“观沧海”,刀气如惊涛骇浪,却在触及黑雾时被诡异的力量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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