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08节
瘸腿老丐用铁拐支地,身体倒立踢出烧红的铁链,链端捆着浸透桐油的破布。
铁链如灵蛇般缠住马颈,老丐猛拽铁链将战马掀翻,同时甩出藏在袖中的“叫花鸡骨”——鸡骨尖端淬着断肠散,刺入狼骑咽喉。
净衣派弟子则是使用“巧劲破甲术”,他们抛出绣着牡丹的荷包,内藏磁铁吸住狼骑铁甲。待对方俯身拔剑时,甩出腰间九节鞭,鞭梢系着的破鞋精准塞入马嘴。
另一弟子用折扇敲打马臀,战马吃痛前冲,铁甲被荷包拽得变形,狼骑肋骨尽断。
七位净衣弟子持镶铁破碗组成北斗阵,碗沿反射阳光晃花狼骑眼睛。
为首弟子用“铁头功”撞向马胸,其余六人碗口朝下扣住马腿,合力一拧便将战马关节卸脱。
狼骑落马时,碗中暗藏的毒蝎纷纷爬出。
掌钵坛弟子则是使用“炊具奇门术”,掌钵坛主举起青铜钵盂,内装烧红的鹅卵石。
他念着“阿弥陀佛化饿鬼”,将滚烫石雨泼向狼骑。
战马被烫得人立而起,坛主趁机用钵盂磕中马颚,盂内刻着的“斋戒”二字竟烫出狼头烙印。
弟子们将讨饭的竹篮连成绳网,内装半块馊窝头。
竹篮抛出缠住马腿,馊窝头散发出的酸臭让战马受惊。
当狼骑挥刀砍网时,竹篮突然炸开,飞出数百只吸饱麻药的跳蚤,瞬间让狼骑浑身麻痹。
莲花坛弟子妙用“毒草伤马术”,他们抛出晒干的“醉雾草”,草末遇马汗化作迷幻毒气。狼骑眼前浮现恶鬼幻象时,弟子用捣药杵猛击马眼,杵头沾着的“忘忧草”汁液让战马发狂,反身冲撞自家阵营。
女弟子们则是手持绣着并蒂莲的荷包,内藏“美人醉”花粉。荷包抛入马群后,花粉使战马发情乱窜。弟子们趁机用缝衣针扎马臀,针上淬着让马匹持续亢奋的“闹羊花”毒,狼骑最终力竭而亡。
污衣弟子用铁链捆住两匹狼骑的马腿,净衣弟子抛出浸透烈酒的长袍。
长袍遇火燃烧形成火圈,数百名狼骑在烈焰中互相砍杀。
丐帮长老用打狗棒挑起燃烧的长袍,棍影如狂犬扑食,将残敌头颅击得粉碎。
石飞扬手持碧玉打狗棒站在高处,三百弟子以破碗敲击地面,发出《秦王破阵乐》节奏。
棒影、碗光、棍风汇成漩涡,将千名狼骑卷入其中。
待乐声止息,天地间,只余遍地马蹄铁与狼头徽章,皆被震成齑粉。
漫山遍野的破碗与棍棒组成的杀阵,竟让突厥狼骑误以为是万犬噬主,军心崩溃而溃败。
千里之外的长安。
李白望着东方,举杯赞叹道:“好一个石飞扬,好一个丐帮!大唐有你们,何愁叛军不平!”
蜀地的行宫中,杨玉环正对着铜镜梳妆。宫女小心翼翼地为她插上金步摇,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发丝。杨玉环轻轻一颤,望着镜中憔悴的容颜,不由得想起了石飞扬。
“娘娘,该用膳了。”宫女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杨玉环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却毫无胃口。
她想起石飞扬曾说过,江湖中最珍贵的不过是一碗热粥、一碟咸菜。“如果当年没有入宫,或许现在……”她喃喃自语,泪水不知不觉滑落,滴在素白的裙裾上。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杨玉环掀开窗帘,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隐约可见一支军队正在行军。那正是石飞扬率领的丐帮子弟,正在前往下一个战场。
那个曾在沉香亭畔为她吹笛、在竹林陪她练舞的少年,如今正在为保卫家国而浴血奋战。
“石郎……”杨玉环轻声呼唤,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取下头上的金步摇,放在手心轻轻摩挲。
深宫的夜晚依旧漫长,但她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到那个琉璃般的少年,听他讲述江湖中的有趣故事。
虎牢关之战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中原。人们纷纷称赞丐帮的英勇,石飞扬的名字也成为了家喻户晓的英雄。各地的乞丐纷纷响应,加入丐帮,使得丐帮的势力迅速壮大,成为了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在洛阳,丐帮设立了分舵,广纳贤才,训练弟子。
石飞扬亲自传授打狗棒法,将武功与兵法相结合,打造出一支纪律严明、战力强悍的丐帮军队。他们不仅与叛军作战,还救济灾民,维护治安,赢得了百姓的衷心爱戴。
安禄山得知虎牢关惨败的消息后,暴跳如雷,又派出了更多的军队去围剿丐帮。但石飞扬率领丐帮弟子灵活机动,时而集中兵力打歼灭战,时而分散兵力骚扰敌军,让安禄山的军队疲于奔命,损失惨重。
第452章醉仙楼中论悬案琉璃侠影破迷局
洛阳城的暮色如同泼墨般浸染了青灰色的城墙,醉仙楼三楼的阁楼却依旧灯火通明。雕花木窗半开着,晚风带着护城河的水汽与街面的喧嚣涌入,拂动着室内悬挂的字画。
丐帮帮主石飞扬负手立于窗前,玄霜刃斜挎腰间,琉璃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将他俊美的侧影勾勒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他身着一身半旧的青布长衫,看似寻常掌柜,可眉宇间那股狂傲不羁的气度,却绝非凡人所有。
“这安禄山的残部如同跗骨之蛆,倒是有些难缠。”石飞扬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沉吟。
他在宽大的会客室里缓缓踱步,脚步轻盈,仿佛踏在云端。室内陈设简单,一张八仙桌,几把木椅,墙上挂着一幅《醉仙图》,倒是与酒楼的名字相得益彰。
然而,仔细看去,便会发现桌上的茶具看似普通,实则是丐帮传递消息的暗记,墙角的花瓶里插着的几支枯荷,也暗藏着丐帮的联络信号。
正思索间,房门被轻轻叩响。
“帮主,”门外传来丐帮长老铁拐李那略显沙哑的声音,他恭敬地道:“中原盘古剑门的何千山和李暮雪师兄妹前来求见。”石飞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停下了脚步。“千山暮雪,”他轻声念叨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好名字!倒是与这苍茫江湖有些意境。请他们进来吧。”
“诺!”铁拐李应了一声,随即脚步声远去。
片刻后,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铁拐李的引导声。
房门再次被推开,铁拐李拄着他那根磨得发亮的枣木拐杖先行进入,随后侧身让开道路。只见两名年轻男女并肩而立,正是盘古剑门的何千山与李暮雪。
何千山身着一袭青色劲装,衣袂飘飘,更衬得他英气勃勃。他身材挺拔,面容俊朗,一双眸子明亮有神,透着一股浩然正气。腰间悬着一柄长剑,剑鞘古朴,自有一股武林侠少的风范。
李暮雪身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身形苗条秀美,宛如风中弱柳,却又透着一股灵动之气。她的面容秀雅绝俗,肌肤晶莹如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辉,此刻正带着一丝好奇与敬意打量着室内的石飞扬。她的腰间也挂着一柄长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为她增添了几分娇俏。
两人齐齐拱手,声音清朗,异口同声地道:“小辈何千山、李暮雪,拜见石帮主。”
石飞扬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又亲切地道:“两位请坐,不必多礼。”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随即落在何千山的青衣上,“何兄这一身青衣,倒是衬得人如青松般挺拔,好一股英气。”何千山闻言,脸上微微一红,拱手道:“石帮主谬赞了。小弟此次与师妹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李暮雪也轻声道:“正是,石帮主,近来武林中发生了几桩离奇的悬案,搅得各大门派人心惶惶,我们实在束手无策,听闻石帮主智计过人,武功高强,特来求助。”
石飞扬示意铁拐李为两人上茶,随即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漫不经心地道:“哦?武林悬案?说来听听。”语气从容,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何千山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抱拳道:“石帮主,事情要从嵩山少林寺说起。”他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详细介绍道:“半个月前,少林寺藏经阁发生了一件怪事。原本存放的《楞伽经》夹页被人替换,新换上的页子上,竟然用活人血绘制了一个突厥狼头的图腾,藏在拓片边缘的祥云纹里,若不是悟然大师细心,根本无法发现。”
李暮雪接着道:“不仅如此,我们去查看时,还发现了一缕蛛丝,丝线上系着半片狼牙。石帮主,您猜怎么着?那狼牙上竟然有余毒,是天狼卫的‘噬心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显然对那蛊毒心有余悸。
石飞扬闻言,眉头微蹙,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反问道:“天狼卫?他们竟然敢在少林动手,倒是胆子不小。”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又续道:“后来呢?”
何千山叹了口气,继续道:“后来,戒律院首座被人发现死在正堂,死状极为诡异,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手中还紧握着半张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华山派盗经’。这不明摆着是要挑起少林与华山的恩怨吗?”
李暮雪接过话头,愤怒地道:“可不是嘛!这还没完,我们去华山的时候,又遇到了更离奇的事情。华山派的三师兄在思过崖下被人发现,手中竟然握着一把少林的铁扫帚!而那铁扫帚里,竟然藏着突厥的‘迷魂散’!”
何千山点了点头,补充道:“是啊,当时岳辉群掌门都吓傻了,以为是少林派下的手。可我们仔细查看,发现那铁扫帚上的僧袍碎片,竟然是用西域金线缝制的,这根本不是少林的东西!”
李暮雪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颤声道:“还有更可怕的,石帮主。我们在华山还没待多久,就听到有人惨叫,原来是一名峨眉弟子被人杀害,身旁插着一把宝剑,剑柄上竟然刻着少林的卍字标记!这一连串的事情,明显是有人在故意挑拨各大门派的关系,想要让武林自相残杀!”
石飞扬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琉璃肌肤下隐隐泛起的冰蓝纹路,显示出他内心并不平静。“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睿智地道:“天狼卫这是想从内部瓦解我中原武林啊!”
何千山拱手道:“石帮主英明!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可对方行事诡秘,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后来我们去了太极门,那里的情况更是诡异。”
李暮雪接着说道:“是啊,那里的太极阵突然逆转,令旗飞舞错乱,太极剑门的弟子说是有人在阵眼处下了‘转心蛊’!而且,太极图的阴阳鱼眼竟然被人换成了狼眼石雕,里面还藏着一卷用活人皮肤绘制的地图,标注着各门派的薄弱之处!”
何千山神情严肃地道:“石帮主,我们盘古剑门虽然势单力薄,但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如今天狼卫阴谋如此歹毒,若不及时破解,只怕整个武林都要落入他们手中,到时候江湖浩劫,百姓遭殃!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求石帮主您出手相助,还请石帮主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帮帮我们!”说完,两人齐齐站起身,对着石飞扬深深一揖。
石飞扬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侠客,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感慨地道:“天狼卫的阴谋,我早已有所察觉,”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又分析道:“他们想分裂武林,挑起内斗,进而颠覆我大唐江山,真是痴心妄想!”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扫过何千山和李暮雪,霸气地道:“两位放心,这江湖的事,也是我石飞扬的事。天狼卫既然敢在我中原大地兴风作浪,那我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何千山和李暮雪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两人再次拱手致谢道:“多谢石帮主!”
石飞扬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关切地道:“好了,你们也累了,先在醉仙楼住下吧。铁拐李,你安排一下,让两位好好休息。至于这悬案,请容石某仔细想想,总会找到破绽的。”
“诺!”铁拐李应了一声,随即引着何千山和李暮雪离开了会客室。
房间里只剩下石飞扬一人,他再次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洛阳城的灯火,眼神深邃。“天狼卫,”他低声自语,琉璃肌肤上的冰蓝纹路愈发明显,愤恨地道:“你们的死期,不远了。”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洛阳城的薄雾,醉仙楼三楼的阁楼早已人影晃动。
石飞扬身着青色劲装,玄霜刃斜挎腰间,琉璃肌肤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更显得他俊朗非凡。他站在院中,看着铁拐李、何千山和李暮雪牵着马走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铁拐李拄着拐杖,声音洪亮地道:“石帮主,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石飞扬颔首,目光转向李暮雪。她身着淡粉色衣裙,骑乘一匹白马,晨风轻拂她的发丝,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李暮雪觉察到石飞扬的目光,脸颊微红,急忙低下头,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波动。
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尤其是他那如琉璃般的肌肤和眼中时而狂傲时而温和的光芒,让她不禁心生向往。何千山骑在马上,目睹这一切,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他与李暮雪青梅竹马,情同手足,早已对她怀有爱慕之情。如今见到李暮雪对石飞扬的神情,一股莫名的嫉妒涌上心头。
他紧握缰绳,指节泛白。
“出发吧。”石飞扬一声令下,率先翻身上马,骏马长嘶一声,朝着嵩山方向疾驰而去。
途中,石飞扬不时与铁拐李讨论丐帮事务,偶尔与何千山、李暮雪谈论武林近况。
他谈吐风趣,见识广博,无论是江湖掌故还是兵法谋略,都能信手拈来,让李暮雪对他愈发钦佩。她常常忍不住偷偷打量石飞扬,欣赏他骑马时衣袂飘飘的潇洒,以及他沉思时专注的神情,心中的爱慕之情愈发浓烈。
何千山则显得较为沉默,他默默地跟随在后,目光不时在石飞扬和李暮雪之间徘徊,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抵达嵩山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少林寺的红墙碧瓦上,显得格外宁静。
然而,当石飞扬一行人踏入寺内,却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
悟然大师已在山门前等候,见到石飞扬,连忙合十行礼,恭敬地道:“阿弥陀佛,石帮主大驾光临,老衲未能远迎,失敬失敬。”
石飞扬连忙躬身回礼道“大师言重了。听闻寺内发生了一些离奇事件,晚辈特来查看。”
悟然大师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道:“此事说来话长,石帮主请随我来。”
众人跟随悟然大师来到千佛殿,殿内烛火摇曳,气氛庄严肃穆。
石飞扬站在铜佛的阴影中,琉璃般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忽然发出一声长笑,震得梁间蛛网簌簌落下,调侃地道:“好个天狼卫,竟在佛门净地玩起了玄虚!”
悟然大师指向碑刻上的《易筋经》拓片,声音颤抖地道:“一个月前,藏经阁内的《楞伽经》夹页被人替换,新页上多了这行梵文。”
石飞扬凑近细看,琉璃眼眸中骤然泛起冰蓝纹路——拓片边缘的祥云纹中,竟有用活人血绘制的突厥狼头图腾。
这图腾隐匿于梵文之中,若非内力深厚、目力过人,根本无法察觉。
悟然大师显得有些焦急,又急促地道:“石帮主,您看这……”
李暮雪见状,也凑近查看,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专注的侧脸上,看着他那如琉璃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她轻声说道:“石帮主,这图腾好诡异,藏得如此隐蔽,若非您这样的高手,恐怕难以发现。”
石飞扬转头望向李暮雪,微微一笑道:“李姑娘过奖了。天狼卫诡计多端,此事定然不简单。”
就在这时,李暮雪眼尖,发现旁边的角落里有一缕蛛丝,她小心翼翼地用长剑挑起蛛丝,丝线上竟然系着半片狼牙,惊叫道:“石帮主,您看这个!”
石飞扬接过狼牙,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指尖凝出冰晶触碰狼牙,瞬间腾起绿烟。他分析道:“这肯定是天狼卫的‘噬心蛊’余毒,”又沉声道,“看来他们企图利用少林弟子,挑起武林内斗。”
李暮雪看着石飞扬施展神功,动作潇洒自如,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慕。她忍不住赞叹:“石帮主,您的武功真是高强,这种蛊毒都能轻易识破。”
何千山在一旁看着李暮雪对石飞扬的崇拜,心中的醋意更浓,他忍不住开口:“石帮主武功高强,自然不是我们能比的。不过,这案件如此离奇,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石飞扬瞥了何千山一眼,并未在意他语气中的酸意,只是淡淡地道:“事在人为,只要细心勘察,总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