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31节
三日后,南方吴国的援军果然浩浩荡荡而来。当先大将手持开山斧,狂吼着率军前行。忽有一阵怪风刮过,风中隐隐带着异香。片刻之后,军中便响起此起彼伏的腹痛呻吟声。
“不好!中计了!”那大将脸色惨白,却已无力指挥,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东倒西歪,失去战力。
朱惠然素心剑一挥:“动手!”丐帮弟子如潮水般涌出,冰魄剑与素心剑交相辉映,寒光所至,南吴的士兵纷纷倒地。凌霜月更是施展“寒江独钓”,冰剑划出一道圆弧,将试图反抗的敌军尽数冻结在原地。这场伏击战,不过半个时辰便落下帷幕,南吴援军全军覆没,无一人逃脱。
徐州城内,蒋殷望着城头在血雨中翻卷的战旗,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几个月的鏖战,城中粮草早已断绝,战马也被宰杀殆尽,士兵们面黄肌瘦,战力大减。更让他心灰意冷的是,说好的援军迟迟未至。
“报!南门发现敌军云梯!”此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跑来禀报。蒋殷提剑冲上城头,正见唐军将领牛存节亲自率军攻城。“蒋殷,你已无路可逃,速速投降!”牛存节的吼声在城下回荡。
蒋殷握紧手中长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忽然想起朱友贞的猜忌与薄情,想起那些被无辜诛杀的宗室宗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朱友贞不仁,休怪我不义!”他扯下节度使官袍,怒吼一声,将南吴的战旗奋力插上城头,“我蒋殷今日叛梁,非为荣华富贵,只为对得起这一身忠义!”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面战旗不过是石飞扬设下的最后一计。所谓的南吴援军,早已在途中折戟沉沙。当他发现真相时,城外的唐军已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蒋殷率领残兵败将走出城门时,心中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
然而,他却见石飞扬孤身一人,负手立于军前,玄霜刃入鞘,神色平静。“蒋将军,”石飞扬微笑着迎上,抱拳道:“久闻将军忠义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蒋殷一愣,愕然地道:“你不杀我?”
“哈哈哈哈!”石飞扬大笑道:“杀你作甚?我石飞扬要的,是将军这样的人才,是天下百姓的太平!”
他上前一步,握住蒋殷的手,和悦地道:“如今梁室昏暗,朱友贞残害忠良,百姓苦不堪言。将军若愿归降,我愿奏请陛下,保将军及家眷平安。日后共举义旗,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蒋殷望着石飞扬琉璃般的眼眸,那里没有杀意,只有真诚与期许。他心中一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握拳发誓,说道:“蒋殷愿效犬马之劳!”
石飞扬连忙将他扶起,转头对阿旺道:“速备快马,护送蒋将军回晋阳。再修书一封,呈与陛下,详述蒋将军弃暗投明之举。”丐帮长老阿旺随即领命而去。
石飞扬望向徐州城,望着那些饱受战火摧残的百姓,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坚毅地道:“这场仗,终究是要打完的。但打完之后,我要让这天下,再无流离失所之人,再无饿殍遍野之景!”
半月后,晋阳宫中。
李存勖展开石飞扬的书信,大笑道:“石爱卿果然不负朕望!这招围点打援、攻心为上,当真是妙极!”他当即下旨,封蒋殷为三品文官,赐宅邸良田,以示恩宠。此消息传出,大梁文武百官无不心动。
他们从朱友贞的猜忌与残暴,对比大唐的宽厚与仁义,心中已有了计较。
越来越多的将领暗中与石飞扬书信往来,商议归降之事。
石飞扬站在黄河岸边,望着滔滔河水,玄霜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朱惠然与凌霜月并肩而立,素心剑与冰魄剑相映生辉。“郭郎,接下来我们去哪?”朱惠然轻声问道。
石飞扬转头一笑,琉璃眼眸中满是豪情,霸气地道:“自然是继续攻城略地,直捣汴梁!朱友贞的末日,不远了!”
他握紧两位夫人的手,“待天下太平,我们便去昆仑,看那漫山雪梅,再不问江湖事!”
河风呼啸而过,卷起三人衣袂。远处,唐军的战旗猎猎作响。兖州城下的攻城战持续了三百日。唐军将领刘鄩的投石机将城墙砸出窟窿,张万进却凭着“八阵图”死守。
石飞扬站在晋军瞭望塔上,玄霜刃敲着栏杆,授计道:“李星,让弟兄们往城里射‘腐骨粉’,再在水源投‘泻肚丹’。”他转头又对副将笑道,“听说张万进最爱吃羊蝎子,给他送两筐带泻药的。”李星和副将哈哈大笑而去。当邢师遇打开城门时,兖州城内已饿死三千人。
刘鄩的钢刀将张万进劈为两半。
石飞扬望着满城尸骸,忽然将酒泼在地上,难过地道:“这酒,敬那些不该死的百姓。”他的琉璃眼眸映着血色残阳,又仰天长啸:“朱友贞,你欠天下人一场血债。”
随后,他率领十万大军,继续攻打大梁的其他城池。
陈州城外的芦苇荡里,大梁兵马相互残杀。
朱友能的叛军如潮水般涌来。霍彦威的长枪挑飞叛军首级,却见王彦章的大刀已劈开一条血路,怒骂道:“朱友能小儿,纳命来!”混战中,张汉杰的暗器“梅花钉”擦着石飞扬耳畔飞过,却被他用“移花接玉”反弹回去,正中眉心。
张汉杰当即惨死在芦苇荡里。
胡柳陂的血战持续了整整三日。贺瑰的“火龙阵”烧红了半边天,石飞扬却带着三千死士从侧翼杀出。他施展百胜刀法“斩轮回!”掌风所过之处,梁军的盾牌纷纷炸裂。
贺瑰堪堪举刀而起,其头颅已经被石飞扬的玄霜刃斩落。
三万梁军的鲜血染红了胡柳陂的河水。
朱友贞站在东京城楼上,望着败退的残军,将奏折撕得粉碎,怒骂道:“石飞扬!李存勖!”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又咆哮道:“我要让你们知道,大梁的城墙,不是那么好破的!”
同州城头的“梁”字旗被扯下时,朱友谦正与石飞扬对饮。老将军真诚地道:“石大侠,这忠武节度使的印信,还是你拿着踏实。”说罢,将印信推过案几,又怒骂道:“朱友贞那小子,连亲叔父都信不过。”
石飞扬接过印信,笑道:“老将军可知,朱友贞派来的刘鄩,最爱喝杏花酒?”
他往酒坛里撒了把药粉,说道:“给他送十坛去,就说石某敬他是条汉子。”
半个月后,刘鄩的军队因腹泻丧失战力,被晋军打得丢盔弃甲。
黄河两岸,唐梁两军隔岸对峙。
石飞扬的帅帐里,地图上插满小旗。
凌霜月的冰魄剑指着汴州的位置,说道:“郭郎,为何不趁势攻城?”朱惠然的素心剑挑起酒盏,调侃地道:“他这是要引蛇出洞。”
石飞扬琉璃眼眸中闪过狡黠,笑道:“两位夫人说得都对——我要让朱友贞,自己把城门打开。”
随后,石飞扬率领二十万大军兵临汴州,东京城已乱成一锅粥。
段凝的援军被丐帮弟子引去了荒山,尹皓的粮草被“天火”烧得精光。
朱友贞握着祖传的蟠龙剑,望着城下的“唐”字大旗,忽然想起石飞扬在泰山封禅时的身影——那个如冰似玉的男子,终究要取他的江山。
“朱友贞,可还记得白马驿的冤魂?”石飞扬站在帅旗下,玄霜刃直指城头,厉声质问,又暴喝一声:“今日,该血债血偿了!”他施展“帝天狂雷”,化冰为雷,掌心的冰雷炸开城门,丐帮弟子如潮水般涌入。
朱友贞握着蟠龙剑,亲自与石飞扬决斗。
两刃交击,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朱友贞狞笑道:“石飞扬,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得天下?”
他的五脏已经受损,嘴角溢出鲜血。
石飞扬琉璃眼眸中闪过悲悯,又义正辞严地道:“我要的不是天下,是太平。”
他格开朱友贞的剑,又转身望向汴州城的万家灯火,又正气凛然地道:“我要让百姓不再饿肚子,让孩子能读书,这才是我石飞扬想要的江山。”
说罢,左掌抬起,一招“斩红尘”劈出,将朱友贞斩成无数碎片。
第468章移花接玉破敌阵斩轮回刃定山河
李存勖见石飞扬统一了北方,便把都城迁到了洛阳。
他认为父仇已报,中原已定,不再进取,开始享乐。他自幼喜欢看戏、演戏。
如今,他常常面涂粉墨,穿上戏装,登台表演,不理朝政;并自取艺名为“李天下”。
洛阳宫城的梨园的檀木戏台,李存勖面涂粉墨,身着五彩戏服,正声嘶力竭地唱着《长生殿》。玄色龙袍随意地搭在戏服外,腰间玉带滑落至胯间,帝王的威仪早已荡然无存。
石飞扬抱臂站在台下,琉璃眼眸中满是嘲讽,玄霜刃的布柄被他捏得微微作响。
“李天下!李天下!”李存勖连喊两声,却冷不防被伶人郭从谦扇了个耳光。
周围宫人侍卫吓得面如土色,大气都不敢出。
李存勖捂着脸,怒目而视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
郭从谦却扑通跪地,巧言令色地道:“天下唯有陛下一人可称‘李天下’,您叫了两声,还有一人是谁呢?这是折煞天下万民啊!”
李存勖听后,怒意瞬间消散,反而抚掌大笑道:“好!好!赏!重重有赏!”
他随手抓过案上的金锭,抛向郭从谦。
石飞扬见状,嗤笑一声:“陛下这出‘狸猫换太子’,演得倒是精彩!只是不知,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他的声音不大,却如惊雷般在殿内炸响。
李存勖脸色微变,却强装镇定地道:“石爱卿这是何意?朕不过是图个乐子,你莫要小题大做。”
石飞扬上前一步,玄霜刃出鞘三寸,寒光闪烁,提醒道:“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在泰山封禅,说要复兴大唐,还天下太平?如今却沉迷戏乐,宠信伶人宦官,让有功之臣寒心,让天下百姓受苦!”他的声音中带着痛心与愤怒,琉璃眼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李存勖恼羞成怒地道:“够了!石飞扬,休要仗着有功,便在朕面前放肆!退下!”
石飞扬冷哼一声,收起玄霜刃,甩袖而去。
回到郭府,向二位夫人朱惠然、凌霜月讲述了在皇宫的所见所闻。朱惠然劝说道:“夫君,莫要多嘴,你可是大唐的首功之臣,千万别葬送了前程。”
凌霜月却颇懂石飞扬之“奸计”,含笑地道:“无论如何,咱家夫君,还是要时不时的劝说李存勖的,这才象忠臣的样子。”石飞扬哈哈大笑,向凌霜月翘起了拇指。
此后数月,石飞扬闭门不出,教授儿子李丹青文才武功,尤其是传授李丹青“昆仑烈焰功”和“九霄剑典”以及“深藏身与名”的玄妙轻功,必要时,自保自救不成问题。
洛阳城乱象丛生。伶人们身着华服,骑着高头大马,在城中横冲直撞。郭从谦更是被封为直御指挥使,权势滔天。他带着伶人四处耀武扬威,侮辱戏弄朝臣。
宰相郭崇韬上书进谏,却被李存勖听信宦官谗言,以谋反罪冤杀。消息传来,石飞扬怒发冲冠。他连夜闯入宫城,却见李存勖正与伶人们饮酒作乐,醉意朦胧。
石飞扬的声音中带着悲愤与绝望,厉声质问道:“陛下!郭崇韬将军一生忠勇,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您怎能听信谗言,将他杀害?”
李存勖醉眼惺忪地骂道:“石飞扬,你莫要多管闲事。郭崇韬意图谋反,死有余辜!”
石飞扬“气得浑身发抖”,怒骂道:“好一个死有余辜!陛下如此昏聩,大唐江山迟早要毁在您手里!”说罢,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随后,战功卓著的大将李嗣源也遭到猜忌,险遭杀害。
在将士们的拥戴下,李嗣源率军进入汴京,准备自立为帝。李存勖这才慌了神,急忙拿出内府金帛赏赐洛阳将士,命他们开赴汴水。军至中牟县,却传来李嗣源已入汴京的消息。
李存勖军心大乱,士兵纷纷逃走。他无奈之下,只得返回洛阳。四月的洛阳城,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李存勖站在宫墙上,望着城外的李嗣源大军,心中满是恐惧与懊悔。
“陛下,石敬瑭带兵逼进汜水关了!”此时,一名宦官慌慌张张跑来禀报。
李存勖咬咬牙,愤怒地道:“传旨,朕亲自率军去扼守!”
然而,就在军队在城外等候出发,李存勖用早餐之时,郭从谦趁机发动兵变。叛乱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宫中,喊杀声震天。“杀!给我杀了李存勖!”郭从谦挥舞着长剑,眼中满是疯狂。
李存勖匆忙召集侍卫抵抗,却发现身边的侍卫早已逃得七七八八。
石飞扬带着丐帮精锐及时赶到,玄霜刃寒光闪烁,肌肤透明如冰,森然地道:“郭从谦,你这奸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施展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刀风如惊涛骇浪般拍向叛军,刀气所过之处,叛军纷纷被寒气冻结。
郭从谦见状,心中大骇,却仍负隅顽抗。
石飞扬收刀入鞘,身形飘忽,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巧妙地将叛军的攻击转移,反而让他们自相残杀。郭从谦挥剑刺来,石飞扬冷笑一声,右手食指轻弹,施展“邪血劫”神功,郭从谦顿时口吐鲜血,身体蜷缩成一团,吐血而尽,成了一具干尸。
此时,一支冷箭从暗处射来,正中李存勖胸口。
李存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箭,缓缓倒下。
一代帝王,就此陨落。
李嗣源攻入洛阳后,登基为帝。
然而,他疑心过重,随意杀戮大臣,诛杀宰相任圜和枢密使安重诲,使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他的次子秦王李从荣妄图夺取帝位,率兵攻打宫门,却被禁卫亲军杀死。
李嗣源在惊怒交加中,很快死去。
洛阳城再次陷入混乱。石飞扬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却不再沉默。
他带着丐帮弟子,以及忠心于他的将士,拥立儿子李丹青为帝。
“这天下,本就该是有德者居之!”石飞扬站在洛阳城头,玄霜刃直指苍穹,朗声道:“李存勖、李嗣源,皆非明主。皇子李丹青,心怀天下,必能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洛阳城,无数百姓和将士纷纷响应。石飞扬的琉璃眼眸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