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46节
何全抱拳领命:“诺!老叫花子定不负陛下重托!”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月后,汴梁城。赵光义坐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中,听着下方大臣的奏报,心中却颇为烦闷。自登基以来,内有南唐旧部蠢蠢欲动,外有大唐虎视眈眈,辽国也并非真心臣服,让他寝食难安。
“陛下,门外有两名自称来自洛阳的使者,说是带来了厚礼。”一名太监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哦?”赵光义挑眉道:“宣!”
片刻后,何全与李星带着李煜和小周后步入殿中。
李煜一身素衣,神色黯然,小周后则低着头,娇躯微微颤抖,尽显柔弱之美。何全上前一步,躬身道:“草民参见陛下。我家主人听闻陛下圣明,特命我等送来薄礼,还望陛下笑纳。”
赵光义目光落在小周后身上,顿时眼前一亮,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强作镇定,问道:“这二人是?”
何全解释道:“回陛下,这位是南唐后主李煜,这位便是倾国倾城的小周后。我家主人说,愿将二人献给陛下,以表诚意。”赵光义心中狂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佯装问:“你家主人是何用意?”
李星接口道:“陛下英明神武,我家主人不过是想与陛下交好。李煜乃亡国之君,留着也是祸患,不如献给陛下处置。至于小周后,若能服侍陛下,也是她的福气。”
赵光义哈哈大笑道:“好!好!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朕很满意这份礼物。”他挥挥手,大声道:“来人,将李煜暂且关押,小周后送入后宫。”
待众人退下后,赵光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嘲笑道:“李煜啊李煜,你活着始终是个隐患。不过,这小周后……”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
汴梁城的七夕夜,黑云如墨压城。
陇西公府的朱漆大门在狂风中吱呀作响,门环上的铜兽仿佛也在呜咽。
李煜独坐在雕花檀木桌前,案上摆满珍馐美馔,却抵不过心头翻涌的苦涩。他身着素白长衫,腰间玉带早已换成粗布绦子,昔日帝王的威严,如今只剩眉宇间的落寞。
一道闪电劈开苍穹,将他苍白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雷鸣轰隆,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李煜颤抖着端起夜光杯,杯中陈年美酒晃出涟漪,恰似他起伏难平的心绪。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人无语……”他喃喃念着与小周后初见时的词,声音哽咽地道:“那时的你,可曾想过今日?”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长两短,在这雨夜格外凄凉。
李煜仰头饮尽杯中酒,烈酒灼烧着喉咙,却抵不过心口的寒意。他醉眼朦胧间,仿佛又见小周后巧笑倩兮,坐在对面与他对饮。“皇后,这杯,敬我们的往昔。”他笑着举杯,却见小周后突然变了脸色,柳眉倒竖地骂道:“李煜!你这无用之人,我为何要困在你身边?”
“不!”李煜猛然惊醒,酒杯“啪”地摔在地上,酒液混着碎瓷在青砖上蜿蜒,如同他破碎的人生。他望着空荡荡的座位,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满是悲怆:“哈哈哈!我李煜,竟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侍立一旁的李威,腰间“泼风刀”在雷光中泛着冷芒。他年约四十,身形魁梧,本是江湖中有名的刀客,为报李煜知遇之恩,甘愿屈身做这阶下囚的护卫。
此刻见主公如此悲戚,铁汉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主公,切莫伤了身子。”李威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地道:“那赵光义……”话未说完,便被李煜一脚踢翻在地。
“住口!”李煜怒目圆睁,愤然地道:“我李煜虽败,也是堂堂一国之君!何须你这无用之人多言?”
李威后脑重重磕在青砖上,眼前金星直冒。他挣扎着爬起来,默默抹去嘴角的血渍,心中暗自思忖:“若赵光义敢再欺主公,我这泼风刀,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护得主公周全!”
他握紧刀柄,指节泛白,刀鞘上的龙纹仿佛也在无声怒吼。此时,歌姬们战战兢兢地上前。为首的绿萼,素来善解人意,轻声道:“主公,听首曲子,消消愁吧。”
说罢,众人轻拨琴弦,唱起李煜的《虞美人》。歌声婉转,却掩不住其中悲凉:“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跑进来禀报:“主公!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队甲士闯入,为首的正是赵光义的心腹太监王继恩。“陇西公,陛下宣你入宫。”王继恩尖着嗓子,眼神中满是不屑地道:“陛下说,今日七夕,要与陇西公共赏明月。”他故意将“赏明月”三个字咬得极重,似在嘲讽。李煜心中一紧,握紧了拳头。
李威立刻挡在主公身前,“泼风刀”出鞘半寸,寒光乍现,森冷地道:“我家主公身体不适,还请公公回禀陛下。”王继恩冷笑一声道:“李壮士,这汴梁城,还轮不到你说话。”李煜抬手拦住李威,惨然一笑道:“罢了,陛下召见,岂敢不从?”
他整了整衣衫,对李威低声道:“看好府中,莫要轻举妄动。”说罢,便随着甲士离去。
李威望着主公远去的背影,心中警铃大作。他立刻召集府中亲信,沉声道:“兄弟们,今夜必有变故。看好各个出口,若有异动,立刻示警。”
众人领命而去,手中兵器在雷光中闪烁。
皇宫内,烛火摇曳。赵光义斜倚龙榻,怀中搂着小周后,眼中满是得意地道:“李煜,你看看,这才是你的皇后该有的样子。”他轻抚小周后脸颊,笑得放肆。
小周后眼神空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李煜强压怒火,躬身行礼道:“陛下圣明。”赵光义突然变脸,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怒骂道:“李煜!你写的词倒是好,‘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莫非还想着复国?”
说罢,一挥手,甲士们立刻将李煜团团围住。
李煜心中一凉,却仍挺直脊梁,说道:“陛下明鉴,李煜早已无心江山,只求能与皇后平安度日。”
赵光义哈哈大笑道:“平安度日?做梦!”他一使眼色,王继恩立刻递上一杯毒酒,阴险地道:“陇西公,这是陛下赐你的生辰酒。”
李煜望着毒酒,心中涌起无尽悲凉。
他突然想起小周后初嫁时的模样,想起他们一起填词作画的日子,凄然地道:“罢了,罢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仰天慨叹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话音未落,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惨死过去。
陇西公府已是刀光剑影。赵光义的人早已埋伏在外,见李煜被毒杀,立刻发起进攻。李威手持“泼风刀”,守在府门,刀锋所过之处,血雨纷飞。
他大吼一声:“主公,您在哪里?快回来啊!”施展“泼风九式·风卷残云!”刀气如狂风般席卷敌军,甲士们纷纷倒地。然而,敌军人数众多,一波又一波涌来。
李威身上渐渐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战袍,却仍死死守住大门。“主公!李威无能,不能护你周全!”他怒吼着,挥刀砍向冲来的敌人,“但今日,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激战中,李威忽见一名黑衣人翻墙而入,直奔李煜的书房。他心中一惊,暗道:“不好!他们要毁主公的词稿!”顾不上身上的伤痛,他奋力杀开一条血路,追了上去。
黑衣人见李威追来,冷笑一声道:“泼风刀传人?嘿嘿,好像不怎么样!嘿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手中长剑刺出,竟是冠绝武林的“夺命十三剑”。李威毫不畏惧,“泼风刀”舞得密不透风,又怒骂道:“谢家也来趟这浑水?看刀!”
两人激战正酣,李威突然瞥见书房内的火光。原来另一队人已经得手,正在焚烧李煜的词稿。他心急如焚,招式越发狠辣。蓦然大喝一声:“狗贼,敢毁我家主公手稿,老子灭了你!”随即施展“泼风九式·刀劈山河!”刀锋直取黑衣人咽喉。黑衣人仓促抵挡,却被李威一刀斩断长剑,接着一刀,结果了性命。
但此时,书房已是一片火海。
李威望着熊熊烈火,心中悲痛欲绝。他转身杀回府门,却见敌军越聚越多。
“主公,李威来陪你了!”他大吼一声,挥舞着“泼风刀”,杀入敌阵,刀光血影中,他仿佛又看见李煜在填词,小周后在一旁研磨……
天边泛起鱼肚白,陇西公府已是一片废墟。
李威倒在血泊中,手中仍紧握着“泼风刀”,眼神却始终望着皇宫的方向。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四长一短,新的一天开始了,却无人记得这个血染的七夕夜,记得那个才华横溢却命运悲惨的词人皇帝,记得那个忠心护主的江湖刀客。
汴梁城的晨雾中,仿佛还回荡着《虞美人》的歌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几日后,李煜暴毙的消息传遍汴梁城。南唐旧部群情激愤,暗中联络各方势力,准备为李煜报仇。而赵光义却沉浸在温柔乡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
大宋军营中,杨业正与儿子们商议军情,忽闻潘仁美来访。杨业眉头微皱,却还是命人将其请入大帐。潘仁美身着华丽的战甲,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杨将军,近日安好?”
杨业抱拳行礼,语气冷淡地道:“托潘大人的福,一切安好。不知潘大人前来,所为何事?”潘仁美在主位上坐下,漫不经心地道:“陛下听闻杨将军屡立战功,特命我前来犒劳。不过,也有一些闲话传到陛下耳中。”杨业心中一紧,沉声道:“愿闻其详。”
潘仁美压低声音道:“有人说,杨将军与大唐暗中勾结,意图谋反。陛下念及杨将军往日功劳,本不愿相信,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杨业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怒骂道:“潘仁美!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杨家世代忠良,岂会做出这等叛国之事?”
潘仁美摊开双手,装出无辜的样子,调侃地道:“杨将军息怒。我也是为将军着想,若真有此事,还望将军早做打算。若没有,也该想办法向陛下证明清白。”
杨业冷哼一声:“我杨家问心无愧,无需证明!潘仁美,你若再敢造谣生事,休怪我不客气!”
潘仁美脸色一变,却还是强笑道:“好,好,杨将军果然脾气火爆。我这就回去向陛下复命。”说罢,拂袖而去。不久后,赵光义下旨,削减了杨家将的兵权,并将杨业调往偏远之地驻守。
杨业心中悲愤交加,却也无可奈何。大宋军中人心惶惶,战力大减。
辽国,上京。辽主耶律璟坐在穹庐之中,看着手中的密信,脸色阴晴不定。信中详细描述了宋国的混乱局势,还暗示若辽国此时南下,必定能大有所获。
“陛下,这会不会是唐国的阴谋?”一名大臣担忧地问道。
耶律璟冷哼一声,霸气地道:“阴谋又如何?宋国近年来越发嚣张,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我大辽好欺负!况且,若能夺得宋国的物资,断绝其战马供应,对我大辽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陛下,我们与宋国还有盟约……”
“盟约?”耶律璟大笑又反问,笑罢又沉声道:“在这乱世之中,唯有利益才是永恒。传令下去,整顿兵马,三日后南下!”三日后,辽国铁骑如潮水般涌入宋国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宋国边境守军毫无防备,节节败退。赵光义得知消息后,惊慌失措,连忙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洛阳皇宫内,李丹青看着前线传来的战报,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耶律诗涵站在一旁,钦佩地道:“陛下,石教主的计策果然奏效。赵光义沉迷酒色,失了民心;杨家将被离间,宋国战力大损;辽国南下,更是雪上加霜。”
李丹青点了点头道:“不错,但还不到放松的时候。传令下去,让石时岳、石时叶率领大军,密切关注局势,一旦时机成熟,便挥师东进,直取汴梁!”
“遵旨!”太监尖声应令,躬身告退。
此时的中原大地,战火纷飞,各方势力在权谋与阴谋中角逐。赵光义在内忧外患中苦苦支撑,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李丹青与石飞扬设下的局中。
汴梁城的秋夜被血雨浸透。陇西公府的飞檐下,李豪握着父亲李威的泼风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二十岁的少年浑身浴血,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皇宫方向突然传来梆子声,三长两短。李豪瞳孔骤缩——这是南唐旧部约定的信号。他将泼风刀插入刀鞘,身形如猎豹般窜上屋顶。
夜色中,数十道黑影正朝着皇宫疾驰,为首之人腰间玉佩在月光下一闪,正是南唐旧臣韩熙载之子韩佑。“李少侠!”韩佑凌空掷来一柄软剑,剑身刻着“秋水”二字,低声道:“赵光义今夜在文德殿设宴,正是良机!”李豪接过剑,手腕一抖,软剑化作银蛇,正是名震天下的武林绝学“秋水无痕剑”。
文德殿内,赵光义举着夜光杯,杯中倒映着小周后苍白的脸。
忽然,瓦片碎裂声响起,七道黑影破顶而入。
李豪一马当先,软剑划出七道寒芒,正是“秋水七式”中的一招“寒潭映月”。
赵光义身旁的侍卫挥刀阻拦,却见刀身突然寸寸断裂——李豪的剑上竟附着南唐秘传的“断金真气”。
“反贼!”王继恩尖着嗓子大叫,殿外顿时涌进百名御林军。李豪身陷重围,泼风刀与软剑左右开弓,“泼风九式”与“秋水无痕剑”交相辉映。
然而,敌众我寡,他左肩突然中了一箭,鲜血染红了衣袍。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身影如鬼魅般降临。
石飞扬银发飞扬,琉璃眼眸在夜色中泛着冷光,迪丽热娜的圣火令舞出赤色火焰。“小子,快跑!”石飞扬大吼一声,提醒李豪逃走,蓦然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真气形成的一道冰蚕丝,瞬间缠住三名御林军,银白色丝线如活物般钻入他们的经脉,将他们的内脏绞碎。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御林军们惨叫着被气浪掀飞,裂成无数的碎片。迪丽热娜的圣火令划出一招“烈焰焚天”,火光照亮李豪震惊的脸——眼前之人施展明玉功时,肌肤竟透明如玉,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
“想报仇?先活下去!”石飞扬一把抓住李豪后领,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三人如流星般掠过宫墙,身后追兵的箭矢纷纷落空。
李豪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石飞扬每一步都似踏在无形阶梯上,所过之处竟未留下半点痕迹。
丐帮总舵,君山之巅。李豪跪在青石板上,望着石飞扬腰间的打狗棒。
“我愿入丐帮,追随前辈!”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倔强。
石时岳蹲下身,用打狗棒挑起他的下巴,调侃地道:“小子,你爹的泼风刀使得出神入化,你这秋水剑也有几分火候,倒是个好苗子。”
石飞扬倚在松树上,把玩着一枚冰蚕,颇有深意地道:“听说你认识不少江湖人?”
琉璃眼眸闪过冰寒光芒,李豪只觉一股寒意直透心底,不由自主地道:“铁掌帮的陆乘风,点苍派的叶无缺,还有……日月神教的曲非烟……”
石飞扬点了点头,朝李豪笑了笑。李豪心领神会,随即拜别石飞扬,下山去联络他所熟悉的武林义士。三个月后,丐帮大会。李豪站在石飞扬身侧,看着下方乌泱泱的人群。“铁掌帮”的陆乘风展示着刚猛的“铁掌国夫”和玄妙的“水上飘”轻功,其掌风所至,青石地砖寸寸碎裂。
“点苍派”叶无缺的“点苍剑法”犹如行云流水,剑气纵横间削断碗口粗的松树;最引人注目的是“日月神教”曲非烟,芳当妙龄,美艳如画,但是,她的“吸星大法”竟能隔空吸走对手兵器,令众人骇然。
“好!”石飞扬长身而起,朗声道:“从今日起,李豪为丐帮‘青竹长老’,其他兄弟姐妹皆为丐帮同盟,一起努力,维护中土天下,灭掉宋国,斩尽辽狗,还天下百胜一片净土。”丐帮弟子和众武林义士当即振臂高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汴梁城皇宫,赵光义的书房内,王继恩捧着密报瑟瑟发抖地道:“陛下,丐帮近日广纳贤才,连铁掌帮、点苍派都……”“够了!”赵光义将奏折砸在地上,悻悻地道:“传旨,命潘仁美集结‘天策军’,务必剿灭丐帮!”他眼中闪过阴鸷,恶狠狠地道:“还有,派人盯着小周后,若她敢与丐帮勾结……”
汴梁城外,李豪带着新招募的武林义士演练阵法。
他的“秋水无痕剑”已练至化境,剑锋所指,空气竟发出撕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