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80节
苏长老的金鹰爪重重砸在城砖上,果决地道:“我守着她!别以为老东西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等她解了蛊毒,必须离开!”屠芃芃的七星剑在地上刻下朵莲花,嘴角突然泛起丝笑意,望着石飞扬道:“我不走。除非你用这把剑赶我走。”
石飞扬的青竹杖轻轻敲在她的剑尖上,动作里带着无奈,也带着纵容,深情地道:“先养好伤再说。”他转身望向城外的晨曦,那里的云海正在翻腾,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心绪,又喃喃地道“大理的事还没完,西夏的援军怕是已在半路了。”当然,这话是说给苏长老听的。
苏长老的冷哼声与屠芃芃的轻笑声同时响起,在寂静的城楼上竟有种奇异的和谐。石飞扬望着东方渐亮的天色,突然想起赵清漪曾说“乱世的情,就像风中的莲,看着柔弱,根却深扎在泥里”,或许,他与这西南少女的缘分,也像这大理的晨雾,不是想散就能散的。
城楼下的丐帮弟子正在清理战场,李显的青竹杖挑着段正宏的狼头旗,兴奋地大喊道:“陛下,西夏人退了!”石飞扬的目光掠过屠芃芃的红衣,又看看苏长老的黑鹰旗,突然觉得这江湖路,或许比收复幽云十六州还要难走——毕竟,江山可以靠武力征服,人心却不能。
大理的晨风吹过城楼,带着茶花的香气与淡淡的血腥味,将石飞扬的长发吹得猎猎作响。
他左耳的银环在晨光中晃出细碎的冰光,那光里有洛阳的牵挂,有西南的情愫,还有这乱世烽火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幸好,苏长老不再坚持,他对石飞扬说道:“陛下,屠姑娘是好样的,有勇有谋。微臣回到洛阳,知道怎么说,怎么办了!夏国那边,金翅盟的弟兄们会接应您!”说罢,转身而去。
大理的茶花还在枝头燃得热烈,石飞扬已搂着屠芃芃踏上了朱雀的脊背。这只神鸟的羽翼在阳光下泛着赤霞,尾羽扫过三塔寺的金顶,带起的风卷走了最后一缕硝烟。
屠芃芃的红衣与朱雀的火焰色交融,七星剑的剑穗红绸缠在石飞扬的腕间,像系住了一段剪不断的缘。她的脸颊贴着石飞扬的胸口,那里的肌肤在运功时泛着玉石般的莹光,《莲花宝典》的阴阳内息与明玉功交融,在两人之间织成层淡淡的白气。
她激动地道:“飞扬哥哥,你真让人暖心。比洱海的温泉还暖。”
石飞扬站在朱雀背部上的帐篷前,脚下的云层如波涛翻滚。他低头望见屠芃芃睫毛上沾着的茶花花瓣,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拂去,深情地道:“等掀了西夏的兴庆府,带你去长安看牡丹。”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
屠芃芃突然仰起脸,鼻尖几乎触到他的下巴,七星剑的剑鞘在朱雀背上划出浅浅的弧,激动中又带着些许难过,说道:“飞扬哥哥,苏长老说我配不上你……”
话未说完,已被石飞扬用唇堵住了嘴。明玉功的寒气与她唇齿间的暖意相撞,竟在朱雀的羽翼上凝成细小的冰晶,又瞬间被火焰融化。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远处的雪山,那里的冰峰在他凝视下簌簌发抖,他突然低笑,左耳的银环晃出细碎的光,柔情地道:“在我心里,你比洛阳的牡丹、长安的芙蓉都金贵。何况,谁配不配得上,得我说了算。”说罢,抱起屠芃芃,钻进帐篷里,新婚快乐,陶醉无限!
朱雀很懂石飞扬的心思,便在天空之中飞翔了三天三夜。第四天,石飞扬这才疲惫不堪地从帐篷里出来,从腰间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取出许多好吃的东西,放到帐篷里。
然后,他抱起屠芃芃,一起跳到大沐桶里鸳鸯戏水,沐浴更衣后,两人坐在帐篷前吃东西。朱雀乖巧地飞往西夏,当它穿过昆仑山的云雾时,下方传来西夏“一品堂”的号角声。而它也毫不畏惧地俯冲低飞。
一只巨大的黑鹰凌空飞来,撞向朱雀。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刚猛的掌风化作金龙撞向追来的黑鹰。“嘭!”一声巨响,黑鹰难敌石飞扬凶猛无匹的掌力,吐着血,撞向它自己人的坐骑,惨叫声在山谷中荡开。
屠芃芃欢呼雀跃地道:“夫君的掌法真厉害!”她解下腰间的玉佩,塞进石飞扬的衣襟,深情地道:“这是我娘的遗物,上面刻着‘芃芃’两个字,你带着它,就像我一直在你身边。以后,夫君也不必带我住进洛阳的皇宫里,臣妾不想与那宋国公主、峨嵋派女侠、金翅盟的苏大小姐争什么!”
石飞扬感动地道:“夫人,你真好!但是,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反手将屠芃芃拨在身后,又掌挥拍,以掌为刀,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刀气纵横,震开迎面而来的弩箭,又从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出白虎,叮嘱白虎保护好屠芃芃,这可把屠芃芃感动得落泪如雨。
朱雀的啼鸣刺破云层,兴庆府的轮廓已在前方显现。这座西夏都城的城墙用贺兰山石砌成,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城头的狼头旗正猎猎作响。
……
此时,兴庆府正值上元节,街头的河灯在渠水中漂成星河。
石飞扬的玄色锦袍上绣着党项族的缠枝纹。
屠芃芃则换上了夏国贵族女子的银鼠袄,七星剑藏在百褶裙下,剑柄的七星纹被香囊遮住,只露出流苏上的明珠,在人群中闪闪烁烁。
屠芃芃的指尖点向街尽头的琉璃阁,那里的灯影中晃动着个锦袍少年的身影,正是西夏太子李德明。
她介绍道:“夫君,那就是夏国太子的府邸。听说他与二皇子李德旺为了皇位,早就斗得你死我活。”
石飞扬点了点头,搂着屠芃芃,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两人的身影在灯海中若隐若现。
他故意撞翻了个卖糖人的小摊,糖稀溅在李德明的锦袍上,趁乱将块刻着“太子与吐蕃私通”的木牌塞进了他的袖中。“这叫‘投石问路’。”他在屠芃芃的耳畔低语,明玉功的寒气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颊却更红了。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半寸,剑光挑飞个扑向石飞扬的扒手。眼波流转间,比渠中的河灯还要亮。两人随着人群涌入大相国寺,西夏皇帝李乾顺正在此处礼佛。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佛堂,李乾顺身后的二皇子李德旺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太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突然低笑,将块写着“二皇子勾结宋国”的字条,用“天蚕功”的银丝粘在了香炉上。
屠芃芃即刻施展石飞扬教给她的演技,声音带着惊喜,却故意提高了几分,说道:“夫君,你看那香炉!上面好像有字呢。”她的七星剑穗红绸轻轻拂过李德旺的手背,吓得他猛地缩回手,撞翻了身边的烛台。佛堂顿时一片混乱。
李德旺的侍卫抢过香炉上的字条,大声念出上面的字迹,李乾顺的脸色瞬间铁青。太子李德明趁机掏出袖中的木牌,求饶道:“父皇!儿臣冤枉!是二弟栽赃陷害!”
李德旺的弯刀突然出鞘,刀光劈向太子,怒骂道:“你胡说!明明是你私通吐蕃,想借兵夺位!”
石飞扬搂着屠芃芃退到佛像后,又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冲来的侍卫引向太子的亲信。佛堂内的厮杀骤然爆发,西夏贵族的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佛经诵读声混在一起。
屠芃芃激动地道:“夫君,你真是诸葛再世啊!你看,他们真的打起来了。”她的脸颊贴着石飞扬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下。
石飞扬的“明玉功”运转间,肌肤泛出的莹光在佛像阴影中忽明忽暗。他望着佛堂中互相残杀的西夏皇子,又看看怀中眼波流转的屠芃芃,突然觉得这乱世的权谋,远不如她鬓边的珠花耀眼。他的指尖拂过她的唇,深情地道:“等了结了西夏,咱们去漠北看草原,再也不管这些打打杀杀。”
屠芃芃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他的锦袍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激动地反问:“真的吗?夫君不会骗我?就算苏长老再来,就算赵皇后她们……”
石飞扬“嗯”了一声,目光扫过佛堂,那里的厮杀已近尾声,太子的尸体倒在香炉旁。
二皇子正提着滴血的弯刀向李乾顺请功。
石飞扬趁机施展“邪血劫”神功,二皇子突然捂住胸口哇哇吐血,尸体在片刻后缩成干瘪的猴形。
……
西夏皇宫的琉璃殿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李乾顺的龙椅旁跪着瑟瑟发抖的宗室,二皇子的尸体刚被拖走,地面的血迹还未擦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龙涎香混合的怪味。
第503章剑穗雪融大理梦掌纹血染大唐装
石飞扬的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犹如鬼魅般贴在殿梁上,屠芃芃的七星剑在月光下泛着寒芒,剑穗红绸缠在他的手腕,两人的呼吸在寂静中交融。
李乾顺的声音嘶哑,权杖重重砸在地上,沉声道:“来人,传朕旨意,立三皇子李德仁为太子。彻查太子与二皇子余党,格杀勿论!”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旁边侍卫的佩刀引向李乾顺的权杖。“哐当”一声脆响,权杖被劈成两段,露出里面藏着的密信——正是李乾顺与辽国勾结,约定共分幽云十六州的铁证。三皇子李德仁突然跪倒,手中的匕首却刺向李乾顺的后腰,阴森地道:“陛下,这皇位,也该轮到我了!”
殿内顿时大乱。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掌风化作金龙将冲来的侍卫震飞,屠芃芃的七星剑以“流星赶月”之势护住石飞扬的后心,剑光织成张七星网,将暗箭尽数挡下。屠芃芃的红衣在厮杀中如火焰跳动,七星剑的剑气在她掌心流转,又突然转身,用身体挡住射向石飞扬的毒针,针尖刺入她的银鼠袄,却被里面的玉佩挡住——正是她送给石飞扬,又被他悄悄放回她怀中的那块。
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明玉功的寒气化作雷电劈向三皇子。李德仁的匕首刚刺入李乾顺的胸膛,就被雷电击中,身体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血肉溅满了琉璃殿的金柱。
石飞扬低声喊道:“芃芃!”他“疗伤圣法”白气涌入她的伤口,看着那枚完好无损的玉佩,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了。屠芃芃的嘴角泛起苍白的笑,安慰道:“我没事。”
七星剑撑着地面才没倒下,她的眼泪混着血珠滑落,深情地道:“夫君,你看,这玉佩真的能保护我。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石飞扬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掌风带着烈焰席卷整个琉璃殿。西夏宗室的惨叫声中,他抱起屠芃芃施展“事了拂衣去”奇妙轻功,身影在火光中渐行渐远。
……
西夏内乱的消息传到辽国时,天祚帝正在捺钵狩猎。
宋国与金国的联军已兵临城下,辽军的“铁浮屠”宋金两国兵马的夹击下节节败退,幽云十六州的百姓更是在石飞扬群起响应,用锄头、扁担对抗昔日的压迫者。
此刻,石飞扬站在幽州城头,望着远方金戈铁马的洪流。屠芃芃的七星剑靠在他身边,剑穗红绸与他的龙袍玉带缠在一起,像两股拧成绳的力量。
“夫君,辽国要亡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感慨,“只是不知道宋金两国,会不会联合攻击我们大唐国?会不会瓜分我们的幽云十六州?”
石飞扬淡定地道:“这天下,分久必合。”他的目光望向洛阳方向,那里的宫阙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他又分析道:“等宋金两国灭了辽,他们会为瓜分辽国的疆土而闹矛盾,轮不到他们联手攻打朕之幽云十六州。”屠芃芃突然踮起脚尖,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那里的肌肤因运功而冰凉,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若有所思地道:“夫君言之有理。不过,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陪着你。”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城下的厮杀,辽国最后的抵抗正在瓦解。他突然低笑,左耳的银环晃出细碎的光,亲昵地道:“傻丫头,几十年内,我们大唐国不会有刀山火海了。”
他将屠芃芃揽入怀中,又激动地道:“只有长安的牡丹,漠北的草原,还有……”
屠芃芃打断他的话,抢着说道:“还有我们。”声音里充满了甜蜜,又提醒道:“夫君,你说过要带我去看草原的。”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再次提醒道:“夫君,你说过还要教我‘降龙十八掌’的,虽然我可能学不会,但我想跟你一样厉害。”
石飞扬哈哈一笑,爽朗地道:“好!”遂施展“百胜刀法”,以掌为刀,一招“断天涯”劈出,刀气将远处飘来的辽国旗帜劈成碎片。
然后,他又亲昵地道:“等天下太平了,我把所有武功都教给你,让你成为天下第一的女侠。”
辽国灭亡的那天,幽州城的百姓张灯结彩。
石飞扬的龙袍在庆典的烟火中泛着金光,屠芃芃的红衣站在他身边,七星剑的剑穗红绸在晚风中拂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远处的雁门关,积雪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的青草嫩芽,像极了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夫君,你看那草芽。”屠芃芃的声音里带着惊喜,甜蜜地道:“就像我们的缘分,不管经历多少风雪,总能破土而出。”她的七星剑在地上划出朵莲花,又满地是憧憬地道:“以后每年春天,我们都来这里看草芽好不好?”
石飞扬搂她入怀,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轻功带着她跃上城楼最高处,脚下的万里河山在夜色中铺展开来。“好。”他的声音比明玉功的寒气更坚定,爽朗地道:“每年春天,都陪你来看草芽。”
朱雀的啼鸣从天际传来,这只神鸟的羽翼在月光下泛着赤霞。他们的身后,大唐的旗帜正在风中猎猎作响,幽云十六州的土地上,长出了新的希望。
……
洛阳宫的紫宸殿檐角,新燕正啄着去年的旧泥。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拂过白玉阶,明玉功运转时,袍上暗金龙纹泛着玉石般的莹光,与阶前垂柳的新绿交相辉映。
他望着殿外嬉闹的孩童——那是他与柳皇后的嫡子石念云,两岁的娃娃已能蹒跚奔跑,金冠上的明珠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曲诚的玄色锦袍沾着晨露,锦衣卫腰牌在腰间轻晃,走到石飞扬面前,恭敬地道:“陛下,清漪娘娘的凤轿在偏殿候着。苏娘娘刚派人来说,小皇子今日学会了抓周,非要您去瞧瞧。”
石飞扬点了点头,走过雕花栏杆,指尖拂过廊下的紫藤花。花瓣沾在他的龙袍上,竟被明玉功的寒气凝成冰晶。他沉声说道:“告诉她们,朕晚点过去。”
他的目光掠过宫墙,那里的守卫换了新的面孔,却仍是曲诚训练出的“影卫”,又质问道:“李铁牛的丐帮在城外布了多少眼线?”
曲诚的声音压得极低,说道:“回陛下,三百里内的茶肆、客栈都有‘莲花落’的标记。金使昨日在驿馆密会宋国使者,说要‘共分幽云十六州以南之地’。”
石飞扬的左耳银环晃出的光里,映出醉仙楼的飞檐,嘱咐道:“让李铁牛备好车马,三日后出发。”曲诚应令而去。
……
赵清漪的瑶光殿里,檀香混着药味弥漫。她的凤钗斜插在鬓边,珠翠虽依旧华贵,却掩不住眼底的落寞。因为生了一个女儿,又争不到皇后的位子,实在打不起精神。此时,见石飞扬进来,她忙将怀中的女婴往怀里紧了紧,锦被下的小手正抓着她的衣袖,咿咿呀呀地哼着。
“陛下来了。”赵清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指尖抚过女儿的眉眼,有气无力地道:“念奴今日会叫‘娘’了,您听听?”她把女婴往石飞扬面前送了送,凤钗上的珍珠却在颤抖。石飞扬点了点头,抱起女儿,小家伙顿时咯咯直笑,小手抓住他的龙袍玉带,竟扯下颗莹白的玉珠。
“好孩子。”他的声音放得极柔,明玉功的寒气在掌心凝成个小冰玩,逗得女婴抓个不停。
赵清漪望着他与女儿嬉闹的身影,忽然低声道:“陛下要去宋国?”她的凤钗在鬓边轻颤,忧虑地道:“臣妾听说,金国的‘狼牙棒’在汴梁城外杀了不少宋人,您……”
石飞扬淡定地道:“放心。”将玉珠塞进女婴手里,又沉稳地道:“朕有分寸。”
他的目光扫过她鬓边的凤钗——那是当年他亲赐的“并蒂莲”钗,如今珍珠的光泽已淡了许多,伸手托起赵清漪的下巴,深情地道:“好好照看念奴,等朕回来。”
说罢,转身而去。
……
洛阳城外的醉仙楼,酒旗在春风里猎猎作响。屠芃芃的七星剑斜倚在雕花窗棂上,剑穗红绸缠着块玉佩,正是石飞扬送她的定情物。她望着楼下丐帮弟子操练的身影,指尖在剑鞘上划出七星纹,忽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落在三楼,玄色龙袍与她的红衣相映,竟如暗夜与明火交融。
他握住她缠着红绸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在她腕间凝成朵冰莲,亲切地道:“芃芃,都准备好了?”
屠芃芃的七星剑穗突然缠住他的指尖,红绸在他手背上打了个结,风情万种地道:“夫君,看我这身打扮如何?”她转了个圈,粗布短打外罩着件灰袍,活脱脱个江湖小子,又认真地道:“李长老说,这样进城不易引人注意。”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楼梯口顿了顿,杖头铜铃轻响。
他的粗布袖口沾着酒渍,恭敬地道:“陛下,日月神教的曲长老和陆护法已在城外候着。另外,小人刚收到消息,辽国的耶律公主带着残部潜入了宋国,专杀官吏。”
石飞扬的目光骤然变冷,窗外的柳枝竟簌簌发抖,反问道:“辽国公主?耶律鸣泉么?朕饶她一命,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他眼前划出个弧,劝导道:“夫君别气,”她的剑尖挑起块糕点喂到他嘴边,红绸在他下巴上轻轻扫过,又调侃地道:“咱们这趟去汴梁,正好替宋人‘清理门户’。”
石飞扬点了点头,率领群雄启程。
离开洛阳三日,官道旁的尸体渐渐多了起来。有的是被割喉的宋官,有的是被劈成两半的金兵,血腥味混着春泥的气息,令人作呕。
石飞扬来到一具宋兵的尸体,明玉功的寒气让尸身瞬间凝冰,保住了最后的线索。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起块染血的衣角,上面绣着辽国旗帜,又分析道:“看这伤口,是辽国的‘狼牙刀’。这伙人怕是耶律鸣泉的残部,下手够狠的。”
屠芃芃的七星剑突然指向前方的茶肆,剑穗红绸绷得笔直,急促地道:“夫君,快看!”茶肆里,几个金国武士正撕扯着个宋女的衣衫,为首的壮汉竟用狼牙棒挑着宋官的头颅,在桌上敲得砰砰作响。
石飞扬愤怒地腾身而起,凌空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居高下击,刚猛的掌风化作金龙撞破茶肆的木窗。金国武士的狼牙棒刚扬起,就被他施展“移花接玉”轻轻一引,棒头反砸在自己人的脑门上,红的白的溅了满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