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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95节

  收复吐蕃,率领众将士班师回朝的石飞扬到达贺兰山脉,下令众将士安营扎寨,歇息几天再回洛阳。

  贺兰山顶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冷辉。

  石飞扬的玄甲沾着冰晶,七星剑斜插在雪地里,剑穗的红绸被山风扯得猎猎作响。他望着崖下翻腾的云海,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银线破空的轻响——那声音他已记熟,是李瑞彤的“寒袖拂穴”。

  素白裙裾的美女踏雪而来,裙角扫过之处,积雪竟凝成细碎的冰花。

  她的银线在指间绕成蛛网,月光透过线网,在石飞扬的玄甲上投下斑驳的影,调侃地道:“大唐太上皇倒是好兴致,独自在此赏月。就不怕我取你性命?“

  石飞扬的明玉功悄然运转,肌肤泛起的玉色在月色中流转,也调侃地道:“你若想杀我,早在沙枣林就该动手。”说着,搂过李瑞彤入怀。

  此时,李铁牛气喘吁吁地跑来说道:“陛下,大事不好!”随即将石念篡位自立的消息,详细向石飞扬禀报。李瑞彤震惊的,樱桃小嘴张成了“0”字型。

  石飞扬闻讯,伤感的泪水漱漱而下,难过地道:“我活千年,浴血千年,奋战千年,却始终富不过三代。无论是移花宫,还是大唐帝国,每隔几代人,都相互残杀一次,争权夺利。为什么?为什么人性会如此?为什么?”他又仰天长啸:“苍天,为何对石某如此不公?为何?”一阵胸闷气滞,继而哇哇吐血,眼前一黑,身子前倾,直悬而下。耳边掠过李瑞彤、李铁牛和众将士的惊呼声:“陛下!”

  砰!石飞扬头下脚上,撞破冰面,直坠冰湖。

  其明玉功本能地护体,形成一座冰棺,紧紧地将石飞扬包裹其中,密不透风,密不透水。

  ……

  贺兰山脉的冰湖在百年后的惊蛰这天终于裂开。冰面的裂痕像极了石飞扬玄甲上的纹路,从湖心蔓延至岸边,“咔嚓”声震得崖壁上的积雪簌簌坠落。

  当最后一块冰碴弹起时,他破冰而出的刹那,玄甲上的冰纹突然迸发出淡金色的光——那是明玉功运转到极致的征兆,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成化石般的纹路,嵌在甲胄的龙鳞缝隙里,再也褪不去。

  “咳……咳咳……石飞扬的胸腔剧烈起伏,冰湖底的寒气呛得他撕心裂肺地咳。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却比当年在兴庆府时更透明,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掉。腰间的鹿皮袋贴在皮肤上,温热的触感提醒他里面藏着的无数珍宝——大唐的传国玉玺、西夏的太阳佩、吐蕃的金铃权杖,还有李瑞彤塞给他的半根银线。

  可此刻,这些能让天下人为之疯狂的宝贝,却重得像灌了铅,坠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踉跄着爬上冰岸,七星剑从冰湖中自行飞出,剑穗的红绸上还挂着冰凌。

  他望着空荡荡的山谷,李瑞彤当年踏雪而来的痕迹早已被风雪磨平,李铁牛插在崖边的青竹杖化作了半截枯木,连当年众将士扎营的篝火坑,都成了野兔的巢穴。

  只有风穿过崖壁的呜咽声,像极了当年沙枣林里,李瑞彤银线破空的轻响。

  “百年……百年啊……石飞扬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活了太久,久到记不清自己是从哪个朝代开始征战,可每一次失去家国的痛,都像刚发生一样新鲜。

  移花宫的覆灭、第一次建立的王朝崩塌、如今的大唐……他以为自己早已炼就铁石心肠,可当“富不过三代”这五个字砸进脑海时,膝盖突然一软,重重跪倒在冰面上。

  “噗通!”玄甲与冰面相撞的闷响惊飞了崖下的水鸟。

  石飞扬捂住脸,指缝间渗出的不是泪,而是带着冰碴的血——明玉功护体百年,连眼泪都被冻成了冰晶,此刻冲破血管,才得以宣泄。

  他想起石念抓周时,胖乎乎的小手死死攥住七星剑的模样,赵清漪笑着说“这丫头有帝王相”,他当时还摸着女儿的头,说“爹爹的江山,将来都是你的”。

  “我错了……我错了啊……”石飞扬突然用额头撞向冰面,玄甲上的龙纹被撞得凹陷,他仰天长啸,仰天长叹,仰天悲哭:“我不该让你学那些权谋!不该让你看武则天的传记!你是我的女儿啊……”

  冰面被撞出蛛网般的裂痕,每道裂痕里都映出石念的脸——幼的天真、少年的倔强、登基时的狠厉、被缢死前高喊“我是武则天第二”的疯狂。

  他猛地抬头,对着苍天嘶吼:“为什么!为什么啊!”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惊起的雪崩从山顶砸下,雪块擦过他的玄甲,碎成齑粉。

  “我奋战千年,浴血千年,难道就是为了看子孙相残吗?!”他的“帝天狂雷”神功不受控制地爆发,冰湖突然炸开,水柱冲天而起,在空中凝成无数冰箭,又齐齐射向他自己——可明玉功形成的冰甲护住了他,那些冰箭在他周身碎成雾,像场绝望的祭奠。

  发泄过后,石飞扬瘫坐在冰湖边,看着湖面倒映出的自己。十八岁的容颜,剑眉星目,玄甲虽旧却依旧威风,可那双眼睛里的疲惫,却比千年古树的年轮还要深。

  他解开鹿皮袋,倒出一堆珍宝,随手抓起块鸽卵大的夜明珠,却像扔石子一样扔进冰湖。“万里江山,亿万珍宝……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飞回洛阳时,石飞扬的玄甲上还沾着贺兰山脉的冰碴。可越靠近都城,空气中的血腥味就越浓,最后竟盖过了他甲胄上的寒气。

  当洛阳城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时,他猛地顿住脚步——那面飘扬在城头的,不再是大唐的龙旗,而是绣着狼头的蒙古旗帜,旗帜的边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不……不可能……”石飞扬的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滴在玄甲上,瞬间被冰纹冻结。

  他像疯了一样冲向城门,守城的蒙古兵举着弯刀喝止,他却连眼都没眨,“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弯刀纷纷转向,劈在同伴的脖颈上。

  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温热的触感让他猛地清醒——这不是梦,他的大唐,真的没了。

  城里的景象比他想象的更惨烈。朱雀大街上,蒙古兵赶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其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还有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书生。

  一个蒙古百夫长夺过妇人怀里的婴儿,像扔皮球一样扔进旁边的火堆,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那妇人疯了似的扑过去,被百夫长一刀劈成两半。

  “啊——!”石飞扬的怒吼震得两旁的店铺牌匾簌簌作响。

  他的七星剑不知何时已出鞘,剑光如银河泻地。

  百夫长的人头还没落地,石飞扬的“百胜刀法”掌风已扫过周围的蒙古兵。那些弯刀在他面前如同玩具,玄甲上的冰纹暴涨,将飞溅的血珠冻成红色的冰晶,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是……是神仙吗?”幸存的百姓跪倒在地,看着石飞扬玄甲上的龙纹,以为是大唐的神灵显灵。

  石飞扬却充耳不闻,他的目光扫过被烧毁的店铺,其中一家正是当年郭碧玉最喜欢的胭脂铺,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墙角还堆着几具烧焦的尸体。

  他沿着朱雀大街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血水里。曾经繁华的洛阳,如今成了人间地狱:药铺被抢空,掌柜的尸体挂在门楣上;绸缎庄燃起大火,火苗舔着“胡庆余堂”的牌匾。

  最让他心痛的是,紫宸殿的方向传来蒙古兵的狂笑,他们正用石飞扬的龙椅当马槽,给战马喂草料。

  石飞扬愤怒而骂:“畜生!”其“惊目劫”神功应念而发,目光扫过紫宸殿,冰寒的视线让殿内的蒙古兵瞬间僵住。他的七星剑挑起一个蒙古千夫长,将他的尸体钉在龙椅旁的柱子上,剑穗的红绸缠在柱上的龙纹雕刻,像给巨龙系上了血带。

  他发疯般似的暴喝道:“谁再敢碰大唐的一砖一瓦,这就是下场!”可蒙古兵源源不断地涌来,他们的“锁喉功”带着草原的狠劲,却在靠近石飞扬三丈内就被明玉功冻结。

  石飞扬杀得兴起,玄甲上的冰纹里嵌满了碎肉和骨渣,七星剑的剑光染成了暗红色,可内心的痛苦却丝毫未减。他想起当年与李瑞彤在沙枣林并肩作战的场景,那时的杀戮是为了守护,而现在,只是为了泄愤。黄昏时,他杀到了紫微宫。

  石念被缢死的那棵槐树还在,树干上还留着绳索的勒痕,旁边的石碑刻着“逆贼石氏念伏诛处”。

  石飞扬抚摸着粗糙的树皮,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痛哭:“我的女儿……我的大唐……”他哀嚎着,一头撞在槐树上,玄甲与树干相撞的闷响,惊得树上的乌鸦四散而飞。

  一个放羊的孩童躲在假山后,被他的哭声惊动,怯生生地探出头。

  石飞扬抹去脸上的血和泪,招手让他过来。

  孩童手里攥着半块麦饼,哆哆嗦嗦地道:“大……大哥哥,你是……是大唐的兵吗?”

  “我是……大唐的皇帝。”石飞扬的声音沙哑。孩童的眼睛突然亮了,说道:“我爷爷说,三十年前,女皇帝被元人吊死在这棵树上,她死前还喊着要当武则天第二呢!”

  孩童指着紫微宫的方向,又难过地道:“元人说,她把大唐的兵都派去打自己人了,才让元人钻了空子……”石飞扬的心像被狠狠揪住,他想起石念幼时的誓言,想起她拉拢势力时的狠辣,想起她登上龙椅时的得意。原来,她真的成了“武则天第二”,却也亲手毁了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啊……”他仰天长啸,声音里的绝望让孩童吓得哭了起来。

  ……

  接下来的三个月,石飞扬成了洛阳城里的“鬼”。他白天躲在废墟里,取出鹿皮袋里的粮食,却常常一口也吃不下;晚上则化身修罗,专杀那些作恶多端的蒙古兵。

  他的暗杀从不拖泥带水。

  一群蒙古兵在酒楼里调戏民女,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踏破窗棂,七星剑的剑穗缠住为首者的脖颈,轻轻一勒,那人便悄无声息地倒下。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移花接玉”引着同伴的刀自相残杀。

  这天,蒙古兵在城郊抢掠村庄,将村民赶到场院里,准备用火烧死。

第513章玄铁龙甲照冰心寒狱刀光凝碧血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场院周围的积雪瞬间凝成冰墙,将蒙古兵困在里面。他站在冰墙上,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辉,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判官,暴喝道:“你们可知,这土地下埋着的,是大唐将士的骨血?”蒙古兵之中的头领,是一个练过“铁布衫”的壮汉,他狂笑着想撞破冰墙,却被石飞扬的明玉功寒气冷凝了空道。

  继而,石飞扬挥掌拍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将此人碾压成无数的碎片。

  其他蒙古兵吓得跪地求饶,石飞扬却闭着眼挥剑斩杀这些人——他不想看他们的脸,怕想起自己那些争权夺利的子孙。老百姓不知道石飞扬的名字,只叫他“龙甲侠”。

  他们偷偷在门缝里给石飞扬留食物,在石飞扬可能经过的路上撒石灰,标记蒙古兵的动向。

  有一个瞎眼的老婆婆,每天都在紫宸殿的槐树下等着,说要给“龙甲侠”缝补战袍。

  石飞扬每次经过,都会留下些碎银子,却从不敢见这个老人家——他怕自己的眼泪,会让老婆婆想起逝去的亲人。自从石飞扬回到洛阳,蒙古兵收敛了许多,他们查不到石飞扬的行踪,但是,石飞扬要斩杀他们,却是易以反掌。

  “龙甲侠”的名声逐渐在中原大地传开。

  蒙古兵的将领便请江湖大帮会“无为门”、“天鹰门”帮忙查探石飞扬的行踪,还承诺只要拿到“龙甲侠”的首级,便会重金奖赏“无为门”和“天鹰门”。

  洛阳城的残雪在正月里冻成了铁,紫宸殿遗址的断柱上还挂着蒙古兵的狼头旗。

  石飞扬蜷缩在太庙的破供桌下,玄甲被他用烂布裹得严实,只有七星剑的剑尖偶尔刺破布层,映出檐外的惨月——这是他回到洛阳的第三个月,“龙甲侠”的威名已让元兵闻风丧胆,却也引来了江湖恶徒的觊觎。供桌外传来靴底碾雪的声响,比蒙古兵的铁靴轻,却带着兵刃特有的寒意。

  石飞扬的明玉功悄然运转,肌肤泛起的玉色在暗处流转,供桌的木纹里渗出细冰——是“无为门”的人,他们的“玄阴指”修炼至第七重境界时,行走间会从脚步声中透出三阴交穴的寒气。

  “那家伙就在里面。”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是无为门主公孙屠,他的“玄阴指”曾洞穿三位抗蒙义士的胸膛,指风中总是夹杂着腐肉的气味。紧接着,他低声道:“蒙古将军承诺,取得龙甲侠的首级,赏赐黄金千两,洛阳城的妓院任我们挑选。”

  “门主放心,”副门主西门荞麦的毒砂掌在袖中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自信地道:“我们三百弟子将太庙围得水泄不通,他即便有翅膀也难以逃脱。”

  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运起明玉功,霎时间,混身结满冰晶,其中三块冰晶化作三枚菱形冰镖,而他的衣服涂有从蒙古士兵那里搜得的“化骨散”,这些冰晶镖也等于涂了“化骨散”。供桌突然被一股巨力掀翻,公孙屠的“玄阴指”带着黑气直指石飞扬心口,指风未至,地面已被腐蚀出三个黑洞。

  石飞扬大吼一声:“来得好!”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身形如幽灵般掠至梁上。破布包裹的玄甲在月光下展开,冰纹流转,三枚冰镖破空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三名“无为门”弟子的咽喉。

  他们的脖颈瞬间结冰,口中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凝结成血珠,坠落时已变成血冰。

  “撒网!”西门荞麦的毒砂掌拍向梁柱,数十张浸有麻药的黑网从四面八方罩来。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网绳刚要触及他的玄甲,突然转向,将旁边的二十名弟子缠绕成一团。石飞扬趁机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带着冰寒气劲,凶猛的掌风扫过之处,黑网连同网中人尽皆碎裂,冰碴与血肉混杂,溅得神像满脸都是。

  公孙屠惊叫一声:“这是什么邪功?”施展“玄阴指”直戳石飞扬后心,指力刚猛,竟在玄甲上留下三个白印。石飞扬的明玉功飞速运转,肌肤透明如玉,公孙屠的手指突然被一股巨力吸住——正是明玉功的真气漩涡吸力,他欲抽手时,指骨已被冰气冻裂,“咔嚓”声在大殿里格外响亮。

  石飞扬冷哼一声:“玄阴指?算个屁呀!”左手蓦然扣住公孙屠的脉门,右手的冰镖抵住他的眉心,暴喝道:“当年在长安,我斩杀过比你更阴险的角色。

  ”他的“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冰寒目光如利刃刺入公孙屠的瞳孔。那门主惨叫一声,七窍同时喷出冰碴,整个人从眉心开始碎裂,最终化作满地冰渣,只有那枚玄阴指的铁戒指还在颤动。

  西门荞麦的毒砂掌趁机拍来,掌心漆黑如墨,带着致命的剧毒。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那掌力竟转向“无为门”的三长老。老者的“缠丝擒拿手”刚要锁住石飞扬的手腕,却被毒砂掌正中面门,整张脸瞬间溃烂,露出森白的颅骨。

  石飞扬讥讽道:“副门主好手段!”冰镖旋出,割断西门毒的右臂。断臂喷出的血柱被他的明玉功冻成血冰,如长矛般反刺回去,贯穿了西门荞麦的胸膛。

  那副门主低头看着胸口的血冰,口中涌出黑血,奇疑地道:“你……你不是人……你……你是神仙么?”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已被冻成冰雕,随后轰然碎裂。

  供桌上的油灯被气劲掀翻,火苗舔着残破的幔帐,映出满地的尸骸。

  “无为门”的弟子们吓得刀都握不住,石飞扬的“邪血劫”应念而生,双目赤红如血。离他最近的九百五十名弟子突然捂住喉咙,“哇哇”吐血,血液顺着指缝流淌,落地时竟化作血蛭,反噬其主。

  片刻后,这些人个个血尽而亡,尸体蜷缩成干瘪的猴形,堆在神像脚下。

  石飞扬又喝问:“还有谁?”他的玄甲已被鲜血浸透,冰纹中的血珠在明玉功的作用下凝结成血钻,在火光中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无为门”剩下的弟子们纷纷丢下武器逃跑,却遭到他的“天蚕功”拦截——银白色的蚕丝从他掌心射出,缠绕住他们的脚踝,蚕丝深入肌肤三分,封锁了足三里穴。那些人倒在地上哀嚎,内力被蚕丝倒卷而回,震碎了心脉。

  太庙的横梁突然断裂,是“无为门”的执法长老殷千盛所为,她的“铁线拳”练得刚猛无比,一拳便砸塌了半边屋顶。石飞扬腾身而起,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居高下击,横扫而出,掌风与拳劲相撞,殷千盛的右臂从肩部断裂,飞出的断臂仍保持着出拳的姿势。

  她看着自己断臂处喷出的血被冻成冰,突然凄厉地笑道:“龙甲侠,你杀得完吗?蒙古大军……啊!”

  石飞扬的冰镖刺穿了她的咽喉,冰气顺着血脉蔓延,将她的五脏六腑尽数冻结。

  他望着满地的尸体,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压抑——这些人虽然作恶多端,但也是父母所生,若非蒙古人的利诱,或许他们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破布包裹的玄甲下,他的手指在颤抖,这是他回到洛阳后,第一次感到杀戮如此沉重。

  ……

  黎明前的洛阳巷弄中,积雪被血腥味染成暗红。

  石飞扬正用明玉功冻住伤口的蒙古兵,突然听见巷尾传来兵器交击声。他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跃过矮墙,看见七个无为门余孽正围攻一个身穿粉色劲装的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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