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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98节

  “龙姑娘怎么说?”郭靖的铁弓放在脚边,玄铁箭的箭头映着他凝重的脸,盯着黄蓉问。

  黄蓉将玉佩推到郭芙面前,喜忧参半地道:“她说与过儿缘分已尽,让芙儿好自为之。”

  她的目光扫过女儿红肿的眼眶,又难过地道:“有些事,强求不得。”

  郭芙抓起玉佩就往地上摔,却被石飞扬的破衣袖拦住。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破草帽下的脸在烛火中泛着玉色。

  他劝导道:“大小姐,碎玉也能重圆。”他的指尖划过玉佩,明玉功运转时,碎片竟重新粘合,只是裂痕处泛着冰纹。郭芙怒斥道:“谁要你多管闲事!”眼泪突然落下,这次却不是为了杨过,而是因为那冰纹里映出的自己——原来在这个叫花子眼里,她的狼狈竟如此清晰。

  石飞扬的破衣袖缩回,退到门后。他看见黄蓉给郭靖使了一个眼色,那眼神里藏着“调虎离山”的计策——今夜的蒙古细作,定在郭府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

  果然,三更时分,西厢房突然燃起大火。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拍出,掌风卷着水柱浇灭火焰,却见十余名蒙古死士从火中冲出,弯刀直取郭芙的卧房。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踏窗而入,破衣袍在月光下展开,如同一道冰墙挡在郭芙身前。他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使得死士的弯刀尽数冻结,刀刃上的寒光变成了冰棱。

  紧接着,他又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气劲在他袖中流转,死士的弯刀突然转向,互相劈砍起来。鲜血溅在地上的瞬间,就被明玉功冻成了血冰,发出“咔嚓”的脆响。

  郭芙的青锋剑出鞘时,激战已近尾声。她看着石飞扬的破衣袖轻轻摆动,那些死士的尸体在他身后渐渐冰封,宛如一座座冰雕。“你……”她的声音发颤,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为她心里只有杨过,没有别的人。

  石飞扬转身离去时,破草帽落在地上。郭芙看见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泛着玉色,比杨过的俊美多了几分冷冽,却又比法王的凶狠多了几分温柔。“明日……你不会不再跟着我吧?”她突然开口,声音细若蚊蚋。

  石飞扬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院中的海棠花突然在夜间绽放,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映出他远去的背影,像极了大唐宫阙里那道孤独的龙影。

  黄蓉站在回廊上,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对郭靖笑道:“这小子的武功路数,倒像极了百年前的移花宫。”她的打狗棒在掌心转了个圈,“只是比移花宫主多了份人情味。”

  郭靖的铁弓轻轻嗡鸣,像是在回应。

  远处的襄阳城头,烽火台突然亮起,蒙古大军的马蹄声已隐约可闻。而郭府的庭院里,郭芙正将那粘合的玉佩贴在胸口,烛火在她脸上投下的阴影,竟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

  石飞扬只要睡醒过来,他的目光就始终追着那抹鹅黄,看着郭芙把半块饼扔给狗,看着她嫌太阳大而撑开油纸伞,看着她对卖花女的玫瑰挑三拣四。

  “这姑娘,倒比当年的郭碧玉更像烈火玫瑰。”石飞扬低声喃语,想起郭碧玉的峨眉刺总是藏在袖中,而郭芙的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像极了襄阳城墙上的落日,炽热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让人忍不住贪恋那份暖。郭芙突然转身,油纸伞的伞骨差点戳到石飞扬的脸。

  她的睫毛在伞下投下阴影,鼻尖微微皱起,怒骂道:“又是你这叫花子,跟着我做什么?”

  石飞扬的喉咙发紧,千年来的帝王说辞在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他从怀里摸出个东西递过去——这是用明玉功冻的冰雕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晨露,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

  郭芙的眼睛亮了亮,却又很快板起脸,不屑地道:“谁要你的破烂玩意儿。”话虽如此,手却诚实地接了过去。冰雕在她掌心融化,水珠顺着指缝流下,滴在鹅黄的裙角,晕出个小小的湿痕。

  “芙儿,走了!”黄蓉的声音从街角传来。郭芙慌忙将冰雕塞进袖中,瞪了石飞扬一眼,骂道:“再跟着我,打断你的腿!”说罢,提着裙角跑了,珠翠的叮当声越来越远。

  石飞扬站在原地,看着掌心残留的冰珠,突然笑了。

  这笑里带着释然,带着久违的暖意,像冰湖解冻时的第一缕阳光。

  他整了整灰布袍,继续跟了上去,保持着三丈的距离——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既不打扰,又能在她需要时,随时出手。既不主动,也不被动。

  转过街角时,看见郭芙正与大武小武争吵。

  武修文想牵她的手,被她用马鞭打开;武敦儒递过香囊,被她扔在地上。

  石飞扬缩在茶馆的柱子后,看着她叉着腰骂人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江湖,比洛阳宫的龙椅有趣多了。

  他难过地心道:“若当年有这般鲜活的牵挂,大唐会不会不一样?”指尖划过玄甲上的冰纹,那里的杜鹃花图案被郭芙的裙角蹭过,竟像是活了过来。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这江湖路能陪她走多远,但此刻,看着那抹鹅黄在人群中穿梭,听着她清脆的笑声,他突然觉得,这五生五世的轮回,或许就是为了此刻的相遇。

  夕阳将石飞扬的影子拉得很长,与郭芙的影子在青石板上若即若离。

  “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连只雕都比你们强!”郭芙又怒骂道,她的鞭子抽在地上,尘土飞扬。

  大武小武喏喏连声的模样,让她更添了几分怒气。

  石飞扬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突然笑了——这姑娘像株带刺的玫瑰,尖锐、热烈,却比温室里的牡丹更有生命力。郭芙的鞭子突然指向石飞扬,质问道:“喂,那个叫花子,你会打暗器吗?”

  她见这人虽衣衫褴褛,眼神却明亮得惊人,不像寻常乞丐,倒像是一个可以差遣的跑腿,而且,长得和杨过那么俊,只是比杨过要冰冷百倍。

  石飞扬一愣,随即点头。

  他的“帝天狂雷”虽不能轻易施展,但玩些小暗器,比当年郭碧玉的峨眉刺还要精准。

  “那好,”郭芙扔给他一个钱袋,不怀好意地道:“去帮我把那只雕抓来,我要拔了它的毛做箭羽!”

  石飞扬接过钱袋,突然觉得这差事比当皇帝有趣。不过,他没去抓雕,不想显露自己超强的武功,而且,也不能人家姑娘说什么,自己就干什么!好歹,也是当过几百年皇帝的人,任人驱使,那叫什么事!

  他用明玉功冻了串冰雕,模样与神雕一模一样,送到郭芙面前时,冰雕上还刻着“请郭大小姐笑纳”。

  大武小武顿时惊呆了,兄弟俩均是满怀醋意,眼神冒火地盯着石飞扬,恨不得剥了石飞扬的皮,喝了石飞扬的血。郭芙不屑地道:“算你有点本事。”却把冰雕小心翼翼地放在妆盒里。

  她让石飞扬做了自己的跟班,取名“石老幺”,其实,来襄阳之前,石飞扬已经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没想到郭芙也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还让他整日跟着她东奔西跑——有时是去樊城买胭脂,有时是去城外赛马,有时只是让他站在旁边,听她数落大武小武的笨拙。

  一日,郭芙坐在护城河的画舫上,喝着桃花酒,气呼呼地道:“石老幺,你说我爹是不是老糊涂了?非要把我许给那个杨过,他除了会点三脚猫功夫,还有什么好?”

  石飞扬替她斟酒,动作中带着当年伺候贺瑶的熟练,调侃地道:“大小姐想要什么样的?”其实,心里明净如镜,知道郭芙心里爱的是杨过。

  “至少得像我爹那样,能守得住襄阳城!”郭芙的脸颊泛着酒红,道出一个很好的理由:“最好……最好还得懂点情趣,比如像你这样,擅长雕刻冰雕的。呵呵!”

  她话音刚落,自己先红了脸,急忙转移了话题。

  石飞扬心里明白,郭芙心里放不下杨过,因为嫁不了杨过,所以,故意找杨过的磋,嫌七嫌八的。

  其实,杨过除了高傲了点,也没有其他缺点,还是一个冷脸的热心肠。

  ……

  大胜关的校场积着之前的血,被夕阳蒸出铁锈般的腥气。

  郭靖的铁弓斜倚在旗杆上,玄铁箭的箭头还凝着吐蕃武士的脑浆,他正将半块麦饼递给个断了臂的丐帮弟子,粗粝的手掌拍着对方后背,鼓励道:“酒足饭饱,明日随我巡视城池。”

  黄蓉的打狗棒在空中绕了三圈,棒尖挑出一片带血的吐蕃毡片:“鲁长老,大理段氏的信使应该已经到达。告诉段智兴,如果他继续按兵不动,襄阳城一旦失守,大理的茶花也将被蒙古弯刀所取代。”

  石飞扬躲在校场角落的断柱后,破旧的草帽遮住了半张脸。

  他注视着郭芙将半块饼扔给一只瘸腿的狗,那狗叼着饼蹭着她的裙角,鹅黄色布料上的泥痕被她用靴尖刮去——这位姑娘即使对狗也流露出三分傲慢,却依然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郭芙骂道:“这饼远不如杨过给的。”她踢了踢狗肚子,声音中带着委屈,如同未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石飞扬的指尖在断柱上划出冰纹,将“杨过”二字凝结成冰晶,又用袖子抹去——他见识过杨过的“美女拳法”,拳风中的缠绵与郭芙的傲慢,本是天地间最不协调的乐章。

  “芙儿!”黄蓉的呼唤急促,打狗棒上的酒葫芦摇晃,洒出琥珀色的酒珠,又急切地道:“金轮法王的弟子在西城门挑衅,你父亲正在与他们理论。”

  郭芙的青锋剑“噌”地一声出鞘,剑鞘与腰间的玉佩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怒吼道:“那番僧若敢来,我就劈了他的蒙古皮帽!”她提剑欲走,却被石飞扬破旧的衣袖勾住了裙角。

  “大小姐,”石飞扬的声音比校场的风还要低沉,掌心托着一朵冰雕玫瑰,花瓣上的晨露凝成了碎钻,关切地道:“这朵花……能挡住三枚透骨钉。”

  他昨夜见到蒙古武士的箭囊中藏有这种暗器,冰雕的蕊心恰好能卡住钉尖。

  郭芙的剑穗扫过冰雕,碎冰落在她的靴面上,骂道:“谁稀罕你的破烂。”

  然而,接过玫瑰时,她的指尖却不由自主地紧握,冰碴刺入手掌也不曾松开。

  石飞扬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鹅黄色的裙角扫过地上的血迹,竟让那抹猩红显得生动起来。

第515章冷月凝霜梅蕊缀刀光丐帮鼓角催征鸿影断

  校场西侧突然传来马蹄声,三十匹蒙古骏马踏碎夕阳,骑手的狼头盔在阳光下闪烁着凶光。

  为首的武士将长矛往地上一插,矛尖挑着一个丐帮弟子的头颅,汉语中带着浓重的膻味:“郭靖,出来受死!”郭靖的铁弓瞬间拉满,玄铁箭的箭羽发出嗖嗖的声响,又怒斥道:“蒙古蛮子,竟敢在襄阳城撒野!”他的降龙十八掌气劲掀起地上的血污,与夕阳混合,染红了半边天。

  石飞扬破旧的衣袖突然鼓起,“移花接玉”的气劲在暗中流转——他注意到武士靴筒里藏着的信号烟火,引线正被马蹄的火星点燃。三十枚冰粒从袖中弹出,精准地击中引线,烟火在武士靴底爆炸,火星溅到马眼,三十匹骏马同时人立而起。

  “好个偷袭的手段!”黄蓉娇叱道,她的打狗棒如同灵蛇出洞,“缠”字诀缠绕住武士的长矛,又暴喝道:“鲁有脚,活捉他!”丐帮弟子的弯刀与蒙古武士的弯刀相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郭芙的青锋剑也加入战团,剑法中带着三分杨过的影子,却更加迅猛激烈。

  她一剑切断了武士的肩筋,鲜血溅在冰雕玫瑰上,竟沿着花瓣的纹理凝结成红冰。

  石飞扬看着她舔了舔唇角的血珠,突然想起了贺兰山的雪,也是这般冷冽而炽烈。

  蒙古武士的惨叫声未绝,西城门又传来号角声。金轮法王的五轮在暮色里划出五道金光,将黄蓉的打狗棒震得脱手飞出,他狞笑道:“郭夫人,今日便拿你的人头,祭我大汗的军旗!”

  黄蓉的银簪钉在法王的金轮上,借力翻身落在郭靖身边,急促地道:“靖哥哥,护住芙儿!”

  她的指尖弹出三枚冰魄银针,却被法王的铜轮扫落,银针在地上转了三圈,扎进一个丐帮弟子的脚背,那弟子瞬间倒地抽搐,脸膛青得像冻住的湖。

  郭芙的青锋剑正与金轮法王的几名弟子的“狂风迅雷功”缠斗,剑招渐渐散乱。

  其中一人的掌风带着西域的毒砂,扫过她的鬓角,几缕青丝应手而断。

  他讥讽道:“小丫头片子,你爹都自身难保,还敢逞能?”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而起,破衣袍在金轮的光轨中穿梭,像只黑色的蝙蝠。他的“明玉功”凝出三尺冰墙,挡在郭芙身前,毒砂撞在冰上,簌簌落了一地。

  “大小姐退后。”他的声音里带着冰碴,比襄阳的冬雪还冷。

  郭芙却将青锋剑往前递了半寸,斥责道:“要你多管闲事!”可脚步却诚实地退到他身后,冰雕玫瑰攥得更紧,碎冰混着掌心的血,滴在石飞扬的破鞋上。

  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第十重发动,掌风如小山压向石飞扬:“哪来的叫化子,也敢挡本座的路!”掌风离胸口三寸时,石飞扬的破衣袖突然展开,“移花接玉”的气劲将掌风引向右侧——那里的城墙上,正趴着三十个吐蕃弓箭手,箭头对准了郭靖的后心。

  “蓉儿小心!”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仓促回防,掌风与被引偏的龙象功撞在一处,城砖簌簌落下,砸在弓箭手身上,三十人惨叫着坠下城墙。

  法王的铜轮趁机扫向石飞扬的脖颈,却被他的冰墙弹开,轮缘上凝出层薄冰。

  “好个冰蚕毒掌的变种!”法王的金轮转速更快,又喝问:“你是灵鹫宫的人?”他哪里知道,这冰寒之气比冰蚕毒掌更纯,乃是曾经令天下武林闻风丧胆的“移花宫”的不传之秘。

  石飞扬的破衣袖缠上法王的银轮,用脚撩起一根木棍,施展“打狗棒法”的“缠”字诀,却故意留了破绽。银轮割破他的衣袖,露出里面玄甲的一角,冰纹在暮色里闪了闪,又被破布遮住。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刺向法王的肋下,剑招刁钻得不像她平日的路数——是石飞扬刚才用冰粒在她掌心写的剑谱,正是克制龙象功的死角。法王的金轮急忙回防,却被石飞扬的“移花接玉”带偏,铜轮重重砸在自己的肩甲上,火星溅了他满脸。

  “撤!”法王无奈了暴喝一声,他的五轮同时收回,在暮色里划出五道残影,又威胁道:“郭靖,三日后再来取你狗命!”他的徒弟达尔巴拖着受伤的武士,消失在襄阳城外的夜色里,马蹄声混着狼嚎,听得人心头发紧。黄蓉捡起打狗棒,银簪挑着石飞扬破衣袖上的玄甲碎片,厉声喝问:“这甲……是玄铁混了冰蚕丝?”她目光如淬了毒的针,又森冷地道:“你到底是谁?”

  石飞扬的破草帽压得更低,淡淡地道:“捡的。”他的指尖划过郭芙掌心的伤口,冰气注入的瞬间,血珠冻成了红珠,又转移话题:“大小姐的手,该包扎了。”

  郭芙猛地抽回手,青锋剑拄在地上:“要你管!”她嘴上这么说,可转身时却故意放慢了脚步,让石飞扬能跟上。黄蓉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对郭靖笑道:“这小子的眼神,倒比杨过真诚些。”

  郭靖的铁弓还指着城外的黑暗,话含玄机地道:“只要能守襄阳,是谁又何妨。”

  他的玄铁箭突然射出,正中远处的狼影,粗犷地道:“今晚的月亮,像极了当年守雁门关时的。”

  郭芙的手伤刚包扎好,就被黄蓉派去给城南破庙的伤兵送药。石飞扬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药箱,破衣袍上还沾着刚才的血渍。

  襄阳城的夜比校场的血更冷,风卷着纸钱从两人中间穿过,那是百姓在祭奠守城阵亡的亲人。“石老幺,”郭芙突然停下脚步,青锋剑在地上划出火星,转身颤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她想起杨过拒绝婚事时的眼神,比蒙古武士的刀还伤人,又难过地道:“连杨过都不要我,我是不是真的很讨厌?”

  石飞扬的破衣袖扫过她的发顶,冰气悄悄抚平她鬓角的乱发,称赞道:“大小姐的聪慧,天下武林,人人皆知,是杨过没那福分。”郭芙的剑穗突然缠上他的手腕,骂道:“油嘴滑舌!”可声音里的哭腔却泄了气,又哽咽地道:“我娘说,女子要温柔贤淑,可我.”

  她的眼泪落在药箱上,打湿了“金疮药”的标签。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墙角窜出,手里的钢刀在月光下闪着寒芒。“芙妹,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大武和小武挺身而出,挡在郭芙面前,尽管手中的刀刃还在微微颤抖。

  郭芙的脸颊瞬间泛红,她用青锋剑指向两人:“跟屁虫!谁需要你们的保护?”

  武敦儒挺直了脖子,硬着头皮道:“芙妹,蒙古兵诡计多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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