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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701节

  蒙古兵的铁蹄刚踏上粮仓前的石板,就被突然升起的冰墙挡住。石飞扬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破乾坤”,在冰墙上劈出五道裂缝,每道裂缝后都藏着丐帮弟子的弯刀。

  他故意卖个破绽,让一名蒙古千夫长的长枪刺穿左肩,鲜血喷在冰墙上,瞬间凝成红色的冰花。

  “抓住他!”千夫长的呼喊还没落地,就被石飞扬的“惊目劫”扫中。他的头颅突然冻裂,碎成满地冰渣,腔子里喷出的血雾也凝成了血珠,洒在石飞扬的破衣袍上。

  吐蕃商队此时突然拔出弯刀,却不是冲向粮仓,而是砍向蒙古兵的后背——原来他们是大理段氏派来的卧底,昨夜石飞扬用冰雕莲花传信时,特意夹了片段氏的茶花叶。

  黄蓉跑来见状,不由赞叹道:“好个借刀杀人!”她的打狗棒在远处的树梢上点赞,棒尖挑着个想逃脱的吐蕃内奸,又称赞道:“这石老幺,竟连大理都算计进去了。”

  她看着石飞扬双掌一飘一引,就将蒙古兵的长枪引向吐蕃内奸,便对郭靖道:“靖哥哥,该让他接鲁有脚的班了。”郭靖的铁弓射穿最后一名蒙古兵的咽喉,目光却落在石飞扬的身上,迟疑地道:“只是他这身功夫,总让人放心不下。”他的声隔空送来:“若肯归顺朝廷,当是国之栋梁。”

  石飞扬听见这话,低声笑道:“郭大侠可知,大唐的将军从不为异族卖命?”

  传音入密的神功,让郭靖听得清清楚楚。石飞扬又坚定地道:“在下只想守好这襄阳城,其余的事,不想过问。”这回不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郭芙的青锋剑此时突然从树林里窜出,剑尖挑着个药箱,娇叱道:“石老幺,给我站住!”

  她跑到石飞扬面前,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的破衣袍,看见左肩的伤口已结了层冰痂,突然红了眼眶,嗔骂道:“你这傻子,不会躲吗?”

  石飞扬的破袖轻轻抚过她的发际,调侃地道:“大小姐的药箱,总不能白带。”

  他从怀里摸出朵冰雕芍药,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里闪闪发光,又说道:“这个……能抵挡吐蕃的毒箭。”郭芙的剑穗突然缠住他的手腕,骂道:“谁要你的破石头!”却把冰雕芍药攥得紧紧的,指缝里渗出的血珠与冰屑混在一起,像极了她最爱的胭脂。

  石飞扬哈哈一笑,飘身而去,来到了城西门。

  他运转“明玉功”修补被蒙古兵破坏的城砖。他的掌心紧贴在破损处,冰气注入的那一刻,砖缝中的血迹凝固成冰,将裂缝严丝合缝地填补。郭芙跑过来,坐在旁边的箭楼,一边为他缝补破旧的衣袍,一边责骂他是“傻子”,然而针脚却异常细密。

  “石老幺,”郭芙的绣针突然刺入他的破袖,低声道:“我娘说,要让你成为丐帮的传功长老。”她的脸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红晕,又娇羞地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去跟她说明。”

  石飞扬的破袖轻轻掠过她的针线,调侃地道:“大小姐认为,我像丐帮弟子吗?”

  他的目光投向城西的蒙古大营,那里的帐篷数量突然增多,旗帜也换成了金轮法王的五轮旗,便提醒道:“今晚恐怕会有大动作。”

  郭芙的青锋剑“噌”地一声出鞘,怒骂道:“那番僧若敢来,我就劈了他的轮子!”她的剑尖在城砖上划出火花,又颇为忧虑地道:“我爹说,他的龙象般若功比以前更凶猛了,石老幺,你一定要小心!”

  石飞扬答非所问地道:“今晚,他们会用火攻。大小姐,你去告诉郭夫人,让丐帮弟子多准备沙土。”

  郭芙的绣针突然掉落,委屈地道:“你为何不亲自去说?难道还不信任我们郭家?”

  石飞扬的破草帽压得更低,淡淡地道:“在下只是个乞丐,岂敢妄议军机。”说罢,随即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破衣袍融入夜色,只留下声音在风中飘荡:“大小姐记得,西门的水井要盖好。”

  ……

  三更的梆子敲响时,金轮法王的五轮果然在夜色中划出五道金光,轮缘上缠绕着浸油的棉布,熊熊燃烧着冲向城楼。石飞扬的“移花接玉”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圈,将五轮引向城楼的沙坑——那是他白天让丐帮弟子挖好的,里面铺满了沙土。

  金轮法王的铜轮突然转向石飞扬,轮缘上的火焰映照着他的破衣袍,称赞之中还带着气恼地道:“好个以逸待劳!原来是你这叫花子捣鬼!”

  他的龙象般若功发动,掌风如小山般压向石飞扬,并且暴喝道:“拿命来!”

  石飞扬双掌挥舞“百胜刀法”之“斩红尘”,迎了上去,刀气与掌风相撞,激起漫天冰屑与火星。

  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掌风扫过左肩的旧伤,鲜血喷洒在金轮法王的银轮上,瞬间凝成冰壳,使轮子转动不灵。紧接着,石飞扬大吼道:“郭大侠,还不动手么?”如此提醒郭靖提防法王的后手。

  果然,三十名穿着丐帮服饰的人突然从城楼后冲出,短刀直刺郭靖后心——他们是蒙古派来的伪装者,身上带有与石飞扬相似的冰气,企图嫁祸于他。

  郭靖腾身而起,双掌挥也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居高下击,将三十名伪装者拍出城楼,个个摔得粉身碎骨。黄蓉的打狗棒此时也扫倒了两名伪装者,棒尖挑着一个冰袋,戏谑地道:“法王请看,这才是真正的冰气。”她将冰袋扔在金轮法王脚前,又轻蔑地道:“你的人伪装得再像,也骗不过明眼人。”

  金轮法王气得五轮突然同时飞出,却不是冲向郭靖夫妇,而是砍向自己的蒙古兵——他见阴谋败露,竟想杀人灭口。石飞扬施展“惊目劫”神功,冰寒目光扫过五轮,轮缘上的火焰瞬间熄灭,轮子也冻成了冰坨,轰然落地。

  郭靖惊叹道:“好功夫!”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双龙取水”,刚猛的掌风将金轮法王逼退,目光中终于流露出赞许,亲切地道:“石兄弟,随我回府,我有话要问你。”

  石飞扬的破衣袍此时已被鲜血浸透,他摇摇头,指着城西的蒙古大营,委婉地拒绝道:“郭大侠,快去追赶,法王即将逃脱。”他施展“事了拂衣去”的神奇轻功,踏着城墙的箭孔飞掠而过,又凌空说道:“在下还需巡视其他城门。”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从城楼后冲出,剑尖挑着个药瓶,娇叱道:“石老幺,给我站住!”

  石飞扬飘身而下,郭芙跑到石飞扬面前,不由分说地将药膏涂在他的伤口上,动作虽笨拙却异常认真,又自豪地道:“我娘说,这是桃花岛的续命膏,能治刀枪伤。”

  石飞扬的破袖轻轻抚过她的发际,冰气悄悄抹去她额头的汗珠,感动地道:“多谢大小姐。”

  他的目光落在她沾了药膏的指尖,突然提议:“明日若有空,可否陪我去个地方?”

  郭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斥责道:“谁要陪你这叫花子!”然而脚尖却在地上划出个“好”字,又用靴尖赶紧盖住,娇喝道:“快去治伤,不然我让爹关你禁闭!”

  石飞扬低笑着转身,破衣袍在晨雾中飘动,仿佛又回到了他初到襄阳时的模样。

  只是这次,黄蓉的打狗棒在城楼上敲出了欢快的节奏,郭靖的铁弓也指向了东方的朝阳,而郭芙的青锋剑上,正缠着他的破袖,如同一个解不开的缘分。

  ……

  东门的朝阳将城楼染成了金黄色,石飞扬的破衣袍在晨光中晾着,上面的血迹被风吹得干硬,仿佛大唐将军的铠甲。郭芙正用软布擦拭他的七星剑,剑鞘上的冰纹被她的掌心捂得微微发热,那些大唐的龙纹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石老幺,”郭芙的剑突然指向东方的官道,“我娘让你去帅府议事,说要推举你为丐帮副帮主。”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剑穗缠在他的手腕上,既像是请求,又像是挽留。

  石飞扬的破袖轻轻拂过剑鞘,反问道:“大小姐觉得,我合适吗?”

  他的目光落在城楼上的“忠义”二字,那是郭靖亲手题写的,笔锋中的刚劲让他想起大唐的军旗,又难过地道:“我这样的人,不配。”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掉在地上,惊愕地道:“你又要走?”她的眼眶红了,仿佛被抢走糖糕的小姑娘,气恼地道:“你说过会一直跟着我的!”

  石飞扬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是用明玉功冻成的冰雕凤凰,凤尾上刻着个“唐”字。

  他依依不舍地道:“大小姐若想找我,就到洛阳的紫宸殿找。”将冰凤凰放在她掌心,又深情地道:“等襄阳太平了,我在那里等你。”

  此时,黄蓉的打狗棒突然在城楼上敲出信号,棒尖指向东方的官道——那里尘土飞扬,无数马蹄声正朝襄阳而来,旗帜却是大宋的龙旗。郭靖的铁弓紧紧握在手中,玄铁箭的箭羽微微颤动,惊喜地道:“是朝廷的兵马。”

  石飞扬的冰寒目光扫过尘土,看见龙旗后面藏着蒙古的狼头旗,马队里的士兵虽穿宋军服饰,脚下却是蒙古式的皮靴。他急忙大喊道:“是伪装的!快关城门!”

  朝廷兵马的先锋此时已到城下,为首的将军举着金牌大喊:“我是殿前司都指挥使,快开城门!”金牌上的龙纹在晨光中闪闪发光,看起来栩栩如生。

  黄蓉的打狗棒突然指向金牌,娇叱道:“这龙纹是假的!”

  她的银簪在空中划出个“龙”字,又大吼道:“真龙的第五爪该是弯的,这上面是直的!”她的打狗棒突然甩出,棒尖挑落将军的头盔,露出里面的蒙古式辫子。

  石飞扬赞叹道:“好个识破伪装!”急忙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双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圈,蒙古将军抛来的飞镖被引向他自己的咽喉,又赞道:“郭夫人,好眼力。”

  紧接着,他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刀气掀起的火焰将伪装的宋军服饰烧得一干二净,露出里面的蒙古铁甲。郭靖急忙施展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刚猛的掌风犹如黄河决堤,将冲在最前面的伪装者拍得粉身碎骨。

  他的目光落在石飞扬的破衣袍上,亲切地道:“石兄弟,留下来吧。”他的铁弓指向东方的朝阳,又感慨地道:“襄阳需要你。”

第517章青锋挑雾惊飞一片鸥铁马嘶风卷地尘沙起

  石飞扬的破衣袍在风中飘动,看着郭芙掌心的冰凤凰渐渐融化,水珠滴在她的鹅黄裙角,宛如洛阳的春雨。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破衣袍融入东方的晨光,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飘荡:“等我处理完洛阳的事,就回来陪大小姐守襄阳。”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指向东方的晨光,剑穗在风中飘动,仿佛在回应他的诺言。

  黄蓉的打狗棒在城楼上敲出欢快的节奏,棒尖挑着个蒙古兵的首级:“靖哥哥,看来我们得派个人去洛阳了。”她的目光落在郭芙红红的眼眶里,突然笑道,“不如让芙儿去吧。”郭靖的铁弓射出最后一支箭,将想逃脱的伪装者射穿咽喉。

  他看着女儿紧紧攥着冰凤凰的手,突然想起当年送黄蓉去桃花岛的情景。

  东方的朝阳越升越高,将襄阳城的城墙染成了金色,也将郭芙的鹅黄裙角染成了金色,宛如石飞扬冰雕里的洛阳牡丹。石飞扬的破衣袍此时已到了襄阳城外的山顶,他回头望了眼这座浴血的城池,破草帽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这里,回到那个像烈火玫瑰一样的姑娘身边。

  洛阳城的秋阳带着铁锈味,斜斜切过“醉仙楼”的破窗棂,在二楼的青石板上投下蛛网般的光影。

  石飞扬指尖捻着只青瓷酒杯,杯沿的缺口割得指腹发疼——这酒楼原是大唐的“望仙楼”,当年他常与李瑞彤在此对饮,如今雕梁上的龙纹已被岁月啃得只剩些模糊的鳞甲。

  “客官,您点的‘烧刀子’来喽!”店小二的破围裙擦过桌面,带起的灰尘在光柱里翻滚,又嚷嚷道:“咱这楼虽破,酒却是正经的西域贡酒,当年杨贵妃都”话未说完,就被石飞扬的眼神冻住——那双眼在酒液倒影里泛着玉色,像极了传说中能冻裂金石的“明玉功”。

  石飞扬的目光掠过邻桌的酱肉,那盘子边缘刻着朵半开的梅花,突然想起梅栖乐袖口的刺绣。三个月前在“无为门”废墟,这姑娘的梅花镖带着蜜香,镖尖却淬着见血封喉的“断魂草”,美得像带刺的玫瑰。

  “石公子?”

  一声清越如莺啼的呼唤撞碎了酒意。石飞扬的酒杯在指间转了半圈,酒液泼在衣衿上,竟凝成细碎的冰珠。邻桌的绿衫女子正缓缓转身,鬓边斜插着朵白梅,正是梅栖乐——右手紧紧攥着柄三寸七分的梅花镖。四目相触的刹那,醉仙楼的漏壶突然“咔哒”一声停了。

  梅栖乐的绿裙裾扫过凳脚,带起的风将石飞扬散落的发丝吹得飘起。

  两人中间的空气仿佛凝成了冰,又突然化作滚烫的酒——她记得这双眼睛,在“无为门”的火光里,这双眼的冰寒目光曾将三名长老冻成冰雕。

  石飞扬惊喜地道:“梅姑娘。”

  手指在酒杯上划开冰纹,将“唐”字抹成乱线,又关切地道:“别来无恙?”他的玄甲藏在鹿皮袋里,此刻穿着月白锦袍,腰间的玉带是当年李渊赐的,扣环上的龙纹被摩挲得发亮。

  梅栖乐的梅花镖“当啷”落在桌上,镖尖的寒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激动地问:“石公子怎会在此?”她的指尖抚过左袖,那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又难过地道:“我爹说,‘龙甲侠’早该在襄阳封侯了。”

  石飞扬的酒壶突然倾斜,酒液在半空凝成冰箭,又被他用指腹弹碎。

  他反问道:“封侯?”低笑时,锦袍下的肌肉微微起伏,玄甲的冰纹似乎要透衣而出,伤感地道:“大唐的将军,从不受异族封赏。”

  楼下突然传来马蹄声,比蒙古铁骑轻了三分,却带着更刺鼻的血腥气。梅栖乐的耳朵动了动——她的“听风辨器”功夫在梅花帮是头一份,能从马蹄声辨出对方的兵器重量。

  她急促地道:“是‘黑风教’的人。”她的梅花镖重新握在掌心,镖尖转向楼梯口,又解释道:“他们在找一个穿月白锦袍的男子。”

  石飞扬的目光穿透楼板落在楼下。十七个黑衣人的腰间缠着狼头带,靴底的马刺刻着蒙古文,显然是蒙古豢养的杀手组织。

  为首的壮汉手里提着颗人头,发髻上还缠着丐帮的打狗棒穗——是鲁有脚派来洛阳联络的弟子。

  石飞扬平静地道:“他们找的是我。”锦袍突然鼓起,明玉功的气劲让桌面的酒壶齐齐跳起,又不经意地道:“梅姑娘若怕牵连,可先行离开。”

  梅栖乐的绿裙突然旋起,像朵盛开的白梅挡在他身前,反问道:“石公子忘了无为门的恩情?”她的梅花镖在指间转了三圈,镖尖的蜜香混着毒草味,又铿锵地道:“梅花帮虽小,却知‘滴水之恩’四个字。”

  楼梯口的木板突然炸裂,十七个黑衣人如蝙蝠般扑上二楼。为首壮汉的“黑风掌”带着尸臭味拍向石飞扬面门,掌风里的砂粒在半空凝成黑珠——这是西域的“腐骨砂”,沾着即烂。

  石飞扬双掌摆动,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在袖中画了个圆,掌风突然转向,将壮汉的“黑风掌”引向他身后的师弟。那黑衣人来不及惨叫,半边脸已化作脓血,溅在梅栖乐的绿裙上,像极了雪中绽开的红梅。

  梅栖乐赞叹道:“好个借力打力!”梅花镖脱手飞出,三枚镖呈“品”字形钉穿两名黑衣人的咽喉,镖尾的红缨在风里颤动,“这招比我爹的‘梅花三弄’俊多了!”

  石飞扬双掌挥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刀气在楼板上划出一道冰痕,将剩余的十四名黑衣人拦腰截断。鲜血喷溅的刹那,他的“明玉功”将血珠在半空中凝结成血晶。随后,石飞扬用袖风卷起砸向楼下——那里还有二十名黑衣人正蜂拥而上,血晶穿透他们的咽喉,尸体堆积如小山。

  梅栖乐的左袖突然被飞溅的碎骨划破,露出内里缠绕的白布,血迹正从布下渗出。石飞扬的长袖轻轻拂过她的伤口,冰气注入的瞬间,血珠凝结成红冰,关切地道:“姑娘的伤势尚未痊愈。”

  梅栖乐不以为然地道:“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指尖轻触他的破袖,那里还沾着醉仙楼的尘埃,又调侃地道:“倒是石公子,穿锦袍时像个王侯,换上破衣又似侠客,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石飞扬的目光投向楼下的蒙古兵旗帜,那狼头旗在秋阳下闪烁着凶光。

  他颇有深意地道:“既是,也非。”随即伸手搂过梅栖乐的腰肢,俯耳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搂着她,从破窗棂飞出,两人落在醉仙楼后的小巷。

  石飞扬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忽然发热,戒指上面的神龙宝塔里面的两位仙子百灵鸟和碧颜儿的气息传来,带着瑶池的莲香。他真想走进神龙宝塔里,和百灵鸟、碧颜儿好好聚聚,但是,他又突然想起李瑞彤常说,男人的秘密就像剑鞘中的剑,不应让女子看见锋利的刃口。

  此时,小巷尽头传来蒙古兵的呼喊,石飞扬便拽着梅栖乐朝洛阳宫的方向疾跑,又边跑边道:“咱俩去紫宸殿,那里有暗道。”不是怕那些蒙古兵,而是怕梅栖乐被蒙古兵伤着。

  洛阳宫的断柱在暮色中如同沉默的巨人,石飞扬踏着碎砖走向紫宸殿,靴底碾碎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着蓝光——那是武则天时期的“海水江崖”纹,他曾亲手铺设在丹陛上,如今只剩下些残片。

  梅栖乐的绿裙拂过丛生的杂草,草叶上的露珠在她裙角凝结成冰珠。

  她奇异地道:“这里就是大唐的皇宫?”指尖抚过断柱上的剑痕,那是安禄山叛军留下的,边缘已被岁月磨得光滑,忽又感慨地道:“比我们梅花帮的总舵要宏伟得多。”

  石飞扬的长袖掠过刻有“贞观”二字的残碑,不由伤感地道:“宏伟又有何用?最终,还不是被后人拆得七零八落。”玄甲突然从鹿皮袋中飞出,自动穿戴在他身上,冰纹中的龙纹在月光下栩栩如生。

  梅栖乐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惊讶地道:“这就是‘龙甲侠’的铠甲?”她的指尖刚要触碰冰纹,就被石飞扬抓住手腕,冰气沿着她的脉门游走,将她掌心的梅花镖寒气逼退。

  石飞扬解释道:“这甲上的冰纹会吞噬人的内力。”松开手时,她的腕间已凝结出一圈白霜,又难过地道:“当年移花宫的宫女,就是因为触碰了它,才化作冰雕的。”

  梅栖乐突然笑出声,绿裙在月光中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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