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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战国 第336节

“接下来就是纸币的图案了。银行的意思是,纸币正面是人物头像,背面是我大明的大好河山。诸位请看这样币。这一百元纸币的正面人物,是太祖皇帝,背面是泰山。五十元,正面是成祖皇帝,背面是紫禁城。二十元,正面是先帝万历,背面是黄河壶口。十元,正面是今上,背面是长城。

十元以下的人物头像,五元的,是孝慈高皇后朱元璋的马皇后,背面是中都城楼凤阳。两元,是中山王徐达,背面是大运河。一元,是于少保于谦,背面是杭州西湖”

“嘶!”

看了一眼下面明显双眼血红的诸位同僚,曹三喜哪里还不知道这些臣子心里都在想的是什么。他干脆的添了一把火:“各位,按照皇上的意思,这只是我大明天启年的纸币。以后我大明的国祚肯定千秋万世嘛,后世也肯定会有更多的名臣良将涌现,所以,未来新版纸币上的人物头像,也是可以换的。”

“哎哟!这,这皇上思虑深远,臣等拜服不已。”

“是啊,听曹司徒这么一说,老夫只想着再多为皇上,为朝廷效力几年啊。”

“咚咚”敲了敲法槌,恢复了会场秩序后。马士英笑意盈盈的道:“各位同僚的心情,本相感同身受,不过,曹司徒还没说完呢,请大家稍安勿躁。嗯,曹司徒请继续。”

“多谢马相。”行了一礼后,曹三喜继续道:“一元至十元这个区间的纸币正面图案,分别给予一位后族,一位武将,一位臣。而角这个区间,皇上的意思,是分别给一位科学家、一位教育家和一位医生。因此,本案的角币上,暂定的是五角的正面为赵士祯,背面是雁荡山。两角的正面为王阳明,背面是宁波港。一角的正面为李时珍,背面是云丹山。

分币这个区间。呃,我大明乃天朝上国,麾下藩属无数,这天启纸币也是要在整个大明所有区域统一发行的。所以,适当的照顾一下藩属国里的精英也是应有之意。因此,这五分的正面,暂定的是唐王殿下。两分的是李舜臣。一分的是真田幸村。三张分币的背面,也自然是唐国、福国以及日本的名胜。”

“好,感谢曹司徒的讲解。诸位,现在大家对财政部和银行选定的人物、背景图案有什么意见?”

马士英这一开口,大家纷纷或起身,或举手,或直接嚷嚷开了。

由不得这里的武众臣们激动:头像印在钞票上,注定的青史留名啊!

十元以上是皇族,这个我们本人是没想法的。但是十元以下的呢?

很快就有大臣提出,分币虽然不值钱,但实际上在日常生活中,他的使用频率极高绝对远超十元以上的纸币。这么高的使用频率,用藩属国的人物做头像,这样太像话了。改了!至于改成啥呢?嗨,我大明的名臣猛将还少吗?选一选,往上面印啊!

分币之后是角币,好,皇上说要弄科学家、教育家、医学家,这个我们没意见。但是赵士祯凭什么做科学家代表?难道不该是出身于我们臣的徐光启吗?

元币方面,高皇后是五元我们没意见。凭啥徐达是两元,而臣代表于谦才一元反过来,枢密院的武将们自然是拧着脖子,说为啥我中山王不能是两元?没有中山王驱逐元鞑,于谦不过是个叫于三三或者于四五之类的下贱南人,如何做得少保?

参会众人越吵越凶,最后吵到十元以上的大额钞票。到了这里,众臣们意见倒是一致:高皇帝、皇帝面额最大没意见。但是先帝嘛拿下来吧,不如把今上弄成二十元。

臣们互相吵,武之间吵,便是参会的司礼监、东厂、御马监等掌印太监们也参合了进来:怎么?我们宦官在大明出了这么多名宦,就不能在纸币上有个代表吗?

最后大家一阵吵吵嚷嚷,经过反复拉锯后,终于形成统一意见:百元,太祖高皇帝。五十元,成祖皇帝。二十元,今上。十元,马皇后。五元,徐达。两元,于谦。一元,张居正虽然在币值上武将仍然压了臣一头。但元币上,臣二比一,所以官们满意了。

角币保持原案。

分币原案被全盘推翻,五分、两分、一分的票面,分别改成了徐光启、戚继光、郑和

第七四四章 今日定下国本

在纸币图案讨论完毕后,时间已经来到晚上七点。以为会议完结的中书舍人们,开始起身去拉会议室窗户的布幔。但是他们刚做出动作,却被马士英叫住了:“去通知内阁食堂的师傅,让他们给我们每人弄一碗混沌来将就一下。”

“马相,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是啊。”深吸了一口气,马士英低沉的回应道:“而且是大事。诸位,皇上早先就来了口谕,说是今日的国务会议结束后,各位同僚都要跟着本相去乾清宫一趟。本相琢磨着,今天这事估计要闹到深夜,诸位同僚年纪都不小了,这会儿不先吃点东西垫着,怕是待会有人要君前失仪。”

马士英这么一说,参会众臣人人心里咯噔一下:皇上,这是要在立太子的事情上和群臣公开讨论了么?

在一阵唏哩呼噜的声音中,这群二十多个朝廷正二品以上大员,心事重重但又非常迅速的吃完了碗里的混沌,然后跟着马士英进入了乾清宫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而朱由栋已经躺在一把摇椅上,在乾清宫的大殿前等着大家了。

“都来了,各位卿家辛苦了。哎呀,今年的天气可真怪。一二月间冷得不行,这会儿才五月,却又燥热不堪。今天不进屋了,就在这殿前广场吧。如此,倒也算是凉爽。左右,赶紧的把电灯打开,咱们不开黑会。”

“哈哈哈。”在众臣的一阵陪笑中,乾清宫殿前广场的灯柱全都亮了,然后二十多个重臣依次落座。

“咳咳。”看到大家落座后,朱由栋清了清嗓子:“今天这么晚请大家过来,其实事情就一件,朕要定下太子!”

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皇帝这么明确后,参会众臣里,绝大多数人还是轻微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不管这些许的杂音,朱由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朕今年不过四十三岁,自觉身体还很好。而且由校监国好几次,也把国家打理得不错。所以朕本来是想再好好的观察自己的几个儿子几年,看将来把大明托付到谁的手上更稳妥一些。谁知道自从慈燚回国后,这党争啊,就已经有了一点苗头。朕寻思着,还是快点定下太子吧,不然我大明又要陷入国本之争,白白的内耗国家的元气。

虽说《皇明宪章》明确规定,皇太子是由现任皇帝直接指认,他人无权干涉。但是,大家毕竟都是朝廷重臣,国家能够有今日之局面,也少不了你们的奉献和辛苦。所以,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因此,今晚就让马相带你们过来了。”

他在乾清宫的大殿前侃侃而谈,早有宫内的宦官飞一般的把消息越过交泰殿,传到了皇后的居所坤宁宫和皇贵妃的居所承乾宫。而此时,早就接到朱由栋的通知,分别进入坤宁宫和承乾宫的朱慈焱、朱慈燚也都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紧张的等待着前面的结果。

“母后,不要太焦虑了。就算父皇不让儿臣做太子,儿臣以后肯定也有一大块土地做封地啊。”

“傻儿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做皇帝,统率所有藩王。比起做个荒僻之地的藩王。哪个更好,还用说吗?”

“母后说得极是。这太子之位,儿臣自然想。可是现在看起来,父皇明显更中意大哥啊。不然的话,儿臣是嫡子,出任太子顺理成章啊。用得着今晚父皇亲自出面游说各位重臣么?”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娘身为皇后,也不是好惹的。儿子你放心,外面那二十多位重臣,有人替你说话!”

“啊?哎,母后你又背着儿子做什么了?这个大明,是父皇的。他给我多少,我才有多少。他不给,我们不能抢啊。”

“抢是不能抢的,但事关储位,都不能争一争么?”

……

而在另一边,游贵妃的寝宫承乾宫。

“母妃,你不要在儿子面前走来走去了,儿子眼睛都花了。”

“慈燚,你不紧张么?”

“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但,儿子觉得,现在做什么都显得多余,不如安静的坐着等结果就是了。”

“……嗯”出身军户的游妃虽然也快四十岁了,并且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这会儿身材依然保持得不错。她想了一会后,也坐了下来:“慈燚啊,若是你父皇把储位给了慈焱?”

“那也没什么啊,到时候儿子向父皇请命,去南美就是了。”

“可是南美不是预订了是皇后的另一个儿子慈炎的封地了么?”

“母妃,南美大得很。三弟的那块封地虽然不小,但南美还有很大很大的空余土地。而且以儿子在南美深耕那么多年的积累,若是儿子真的去了南美,只要打出旗号,无数的印第安人都会蜂拥来投。所以……”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请母妃安心,这太子之位,儿子当然想要。但若是父皇不给,儿子也能找到合适的事情做。也一定有能力照顾好母妃和弟弟妹妹们。”

……

“皇上,臣以为当立嫡长子慈焱殿下!”在乾清宫,朱由栋说听取大家意见的话音刚落,人事部尚书黄道周就站起身来,旗帜鲜明的表明了观点。

“大冢宰能说说理由么?”

“皇上,理由很简单,不过礼法二字而已。我华夏自周以来,一直奉行的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慈焱殿下虽然在皇上诸子中排行第二,但他是嫡子!是嫡子中年纪最长的!

皇上,周公定下这样的制度,是煞费苦心的。只要人人尊崇礼法,每个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哪些是自己的,哪些不是自己能碰的。如此,家、国才能秩序井然。如果皇室都不带头遵循礼制,那下面的官员、百姓就更不知礼了。

臣斗胆进言,若是皇上不立慈焱殿下为太子。则以后民间的家族传承也要出问题。那些庶子们看到皇室如此做,自然也就不安于自己庶子的身份,起了想要压倒家中嫡子,抢夺家产的心思。如此,从上至下,我大明礼崩乐坏,国家就会乱了啊!

皇上,臣青年时,国家户籍混乱,财税日蹇,几有亡国之像。皇上出任监国后,清查户籍、整顿吏治、改革盐铁、对外宣扬国威于南洋。国朝今日岂止中兴,当为盛世之像。惟其如此,我朝君臣,更应居安思危,方可不使数十年之功毁于一旦。臣一点微末浅见,还请皇上明察。”

“嗯,黄卿的忠心,朕是知道的。那,还有谁要推荐其他皇子的?”

“皇上,臣李嘉以为,当以皇长子慈燚为太子。”

“说说理由。”

“理由也很简单,也是两个字,才具。皇上,马相,诸位同僚。皇长子殿下在美洲的表现已经无需赘言。在昔日李定国、张煌言送上李代桃僵之计时,皇长子殿下稍加改良,将其变为虚张声势。战略目的达到了,也保住了湄南河下游的曼谷,使得周唐二国可以继续在那里立国。如此才具,远胜皇上其他皇子。

至于说到在有嫡子的情况下立庶子,是,确实有违周礼。但是,请问大冢宰,你表字幼玄,应该不是家中的嫡长子吧?”

“确实不是,下官在父亲家中排行第二。若是几个叔伯的子弟一起排序,排行第五。”

“这就是了,大冢宰在家里不是嫡长子,照理,族长之位与大冢宰无关。可为何黄家家里无论大小事,都需要请示大冢宰?本相还听说,贵家现任族长,令伯父,准备将族长之位传给你?”

“这?”

“还不因为大冢宰是黄家诸子中官位最高的。”说完这话后李嘉转身对着朱由栋道:“皇上,所谓礼法,最终还是要屈从于现实。若是嫡子太弱,而庶子太强。则无论礼法如何,一般嫡子都压制不住庶子。相反,很多时候嫡子还要靠着庶子存活。这一点,在民间,在官场的各个家族中,已经有无数的实例了。当然,臣并不认为二殿下很弱,相反,二殿下为人豪爽大气,能够得到周围人的喜爱。但,比起大殿下来说,二殿下在才具上是不足的。二殿下身边的人,喜欢他是真的,但对其缺乏敬畏也是真的。而敬畏二字,却是上位者不能没有的。”

看了一圈群臣,朱由栋在摇椅上轻晃了两下,淡淡的问道:“说完了?”

“是,臣说完了。”

“嗯,还有人要推举其他皇子吗?哦,看来是没有了。”

招招手,让方正化扶自己站起来后,朱由栋朗声道:“礼法,是个好东西。他定了规矩,让大家知道该如何去遵守,并在日常生活中去执行。我华夏几千年都是礼法治国,总体而言,是治世多于乱世,礼法在其中,功不可没。

但是,礼法太过于死板,也会造成很多问题。如大冢宰方才所言,如果严格按照礼法来,那一个人将来能做什么,从他出身之日就很大程度上注定了。这一点,朕很不喜欢。事实上,我华夏数千年来总是走不出治乱循环,礼法也有很大责任。

出身的身份决定以后的人生,这一点,我华夏的百姓从来都不喜欢,也不认同。在现实里,从秦以降,也没有多少人遵守。这秦帝国二世而亡且不去说他,朕问你们,两汉、唐宋,甚至是我大明,历任皇帝,有多少是嫡子,又有多少是庶子?即便是嫡子继位,又有多少不是嫡长子?

说到这里,朕属意的太子是谁,你们心里都清楚了。当然,朕绝不是因为讨厌这礼法就故意的不让身为嫡长子的慈焱落选。而是这二十多年来,朕通过自己的观察,以及你们的报告,发自内心的认为,朕的长子慈燚更适合做太子。未来朕百年之后,他也能更好的带领大明走下去。”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群臣,朱由栋继续道:“今日把你们叫来,是因为你们都是国家重臣,不让你们念头通达,这太子将来也不好做事。总之呢,太子,朕今晚立了。朕不管你们以前持什么立场,但希望你们从今日起,便知道我朝国本所在,知道以何种态度对待朕的几个儿子。以后,下面那些无谓的争斗,统统停了吧。”

“臣等领旨,恭贺皇上,恭贺我朝国本已定!”

第七四五章 地方官的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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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年万历为了拿回被文臣们侵蚀甚至掌控的人事、财政、军权,故意发起国本之争,想以此分裂群臣不同。朱由栋此时牢牢的掌握住所有权柄,根本不需要文臣内部激烈争斗。所以,在天启朝的国本之争刚刚出现个苗头的时候。他就当机立断,迅速的定下了太子人选。

天启二十五年(1643)五月十二日,皇帝正式颁下诏书,明确的封皇长子朱慈燚为皇太子,封皇次子朱慈焱为宋王,预定的封地为后世南美的巴西。封皇三子朱慈炎为定王,预定的封地为后世南美的阿根廷、巴拉圭、乌拉圭和智利。

当然,虽说三兄弟之间自此君臣名分已定。但一方面是此时南美粗定,大明还不能马上把两位亲王派到那边就国——如此显得吃相太难看,会让新生的印加王国以及南美广大的印第安人心生反感。所以,朱慈焱两兄弟仍然留在了北京。而另一方面嘛,每个人的心理都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朱由栋也从未想过光凭自己一句话就能让所有大臣全心全意的支持朱慈燚。所以,这下面的明争暗斗,未必就会完全消停。

不过呢,不管怎么说,这皇子之间的名分是定下了。谁要是再敢明目张胆的扑腾,那皇帝收拾起人来肯定不会手软。再说了,现如今大明的宗室政策已经完全不同于以前,争夺储位失败的,不会再去自己的封地上当一头猪被圈养,而是仍然不失为一国之君——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是当事人自己,也很难提起破釜沉舟、铤而走险的勇气吧。

总之就是这样了,朱由栋虽然立了太子,但只要后面两个皇子没有就国,或者说太子没有继位,争斗都是会存在的。但好歹能够控制在一定范围,不会对国家造成太大危害。

在做完了这一切后,他把朱由校从天津港叫了回来:朕要出巡西北,慈燚刚刚受封太子,还需要学习,由校你替为兄再监国一次吧。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至于说为什么要出巡西北,那当然是随着大明科技的发展,西北诸省的煤、硝、棉甚至石油,已经成为大明工业发展不可或缺的东西。而最近这些年,西北干旱日甚,那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作为一个独掌大权的皇帝,他是不能单听下面的人汇报的,有的时候,必须要亲自走一走,看一看。

……

就在朱由栋定下太子,让司礼监准备自己出巡事宜的时候。1643年6月,甘肃,兰州。

在大西北初夏的季节里,本来就显得干燥的空气更加燥热不堪。而在兰州钢厂的生产车间里,这里的温度又比外面高了不少。以至于在这里工作的工人们,大多都是赤膊上阵。

“注意,注意。”钢厂内部上空的喇叭在嗤嗤两下后清晰的传出了人声:“钢水出炉,在黄区的各位师傅注意安全。”

随着这一声提醒,一个巨大的坩埚被吊车缓缓的悬空运送到指定位置。然后随着远处的操作,慢慢的倾斜,赤红色的钢水潺潺的流入了引导槽,并在引导槽的引导下,迅速的流入了模具之中。

待得这一炉钢水倾泻完毕后,早就等待在旁边的工人们有序靠近,开始了各自新的工作。

在这一切有序、繁忙而又具有危险的工作中。在钢厂厂房上方的悬梯之上,一群身着蓝紫色官服的中低级官员,拥簇着一位身着红色官服的高级官员,完整的观看完了全程。

“好,好啊,这有了电力做支撑,我兰州钢厂的生产效率又提升了不少。嘿,本官可是经常来这里,以前没有电的时候,这么大的坩埚要用蒸汽机来吊,速度慢,操控困难,还很危险啊!”

“方伯说的极是,不过,除了电力的使用让工厂效率提高外。这材料学上的进步也进一步促进了钢厂的生产。方伯请看,悬系坩埚的缆绳,能够承受二十五吨的重量不说,还能在一千度以下的温度内保持性状稳定。新的坩埚则能够承受三千度的高温,如此才能保证铁水能够加温至沸点……”

“是啊,所以当年皇上说,科技这个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可以单兵猛进,但越到后面,越需要各个行业的配合。那个,刘厂长,今年的钢轨生产任务,应该没有问题吧?”

“方伯放心,只要生铁、煤炭、电力这些跟得上。朝廷今年下发的生产任务,三千公里的标准钢轨,绝对能够如期完成。”

“那就好,哎,西贼断了我大明与印度的海上贸易,这么多丝瓷茶,全都要靠这条兰新铁路走西域。甚至现在连南洋的香料,也要先运送到西北,然后再启运到欧洲……兰新线,早就不堪重负了。所以,修建复线,势在必行啊。那个,刘厂长,你厂子里还有什么困难没有?本官和布政司的诸位同僚都在这里,能够做的都给你做了。”

“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毕竟方伯都让兰州城拉闸限电,将所有电力保证钢厂运转了嘛。只是这煤炭……方伯容禀,我甘肃有煤,但是产量普遍偏小,煤质也比较差。为了保证钢水质量,每一批次的煤入厂后,我们还得挑捡一次……方伯,这生产任务是如此的重,厂子里还要分出大量的人力来做这个……卑职想着,是不是方伯出面,为我们协调一下山西布政司或者蒙古自治区,他们那里的煤,量多质优啊。”

“呵呵。”大明的官场里有一个传统:不到万不得已,不以官员的现有职位称呼他。比如吏部尚书,就不应该叫尚书,而应该称呼他为“大冢宰”——这种以古官职称呼本朝的官,既显得高雅,也是明朝官场的习惯。

具体到方伯这个称呼来说,其本意当然是一方诸侯。但实际上在明朝,指的是布政使:虽说在明朝中期开始,往往巡抚、总督才是一省最高官职。但那两位是中央派下来的,所谓的组织关系都在吏部(人事部)。官籍在省上的最高官员,还是布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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