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明美眉 第311节
“红娘子,你跟何捷先去忙吧,到晚上我再给你们奖励!”
袁承志吩咐道,伸手再次拍拍何捷的硕大美-臀,“注意别让南明的小皇帝逃跑了啊,与贺关杰多通消息。”
停了一下忽然道:“还有,我们对处,就称中华王,立刻赶制军旗,也不需要整什么仪式了,以后孤就是中华王了!立刻吩咐下去,让全军和属下都知道。”
“要称王了?咯咯,好啊,我马上就办。”
何捷兴奋地答应一声,拉着红娘子起身离开。
等他吃完饭,杨龙友也回来了。恭声汇报道:“府中下人杂役一百七十三人,护卫四百二十一人俱已安顿下来,只是有一人,不知该按何种规矩安排?”
袁承志接过茶水,漱漱口,吐回到铜盆中。低声问道:“妥娘?”
杨龙友点头道:“不知妥娘姑娘是按照柳如是姑娘的档次安排,还是怎么着?”
袁承志好笑道:“路上捡了个野丫头而已,按低等女佣处理。对了,给她在后院找份洗衣挑水的差事,孤不养闲人。”
杨龙友面色怪异的应下,心道,这位爷实在……太会玩人了。那可是看一眼都觉得亵渎的姑娘啊。等等,孤?杨龙友没敢问出来,只有王爷才会自称为‘孤’啊。
杨龙友下去忙活,果然知道了袁承志要称王的事情,也是兴奋不已。袁承志出了府门,招招手,带他出了这个名为‘抱月’地小楼。出得楼来,但见曲廊环绕亭院,缀以花木石峰,从曲廊空窗望去皆成意蕴丰富地画卷。
又有无数紫藤缘木而上,条蔓纤结,开出无数花坠、紫中带蓝、灿若云霞,引得无数蝴蝶蜜蜂黄鹂之类徜徉期间。两人就在这鸟语花香中漫步,说得却是些大煞风景的话题。
安排好属下的工作,袁承志又显得有些无所事事。有心出去转转,但考虑到大伙旅途劳顿,本日行程上没有安排什么事情。如今自己成了中华王,这王爷出门可不是件小事情,若是一时性起,引得众护卫们劳师动众,虽然不会心生怨怼,但情绪总会受到影响。这种坏规矩的事情,没有必要,袁承志是不会做的。
打消了外出游玩地念头,袁承志便在园子里转悠起来,好在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玩起来也不乏味。走着走着,景色渐渐淡了,草木稀疏起来,袁承志一问,却是到了下人们劳作的区域。
他对饭是怎么做成的、衣是怎样裁成的,没有丝毫兴趣。便要往回走,转头间,余光扫到假山后面似乎有个人影背对着自己,好像是那妥娘姑娘。袁承志立刻兴致盎然、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进了才发现那无限美好的背影微微抽动,似乎是在哭泣。袁承志屏住呼吸,想听听姑娘说些什么。无奈姑娘只是默默饮泣,并没有只言片语说出。
袁承志终于憋不住轻轻咳嗽一声,唬的专心哭泣的妥娘姑娘浑身一个机灵,花容失色的回头一望,才发现是那可恶地人。妥娘有些气闷地跪下,小声道:“奴家参见王爷。”
袁承志微笑道:“妥娘啊,对新差事可满意?放心,孤已经打过招呼,没人敢欺负你的。”
妥娘一阵气苦,悲悲切切道:“奴家想回家。”
妥娘已经知道,应对袁承志精神蹂躏的最好途径就是——你说你地、我说我的。这个家伙此时竟然已经称王,自己跟他的身份差距越来越大了。
袁承志面色一黯,轻声道:“孤却是忽略了此事,放心……”
妥娘以为袁承志突然转性,抬头望向西边,发现没有太阳升起。不由心中暗暗焦急,小脑瓜飞快的转着,思索着对策。
一本正经的声音继续传来:“只要你认真做,到年底还有红包拿。差不多就能凑够回家的路费了。”
妥娘心中一松,微微高兴道:“谢王爷。奴家会用心做事的。”
袁承志点点头,满意道:“好好干,孤很看好你呦。”
说完便一摇三晃的离去。
妥娘姑娘傻傻的望着袁承志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本干什么,现在还是干什么,并没有达到起初想换份差事的目地。却是白装一场可怜、白高兴一场。不由对袁承志胡扯功夫又有了新地认识。
妥娘给袁承志带来的愉快心情,让他这一天过得舒心极了,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两人说笑着路过后院,袁承志突然问道:“那姑娘怎样了?”
杨龙友心道,俺真没猜错。那天仙般地姑娘果然是王爷的禁脔,亏着早吩咐手下那帮下三滥放规矩点了。他低眉顺目道:“回王爷的话,她依旧在洗衣房中,每日里都能完成定量,也没生过什么事端,本分的紧。”
他以为这打入冷宫的姑娘要翻身了,赶紧送上一份人情。
袁承志的脚步渐渐慢下来,摩挲着下巴,喃喃道:“莫非真有天生贱骨头?”
杨龙友没听清,还道袁承志意动了。颠颠地跑过来,凑在袁承志耳边道:“要不要奴婢把妥娘姑娘给王爷唤过来。”
袁承志奇怪道:“唤过来作甚?孤王又没心情玩乐。”
他到现在还把人家妥娘当成一件好玩的玩具。
这话有些歧义,若是杨龙友在船上时就随侍袁承志左右还好说。可那时这小子偏偏在厨房帮厨,哪知道这茬。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歪处,只见他眉开眼笑道:“属下明白了。”
袁承志却真有些好奇,这个冰肌玉骨、艳绝人寰地姑娘,穿上洗衣妇地蓝布裙、再带上副大套袖,会是个什么样子。越想越好奇,他便命杨龙友带自己找个地方去偷窥。
进了后院,躲在假山后面。透过石头上地窟窿。袁承志看到大槐树下的水井边。七八个身穿蓝布裙的女子围成一圈,一人坐在一个硕大木盆前面,吭哧吭哧地搓着盆中的衣物。
虽然这些女子都是背对着袁承志的,但他还是一眼认出那完美地背影。那肩那腰那臀,是不能多看一眼地,否则后果难以设想。袁承志把视线移向妥娘身边待洗地衣物,竟然也是高高一堆。
这时。边上一个女子道:“妥娘妹妹,再唱支歌吧,你唱的可太好听了。”
这句话引来了旁人的强烈赞同,纷纷附和道:“是呀是呀。”
还有人从妥娘身边抱走一些衣物,笑道:“姐姐给你洗了,快唱。”
妥娘欢快笑道:“就知道姐姐们最好了。小妹就唱个‘西洲曲’给姐姐们解闷。”
声如银铃串串,撒满这小院的每个角落。
几个女子见她允了,都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地望着妥娘。显得专注极了。
假山后的袁承志郁闷道:“这算不算消极怠工啊?”
杨龙友好像也欣赏过妥娘的歌声,竟愣装没听见地……
袁承志还想说些什么显示自己的不屑一顾,院子里响起了缠绵的歌声:“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春日明媚的阳光下,袁承志仿佛真的看见一位‘杏红’单衫的痴情少女,折梅一枝,痴痴沉浸在对远行情郎的忆念相思中。风吹叶落,她误以为是归来的足音,从门缝中探出头等候地到来。袁承志不禁微微嫉妒起那可恶地‘情郎’。
然而情郎依然没有出现,为了掩过邻人的耳目,姑娘只好借故出门去采莲。此刻的她,百感交集:深切地思念,失意的感觉,受窘为难的心态,一起涌向心头。却让袁承志心中安安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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