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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25节

  可惜这么远,刘岩虽然扯着嗓子喊得,但是牛辅并没有听见,但是却知道刘岩说话了,至于说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只是估摸着刘岩也绝不会说好话,不由得心中一沉,只是冷哼了一声,双眼在刘岩身上转来转去。

  见牛辅没反应,刘岩知道自己是白说了,心中忽然一动念,到时起了捉弄之心,导向好好地戏弄一下牛辅,随即朝洛寒一招手,然后敷在洛寒耳边说了几句话,却让洛寒不由得一呆,只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但是见刘岩点了点头,洛寒不由得脸上抽了抽,苦笑了一声,到底转身几个起落便到了隋远那边,将刘岩的话转给隋远,果然,隋远当时也是一愣,真怀疑洛寒是不是传错了话,但是一想,这的确是自己的这位将军的风格,有时候想起来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洛寒说完了就赶回刘岩身边,倒是隋远苦笑了一阵,然后朝手下的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不出来,半晌才摇了摇头:“兄弟们,你们跟着我一起喊,牛辅没卵蛋,不敢上前看,你若敢过来,让你变破蛋。”

  近卫们可不管什么,便随着隋远喊了起来,一时间这声音直冲云霄,百十人一起喊的声音自然传出很远,纵然牛辅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能听得明白,一时间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打仗还有这样的,不过随即冷静下来,刘岩这是激怒自己呀,想要自己犯浑杀过去,越是这样,自己越不能上火,忍住,在忍住,牛辅终于还是没有发火,就连手下忍不住要杀过去,也被阻止了,刘岩又不跑,那便不着急,反正四面八方都围住了,刘岩想跑也不能跑,时间越久对自己越有利,用不了多久,自己的人就会全就位,到时候将霸陵城围起来,看刘岩还能插了翅膀不成。

  不过再怎么忍着,听着那骂声还是脸上抽动不已,最终牛辅也算是转过脑筋来,朝手下一挥手:“给我骂回去,难道咱们人多还怕了他不成。”

  登时见西凉军宛如开了闸门一样,在各自的将校引领下,开始对着霸陵城一阵大骂,声威直震天而起,登时将近卫营的声音压得一点也听不见了,这是必然的,百十人和六千人怎么比,更何况刚才这些人就憋了一肚子气。

  刘岩朝隋远远远地摆了摆手,示意近卫营不要再骂了,只是听着那咒骂声,近卫营一个个脸色全变了,就连洛寒也忍不住咒骂起来,可是一人之力如何能和六千人相提并论,除了刘岩还能听到,就连城中的随缘等人也听不到了,但是却没想到刘岩反而毫不在意,只是呵呵的笑着。

  “将军,这些你王八蛋这么骂您,您就不生气吗?”洛寒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几句就觉得口干舌燥,心中犹自气愤的不得了,自然奇怪刘岩的反应。

  哪知道刘岩倒是一笑,毫不在意的朝洛寒摇了摇头:“骂吧,不让他们骂,又怎么能够让他们消耗力气,等他们骂够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变得口干舌燥,到时候一跑起来会不会上不来气,嗓子里直如刀子在割一样?”

  洛寒一呆,不解的看着刘岩,却听刘岩轻笑了一声:“记住一件事,每逢大事必静气,你以后还要令人去刺探情报,如果不能稳得住气,那不是很危险吗,再说骂我又不掉一块肉这怕什么,好了,安静的听一会把,以后骂声落下就是在咱们该走的时候了。”

  或许是刘岩有意指点洛寒,刘岩的话让洛寒不由得仔细品味,每逢大事必静气,真是至理名言呀,洛寒算是将这句话记在心里了,忽然间就明白了刘岩的意思,不由得一阵激动:“将军,多谢你的指点,洛寒记下了,每逢大事必静气。”

  刘岩哈哈一笑,看了罗汉一眼,真是孺子可教,战场上只有心情冷静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心中转过一个念头,却是轻声道:“你以为牛辅在等什么,不过是因为怕有埋伏,但是又不会真正的怕,如果我现在一旦后退或者关上城门,那么牛辅必然会挥军杀过来,牛辅所要的也不过是用最小的代价将我抓住而已,他还在等着他的那些援军合围过来,于咱们等的一样。”

  护眼落下,刘岩便闭上眼睛,像是听戏一样,还不住的轻轻地敲打大椅,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真好,让刘岩一阵心动,轻吁了口气,不免摇头晃脑的哼起了小调,却没有知道刘岩心里也是颇为郁闷。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凉军终于骂累了,一个捂着嗓子不好受起来,有的干脆喊不出声音来了,这样扯着嗓子用力吼,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一般人也受不了,听见西凉军没了声音,刘岩忽然睁开眼睛,朝着西凉军嘲笑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朝洛寒低声道:“走了——”

  话音落下,刘岩转身就朝近卫营的弟兄跑去,转眼就是几十步,远远地牛辅看见了却是不由得一呆,等反应过来,不由得脸色一变,原来刘岩果然是在虚张声势,可惜此时援军还没有到位,只是也差不了多久了,心中一动,朝手下大喝了一声:“杀过去,活捉刘岩,其余的人一律杀无赦。”

  六千大军如潮水一样涌动,却已经见到近卫营于刘岩已经从南门奔出,径自朝南面而去,直如离弦的箭一般,早就等待着这一刻了。

  可惜在追起来显然是并不能安心,让牛辅脸色一变的是,刘岩于近卫营却是一人双骑,看来是打算好了长途奔袭的打算,这可就有点麻烦了,难免的援军还没有感到呢,这时候包围圈还没有成功,万一让刘岩逃掉岂不是麻烦了。

  也不再想那么多,牛辅知道步卒绝对跟不上刘岩,索性放弃了霸陵城,然后只率领两千骑兵往刘岩追过去,将步卒留在后面,面对刘岩这点人,就算是两千人也足够了,心中却猜测其他的刘岩的队伍去哪里了,胡思乱想之间,已经追出了很远。

  一路南去,往棋道亭而去,这一路上的敌人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刘岩便快马加鞭,丝毫不停留,一路奔下去,便已经赶到了棋道亭,只是坐下的战马已经跑得开始喷着白气,有些吃不住劲了,于是刘岩便命人倒换马匹,接着朝杜陵方向而去,眼看着就要摆脱了追兵,就此在奔往长安方向,一切如预想的那样。

  但是老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没有一件事是一点意外也不会出的,偏偏就在刘岩自以为已经要安全的时候,变故发生了,远远地已经看到了胡先生于四百奇兵就在长门亭附近等着他们,就此汇合了,就能让胡先生引着牛辅朝长安而去,而刘岩确实要藏起来,然后悄悄地北上。

  但是就在这时候,那只被刘岩先前杀败的大军,也就是赵广如今统领着的三千多人马却忽然出现,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终归是赵广率军杀了回来,正把刘岩及五百骑兵堵在了通往长安唯一的一条路上。

第435章 坠河

  胡先生正要领着马军后撤,不想刘岩却已经奔来,原本是设计的很好地,此时却成了前有拦路后有追兵,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恍惚间已经合兵一处,刘岩停下脚步,朝对面的大军望了一眼,看得出是被自己杀退的那支大军,当时很得意的将这支大军逼走,正是想着分化敌人,无论是谁都佩服胡先生的这一计,只是此时却已经无话可说,却是将自己陷于绝路,只是刘岩却并没有嘲弄胡先生,双眼急速收缩,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念头,朝胡先生望去:“胡先生,事不迟疑,你倒是先想个办法呀?”

  不是胡先生不想办法,本来看到前面有拦路虎,也就只想先退回去,在想办法将他们引开,但是还没退回去却发现刘岩来了,而刘岩的到来却预示着已经没有时间了,这该怎么办,胡先生心中一沉,急切间也想不出如何是好。

  见胡先生迟疑不决,刘岩不由得叹了口气,终究没有经历过战阵,平时还能对事情做周密的计划,但是事到临头便有些慌乱了,其实此时还能怎么办,赵广率军本事想回去霸陵,正好堵在了去长安和去杜陵的咽喉之处,不管想哪里,却是根本过不去,为今之计退回去是不行了,那就只有杀过去,毕竟对面的赵广新近大败,全军士气正若,自然比身后的六千大军要好对付,再说了冲过去可以直逼长安,便可以脱身,而退回去却是一条绝路,刘岩也没有别的选择,心念转动,猛地一举长矛,高呼了一声:“弟兄们随我杀呀——”

  随着刘岩话音落下,近卫营加上马军登时狂躁起来,轰然间冲向敌人,只有将领的勇猛才能激发士兵的狂热,而此时刘岩已经不再想那么多,大军一旦冲起来,便是一往无前,必须冲过去,而刘岩锁定的却是受伤的赵广,只要击杀了赵广,敌军就能不战而溃,只是刘岩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单凭他是不能杀了赵广的,但是还有洛寒在身边。

  “洛寒,杀了敌将可有把握?”纵马之间,有手盾挡住箭矢,刘岩个和医生,招呼洛寒击杀赵广。

  此时洛寒也是很激动,折算起来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在战场上厮杀,心中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点了点头:“将军放心,那敌将不死,洛寒就亡,看我的。”

  说话间,马军已经倒下六七十骑,而此时也已经快要靠近敌军了,只见洛寒一声长啸,直将手中的长矛猛地全力的朝赵广掷去,而后,双手在马背上一撑,然后已经凌空朝前跃去,眼见着一个敌兵一只长矛刺来,洛寒丝毫不惧,身子在半空中一扭,便在长矛上一点,借力而起,又在一名敌兵的头上一点,直将敌兵踩的闷哼一声,跌下马去不知死活,而洛寒却有朝前窜去,手中长剑却划过一名敌军的脖子,标出一股鲜血。

  此时,刘岩率军已经冲入了敌军之中,长矛平举,将敌人惯起,拼命地朝前冲去,三角形的攻击阵型,如同一颗钉子钉入敌人之中,可惜的是少了典韦这等猛将,却是再也发挥不出那等威力,尽管刘岩很拼命了,身后近卫也是不顾生死的随着刘岩往前冲,但是毕竟还是无法和典韦再次的时候相比,恍惚间已经慢了下来。

  洛寒闷哼一声,却被一箭射中,幸好伤的不重,却依旧拼命地朝赵广跃去,之下的赵广身边的护卫死死地将赵广护在中央,对洛寒已经深具戒心,已经护着赵广朝后退了几步,然后开始弯弓拉箭对准了洛寒。

  眼中寒光一闪,凌空在一名敌兵得身上一点,已经反手将棉袍脱下,然后再手中打转,将漫天的箭雨抵挡不少,可惜还是有漏网之鱼,洛寒又是一声闷哼,却是挨了一箭,脚下却不停,眼见着已经逼近了赵广,这才让赵广有些慌乱,正要在朝后退去,却听洛寒一声大叫,猛地将长剑惯出,长剑如虹,耳听一声惨叫,竟是急切间,一名兵卒奋不顾身的挡在了赵广身前,可怜这一剑并没有伤到赵广,让洛寒一阵懊恼,脚下不停,依旧朝赵广逼去,眼中杀机更胜。

  只是这片刻,洛寒却已经冲过了大军,望向赵广却已经和大军拉开距离,中间露出一块丈余的开阔地,洛寒也不能凌空跃过去,却没时间迟疑,猛地一翻身落在了空地上,一瞬间十几只长矛刺了过来,洛寒身形一滚,却终究被刺了一枪,好在只是鲜血直流却没有性命之忧,却趁机抢过来一只长矛,猛地一番将一名敌兵拨落,人已经合身朝赵广刺去,眼见着赵广避无可避,只是一声惊呼变化做闷哼,却已经被洛寒一枪刺中,致不致命不知道,但是却已经没有了声息,而洛寒也算是松了口气。

  这边洛寒得手,正是欣喜欲狂,哪知道一回头,却忽然见一只长矛却已经刺进了刘岩的胸膛,眼看着刘岩被挑落马下,洛寒不由得肝胆欲裂,刘岩若是意思,洛寒刚刚有了希望的一切,那不是一下子又转眼成空,自己拼死拼活的又是为了什么,不由得一声北湖,却已经翻身朝刘岩这边跃来。

  这一切说的复杂其实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甚至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恍惚间洛寒已经杀到刘岩身边,可惜马上就要冲出敌人的阵营,就是差这一点,刘岩却身负重伤不知死活,等洛寒到了身边,正好赶上一个敌兵有转枪朝刘岩刺来,而此时近卫营眼见刘岩受伤,缺如疯了一样,很多人不顾自己会不会被敌人刺中,竟然只是要杀开一条血路来到刘岩身边,一时间战况极其惨烈。

  幸好洛寒及时赶到,猛地一枪结果了敌兵,伸手将刘岩抓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看刘岩伤的如何,单手抓枪挡开刺来的长矛,将一名正在前冲的马军给掀了下去,洛寒抓着刘岩便跃上马去,纵马冲了出去,此时洛寒是谁也顾不得了,只是救了刘岩朝前方奔去,身后近卫营眼见洛寒救了刘岩,也就无心拼命,伙着残存的马军一起冲了过去,再也顾不得身后那些拼死挣扎的马军,这一战也只剩下不足三百人,近卫营损失更是惨重,但是没想到的是,胡先生竟然只是被划上了一下,竟然全须全尾的活着冲了过来。

  洛寒抱着刘岩,此时才顾得上看一看刘岩,却见那一枪扎在腹部,只是流着鲜血,也不知道深浅,不过刘岩到底还是清醒着,见洛寒望来,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已经无力说话,一场厮杀加上受伤,刘岩已经耗尽了力气。

  正当洛寒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想到,就在此时,赵广的护卫备份至于,竟然绕过来了,从前方斜插过来,已经朝洛寒而来,誓死要为赵广报仇,这都是赵广德家乡子弟兵,于赵广息息相关,自然是不肯放弃。

  见到敌人又杀了上来,洛寒双眼尽赤,知道是冲自己来的,心念一转,冷喝了一声,单手一撑马背,凌空翻下了战马,手中长枪已经朝敌兵刺去,一时间,长枪如一只蛟龙翻转,不断地将敌兵次落马下,没有了目标,洛寒反而更加得意。

  先不说洛寒如何斩杀这些追过来的敌兵,这边刘岩被洛寒安置在马上,幸亏有马缰绳抓住,颠簸着转了个弯,只因为前方被洛寒于敌军挡住,战马竟然往北而去,一路扬起烟尘,而近卫于残军也追着刘岩而去。

  这一路朝北,坐下的战马也是全力而行,竟然于残军拉开了一段距离,一时间也追之不迭,只能跟着朝北而去,不知跑出多远,早已经偏出了计划的位置。

  这一路跑过来,也不知多久,早已经甩开了敌军,就连洛寒也不知道生死,而胡先生也被落下,唯有近卫营还是死死的跟着,刘岩不停下来,近卫营在隋远的率领下,也不敢停下来,只是有些受了伤的渐渐地体力不支,甚至有的人跑着跑着就从战马上跌落下来,多半是已经活不成了,原本一百多的近卫,到了此时还能跟在刘岩身后的也就剩下二十多人,只是也是一个个身上有伤。

  不知不觉,前方隐隐的看到了一条大河,即便是隔着很远,也能听到轰隆的水声,这一路几十里地奔下来,竟然到了黄河边上,眼看着战马朝河边奔去,却依旧没有停下里的迹象,近卫们都已经脸色大变不断地招呼,可惜刘岩却没有反应,知道战马又过了二三里路,终于到了河边,眼瞅着就快要冲到河里,战马才有些惊慌,嘶鸣着猛地顿住了马蹄,只是却已经有些晚了,留言迷迷糊糊之间也没有抓的紧缰绳,被马一贯,也没有感觉就被甩了出去,正好落在岸边上,不断地翻滚着,止不住竟然滚进了大河之中。

  “将军——”眼见着刘岩滚进大河,隋远一声北湖,几乎从马上翻落下来,连滚带爬的朝河边而来,近卫们也一个个冲了下来,只是入目而望,却已经看不到刘岩的影子,只是滚滚江水朝东流去。

第436章 商贾

  一艘商船从长安附近放空回来,一路朝东面而去,虽然董卓正与山东诸侯交战,但是却并不影响这些商人做生意,这条船是自山东而来,送了上好的绸缎来长安,便大赚了一笔,此时船上的主人,一个一袭青衫的三十多岁的汉子,正坐在船舱里和一个锦衣老者对坐品着茶,说着生意上的事情,除了二人就是船上的一些水手,都是跟着他们的老人,在黄河里已经跑了很多年了,基本上大半年都会在黄河鲤。

  “这又不太平了,这多么当兵的——”一名舵手叹了口气,看着岸边上数千大军,但是在不远处却还有三百左右的一小股人马,显然和这边的大队人马并不是一起的,特别是那一小股人马却都是一身鲜血,一看就知道刚经过一场厮杀。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人大队人马是牛辅的人马,而这边的却是胡先生和洛寒领着三百残军,两边隔着里许遥遥相对,而近卫营却已经沿着黄河边上朝下游寻找刘岩,一个个神色悲凉,看着奔腾的河水,近卫们想要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见不到刘岩,牛辅对残军也失去了兴趣,自己要的不是杀他们,而是拿住刘岩威胁刘岩的手下,将并州抢过来,兼并刘岩手下的人马,但是绝不是要杀死刘岩,牛辅虽然从不与董卓来往,但是并不是不知道董卓的动向,从妻子嘶吼,牛辅就再也没去见过这位岳丈,但是对这位侄女却是很虚席,董白对刘岩是什么样子,牛辅也知道,正因为如此才敢拿住刘岩,但是牛辅更知道,一旦刘岩出事,董白一定会不过一切的腰报仇,这才是牛辅最不愿意看到的,而让牛辅最担心的是,董白还能说动董卓,到时候董卓若是对自己动手,加上并州刘岩的手下,自己可就是面临两难之境了。

  正是因为估计这些,此时甚至对于是否歼灭那一小股残军也不在意,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刘岩的身上,刘岩的的确确是掉下黄河去了,据手下说,当他们来到河边的时候,还看见刘岩在河水里沉浮了一下,然后就被一个浪头给打的见不到人影了,难道刘岩就真的死了不成,牛辅心情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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